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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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恒远心底咯噔了一下。
凌妃临死前,说的那句放过墨儿,皇上该不会想对小皇子下手?
想到这里,恒远立即转了方向去了凤鸾宫。
到凤鸾宫的时候,果然已经看到容檀用手掐住了小皇子的脖颈!
恒远吓得立即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眼前,“皇上,小皇子是无辜的,再怎么说他身上也流着皇嗣的血脉,杀不得啊,而且凌妃已经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奴才请皇上放过小皇子!!”
他磕头替容墨求情,现在整个容国上下就剩这么个皇嗣,怎么说容墨也是龙种,不应该死的!
听罢,容檀低头看着哇哇大哭的孩子,那么鲜嫩的脖子,一下子就能折断,他还在犹豫什么?
他身上流着娑娜肮脏的血液,是他痛苦的来源,容墨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他的存在只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欢儿的背叛!
“皇上,再掐下去小皇子真的要没命了。”恒远突然哽咽,斗胆道,“就算有什么错,也不应该迁怒小皇子,他刚刚出生在这世上,连选择父母的权利都没有,不能怪小皇子,求皇上善心放小皇子一命,哪怕是将小皇子永远囚禁在凤鸾宫,这样便不会惹皇上生气了。”
他猜测出来是因为凌妃才迁怒容墨,因为一个无辜的孩子不可能做错什么事,只要不看到他,皇上应当不会那么动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始终没有松开手,而是冷戾睥睨着疼得痛苦的容墨,“朕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就看他把握不把握得住。若是现在停下哭声,朕便饶他一命,若是一直哭,那便别怪朕无情了。”
他手上的力道没有一点松懈,这样的力道已经让孩子喘不过气来,是个正常孩子肯定会哭。
哪有痛,孩子不哭?
恒远的心便绝望了,看来皇上是下了决心要杀容墨,小皇子,怪只能怪你是凌妃的儿子,愿你下辈子投个好胎,杂家救不了你了。
谁知道,正在这时,容墨的哭声戛然而止!
仿佛听得懂容檀刚刚所说的话一样的,容檀和恒远均愣了愣,一个出世两个月的孩子真的听得懂?
那也未免太有灵性了这个孩子。
而容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俊颜冷若冰霜,最终还是缓缓地松开了冰冷的掌心,森然地睨着这个厌恶的孩子,“朕便让你在凤鸾宫苟延残喘地活着,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凤鸾宫一步,皇宫之内禁止提起他,朕要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话音刚落,容檀起身,僵硬着背脊最终走了。
恒远确确实实松了口气,幸好来得及时保住了小皇子一命,谁知道这小皇子确实灵性,皇上走后才知道哭,大概是刚刚真的差点被掐死了。
恒远走过去,一看,果然脖子上有个印了,低喃了句,“还真是命大,这么小年纪有这样的反应,不得了,将来肯定是个治国之才,只可惜皇上将你永远打入冷宫,也不肯像外人承认你的存在,恐怕再无翻身之日。”
他抱了抱小皇子,便将容墨交给了乃娘,留下了两个宫女一起照应,这里是冷宫,有一两个宫女算是不错了。
但愿容墨能够顺顺利利地长大成人,在这冰冷无温的冷宫之中,没有亲情,没有朋友
第428章 硬抢什么女人抢不回来!()
凌妃死后,容墨也处置了,这一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一段时日了。
而这段时日里,容檀几乎忙于朝政,快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虽然昏迷时是朝政疏忽,而导致容国上下混乱。
可恒远总觉得皇上比起人,更像个傀儡。
没有灵魂的傀儡。
当然,这话他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着容檀的面说。
这日,容檀突然莫名问起了焱国的事。
恒远一开始不明白,最终心下有一点明白了,早前焱国那边便传来了关于贵妃的消息,也不知真假。
“皇上是否在意苏贵妃逃离容国后,去了焱国的传闻?”恒远试探地问道,其实他还没说贵妃要做焱国皇帝的妃子的传闻,就是怕惹怒皇上。
容檀看奏章的手顿了顿,听不到情绪的说,“朕想听的不是这个。”
这不是传闻,而是事实,苏初欢带着容颜逃离皇宫,从旸山逃离去了焱国,焱国皇帝为她空出了一座府邸,让她和容颜在焱国安然无恙地生活着。
若非如此,他不会这么淡然地不派人去找她。
因为焱国皇帝与她有过一段交易,她曾帮过焱国达成了和容国的盟约,所以对她好是常理之中。
只是好到要娶一个有夫之妇,还有孩子的女人做妃子,那便不在常理了。
不管那个焱国皇帝是谁,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对她好,容檀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嫁给他,但是他有什么资格阻止?
所以在凌妃死后,容檀哪里都没去,谁都没见,只是将自己关在养心殿处理政务。
他能逼着自己一日不去想,但日复一日,直到今日,他还是问出口了。
“是,皇上。”恒远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低声道,“从焱国传来消息,说是焱国皇帝三日后便要娶苏贵妃,焱国举国上下欢庆三日。”
听罢,容檀面无表情,若是他没有做那些对不起欢儿的事,他现在就应该不在容国,而是直接去将她从焱国强行带回来,凭一个焱国皇帝也配娶她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只能自己痛苦挣扎在这养心殿里,想着,他拿什么强行带她回来,他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在她面前,摧毁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容檀,第一次退却了。
这时,恒远不由献计道,“皇上既然如此在意,那苏贵妃怎么说还是皇上的女人,他一个焱国小皇帝敢娶皇上的女子,本就是挑衅皇上龙威之事,完全可以不必在意盟约之事,直接去焱国将人带回来。”
总好过这样一日日在意却又隐忍,恒远都不知道皇上在顾忌,隐忍些什么,一个想要的女人而已,抢过来便是!
现在的容国,谁敢说个不字?
何况原本就是他们占着理字,皇上才昏迷不醒,好个焱国皇帝,竟然敢目中无人的娶容国贵妃,简直不把皇上放在眼底。
听罢,容檀只是沉得不能再沉地问,“如果朕做了对不起苏贵妃的事,还能理直气壮去带人回来?”
恒远愣了愣,随即轻声道,“皇上是容国的一国之君,哪怕对苏贵妃做了天大的坏事,那都不是事,她苏贵妃一日是皇上的女人,一生便是皇上的女人,敢再嫁那便是不忠!”
皇权哪是一个女子比得上的,恒远哪里知道他们感情如此之深,竟然能够让皇上顾忌到这样的地步,深怕苏贵妃不原谅皇上?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容檀嘲讽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不忠?”
恐怕不忠的那个人是他罢,明明爱的人是她,却和另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还生下了容墨。
他最终揉着眉,轻叹了句,“不忠的那个人是朕。”
恒远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样,随即想到了凌妃,这皇上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吗?
他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明白皇上的心思
“皇上你该不会指的是凌妃和小皇子吧?”见他默认,恒远讶异地不能理解,“皇上比起历代先皇可谓宠幸的女子少到不正常了,只有苏贵妃和凌妃两个妃嫔受宠,到如今才有两个皇嗣,大臣们早有意见,皇上是容国的一国之君,让皇室开枝散叶也是皇上的责任,皇上应当多宠幸妃嫔才是,这怎么就成了对苏贵妃的不忠了?”
按照这样下去,苏贵妃自己只生了个女儿,是想皇上,想容国绝后?
容檀知道他不能理解,却只神色冷淡说了句,“焱国皇帝已经为了她,遣散了后宫之中所有的妃嫔。”
“这”恒远无话反驳,这焱国皇帝好歹之前也有过不少女儿,但为了一个女子遣散后宫,苏贵妃这魅力真有这么大?
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容檀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她是朕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
话音刚落,恒远震了震,不过在他印象中皇帝也有真爱不奇怪,奇怪的是,还没有哪个皇帝为了真爱的女人,而不去宠幸后宫。
半响,恒远才轻声疑惑道,“那皇上便应当去焱国,不去怎么知道苏贵妃是心甘情愿嫁给焱国皇帝,不愿意跟皇上回来呢?”
容檀即使不去,也知道苏初欢不会原谅他的,更不会跟他回来,没有人能够强迫得了她,她既然选择心甘情愿嫁给焱国皇帝,肯定是已经想得透彻了。
可是即便知道去了结果是什么,他也在容国一日呆不下去,所以,容檀低垂着深幽的冷眸,邪冷道,“去准备明日的马车,前往焱国。”
“是,遵旨。”恒远仿佛已经料到他一定会去,哪个皇帝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现在容国有的是实力,硬抢什么女人抢不回来!
可惜容檀没有他想得那么霸气侧漏,他是带着犹犹豫豫的心绪做的这个决定。
他甚至已经在想,若是苏初欢真的不原谅他,他是眼睁睁看着她嫁给焱国皇帝,还是不顾她怨恨地抢她回容国
如果他那么做了,欢儿恐怕会恨他一辈子罢。
第429章 为了一个女人忍耐?()
翌日清晨。
容檀一身雍容白色锦服,宽袖镶绣金线祥云,低调而矜贵,他坐上了前往焱国的马车,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大约两日一夜。
路上,恒远为了陪皇上解闷,便陪着他下起了棋子。
容檀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上去心不在焉,举棋不定地落子,低低沉沉地道,“朕杀了凌妃,将其头颅挂在城门之事,传到了焱国了吗?”
“回皇上,消息已经全部放出去了,现在应当已经传到焱国了。”恒远摸起了一子,如是道。
“朕打算等墨儿一岁后,将他送到寺院抚养,终身不得踏入皇宫一步。”容檀思来想去,觉得那日的决定太过仁慈,若是容墨还在皇宫,他和欢儿都会一直有这个疙瘩。
恒远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小皇子一岁后应当断女乃了,送去寺院也算是佛门清净之地,未尝不是好事。”
至少没有凤鸾宫这个冷宫冷冷清清,那里还有人陪着他说会儿话,对容墨来说,确实比待在皇宫里强。
容檀不置可否,他从来没有为容墨考虑过,那个流着娑娜肮脏的血的孩子,他不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半响,再落一子,低冷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朕有时候看不清棋局的时候,你要提醒朕。”
恒远顿了顿,思考着他话里的含义,“皇上是说去焱国,若是皇上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容檀默认地望了一眼马车外的风景,只是沉声道,“朕此次去并不是强取豪夺。”
“奴才明白了。”恒远心里不明白他为什么克制自己的感情,一个万万人之上的尊贵皇帝,还需要为了一个女人忍耐?
下了几盘棋后,容檀便闭眸休憩了。
恒远也没有打扰他,退到了一旁,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快黑下来时,马车猛然停了下来。
瞬间将容檀惊醒,见状,恒远立马掀开了帘子,呵责道,“怎么回事?”
“恒公公,路上躺着一个人,天色渐暗看不清,吓得奴才下意识就勒紧马缰,也不知道有没有踩死那个人”车夫语无伦次地这么说。
听罢,恒远才看向了容檀,仿佛在等着他的话,“皇上,是饶开还是让车夫下去看看人死了没?”
容檀打开了黑沉的眸子,毫无波澜地冷淡道,“绕开。”
若是平日他还有心思做点善事,但现在他只想快一点去焱国,见到他想见的女人,自然没什么耐心和善心。
正在这时,马车下的那个身影自己爬了起来,吓了恒远和车夫一跳,隐隐约约看到那人身上带着血走过来。
恒远立马示意身后的精兵将其拿下,恐她是来刺杀皇上,可是下一刻她却虚弱地求救道,“救我,有人在追杀我”
说完这句,她便倒在了血泊之中,精兵检查过后,发现其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便禀告道,“回皇上,是一名十七八岁的柔弱女子,身上腹部被马踹中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听起来没有任何刺客的可能性,而听到刚刚她的求救,恒远皱着眉道,“皇上,这女子似乎在途中遭人追杀,不过就算直接将她扔下,她过不了多久也会失血而亡。”
听罢,容檀不动声色地瞥过,最终不置可否,“你想多管闲事随你。”
恒远便点了点头,吩咐道,“将这名女子弄进后面的马车里,好生照顾,等她伤好了再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