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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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苏初欢低头瞥见了自己被箭射伤的右腿,被好好的包扎了起来,她试图动了动,可是痛的倒抽了凉气。
“昭仪现在还不能乱动,脚上才刚刚涂上药,起码要休息半月方可下床。”银情想扶她,但碍于妃臣的禁忌,只能开口劝道。
苏初欢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冷漠的眉心,“衣服谁替我换的?”
银情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连忙垂眸不敢直视她惊艳的容颜,低声道:“自然是宫女替昭仪换的。”
“那我身上的药谁涂的?”苏初欢之前在狩猎场浑身都是伤,身上也有些许药物被涂上了,连衣服都换了,即使是御医,她也不喜欢被碰。
“是臣教宫女替昭仪涂药的,臣不敢做逾越之举。”银情如是说,“看您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臣先告退去禀告皇上了。”
“等等。”苏初欢抬手抚摸上自己右脸被慕容尔岚的箭划伤的伤口,“我的脸”
要是真的毁容了,还怎么接近容檀,怎么替苏家报仇雪恨,男人都是看容貌的,容檀怎么可能例外?
“昭仪请安心,你的脸臣已经处理过了,是用您手里紧紧拽着的芙蓉药膏涂的。”银情顿了顿,“那药膏连太医院都没有储备,是西域进贡的,想必是皇上赏赐给昭仪的吧?”
听着他的试探,苏初欢没有半分心虚,“自然是。”
“那臣告退了。”说完,银情衣袖浮动地带着药箱离去了。
御医走后,苏初欢感觉一阵头晕,于是她便又躺下去休憩身子了。
不管她和容邪的关系有没有被怀疑,多想始终没用,到时候见机行事罢。
苏初欢昏昏欲睡中,一股热意靠近了她,因为太热,身上渐渐出汗难受的黏糊。
没过一会儿,身上似乎有轻了许多的微凉,可是她身上没有了任何遮掩。
紧接着身上传来了微痒的触感,即使睡梦中,她也反感地蹙着眉,恨不得挥手赶开这只烦人的苍蝇。
可是她的手还没挥开,就被狠狠地握住,力道一下子疼醒了她!
苏初欢睁开眸子,迷茫得没有焦距,直到看到了容檀那张反感的脸,她才逐渐清醒了过来,被打扰了睡眠还不能发脾气,隐忍地温柔道:“皇上怎么来了?”
“朕不能来?”容檀盯着她脸上那道碍眼的伤疤,多少有些扫兴。
她也就这张脸能看,可现在都被毁了,还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吗?
要不是银情说她的脸能恢复,他压根不会踏进兰心阁一步。
“不是,臣妾只是记得之前皇上说过,三个月之内不会踏进兰心阁一步。皇上金口玉言,臣妾不敢不信。”苏初欢现在浑身疼痛,根本没精力应付这精虫入脑的男人,只想快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她也只能拿他的话,来压他了。
听罢,容檀俊颜冷酷地嗤笑,“你以为你现在的容貌和身体,朕还有兴趣?”
他的嘲讽虽然让她难堪,但是她巴不得他对自己没兴趣。
“臣妾现在脸上丑的不能见人,深怕惊了皇上。”苏初欢不卑不亢地说,顿了顿之后,“身体也不能侍奉皇上了,请皇上恕罪。”
虽然她态度不卑不亢,但他却看到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容檀邪冷地眯起来紫眸,“朕来兰心阁只为问你一件事,你未免想太多了。”
问就问,干嘛要脱她衣服?
苏初欢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的怒意,现在她身上衣衫半褪到腰间,这里除了他还有谁敢对她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有他的手说没兴趣却往哪里放?
即使心里再生气,表面上还不得不佯作温顺,“皇上有什么要问的,臣妾知无不言。”
“谁动手射伤你的腿?”容檀似乎在试探她,毕竟她很早就晕过去,连慕容御死的事都不知道,他也特意吩咐了宫女和御医不准告诉她。
就是为了得到她的口供,看看和睿亲王的口供一不一样。
“臣妾不敢说。”苏初欢轻柔地垂下密长的眼睫,楚楚动人。
“你还有不敢说的?”容檀似笑非笑,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
“那臣妾说了。”苏初欢不再和他打太极,“是皇后射伤臣妾的,不论是脸还是腿,身上的伤,无一不是拜皇后所赐。”
她没有说错,要不是慕容尔岚将她扔进狩猎场,她根本不会受伤,更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
“可朕听说,是皇后误伤你的。”容檀的手不经意划过她柔软上的红樱,“是不是?”
苏初欢身子一僵,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他的大手,“皇上!”
这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色胚!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受伤涂过药的原因,变得格外敏感了。
容檀凝着她的红樱渐渐立起来,呼吸暗沉了下来,性感的喉咙滑动,“朕问你皇后是不是故意伤你的,不会回话了?”
第32章 要么她撒谎,要么容邪撒谎()
苏初欢握着他的掌心一直没有放手,深怕他再碰自己慜感的身体,而他也没动,有片刻十指相扣般的温馨。
只不过她很快回过神,镇定下心神,回答他的试探,“如果说皇后是误伤了臣妾,会射伤了臣妾的脸,再射了一箭在腿上吗?这是巧合,还是故意,皇上心如明镜应该有判断才是。”
听罢,容檀收敛了在她身上的视线,也无视了月复部那股热,什么时候能纵青声色,什么时候不能被美色蛊惑,他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
“可朕听说的和你说的截然不同。”容檀闪过一丝森然的冷意,果然她和容邪的口供根本不一致,要么她撒谎,要么容邪撒谎,要么
两个人联合起来撒谎,若是如此,那他绝不会留下这蛇蝎女人。
“臣妾不知道皇上听谁说的,可臣妾说的句句属实”
苏初欢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檀打断了,“睿亲王亲口告诉朕的。”
话音刚落,苏初欢震在了那里,然后抬眸撞进了他冷漠的眼底,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试探她和容邪说的话是否一致。
该死,她怎么没早想到?
她的心脏因为紧张而跳快了几分,呼吸起伏,如果这次的话圆不过去,容檀不会放她生路的。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回答他。
不能慌,慌了就自乱阵脚。
苏初欢渐渐冷静下来,没有看到他眸光瞥过她那白皙,更不知道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引着男人的视线,要不是现在还问着正事,她早就被容檀强了
毫不知情的她绛唇微抿,试图低声解释道:“皇上,臣妾说的话句句不假,可睿亲王那么说也没有撒谎。”
“哦?”容檀不置可否地沉吟,如果她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那她就别想活着继续留在皇宫里。
“臣妾当时为了躲避皇后,摔下了山坡,然后脸上中了皇后一箭,最后想逃离时脚上被射中,但皇后没有放过臣妾的意图,在她射过来最后一箭时,睿亲王才赶到救了臣妾。”苏初欢顿了顿,“他并不知情之前皇后是否是故意伤害臣妾,然后皇后的马受惊带着皇后逃离了,而臣妾就昏迷不醒了,睿亲王想必是先入为主地相信皇后不是那样的为人,才会替她辩解说她并非故意伤害臣妾。”
听着她说完,容檀出乎意料地冷肆勾唇,“编的还不错。”
“臣妾没有欺骗皇上,难道皇上也认为皇后是误伤臣妾吗?”苏初欢语音低柔,刻意带了几分柔弱,“那皇后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去狩猎场,臣妾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误闯重兵把守的狩猎场,这么多巧合加起来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
男人都是有保护欲的,一旦示弱,他便可能会心软。
可谁知,容檀没有半分动容,残忍无情开口,“朕要的是证据,你没有证据就是污蔑皇后。”
听罢,苏初欢恼怒地咬着唇角,他分明就是故意刁难,这点道理她说的那么透彻他就是不肯放过她,“臣妾没有证据,听凭皇上处置发落。”
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容檀出乎意料地冷酷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就不要到处嚷嚷是皇后害你的,学学朕的皇叔看似置身事外,却针针见血。”
她虽然没有慕容尔岚天真,有些小聪明,但是在他面前耍这些小聪明,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容邪懂得以退为进,说着慕容尔岚误伤了她,但人人都清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慕容尔岚伤害了她,可她——
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是慕容尔岚伤了她,到头来又有几人肯没有证据地选择相信她?
苏初欢被迫看着他的眼睛,深得看不见底的沉邃,半响,才眼神渐渐没了焦距,“臣妾知道了,是臣妾被皇后误伤的,不关皇后的事。一切都是臣妾自作自受,为了和皇上在一起,不自量力和皇后争宠。”
“为了朕?”容檀不动声色挑唇。
说他信了,他没有一丝动容,说他不信却又在等着她继续说。
苏初欢暗自指尖掐入了手心,半响,才不自在地笨拙伸手揽住了他脖颈,脸色熏红,“臣妾喜欢皇上,从在未央殿选秀见到皇上、皇上牵过臣妾的手那刻起,就想一直和皇上在一起,为此臣妾可以和任何人作对,包括皇后。”
容檀深深看着她的羞赧,虽然娇媚动人,但他却嗤笑,“你的喜欢还能和别的女人分享,真是够大方的。”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曲华裳的事,当时确实是她在他面前提了曲华裳的名字,才让她得到了机会,一夜越三阶变成了宸妃。
想到这里,苏初欢垂下密长的睫毛,看不清情绪,低的不能再低地问了一句,“那皇上有没有碰过她?”
“你希望朕有没有碰过她?”容檀不动声色反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耐心和这个女人,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算了,便当做敷衍她罢了。
“我不希望你碰她,容檀。”说着,苏初欢突然低下头,凑到了他的薄唇边,“一想到你碰过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像是有根刺刺在心上拔不掉,却一直刺痛。”
见他难得的沉默,她嘶哑地低声道:“这里很难受,容檀。”
说着,容檀被她主动握着手覆盖在了她白皙上,心脏的跳动倒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那不可思议的软,激着他的变化。
而她是第一个敢直呼他名讳的女人,也给了他莫名的感受,似乎更亲近了一些。
这么想着,容檀也随性地那么做了,碰着她的顶尖,性感的声音沙哑,“有多难受,嗯?”
苏初欢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没忍住吟了一声,“嗯!”
听到这声,容檀石更了,他没想到这女人都被毁容,身体也不成人样,竟然还能吸引他想进去
正当容檀想这么做的时候,兰心阁外传来了守在门外的太监响彻殿内的尖锐禀告,“皇上,皇后在殿外求见——”
话音刚落,容檀动作顿了顿,凝着身下脸色酥红娇媚的女人,胸口憋着一股欲火,俊颜难得沉冷地不得不下了床榻。
见状,才回过神的苏初欢羞恼地取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了衣衫半解的赤身上,然后抬眸望去——
只见慕容尔岚脸色狰狞愤怒地闯了进来,看见了一室暧昧旖旎的气氛,心中的怒火更甚,这该死的女人不仅和她争宠,还和睿亲王合伙害死了她爹,这个仇不报让她如何泣血忍下?
倏然,慕容尔岚在容檀面前砰然跪地,眼底是满是血丝,嘶哑道:“求皇上为臣妾的父亲做主!”
听罢,被她纠缠不休的容檀,再加上被打扰了欲望,语气冷肆,“朕不是已经派卫将军等人调查了,到时会给你个交代。”
“镇西将军根本就是睿亲王的人,有他在根本查不到睿亲王的身上,臣妾不想让父亲枉死!”慕容尔岚嘴角都咬出了血丝。
容檀这时的欲望已经慢慢消退,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走上前几步,睨着跪地不起的慕容尔岚,问,“那你要朕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处死睿亲王,即使朕下了圣旨,也没有人会真正心服口服,更给了睿亲王造反的理由,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看她如此不死心,他若什么都不说,她定不肯罢休,慕容御死了出乎他的意料,自然也体谅她丧父的心情,若不是如此,此刻慕容尔岚早被治罪!
慕容尔岚听罢,自知求容檀赐死睿亲王已经不可能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比起自己的父亲,容檀肯定更在意自己的江山,这并没有错,于是她隐忍咬着唇一字一句,“臣妾可以等卫将军查明真相,即使他不能查明真相,臣妾也不会放过睿亲王!还有臣妾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了臣妾一句话。”
“丞相临死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