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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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利彻远皱眉,不明白一个茶楼有必要把路搞得这么复杂干嘛。
下楼,他车子停在门口,简汀坐上去才疑惑道:“今天您开车”?
“嗯,今天肖柏把车开到这临时有事走了,也没叫司机来接了,太晚”,利彻远深邃的目光忽然看着她,“放心,我技术不错”。
简汀听了尴尬,她的表情是流露出什么了吗。
车,从霓虹的街道上开过。
简汀想起白天利彻远摸她额头的画面,莫名有些紧张。
利彻远腾出一只手打开音乐,问:“你喜欢什么音乐”?
简汀看屏幕,上面有粤语的、钢琴的、爵士的、吉他的,她盯了会儿,利彻远见她没做声,无奈的说:“是不是觉得我太老气了”。
“没有啊”,简汀被他话弄的莞尔。
“我妈说我心态老气”,利彻远笑看了她眼,“她说女孩子都喜欢听摇滚或者伤感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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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第二更上午
30。不是你该呆的圈子()
不是你该呆的圈子
简汀失笑,“阿姨心态确实挺年轻的”。
“那你的意思是承认我老气了”?利彻远挑眉。
简汀张大嘴巴,“不是,我就觉得这上面的曲风都挺好的,很有品位”。
她忙摁了频幕上的粤语音乐,放的是黎明的今夜你会不会来。
利彻远闻言,眼睛里有轻柔的笑意,“你的意思我很有品位”?
“是啊”,简汀点头完后,莫名脸红起来。
利彻远微微勾唇,车停在十字路口时,简汀捏了捏拳头,终于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利总原来和池家是亲戚关系,挺意外的”。
“意外的是我是你前任现在女朋友的堂哥”?利彻远回眸,唇角似乎有淡漠的笑意。
简汀不喜欢那样的笑,感觉自己什么都被他看的透彻,她难堪的咬唇。
“刚才茶楼包厢里的那群人不是你该呆的圈子”,利彻远收回目光,五官深沉的说。
简汀一愣,低头,语气间有讽刺,“利总也是出身名门,应该很了解那种圈子吧”?
利彻远眉目转沉,过了很久才回答:“很小的时候我爸去世后,我妈就带着我离开了池家,生活过的比较拮据,不是你想的那样”。
简汀愕然,怪不得利彻远不姓池,而是跟着母亲姓,只是为什么他要离开池家,她想问,却不敢再唐突问了。
她抬头,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那个利总,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十字路口好像我们过了两次了”。
“是吗”?利彻远微怔。
简汀汗颜,这路痴症不是一般的严重啊,“您走错了,往右拐离家越来越远,应该直走的”。
“前面打倒,你指路”,利彻远眉间流露出烦恼。
简汀想笑,忍住了。
绕了一段远路,到小区后,九点一十了,简汀下车时一看时间吃了惊,“糟啦,您约了九点开视频会议的”。
“迟到一会儿也是没办法”,利彻远锁好车,“这个会议有很多外籍商人,你陪我一起”。
简汀呆了下,他是老板,完全没资格拒绝,不过她这是要大晚上的去利彻远家了吗。
他房子在十二楼,简汀进去,复式楼,装修简约但精致,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不过十分整洁干净,看来确实是个从里到外都洁身自好的男人。
“你跟我来”,利彻远领着她进书房,打开电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简汀局促的四下张望,好几柜子的书,大都是经商的书籍,不过偶尔也有几本孙子兵法、诗经的书籍。
她抽出一本诗经,上面的字迹苍峻有力: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她愣了愣,利彻远端着两杯茶进来,眸色微凝,轻声说:“那是以前送我女朋友的书”。
“噢”,简汀忙放回去,更加局促,“你们怎么分了”?
“她去世了”,利彻远递过茶杯,“我这里只有红茶了”。
简汀端过,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尾指,有些烫,她忙缩回,“不好意思,我不该问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开会吧”,利彻远坐下,敲了敲键盘,很快开通了视频,宽敞的电脑屏幕里出现了四个外籍人,三个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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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31。你他妈的给我下来()
你他妈的给我下来
坐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国人打趣道:“彻远,半夜三更家里有女人啊,没打扰吧”?
“翻译员”,利彻远挑腿,面无表情,“上个月利润降低了0。05,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三个月之内没有得到改善,你知道我一向的办事原则”。
简汀立即感觉到视频那边突然严肃的画面,再没人有开玩笑的心思。
会议到十二点,那边的讨论越来越激烈。
简汀困得紧,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累的话去旁边休息会儿”,利彻远回头低声说。
简汀张口,本来想问自己能不能先回楼下睡觉,不过看自家老板都还没休息的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犹豫下,问道:“要开到什么时候”?
“还不清楚”,利彻远眉头深锁。
简汀扛不住疲倦,还是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闭会儿眼,她只想休息片刻的,但没想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十分钟后,利彻远回头看了眼趴在深棕色沙发扶手上熟睡的女子,然后对视频那边说道:“今天会议到此为止吧,明天黄经理把解决的方案统一发送到我邮箱里”。
众人诧异,很少见他在没有解决问题后而结束会议,尤其是黄经理非常吃惊,不过利彻远没给他机会,直接切断视频。
起身时,简汀遗忘在桌上的手机震动,“骆宾”两个字闪动。
他拿着手机走出书房接听,哀怨的男声立即传过来,“喂,简汀,你之前干嘛急急忙忙走了啊,我都有点伤心了,你也太不把我放心上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简汀,她刚睡着了”,利彻远冷淡的说。
骆宾呆了呆,猛地大声吼起来,“你谁啊,简汀怎么在你那,你们什么关系”?
“你明天再打吧”,利彻远直接关机。
回书房后,他轻柔的托住她背脊和双腿,她脖子微微后仰,露出一截酸奶白的色泽,很诱人。
“祸水”,利彻远眸瞳幽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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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骆宾心绪不宁的将手机“啪”的摔在茶几上。
“怎么啦”?周跃衡蹙眉偏头问。
“我刚给简汀打电话,她睡着了,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听声音好像是之前在茶楼遇到的那个利彻远”,骆宾恼怒的握拳。
周跃衡愕然,安慰:“应该没什么的,简汀不是那种容易变心的人”。
“我知道”,骆宾满脸酒气的苦笑,“如果她容易变心这些年她也不会丝毫没把我放心上,可简汀什么样的姿色,有男人迟早会看上她也不奇怪,而我,一直只能以好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我受够了,当年不就是我遇到她比沛洋要晚吗”。
周跃衡拍拍他肩膀,“你醉了,别瞎说,你这话要是被沛洋听到他非揍你一顿不可”。
“我没醉,我现在清醒的很,揍,他以什么身份揍,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我靠,你们别以为我还怕聂沛洋不可”,骆宾猛地通红着双眼站起,抓起车钥匙便冲了出去。
周跃衡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晨,骆宾开车直闯枫林园。
保安识的他,没敢拦,他冲下车在院子里咆哮,“聂沛洋,你他妈的给我下来”。
32。简汀她就是我的命()
简汀她就是我的命
大约五分钟后,聂沛洋系着睡袍一脸铁青的愠色从楼上下来,他脖子上、胸膛上还有女人的吻痕。
骆宾双眼火红的直接一拳头招呼过去。
“你是不是喝多了”,聂沛洋冷怒的抓住他胳膊,“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你刚在干吗啊,你他妈对得起简汀吗”,骆宾怒吼。
聂沛洋脸色一沉,捂住他嘴,推着他出了院子。
“怎么,怕池素晗听到啊”?骆宾望着他愤怒的冷笑,“我真不明白当初简汀看上你什么了,但是今天我来,是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要追简汀,以前我是顾忌着我们是兄弟,但现在由我来照顾她,你离她远点”。
“你终于说出来了”,聂沛洋阴测测的看着他,“骆宾,我也明明白白告诉你,简汀她就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她,你要是敢跟我抢,兄弟我也不放过”。
“那你试试看,是谁不放过谁”,骆宾猩红的双眼里露出嘲讽,“再说,简汀那样的人你不珍惜,自然还有别的人会看上”。
聂沛洋微微一愣,皱眉,“你什么意思”?
骆宾冷冷一笑,上车离去。
望着远去的车影,聂沛洋突然心烦的狠,拿出手机给简汀打了几次也没接,更加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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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简汀闻着一股清雅馥郁的茉莉香醒来。
飘窗上放着一排茉莉花的盆栽,郁郁葱葱的嫩绿小树叶中小朵小朵的白色茉莉如点点繁星。
她打量了陌生的住处,才想起昨夜似乎在利彻远家的书房睡着了。
她忙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都还完整,包、手机都在床头柜上,她吐了口气,出门,在种满向日葵的玻璃花房里发现了利彻远踪影,他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另一只拿着一把剪刀,边浇水边修剪枯枝、干草,模样认真。
晨起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精致的侧脸上,简汀失了会儿神。
回过神,她敲了敲门,走进去。
“起来啦”,利彻远回眸,温润含笑的站直身体,他穿的很随意,运动长裤,白色背心,修长的手臂和窄瘦的腰都给人一种很健美的性感味道。
简汀除了聂沛洋以为,还是第二次这样仔细去看男人的体魄,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味道,“利总,昨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没关系”,利彻远继续低头浇水。
“要不要我帮您”,简汀注意到边上的小水桶。
“也好,这边没浇”,利彻远指了指左手边。
简汀提着水桶过去,脚边上突然有块小小的湿地一滑,她踩上去,脚上一滑,身子整个人向利彻远那边倒过去。
他手臂及时扶住她,腰上却被她水桶闷撞了声,水“哗啦啦”的全撒在他小腹上。
“利总,对不起”,简汀手忙脚乱的站稳,往下一瞅,他夏天白色的薄款运动裤紧贴着大腿根处,连里面的四角裤颜色也清清楚楚,更别提另外那壮观的一幕。
她脸色“蹭”的烫到耳根,目瞪口呆。
利彻远微微尴尬的握拳轻咳,“简汀,你是不是总爱袭击我这里,嗯”?
“啊”?简汀脑子嗡了嗡,难道上回做梦在车里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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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33。追求者()
追求者
“对我的尺度还满意吗”?利彻远见她不动,弯腰,贴在她耳边轻声问,声音格外沙哑撩人。
简汀毕竟是成年人,听出话里的戏弄意味,面红耳赤的后退一步,又羞又恼的瞪着他,“利总,刚才是地滑,我不是故意的”。
利彻远含笑,“那上次呢”?
上次?
简汀脑子火热,假装听不懂,结巴的放下桶子往花房外走,“我自己衣服也湿了,我下楼换衣服”。
“不急,你也洗个澡”,利彻远在后面低笑,“等会儿我下楼找你一块去公司”。
“不用了,没多远,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简汀现在只想有多远躲多远,免得他又提上次的事,她好没脸面啊。
“现在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你和我去可以保住全勤奖”,利彻远一副好心的口吻。
“我本来就迟到了,没了全勤奖也是正常的”,简汀只想与他保持几分暧昧。
“那倒是,毕竟以你的过往应该也不缺那几个钱”,利彻远走至她身后,语气忽然变得微冷。
简汀立即像只刺猬一样全身紧绷,她回眸,眼睛明亮,“利总,您想说什么”?
利彻远盯着她微微失色的唇,皱眉,“我想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意我会说什么,简汀,我回康城不过两年,这个圈子不大,连我也知道你曾经跟过聂沛洋,别说池家,大家都心知肚明”。
简汀浑身僵硬,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池素晗的情景,一股冷意涌上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