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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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容连翘眼底闪过一丝忧愁,不过很快恢复笑意,“很快连翘就能回到镇北,回到爹娘的身边了。”
苏初欢接过那杯茶,心底有丝为她遗憾,或许她年纪小,还不知道镇北王将她留在皇宫是人质的意思,恐怕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皇宫了。
小小年纪和家人分开,待在冷冰冰的皇宫里,确实也够可怜的。
苏初欢甚至在想着,她若是出宫,能不能让阎渊将她也一块带出宫,让她逃回到镇北也好
想着这些,苏初欢正要喝下那杯茶,容连翘的神色似乎变了变。
见状,阎渊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咋舌。
苏初欢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阎渊看着神色闪烁的容连翘,几乎可以断定地敛了凤眸,“这茶可能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苏初欢皱眉,凌妃被禁足,除了她还有谁要害她,就算有,也不可能是眼前的容连翘,她一个小丫头哪有什么目的会想害她?
而且她一直将她当做半个女儿看待,她不信她小小年纪会有这么毒的心肠。
“为了娘娘和龙嗣的安危,还是让太医来验一下为好。”阎渊看着她的目光透着担忧,她怎么能对别人这么没有防备心呢?看来他这两个月还不能离开容国。
第349章 让欢儿永远怀不上孩子()
苏初欢还没开口拒绝,没想到此事已经惊动了容檀,她眼睁睁听着他冷漠无温道,“传太医。”
“是,皇上。”恒远听罢,立即转身吩咐下去传了太医。
没过一会儿,太医便上殿给容檀行礼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端起了那杯茶仔细观详,即嗅了嗅,又倒在手上尝试了一下,然后似乎快有了结论。
苏初欢并没有看太医的验茶,更没有看容檀一脸阴沉,只是瞥见容连翘连紧张得手都搅着一起,仿佛忐忑不安一样。
看到这样的画面,她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在太医开口之前,苏初欢突然起身打断了太医,抿着唇道,“不必验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兰心阁。”
见她打断,太医犹豫地看向容檀,仿佛在等他发话,显然不会在皇上面前只听一个妃子的命令。
“继续。”谁知,容檀只冷若冰霜地吐出这两个字。
不容置疑的口吻,令在场所有人都察觉到皇上的怒意,而苏初欢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意孤行地起身想离去。
下一刻,容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龙椅离开,一步并做两步走过来,一把将她冷酷拽住,“验!”
苏初欢怎么都挣脱不开,被强行禁锢在他身边。
“遵旨。”太医便立即恭恭敬敬地继续验那杯茶,不一会儿才禀告道,“启禀皇上,茶里的确有一样剧毒,此毒乃水银。不过茶里的水银量少,还不至于毒死人,但却能够让贵妃娘娘腹中孩子致死,而且喝下水银以后贵妃娘娘这个孩子流产外,可能还永远可能怀不上孩子,因为水银会破坏娘娘的胞宫。”
话音刚落,殿中之人全部都震惊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地想害死苏初欢的孩子,还要她断子绝孙
苏初欢起初的挣扎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彻底愣在了那里,她抬眸,撞进了容檀森然之极的眸子里。
只是他看的方向不是她,而是,容连翘。
她心底咯噔了一声,果不其然下一刻听到容檀无温地一字一句,“是不是明慧郡主将茶递给你的?”
楚德殿岂是谁能提前下药的地方,一切恒远之前都检查过,在场其他酒里都没事,没道理就她的有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事后在茶里放毒。
而唯一接近苏初欢的人,那只有容连翘。
苏初欢看着容连翘一副东窗事发的害怕模样,完全不会遮掩不会辩解,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她皱着眉,容连翘只是个孩子,压根什么都不懂,如同一张白纸的人,她肯定是受人蛊惑才会下毒。
她张了张嘴,想替说不是,但是阎渊却在此时上前替她禀告,“奴婢亲眼看到是明慧郡主”
话音刚落,苏初欢下意识喝止她,“颜鸢!”
可是她没想到阎渊却继续凤眸平静地道,“是明慧郡主给娘娘递的茶,就是太医手中拿着的这杯。”
这下,谁也保不住容连翘了。
想毒害龙嗣,甚至妃嫔,那可是死罪,这么多人在场,甚至连焱国的人也在场,肯定不可能从轻发落。
苏初欢脸色一下子全白了,看着容连翘缓缓站出来,声音微颤地最终承认了,“是是我对贵妃娘娘下的药,上一次山楂果也是连翘故意拿给贵妃娘娘吃的,但是连翘不后悔”
唯一可惜的是没能成功,不然她就能离开皇宫这个大牢,回到镇北,回到爹娘的身边。
“朕和贵妃待你不薄,你为何对贵妃几次三番下毒,想毒害朕的子嗣?”容檀完全没有第一次见到她时的仁慈,也没有再将她当做一个小丫头,眼底是真正的杀意。
苏初欢看着他的俊颜,就知道她这次凶多吉少,何况她还亲口承认了,她说不后悔,到底是谁蛊惑她这么做的?
“是你们把我留在皇宫,不让我见爹爹娘亲,我要见他们,还有弟弟妹妹,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为什么”容连翘仿佛奔溃一样地抹着眼泪,她不敢承认是他爹爹娘亲将她抛弃,仿佛只能恨容檀和苏初欢一样。
而她真的只是因为恨,才想毒害苏初欢的吗?
见状,容檀不再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也没有因为她还只是个小丫头而有半点仁慈,冷漠无情地睨着她,“明慧郡主毒害贵妃以及龙嗣,证据确凿,来人,将她押入大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将其头颅送回镇北!”
听罢,苏初欢震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他竟如此不顾镇北王的情分,好歹容连翘姓容是他的侄女,竟然就这么赐死?
而容连翘彻底瘫软在地上,她一个小丫头哪里经历过这些生死,她也自然怕死,显然没想到这么做自己会是死,她害怕地连哭都不会了。
任由侍卫将她拉下去,她才下意识目光看向苏初欢。
直到她被押下去,苏初欢脑子里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目光,带着祈求和希望,她显然并不想死。
那容连翘为什么会当众做这些事,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是谁如此残忍利用一个这样毫无心机的孩子
苏初欢回过神,仿佛还想替容连翘求情,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容檀连一眼都没看她,“将贵妃送回兰心阁!”
阎渊便走过去,低声在她身旁说了句,“娘娘想做什么也等回去再从长计议,这里还有焱国的人在,你也要体谅容国皇帝,这么处理才没有人有异议。”
苏初欢咬着唇,最终硬着背脊离开了楚德殿。
随着这件事的发生,夜宴便不欢而散了,不过这已经不影响焱国和容国之间的结盟。
回到兰心阁。
苏初欢坐在那里有片刻的怔神,直到阎渊给她递茶,“刚刚我阻止你,为什么你还要将连翘牵连进来?”
看着她冷静下来了,阎渊才眯起丹凤眸,只是说了句,“容檀并不傻。”
苏初欢眉间仿佛抚不平一样,哑声道,“我知道不能怪你,我知道”
阎渊盯着她眼底的微光,这段时间也看出来了她对容连翘是真心的,突然处死容连翘,她肯定是一时无法接受
第350章 他摸苏初欢的腰和肩,亲了她的唇()
阎渊良久才哄睡苏初欢,他站在床沿边深深望着她睡着的容颜,还有枕上的水渍,虽然知道她很伤心容连翘的死,可是他没有给她一丝希望。
反而让她放弃救容连翘的念头,因为一个人能被利用一次,肯定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还有会第二次。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虽然他确实有办法救容连翘,但他却不如她善良,或者说,善良这个词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
他同样继承了父亲的残暴,世人称他父亲为暴君,他的残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除了对她。
看着她入睡,原本阎渊应当退下了,可是今夜她的伤心似乎传到了他的内心。
阎渊缓缓俯身,抬手撑在了她枕边,凤眸深锁着她,气息微凉地最终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他没有让自己打扰到她的睡眠,更没有停留多久。
只是当他起身时,才看到了那道在门口明晃晃的龙袍,不知道站了多久,看了多少,也看不清他的情绪。
阎渊眼底闪过一丝情绪,不过很快平静下来。
他确实没想到会被撞到这一幕,只能怪他自己情不自禁没控制住,他不担心自己的下场,反倒担心他离开后她能不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那道明晃的龙袍无疑是容檀,从夜宴结束后,他便没有片刻停留地移驾兰心阁。
他知道她肯定会为容连翘的死而伤心,所以他放心不下赶过来,可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容檀终于知道他那怪异的目光是为什么,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目光,瞬间联想到上一次他抚摸着苏初欢的腰和肩,以及现在亲了她的唇,他就算再迟钝也应该发现了——
这个宫女,根本就是个女扮男装、混入宫中的男子!
阎渊仿佛也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便缓缓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丝巾,瞬间露出了男性的喉结,女人是不会有喉结的,哪怕他有多似女子,但眼前这个宫女明显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他平静地抬起凤眸,“反正我在容国的目的已经达到,容国皇帝想如何处置我不会有半句话。”
“你是焱国的人。”容檀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他从苏初欢来替焱国求情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她身边隐藏着焱国的人,不论是威胁还是交易,肯定是她亲近之人。
听罢,阎渊魅惑的眸子竟然隐着一丝笑意,“我是焱国的人,想必容国皇帝已经猜到我是为了与容国结盟而来。”
如今盟约书已经签下,便是十年里与焱国注定是盟友,不会因为他而反悔,所以他才肆无忌惮。
所以他是利用了他的女人,还占了他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便宜,容檀的俊颜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从唇缝阴鸷挤出,“你对她还做过什么?”
阎渊愣了愣,随即轻笑,“我除了保住你们的孩子照顾她,顶多要了她一个吻而已,用我的命换来的,不过值得。”
听罢,容檀手背青筋微爆,眸光邪冷得无温强势,“那朕就成全你,你敢利用朕的女人,你就该做好碎尸万段的准备,来人,将他押入大牢凌迟处死!”
阎渊没有一丝害怕,被带下去之前,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动了动樱般魅惑的薄唇,“一开始是利用,不过如今我都差点动了真心。”
容檀余光瞥见他被侍卫押下去,一股气还憋在胸口,怎么也散不去,仿佛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一样刺在胸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紧握的拳头,才渐渐松开了。
容檀仅仅瞥了一眼流着泪水睡着的苏初欢,原本他一心来安慰她,怕她伤心怕孩子动胎气,可是刚刚那一幕,他只怕自己再留下
忍不住又拿她出气,伤及孩子。
所以,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兰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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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初欢是被一阵噩梦惊醒的,梦里容连翘小小的身子满身是血地向她爬过来,她尖叫着退后,可是无路可退。
她喊着向自己索命,喊着是她见死不救的,苏初欢摇着头说不是,眼泪一点点流下来。
紧接着容连翘的身影变成了容战的,他在说娘亲为什么不救她
小手就抓到了她的脖颈,生生想掐死她。
苏初欢痛苦地喘息着,最终被惊醒了,眼睛还不停地流着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平复下气息。
她知道她是把容连翘当成了容战的影子,可是她的死,她已经无能为力去救了,她连自保都做不到了,哪里还能救人?
苏初欢捂着冰冷的脸,缓缓从床榻起身,想起了昨夜是阎渊哄着她才渐渐睡着的,她知道不应该怪她,如果没有她,她腹中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每日她醒来,阎渊总是第一个站在她身旁,苏初欢也习惯了。
可是今日醒来,她却不见了。
苏初欢心底突然蔓延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她缓缓起身,披了件衣衫便下了床榻,嘶哑问了句,“颜鸢呢?”
“回娘娘,颜鸢她”宫女们似乎为难似的欲言又止。
她的预感仿佛灵验了。
苏初欢逼着自己冷静地问,“说话都说不利索,是想领罚?”
“奴婢不敢,颜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