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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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弱点是什么?”
容檀缓缓垂眸,他是知道,可是他不能告诉肆曳,那个弱点他绝不会利用。
见他不肯说,肆曳却缓缓勾唇,“你别以为你不说,本汗就不知道,关于你与容邪共有一个妃嫔,也不是一件新鲜事了。传闻中那个女子天姿国色,将容国两代帝王迷得魂不守舍,容邪的弱点该不会就是她吧?”
容檀定下心神,语气波澜不惊,“就算是,她如今身在容国,你即使现在去也晚了,何况她若是真那么重要,容邪怎么会任由你进宫掳走她?”
他是想让肆曳打消对利用欢儿的念头。
可是谁知,肆曳却狂妄一笑,“容檀你一定不知道,早在你告诉这个办法给本汗的时候,本汗就已经派人去这么做了,你猜猜看本汗有没有虏获到她?”
话音刚落,容檀几不可见地蹙眉。
然后紧接着果不其然听到肆曳似懒非懒地笑道,“很奇怪,本汗派去的人却得不到任何关于右昭仪的消息,据说右昭仪逃离皇宫了,不过也恰巧,是逃去楚国了。而你在楚国,她该不会如此情深义重地逃出来去找你吧,容檀?”
“你的想象力倒不错。”容檀面无表情地低声道,看不清他的神色莫然深邃。
肆曳却摆弄着沙盘,若有所思地继续道,“如果她真是去找你,为你而来,那你来突厥,她应该跟着来才是,而楚国来的婢女只有两个,一个已经死了,而那容貌也一般,另一个就如传闻中一样美貌得似妖精,这样的婢女真是少见啊,容檀,她该不会就是右昭仪?”
话音刚落,见瞒不过去肆曳,容檀只是掀了掀眼皮,“别动她,否则”
第232章 将她双手握住圧在头顶()
营帐里,昏暗无光。
苏初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有些睡不着,等到对面营帐的灯火灭了,她听到那脚步声稳健地朝着营帐走来。
她下意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男人走进来后,仿佛坐在那儿良久,重新掌了灯,似乎在看什么行军打战的文书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被吹灭,感觉到他走过来,苏初欢紧紧闭上了眸子。
下一刻,她被男人从身后抱着入睡,他的气息灌进了她脖颈,很温馨让她觉得很舒适,苏初欢才渐渐放软了身子。
正当她要睡着时——
谁知道瞬间被他翻过身,重重地吻了下来,看到她被自己惊醒的反抗,容檀将她双手握住圧在头顶,沙哑道,“没睡在等我?”
“明明是你吵醒我的。”苏初欢死不承认,幸亏现在烛火灭了,不然她的脸肯定很红。
容檀也不拆穿她,在她等着他有所动作时,他却放开了她,仿佛有心事地躺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
他脑子里回想起了刚刚和肆曳最后的话——
别动她,否则突厥和楚国这一战有千百种方法战败。
别急着回答本汗,江山与美人孰重孰轻你可以自己考虑清楚。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苏初欢见他没了动静,沉默了半响,才主动投入到他怀里,轻声道,“是不是这场战不好打?还是肆曳跟你说了什么?”
女人的直觉,总是这么准。
容檀莫测地瞥过她,最终没有隐瞒地道,“他知道你是从容国逃到楚国这件事,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苏初欢愣了愣,肆曳怎么知道的,不可能是容檀告诉他的,是肆曳派人去调查过她么,想到这里,她敛眸清亮着嗓音说,“他知道不是更好,那我就能更名正言顺待在你身边了?”
听着她的话,容檀不明意味地道,“你以为他为什么费尽心思调查你,他是想利用你。”
“利用我?”苏初欢不解抬眸,她有什么可利用的,“我能对这场战有什么帮助?如果有你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她说的不是帮肆曳,而是帮他,她能为他做任何事,只怕她没有这个作用,只能跟着给他添乱,还让他分神照顾。
“他想利用你做容邪的弱点,你也肯?”容檀没有用‘我’这个字,证明他在考虑,肆曳那句话到底江山美人孰重孰轻。
话音刚落,苏初欢身子一僵,她明显没想到是与容邪有关,半响才听不清情绪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她从来不认为她对容邪来说,会比江山更重要,可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也想利用她去赢得这场战争。
谁知,容檀不答反问,黑暗中看着她的目光深喑,“你想我怎么做?”
苏初欢恍然了片刻,才苍白着脸色低声道,“我不是贪生怕死,容檀,只是我对容邪没有这个影响力,他不会因为我有半点动摇。”
而她宁愿相信这是肆曳的想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太小觑自己了。”容檀语调陌生地这么说,“从容邪谋权篡位后,后宫唯独你一人得宠,你以为你那么容易跑出容国皇宫吗?是他故意放走你的,而他现在迫不及待地先攻打楚国,而不是就近损兵折将的突厥,难道不是因为你?”
话音刚落,苏初欢听得微怔,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么说,你想让我去当容邪的诱饵?”
她从未细想过的事被容檀说出口,就算她相信容邪在意她,可她怎么相信他会和肆曳站在统一战线。
是他觉得厌恶她了不想要她了,想将用她威胁容邪,当做她最后的用途?
否则,他为什么会答应肆曳这样伤害她的事。
为什么
可到最后容檀都没有给她一个安心的答案,他的沉默让她的心无比寒冷。
难道不是肆曳的意思,而是他借着肆曳,来探自己的口风?
苏初欢始终无法相信夜夜在枕边的男人,会对她如此狠心,她很想逼问他,到底她在他心中有没有位置?
为了夺回江山,是不是可以随意牺牲她?
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可能是怕从他嘴里知道自己害怕的答案,也害怕变成一个跟他无理取闹的女人,她知道这样的质问,没有半分用。
如果他决定了,她便无法改变。
天色微亮,军营外的突厥士兵已经在准备继续前往楚国。
容檀早早便起了,又或许一夜未眠,起来时触到枕边的那片湿|润,让他顿了顿,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走出营帐,迎面便碰上了肆曳,两人一照面,肆曳便意味深长地道,“看样子你应该考虑好了,懂得取舍,才是帝王之风。”
容檀没有回应,但却看上去默认了。
仅过半日,军队便快到楚国,只是肆曳和容檀没想到的是,此刻楚国与容国两军已经交战。
肆曳怎么也想不通,就算走得水路,怎么会赶在他们前面,这简直就像从凭空缩短了距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什么看法?”马背上的肆曳问身旁的男人。
“要么出发时间有假,要么在水路上有什么动作,不过看样子是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这一点容檀并不意外,如果什么动作都没有反倒让他担心,还会发生什么变故。
容邪,从来不打没把握的战。
只是他千算万算,再算无遗策,也不可能算得到他唯一的弱点。
容檀余光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马匹,马上的女人似乎有些疲累,也是快赶了一日的路,以她的柔弱身子,自然承受不住。
容檀下一刻便勒了马缰,转了方向到她身旁,将她拦腰抱到了自己的马上,低沉温柔道,“好点了吗?”
将全部力道靠在他身上,苏初欢自然不会再累,只是抬眸看着他,又和夜里的他不一样,她点了点头。
“喝水吗?”容檀盯着她干涸的嘴唇。
见他已经拿了水袋过来,苏初欢只能接过喝了几口,然后便听到了一旁的肆曳,“这么怜香惜玉,本汗还以为你舍不得将她送人?”
话音刚落,容檀见她一僵,脸色全白,只是道,“既然已经交战,自然不能有人拖累行军速度。”
第233章 吻我()
听罢,肆曳便没再说什么地率先离去。
留下两人在稍稍后面,容檀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怀里的女人,她安安分分地待在他怀里,似乎不存在一样的安静。
容檀没有加快马速追上肆曳,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勉强跟着军队便好。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任何话,直到苏初欢开口,“离楚国还有多久的时间?”
“两个时辰。”容檀给了准确的答复,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两个时辰吗?她与容檀只剩这点时间相处了,他却还是不肯跟她多说半句话。
苏初欢突然说,“容檀,你有没有想过没有纷争战争,没有权力阴谋地永远离开皇宫?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里只有平淡的日子,不会再有仇恨和伤害,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她的声音里,带着希冀。
他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可是容檀沉默了一会儿,才深深看她,“不可能。容国是先皇拼尽一生守下来的,他既然交到我手里,只要我还活着一口气,便会从容邪手中夺回来。欢儿,生在帝王家永远是这种宿命,躲不掉更逃不了。”
躲躲藏藏的窝囊日子并不是他想过的,战场上,只有你死,或者我亡。
即使他肯就这么跟她离去,她以为他们就会被放过吗?逃走一时,能逃一世吗?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因为无法保护她,后悔终生而死。
听罢,苏初欢眼底唯一的光芒黯淡下来,“我知道了。”
她会成全他,他的心愿,便是她的心愿。
没什么好抱怨,好难过的,谁让她爱的是一个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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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
军队抵达楚国时,已经看到了遍地硝烟,楚国与容国已经交战,而楚国无疑处于弱势。
不知道容邪用了什么样战术,让楚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防守。
只不过突厥援军已到,那么局势便会立即改变,援军与楚国军队汇合后,虽然一开始还是被动,但渐渐默契起来便化被动为主动。
在容檀怀里的苏初欢看着这一片战土上的硝烟,满地的鲜血横流,这便是战争,不知道有多少人牺牲。
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人在她面前死去,她看到楚玥和肆曳带领着身后的千军万马冲杀进容国军队,瞬间扭转了劣势。
苏初欢以为这样的优势会一直维持,没想到,容国军队的阵仗却突然变化得出奇,仅仅因为不远处的军鼓声。
那鼓声便是操控军队的利器?
眼看着那变化莫测的军队形,打乱了原本楚国与突厥的默契,为了军心稳定甚至楚玥与肆曳都亲自上阵鼓舞军心,可没想到败给了一个鼓声。
苏初欢抬眸,便看到了那白衣胜雪的男子,甚至没有亲自冲锋陷阵,仅仅站在那儿游刃有余、云淡风轻观战,与她的视线相交时,那淡如冰雪的眸子里便一直没有移开。
倒是苏初欢先移开了,这时,便听到了头顶传来容檀的声音,“他一直看着你,欢儿。”
话音刚落,她心底咯噔了一声,她下意识抬眸望向容檀,想解释。
可是当看到他平静的神情时,才知道他不是在吃醋,她便咽下了自己的解释,苦笑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嗯。”容檀应道,抬手将她耳边的发丝捋到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容邪看的,苏初欢然后听到他说,“楚玥和肆曳小看了容邪,眼下虽然我方所剩的兵数量上占优势,可被那鼓声一而再再而三打扰了军心,再这样下去被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
听着他给她解释的战局,果然事情往着越来越坏的方向发展,她缓缓垂眸,突然轻抓住了他的掌心,嘶哑道,“容檀,我现在不想听战事,我想听你跟我再说一遍,当初在兰心阁后院对我说的那些话。”
容檀深深看着她,眼底有了片刻的动摇,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会接受肆曳所说的,但事情偏偏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就在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才听到他平静地低声道,“我爱你,欢儿。”
他知道她想听到的无非是这句话,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
苏初欢听到后心里的空洞,仿佛被他的这句话填满一样,靠近他唇边,“吻我。”
听罢,容檀轻叹着拂过她的长发,然后,俯身低头吻了下去
在这样不合时宜的地方,容檀自然没有多少投入,而是余光瞥见了那道冰淡的视线。
男人看男人,从来也是没有半分不准的。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对容邪来说,并不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容邪这样只懂权术的男人,能表露出对人有一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