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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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不是说能留下来多陪我几日吗?”娑娜不舍地看着他。
纳澜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低声道,“我也想留下来多陪你几日,看你留在这容国终日没有一点笑容,我真的很心疼你。”
“那你就留多几日不行吗?”娑娜心想,这几日她正烦心着,有他陪着自己会好很多,何况她那么久没见家人了。
而纳澜听罢,缓缓扬唇吻了吻她的脖颈,手抚上了她的身体,“娑娜”
娑娜抿着唇,下意识想推开他,“纳澜,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虽然他们是兄妹,但他们现在的举动好像超过了界限,是,她是爱慕他,可是她从没想过和他发生什么。
何况她现在都是容国的妃子了,怎么能干这种人尽可夫的勾当?
听罢,纳澜失落地放开了她,“为了容国皇帝拒绝我?娑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娑娜抬眸望着他,一瞬不瞬地坚定道,“我现在是容国的妃子,和以前自然不一样,就算我喜欢你,但我们发生什么是违背道德的!何况我已经决定,替容檀怀上子嗣了。”
纳澜眯起了眸子,看着她良久,“听说女人一旦把贞洁给一个男人,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你也是吧?”
娑娜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你来这几个月,也罢!但我奉劝你一句,娑娜千万别对容檀动真情,你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楼兰和容国的结盟,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站在楼兰这边,而不是站在容檀和你即将出生的孩子这边,这是父王和母后对你十几年养育之恩最后的要求。”纳澜见她不肯就范,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听罢,娑娜什么都没说地点了点头,她会报答父王和母后的养育之恩,即使那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可养育之恩如同再生父母。
但她不会爱上容檀,之所以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只不过是为了救苏姑娘,和容檀的一个交易罢了。
**
兰心阁。
婢女正在给苏初欢喂第二顿药,喂完后正想扶她躺下休息,就见她缓缓睁开了双眼,惊喜地喊了一声,“苏姑娘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苏初欢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没死成吗?
她瞥过自己手腕的伤口被包扎起来,竟然这样都死不成,连阎罗王都不肯收她,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看样子老天还要她忍受第二次自尽的痛苦。
这时,婢女对着走进来的那道身影,恭敬行礼,“皇上,苏姑娘醒来了,只不过一句话都不肯说,奴婢担心她会再次想不开。”
听到容檀走过去的声响,她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冷酷睨着她,对着婢女吩咐道,“去拿把匕首过来,放在她手边,这样就不必千辛万苦地摔碎药婉割腕了。”
听罢,婢女震惊抬眸,犹犹豫豫地看着容檀,最终还是低声应道,“是,皇上。”
然后退下去真的取了匕首,放在了苏初欢身旁,她也不想,可是皇上的话随随便便一句就是圣旨,不可能当做开玩笑没听到。
只不过这苏姑娘想寻死,皇上还让给她匕首,真是怕她不死吗?
苏初欢这才缓缓瞥过那把匕首,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她死,死在他面前,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苏初欢心底疼得几乎受不了,她颤抖着去取那把匕首,在碰到的时候——
婢女紧张地咽了咽喉咙,果然苏姑娘还想自尽,皇上明明答应过凌妃要劝苏姑娘的,怎么反倒劝她死,可是她作为一个婢女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看着。
可下一刻,苏初欢猛然将匕首挥到了地上!
他想让她死,她偏不遂他的心愿,她缓缓抬眸看着容檀,苍白的笑了,“你很想我死对吗?我现在的命就是你和凌妃施舍给我的,我不该浪费了你们的好意,放心,就算要死我也不会脏了你皇宫的一个角落。”
听罢,容檀瞥过她,低冷道,“你明白就好,要么在皇宫里苟延残喘,要么滚出皇宫。”
苏初欢颤抖地握紧了拳头,半响,才平静下情绪说,“等我身体好后我会滚,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跟朕谈条件?”容檀冷嗤了声。
“不是条件,是请求。”苏初欢说了见他眸光深邃,继续道,“让我带走容战,我不想他葬在皇陵。他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我和容邪的孩子,没理由葬在皇陵脏了你的地方,不是吗?”
听到她亲口承认那个野种是那个乱臣贼子的,容檀冷若冰霜地勾唇,“很好,你终于承认了那个野种不是朕的。”
他走过去克制不住怒意地拽住了她的长发,逼着她看着自己幽深的冷眸,薄唇骂出了难听之极的话,“你这个簜妇跟那个乱臣贼子生的,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来博朕同情?”
听罢,苏初欢似乎感觉不到痛苦地平静如水,“你没必要动怒,反而该高兴死的不是你的儿子,容檀,把战儿还给我!”
第298章 她想要,那容檀便给她()
从兰心阁回到养心殿,容檀幽冷的眸色比平时沉了许多,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谁敢在皇上动怒的时候,自己撞枪口上去?
而刚刚回到养心殿的程成不解,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竟然如此惹怒皇上,不由上前试探道,“皇上,难道是苏姑娘一心寻死,惹怒皇上了吗?”
容檀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脑子里回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话:
你没必要动怒,反而该高兴死的不是你的儿子,容檀,把战儿还给我!
他还该高兴他后宫的妃嫔之中诞下乱臣贼子的儿子这种肮脏事,给他丢尽颜面遭世人耻笑?他还没嫌那个野种脏了容国的皇陵,竟然还敢要他还给她?
可是她那样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究竟有什么缘由?
下一刻,只听到容檀冷峻道,“朕问你,你当初为何极力劝朕将他葬入皇陵?”
程成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他斟酌着回答,“苏姑娘的孩子已死,虽然死无对证,但也极有可能是皇上的孩子,所以微臣想着若是龙嗣,理应葬入皇陵。”
“难道不是确定他是朕的儿子,才将他葬入皇陵?”容檀现在看到他这幅面孔,就记起之前给玄国通风报信那件事,有一次必定有第二次。
他是不是还有事瞒着他?
“苏姑娘做过两介帝王的妃嫔,奴才怎知这个孩子是皇上的?”程成狡辩道,反正他就算怀疑也死无对证了,孩子已经死了,谁能证明是皇上的。
光凭那个女人的片面之词,皇上根本不会信。
听罢,容檀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半响才冷声道,“不知道是不是朕的骨肉,你就随随便便葬入皇陵?”
“那皇上的意思是重新挖出来?”程成不解问道。
“朕就是这个意思。”她想要,那容檀便给她,他压根不在意。
“可尸体都已经腐朽了,挖出来不太好吧?”程成察言观色地道,“如果是苏姑娘想要回孩子的尸体,那可以烧成骨灰让她带走。”
“就按你说的做。”容檀似乎累了地揉了揉眉,将尸骨还给那个女人,她也该永远离开他的视线了,永远不会再烦他了。
容檀累得在龙案上浅眠了一会儿,醒来后,沙哑地低沉问,“凌妃现在在凤鸾宫?”
听罢,一旁的程成便回答道,“凌妃现在不在凤鸾宫,皇上可是想她了?”
“嗯。”容檀懒洋洋地道,“让她来见朕。”
“皇上,现在凌妃和楼兰王子正在猎宫骑马,说是今日是楼兰王子留下的最后一日,希望皇上见谅给她一日时间。”程成如是道。
容檀蹙着俊朗的眉目,“一个楼兰王子比朕重要?”
“皇上息怒,那怎么说也是凌妃的家人,难得一见肯定是思念之极的。”程成帮着娑娜说话。
容檀听出来了,但未拆穿,下一刻他便起身,不露喜怒地低冷道,“那朕便亲自去见她,看她是如何与家人度过这一日的。”
程成心里疑惑,皇上连凌妃的家人都要吃醋?不过这样也好,只能证明他在意凌妃,便喊道,“摆驾猎宫——”
只是程成没想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过多久,一众人来到猎宫,却没想到入目的竟然是这样一幕暧昧的画面——
就连程成也震在了那里,只见娑娜和纳澜同骑一马,亲密无间地说说笑笑,脸上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毫无分寸,在猎宫这样公然搂搂抱抱,他以为是兄妹,可这更像是恋人吧。
程成后悔自己怎么没弄清楚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大胆的将皇上带过来,看到这一幕,若是皇上误会,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他胆战心惊地看向了容檀,只见他眸色变得深不可测,望着两人没有动怒的迹象,不过给人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此刻,骑着马的娑娜因为一时忘记了最近的烦忧,和纳澜有说有笑,仿佛情人之间一样的气氛,而他们本身便是互相爱慕。
只是娑娜突然感觉到一双摄人的视线在看着两人,当她看到容檀站在那里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她动了动唇,“纳澜”
“怎么了?”纳澜温柔地看向她,好不容易才和她重温起以前的日子,他自然不想破坏气氛。
可是娑娜却从唇瓣里僵硬吐出,“容檀来了怎么办?”
话音刚落,纳澜闪过一丝诧异,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容檀的身影,他不是应该在兰心阁吗?该死,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他太过大意,以为他们是兄妹,应该没人会在意,可是当面被看到总会惹他怀疑。
纳澜想了想,便道,“没事,交给我。”
说罢,纳澜便将马转了个方向,朝着容檀骑去,随即下了马,对容檀行礼道,“皇上,我妹妹脚崴到了不便骑马,但又贪玩想我带着她骑几圈,而我明日就要回去了,才顾不得礼仪这么做,请皇上见谅。”
这话说得毫无纰漏,就看容檀信不信娑娜了。
程成的呼吸也是一紧,连忙帮着说话道,“皇上,凌妃既然受伤了,还是赶紧请太医过来看看吧?”
容檀没有开口,气氛仿佛僵凝住一样,令人无法呼吸的震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走过去扶着娑娜下马,将她打横抱起,低头凝着怀里的女人,冷峻道,“真的受伤了?”
娑娜心底一紧,她拽着他的龙袍,低软地咬着唇,“嗯。”
“朕信你。”容檀面无表情地说,说罢便抱着她离开了。
而娑娜由于心虚没敢看任何人,更没有看到纳澜的愤怒,完全一副小鸟依人,臣服于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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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随着纳澜的离开,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日,程成便容战的骨灰从皇陵带过来了。
容檀抬眸匆匆瞥过,便低冷道,“送到兰心阁。”
“是,皇上。”程成刚想送过去。
“等等。”容檀却突然打断了他,冷肆道,“朕亲自送过去。”
第299章 不要,不要求你——()
容檀之所以会再次踏进兰心阁,只不过是想看看把孩子的骨灰都还给她了,那个女人还能编出什么理由,再继续没有自尊地留在皇宫里苟延残喘。
程成捧着孩子的骨灰走进来,瞥见苏初欢依旧躺在床上养伤,也是,这才是她割腕自尽的第三日,自然还未完全康复。
程成缓声开口,“苏姑娘,皇上已命奴才将容战从皇陵带回来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缓缓起身,转过头瞥过那一罐骨灰,眼神一愣,随即不顾身子连忙下了床,抬眸嘶哑道,“谁让你将战儿火化掉的,我还想最后见他一面!”
哪怕是已经腐蚀掉,她也想亲自送他离开,为什么连这最后一点心愿都被他剥夺了?
“苏姑娘,人已经腐化掉了,奴才才命人这么做。”程成的语气里没有解释,有的只是强硬。
听罢,苏初欢抬眸看了一眼容檀,他显然是知情,也是应允的冷漠态度,她不该希冀他的。
她抿着唇,正要接过那罐骨灰——
程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在她接过之前,故意松开了手,只听见砰地一声!!
那罐骨灰就这么在苏初欢眼前摔落在地,罐子碎了一地,连同里面的骨灰就这么撒在了地上,有的还被风吹走了一些。
见状,苏初欢脸色苍白地猛然跪在地上,拼命捡起那些骨灰,深怕风将骨灰吹走一样,一不小心罐子的碎片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