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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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下去了一整杯酒,稍微压抑了自己的情绪。
歌舞完毕,阎渊命人送上来一个银坠,亲自拿起,对着她扬唇道,“这银坠能够保平安,在佛寺祈福过三日三夜,我亲自给颜儿带上?”
苏初欢愣了愣,看了一眼那精致美丽的银坠,也不推辞,“好。”
下一刻,阎渊温柔地替容颜戴上,小小的脖子上套进了那个银坠,她好奇地水汪汪抬眸望着他,然后扯了扯银坠。
苏初欢拉下了她的小手,避免她毁了人家好不容易送的心意。
然后不小心看到了银坠上,刻着小家伙的名字,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颜字,并没有姓氏。
她缓缓眯眸,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毕竟就算阎渊再大方,也不希望容颜再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
但他确实为了容颜做了很多事,甚至比起亲生父亲更多。
正在她出神期间,一位大臣突然起身,端起了酒杯,眼色探究地语气温和道,“今日是苏姑娘之女的满月宴,臣敬一杯。”
听罢,苏初欢自然没有拂了对方面子,缓缓抬手端起酒杯,“多谢。”
虽然语气不是很热情,但饮酒确实一饮而尽,够给对方面子了。
只是那大臣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依旧站着,半响瞥过她怀里的容颜,“请恕臣斗胆问一句,苏姑娘之女是否是焱国的小公主?”
这话应当是在场所有大臣心中想问的问题,如果是还没什么,如果不是,那不是给皇上脸上抹黑?
这样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坐在皇上身边,值得皇上掏心掏肺对她好。
苏初欢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阎渊也没有说话,仿佛在等着她说,她说什么都有他顶着的样子,这看似是不在意,却是尊重她的意愿。
她便低声垂眸,还是实话实说了,“不是。”
这句话,让阎渊的嘴角微微冷下,他握着酒杯的手也青筋微起,倒不是气她说实话,而是气她打算将他们之间唯一的可能也销毁掉。
毕竟如果让大臣知道容颜不是他的种,那么她今生今世便再无可能做他的妻子,皇帝怎能替女人养其他男人的孩子?
话音刚落,顿时如石激水,掀起一旁低声议论。
“不是皇上的骨肉,为什么皇上要替这小娃办满月宴?”
“就是啊,皇上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过,做这么多事,听说还为了她杀了功臣杨首领!”
“皇上该不会是被这妖女迷惑了吧?竟然已是人妇还勾引皇上?”
听着那些不大好听的言论,苏初欢也神色平静如初,毕竟说的都是实话而已。
谁知,这时阎渊却开口说了一句话,瞬间让大殿之上所有人都闭上了嘴,“现在颜儿自然不是焱国的小公主,朕并未封苏姑娘任何妃嫔之位,因为朕不想勉强她,等到她心甘情愿那一日为止。”
这话说得极其圆滑,即没有承认容颜是他女儿,让苏初欢难受反感,也没有否认,让大臣听着这画外音明显是说,容颜只是因为苏初欢还没封妃才不是小公主,并不是因为不是他女儿,瞬间安心了下来。
苏初欢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再端起一杯酒喝着,是她刚刚反驳的太着急了。
没有考虑到阎渊的心情,那么说无疑拒绝了他。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即占着他的爱,又迟迟不肯接受。
想到这里,正要喝完这杯酒,一只修长的手已经覆盖在上面,她听着阎渊说,“你不宜喝太多酒。”
“我酒量不错。”苏初欢扬了扬唇。
“若是你喝醉了,今夜谁照顾颜儿?”阎渊这一点无时无刻的细心,倒是与在容国皇宫在她身边的时候一模一样。
苏初欢恍神了片刻,看着他命人将她的酒换成了茶,倒也没有反对,这时又有一位大臣敬酒,她反正喝的是茶也无所谓地一杯杯喝下去。
“敢问苏姑娘是何许人,家住何处?”
“容国。”
只一句便又让大臣议论起来,毕竟容国现在和他们的关系虽然算好,但竟然不是焱国人,这皇上怎么和容国女子这么亲密,还有了孩子?
“苏姑娘家中没有其他人吗?”
苏初欢顿了顿,才淡道,“有,还在容国,只不过我如今已经不方便回容国了。”
难不成是容国的通缉犯?大臣心底就不安了,这容国的通缉犯来焱国,若是被容国发现,岂不是能让有心之人挑拨离间两国的盟约关系?
“苏姑娘”
她以为又是来为难询问她什么,连眸子都未抬,可是那人的声音清凉微磁,“酒快洒了。”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因为太过认真应付这群大臣,导致端着茶杯的手不注意外倾,经过他一提醒,还是已经来不及微微洒落在衣裙上。
她也轻轻拂开不是很在意地抬眸,在看到说话之人的时候,苏初欢眸子猛然一缩,坐在那里像是个僵硬的雕塑,一动不能动弹地目光深锁着这个男子。
要不是她亲眼看着当日他为了她中箭而死,她以为坐在这底下的人会是他?
众人见她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刚刚说话的大臣,有疑惑,也有嘲讽,该不是看到个俊美男人就移不开目光了。
好半响,苏初欢才恢复了理智,不,他已经死了,就在她眼前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
死人是不会复活的,苏初欢,你清醒一点!
但是
令她难以置信的是,这世上竟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还就这么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会说话,会喝酒,也在看着她。
那道清冷的目光,让她心底瞬间一咯噔。
第418章 他要娶她?()
“欢儿。”阎渊俊颜微沉,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大臣看,他心里难免有丝不悦,显然是对她的占有欲作祟,他还从未见她这么失态地盯着一个男人看。
苏初欢愣了愣,才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失态了,便低声似随口又似故意地说了句,“他长得像我以前的一位故人。”
她余光瞥过那清冷的男人,没有丝毫神情变化。
“白爱卿长得像你的故人,怎么没听你提起过?”阎渊眯起了淡淡的眸,他只想知道这位故人在她心里的位置,到底有多深。
这是他最在意的!
苏初欢没听出来他的试探,只是毫不隐瞒,“替我挡过一箭,因我而死的人。”
她没有说是她曾经爱过的最依赖的男人。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白陌依旧无动于衷,仿佛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苏初欢看着他的反应,便知道了他绝不可能是容邪。
是啊,容邪是为了她一箭穿心而死,连尸体都是她亲手埋的,而他只是一个长得很像容邪的男子,她不能混为一谈。
于是,苏初欢从最初的震惊,渐渐冷静了下来。
“你的救命恩人?”阎渊觉得应该不止这么简单的关系,因为她看他的眼神,除了震惊,还有一些别的感情在。
这让他有些隐隐不安,她离开了容檀,结果却碰到了这个‘救命恩人’,仿佛他即便再做什么都无法彻底取代这些男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嗯,仅此而已。”苏初欢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试探,她就是再傻也感觉到他的不悦了,是她疏忽大意了他的感受。
见她极力撇清,阎渊反倒更加生疑,不过他还没情商低得当面质问她,以后再旁敲侧击,他瞥了一眼白陌,只是以后这个白爱卿不能再宣他进宫了。
这一眼,白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的威慑,他不动声色地喝着冰冷的酒,冰冻彻骨,就像他与生俱来没有温度的心一样,什么都不能让他起波澜。
除了刚刚在与这个苏姑娘说的那句话时,他感觉他的心,似乎熱得跳动了一下,虽然微乎其微
但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苏初欢没再注意白陌,白陌也自顾喝酒,鲜少与身旁的大臣交流,仿若遗世独立的冰冷孤寂,两人之后在满月宴上一眼都没对上。
直到满月宴结束,白陌随着大臣们离开了长欢殿,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倒是苏初欢不经意瞥过他,最终收回了视线。
就见阎渊一直盯着她看,心情不大好的样子,她心下明了,可还是问了句,“怎么了?”
“把你那位救命恩人的故人的事,跟我讲讲?”阎渊喝着酒,似笑非笑。
她越是不想说,他越想知道,因为他会惶恐,他会不安,好不容易接近了她一点,却被打回原形,任何人都压抑不住情绪。
只是没有选择强硬质问,倒像是随口问问。
苏初欢便知道了她若不说实话,他会一直在意这件事,蹙着眉想了很久,才低声道,“我十岁便认识他了,我们朝夕相处了五年,他将我送到了容檀身边,我们的感情便渐渐淡了。我以为是这样,可是最后他却为了我中箭而死。”
她不想回忆那日的痛苦,仿佛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又被人揭开了一样。
“你说的是容国的睿亲王容邪?”阎渊是知道此人的,他比起容檀在各国还有名气,只是从未见过而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焱国的小小臣子,竟然会像大名鼎鼎的容邪?
“嗯。”苏初欢淡淡应道。
“那白陌和他便不可能是一个人,当我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听闻过容邪的名声,那时候白陌便是我父皇的臣子了,我还见过他好几次。”阎渊便没有说谎,再说她都说人已经死去了,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
“我知道,他不是。”苏初欢挽唇一笑,“我只不过是见到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这世上人数不胜数,相似有何奇怪?”阎渊就是不悦从她嘴里提到白陌,不过是一张脸相似罢了,值得她这么恋恋不忘吗?
特别是在听到她承认,在容檀之前与容邪有过的感情,让他如坐针毡,心里仿佛有一根刺刺在那里,拔不掉一样。
“是我想多了。”苏初欢没有再辩驳这个问题,而是低下头,照看着容颜,不愿意跟他多谈容邪。
见状,阎渊便没有勉强地缓缓起身,走到了她的身旁,“满月宴也结束了,我想带你去个地方,颜儿先交给宫女照顾可好?”
苏初欢愣了愣,然后抬眸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没有忍心让他失望地点了点头。
见宫女走过来,她才将容颜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宫女。
“好好照顾颜儿。”阎渊显然是对着宫女吩咐道。
“是,皇上。”
话落,阎渊才缓缓握住了她的小手,凤眸温柔凝着她,“跟我走。”
苏初欢瞥过他握着自己的掌心,半响,才起身缓缓地走近他身侧,“去哪?”
“说出来便少了一点惊喜。”阎渊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没有再问下去。
她被阎渊拉着一路走到了后宫,她便隐隐有些预感他要做什么,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苏初欢下意识蹙眉,顿了顿步伐。
“阎渊”她喊了一句,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阎渊也停下来等她继续说。
被他看着,苏初欢始终说不出口,便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没过一刻,阎渊便带着她到了一座奢华的宫殿前,缓缓抬眸看向了暗宫殿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孩子般的喜悦。
苏初欢便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宫殿上牌匾刻着的几个字,看到那三个字,她便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他的意图,也明白了他为什么带她来。
那三个字便是,阎欢宫。
包含了她和他的名字在内,这么大的宫殿以他们的名字一起命名,他是在跟她暗示想要娶她进他的后宫?
第419章 我心甘情愿,骑到……身上也行()
而在这时,苏初欢被他从身后搂进了怀里,隔绝了寒风飒飒,男人的温度从背后缓缓度过来,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温度。
阎渊在她耳边,轻声地勾唇,“你愿意收下我送你的这座宫殿吗?”
她若收下宫殿,就表示愿意嫁给他,若不愿意便表示拒绝,这倒让两人之间没那么尴尬,不论什么结果。
苏初欢沉默了很久,也没有推开他,仿佛在想怎么回答他。
她现在就该接受他吗?其实她也不是想听男人表白的情情爱爱,反而他的做法更令她轻松一些。
只是她的心好像一直就无法沉静下来,接受另一个男人,是她不愿意,还是时间的问题?
她想,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若是一辈子不愿意,岂不是让阎渊等她一辈子,她不能这么自私。
无疑现在只有两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