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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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容檀的时候猛然吓了一跳,随即有些心虚地将背带收好放到一旁。
谁知,容檀心情不大好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邪冷道,“在绣什么东西,朕还没见过你这么贤惠的一面?”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褒义,还是贬义。
苏初欢皱着眉,低声道,“我我就是给颜儿做件小衣服,不行吗?”
听罢,容檀也不知道有没有起疑,缓缓走过去,将她遮遮掩掩的背带取了出来,想一看究竟。
苏初欢吓得连忙想去夺回来,“别看!”
“为什么?”容檀看着她反常的样子,眯起了冷酷的眸子,她肯定又是想做一些惹他生气的事。
“我做的丑,不能见人。”苏初欢抿着唇,夺回了自己做的背带,确实是丑,但她不想让他生疑,否则就难以带出来颜儿,带她离开皇宫了。
“朕看这不像是什么衣服。”容檀一针见血地低冷瞥过她。
“我只是做了一点点,当然不像,做的不好重新做就是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学。”苏初欢打着马虎眼,想蒙混过关,不想他再纠缠着这背带不放过她。
见她眼神微闪,容檀连同那件背带将她抱到了怀里,沙哑地勾唇,“学?也好,给朕也做件像样的东西。”
苏初欢刚想嘲讽,之前不是给他做了个香囊,他还讽刺说他绣的鸳鸯像鸭子,她那时也不是给他绣的,可是随即记起他失忆了,那个香囊早没了,也不打算再提。
“你想要什么?”苏初欢想转移背带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容檀似乎顿了顿,才一阵恍然地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香囊。”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眯起了微动的眸子,“什么样子的?”
“绣个鸳鸯罢。”容檀似笑非笑,呼吸贴在她耳根,微痒,“南山一树桂,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庆不相忘。”
苏初欢没想到他还会这么人模人样地吟诗调情,敛了眸低声道,“我绣的鸳鸯像鸭子,你不嫌丑,我可以给你绣一个。”
离开了皇宫,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一面了,就当做最后留给他的东西罢。
容檀仿佛早有预料地嗤笑,“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朕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再丑朕也会随身携带,这下可以给朕绣了?”
听罢,苏初欢淡淡地点了点头,顺手将背带收了起来。
见状,容檀意味深长地低沉说了句,“其实有很多事情朕都看在眼里,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而是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说。”
“你想说什么?”苏初欢心底微微跳动,他知道了她要逃跑的事?
“你对朕撒谎了。”容檀将她的长发温柔地捋到了一旁,深谙地凝着她白皙的脖颈,说话说一半便停下了。
苏初欢被他吊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
“朕上次问你是不是绑走墨儿,你怎么回答朕?”容檀冷嗤了一声,她信誓旦旦地跟他说没有,结果他从凌妃口中得知是她做的,凌妃承认了那么多事,没必要不承认这一件事。
何况,那绑走墨儿后最终结果是凌妃进冷宫,对她最有利。
原来是这件事,苏初欢心底松了口气,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了句,“还有人做坏事,会傻到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的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自己蠢,她若是真的绑了容墨,岂会乖乖告诉他?
听罢,容檀怒极反笑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还振振有词了?”
“对,所有的坏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这后宫就我一人在兴风作浪,你的凌妃善良单纯什么都没做,这样你满意了?”苏初欢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她只是做了凌妃所做的万分之一都不到,他凭什么说她坏?
他说一句,她顶这么多句,句句不怕死,她哪来的勇气敢这么惹怒他?
仗着生了个小公主,以为容檀就会处处容忍她,就连凌妃生了个儿子,现在都已经在冷宫了。
她还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容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不罚这个女人,眯起了眸冷声道,“凌妃和墨儿已经被朕打入冷宫了,这下你高兴了?朕只剩你一个女人,还有颜儿。”
话音刚落,苏初欢毫不领情,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凌妃刚刚从冷宫出来,是不是冷宫还不是他一句话,一念之间的事,今日进明日出,那叫什么冷宫?
见她不领情,容檀压低了粗哑的声音,“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朕惩罚了凌妃,还未惩罚你!”
第395章 待会有的是你叫的!()
果然,这个傻子就是借着凌妃来故意惩罚折磨她,她还给他绣个鬼香囊,留什么最后的念想!
苏初欢还未开口,便传来一声短促的叫声,“啊!”
她娇小的身子已经被容檀漠然抱起,桀骜冷笑,“叫得那么银荡做什么,待会有的是你叫的!”
话音刚落,她被稳抱着走了几步,随后重重摔在了床榻上,气得呼吸不畅,“容檀,别用这种肮脏的字眼来羞辱我!”
“羞辱?”容檀深谙的眸子熠熠生辉,“朕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羞辱,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欢儿”
说罢,苏初欢猛然被翻过身趴在了床榻上,想挣扎,他便已经坐在了她的腰上,男人的体重圧得她喘不过气来。
容檀从身后嘶开了她的衣裙,望着她白|滑的美背,扬起了一丝邪恶,轻轻拂过她便身子僵硬了,随即俯下身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容檀,你放开我!”苏初欢反感这样被当成发泄物一样,这样趴着被他上。
而他火|熱的唇舌,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点火。
看着身下不安扭动的她,容檀手掌抚向了她的前面,粗粝的掌心里是软如棉絮一样的触感,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这样的刺激无疑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强烈的。
下一刻,苏初欢感觉到他就这个姿势蹭着她的臋瓣,没有进去。
她气得嘴巴快咬出血,这个禽|兽。
仿佛知道她在心里骂他,容檀吻向了她的脖颈,“朕记得你中药求朕给你那日,叫得银荡得朕都硬了,怎么不叫了嗯?”
他知道清醒着的她很矜持,不可能像那日一样,可是他偏偏极其想念那消魄蚀骨的叫声。
“容檀你这个无耻嗯”她被激得开了口,还没骂完,他便硬生生地进来了!
听着她止不住的媚|声,容檀眸子越来越幽深,不急于一时,反而细细温柔地和她缠棉。
而正是因为这样,苏初欢更加忍不住有感觉了。
容檀才几下,她就紧绷着身子颤抖地去了,他不由磁性低笑,看着她小脸红得滴水的模样,不经意地纵容她,等着她缓过来再继续。
看样子这十个月不做,她便青涩如第一次,一点都维持不久。
第二次依旧见她紧绷着身子,容檀在这事上也如帝王般居高临下掌控她,“别那么快,忍一忍,不然那么多次你受不了。”
话落,苏初欢咬着唇瓣,沙哑道,“滚出去!”
容檀冷笑了声,随即也如她所愿退出了,只不过是在外面骚扰她不进去。
苏初欢比刚刚更难受,她握紧了拳头,挣扎也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一遍遍折磨她。
见她偶尔主动挺腰,容檀却依旧不进去,就等着她开口求他,有几次快进去又出来了,像个喜欢欺负心爱女人的男人一般,粗嘎道,“想要朕吗?”
而她这会儿的耐力倒不错,一个字都没说,反倒是他按捺不住了。
容檀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沉重地一点点到了尽头,却一时没有动,仿佛在享受着她被突袭的紧绷,看着她突袭得捂住唇强忍的模样,突然觉得她可爱得令人怜惜。
容檀开始满足自己,不再和她玩家家酒般的温存,伴随着床榻的强烈响声,以及那银靡的水声。
苏初欢捂住嘴都止不住发出了唔唔声,似难受却又细长,迷离睁着的双眸,渐渐流出了泪水。
见她哭了,容檀不仅没有停止兽谷欠,反而更加强|悍,他还分得清楚什么是痛苦的泪水,什么是受不了太多的愉悦的哭泣。
而苏初欢,属于后者。
这无疑是对他的肯定,男人自然喜欢这种在自己身下哭了的女人,容檀熱熱的呼吸喷在她耳根,“这么舒服吗,欢儿?”
苏初欢心跳猛然一停,然后别开了脸,仿佛厌恶她碰自己一样,到底厌不厌恶也只有她自己的心知道。
见状,容檀强硬捏过了她的脸,仿佛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厌恶自己,睨着她,低下头薄唇吻上了她的粉唇。
起初,苏初欢排斥地咬着他,怎么狠怎么咬,仿佛发泄一样,但他太过狡猾,每次都让他躲过去。
容檀并不怎么沉溺于吻她,很快就放开了她的唇,倒是身下仿佛到了极致,累积了很多想要释放出来。
苏初欢看着他俊逸的脸庞有着迷人的难|忍,快到时的表情性|感得令人窒息,发氵世平静下来后,下意识地凑到了她的脖颈和她温存地吻了一会儿。
脖子上的微痒令苏初欢一时迷惑了心智,缓缓抬起的手,似乎是想抱着他的脑袋,摸着他的长发。
可是下一刻,苏初欢便咬着牙克制了这样的情绪,她不会再爱上这个男人!
他带给她的都是伤痛,她再也爱不起他了,反正都要离开皇宫了,就当做这是最后一次罢。
只是没过一会儿,容檀又精神奕奕了,他低嗤了声,“又硬了怎么办?”
苏初欢小脸瞬间苍白,他的一次抵过她好几次,再来几次她非要死在这里不可,“不我受不了了,容檀!”
“你受得了的,朕忍了十个月,你今夜都要补给朕。”容檀看着她害怕得如临大敌的模样,受刑都没见她皱一下眉头,他这惩罚算是惩罚对了。
下一刻感觉到他又进来了,苏初欢摇着头,颤声道,“不,我会死的!”
听罢,容檀轻抚着她的美背,声音沙哑,“嘘,这不是很迎合朕吗?”
苏初欢恨不得给他一刀,上次直接刺他心脏刺死他得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她真的受不了了,畜|生
紧接着,床榻又传来了紧密的响声,仿佛不知疲惫,永不停歇一样。
床榻上的纱幔微微扬起,落下,腥膻浓烈的弥漫了整个屋子。
直到晨晕微微亮起,看着苏初欢眼睫沾着泪地娇弱无力躺在他身下,容檀总算有了一丝丝怜香惜玉,一切才停了下来,两人相拥而眠
第396章 欢儿这小妖精()
直到午时,容檀才被床榻旁小宫女战战兢兢喊醒,仿佛深怕打扰惹怒到皇上一样,他打开黑沉的眸,瞥了一眼外头的艳阳高照,低嗤了声,一整夜被身下这小妖精快吸干了精力,连早朝勤政议事都未去。
容檀从床榻上毫无遮掩地起身,宫女低着头不敢窥视,红着脸给他穿戴好龙袍,离开前只是沉声吩咐了句,“昨夜朕让她一夜未眠,别惊扰她休息。”
“是,皇上。”宫女目送着皇上离去,回过头来便见贵妃娘娘醒来了,因为皇上刚刚露骨的话而沉着小脸。
虽然说是生气,但那脸上透着粉色的娇俏软糯,明显更像是羞涩。
苏初欢在宫女的伺候下起身梳洗完,便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将那背带绣好了,试了试还算结实。
想着无聊反正也是无聊,所幸再绣了个香囊打发时间。
绣完香囊,苏初欢没有在香囊上绣上鸳鸯,而是绣了个字,娟秀小巧的字迹。
做完后,苏初欢瞧了很久这个香囊,最终不打算亲自交给容檀,而是放在了床榻枕头底下,等她离开后,他若能回到这个兰心阁来回念她的话,或许能发现这个香囊。
一切做好了,苏初欢坐在那儿恍神了片刻。
半响之后,宫女便上前轻声道,“娘娘,刚刚有人送过来一张纸条,说是务必要亲自交给娘娘。”
苏初欢愣了愣,随即连忙说,“拿给我。”
“是,娘娘。”宫女将纸条递给她,便退下了。
苏初欢接过纸条,看了半天,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她蹙着眉,原本以为是那个救过她的黑衣人焱国的人送来的。
沉默了一会,随即将身旁的茶水掉入纸条上,随即纸条遇水显出了一排字迹:今夜酉时,凌亭等娘娘。
果然是怕被人看去,才用隐于水的笔墨写的字迹。
只是她没想到焱国的人动作如此之快,今夜就可以将她带离皇宫了吗?
苏初欢显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实在太快了,但似乎也没有时间让她做准备了,既然今夜是离开皇宫唯一的机会。
她必须得在子时之前,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