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2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林纤早就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下午总算顺顺利利把酒店年度大会顺利召开完,会议足足开到六点钟,晚上又举办利远酒店的年会,该发奖金的发奖金,该表扬的表演。
。
夜里十一点,肖柏坐飞机匆匆赶回康城,凌晨两点才在康城歇下,他人都累的不大好了,第二天睡过头火急火燎的往利远集团赶,刚进大门,就撞上正把身上皮大衣脱下来递给助理的姜碧雯。
“肖总,真是年初到年尾才能见上您一面啊”,姜碧雯脸上堆满笑意,不过几分真心她和肖柏都清楚。
“那是,利总把那么大的连锁交给我全部管理,确实挺忙的”,肖柏全公司最看姜碧雯不顺眼,不过表面上还是没撕破脸,再者说姜碧雯回国后确实也混的不咋滴,他心里还是出了口恶气,“说起这个,我倒挺羡慕姜总的,北京那种大城市的办公室做的还舒服吧”?
姜碧雯嘴角懊恼的抽了抽,她被公司调去担任北京地区的副总经理,说是中国首都,利润是少不了,可哪能和在欧洲与相比,再者北京地区的总经理厉害的很,在那边几年真是没占到什么便宜,“我听说肖总又和gy的纪婉笙在一起,真是可喜可贺啊,肖总还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能够让李路炀和纪婉笙离婚,听说gy现在全由纪婉笙做主了,上回公司几个高层聚餐,大家都还在说肖总您如今是辉煌腾达,也难怪公司最近都在传利远集团总裁的位置也打算交给你,也是,有纪婉笙这样的人在背后撑着,谁敢得罪您啊,怕是利总也要看您面子了,果然努力的工作还不如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啊”。
肖柏脸色微微难看,简直是句句在往自己心窝里戳,这个该死的死女人。
“肖柏,姜碧雯,你们怎么还不上去”,身后,利彻远笔挺着西装走了过来,“会议快开始了”。
“我知道,在等电梯”,肖柏强自一笑。
“坐我电梯吧”,利彻远按开自己私人电梯。
肖柏和姜碧雯走进去,利彻远和两人聊了几句,姜碧雯也不敢造次,这才平静的抵达会议室。
。
上午召开高层会议,一直到十二点半才出来,肖柏、利彻远和公司重要的高管在食堂里吃饭,期间肖柏才想起一直没开机。
他打开,五六通电话震了进来,有三通是欧洲的电话号码,其中有一个是纪婉笙的司机伯顿的。
肖柏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起身借口去洗手间然后给伯顿打了个电话,没人接,看时间那边还没天亮,看样子在睡觉。
肖柏只好再会饭桌吃饭,吃完饭又是两点的公司员工大会,按规定每个人都要调静音,肖柏坐在前排更是不敢怠慢。
下午会议后,肖柏又看到伯顿未接来电,还有乔治的,宋绯月的,他真的挺疑惑的,只好先打给乔治:“叔叔,您好”。
“谢天谢地,肖先生,你总算接了”,乔治急切的说,“拜托您一定要来欧洲,婉笙出事了,昨天晚上她喝多了从塞纳河上跳了下去,高烧不退一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我和她妈妈都快急疯了”。
肖柏脑子嗡了嗡,几乎不敢相信,脑子短路,想说什么似乎都不大理得清楚,只结结巴巴的说:“我马马上过来”。
他大约也能明白伯顿和宋绯月为什么打他电话了。
“肖柏,愣那干什么,快走吧”,前面利彻远朝他招手。
肖柏疾步走过去,把利彻远拉到边上,“我不去了,我我要马上去巴黎”。
“你去巴黎做什么”?利彻远立即沉下脸,“晚上就是年会,这个节骨眼你要给我去巴黎,肖柏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纪婉笙出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一直以来精神就有病,昨天晚上从塞纳河上跳下去,高烧不退,我必须得过去”,肖柏急的像火烧的蚂蚁,恨不得立刻就插翅膀过去。
利彻远也愣了愣,抓住他说:“我已经打算在年会上宣布明年把总裁位置交给你,一切都已经部署好了,年会也没几个小时,你过了十二点之后去一样,肖柏,四年前你为她毁了自己事业,如今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你别又毁一次”。
“都这个时候了就算你在年会上宣布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高兴,表哥,你大学时候也不曾经失去过自己的初恋吗,你遗憾了多少年,还是那句话,事业可以努力再挽回,人不能”,肖柏斩钉截铁的说完大步奔出了公司。
他查了机票,全国最早飞巴黎的飞机还是今晚八点的,他立即赶去机场,路上,回了宋绯月一个电话,“宋小姐,婉笙为什么会跳到河里去,到底怎么搞得,她病情不是好多了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宋绯月生气的说:“quila说圣诞节过后婉笙情绪就开始变了,变得和从前差不多,脾气暴躁,经常砸东西,还总是把自己关在家里,还不准别人提起你的名字,小年夜过后婉笙一个人去了巴黎,目击者说她喝多了在塞纳河上跳下去,幸好有人救得及时,不过那么冷的天,她救上来的时候心跳呼吸一度停止”。
肖柏使劲抓扯自己头发,小年夜是不是他说了那些话才会刺激到她。
她真的没想过她的病会复发,他想着她的病情差不多好了,而且就算她不在,似乎也有人可以再让她开心,那天晚上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笑的弯弯的眉目,一直挥洒不去。
他更没有想过自己有能刺激到让她自杀的能力,他以为她对自己的喜欢是远远比不上自己的。
“婉笙的心理医生跟我说过,她前阵子之所以病情会好转全是因为你,她每次去复查的时候大部分里的快乐都是因为你,早知道你的出现会使她加重病情,我当初就不会来深圳找你”,宋绯月生气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肖柏哽咽,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那么重要。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应该跟婉笙去说,最好她醒来的时候不会成为傻子”,宋绯月气呼呼的把电话撩断了。
肖柏用手把眼里的泪抹掉,他现在一个巴掌抽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他为什么要斤斤计较呢。
她不就是带了个男人回家看画吗,不就是跟人家一块吃了个苹果吗?
他干嘛这么小心眼,要是纪婉笙烧傻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不过他依然会照顾她一辈子。
。
飞机从上海到巴黎,肖柏一分钟都没睡过。
到巴黎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乔治说的医院,路上,他眼睛干涩的要命,连钱都数错了。
晚上的医院比较安静,他直奔vip病房,这样类似的病房,就在前面几个月,纪婉笙还陪他住了十多天。
有时候人真自私,只是一转眼他就忘了当初在病房里她每天晚上陪着自己的感动。
他敲响病房的门,quila看到他一愣,赶紧让他进来,“肖先生,我可总算把你盼过来了”。
“她退烧了吗,身体好些了没有”,肖柏急切的往里面走,穿过一扇门,总算看到了正躺病床上的纪婉笙,她的脸和唇呈现出一股病态的红,眼睛紧闭,眼眶也凹陷了下去,憔悴了极了。
肖柏摸了摸她脸,还是很烫,“这都烧了多久了”。
“两天了,不过刚才医生说她的烧已经降下去点了,昨天烧的更厉害”,quila难受的说:“肖先生,您可千万别再跟我们纪董吵架了,这一个月里我看她时时刻刻都捧着手机,她没说,可我看得出她一直在等你电话,一天一天的等,她情绪就一天比一天不稳定”。
………题外话………明日继续。。。
第两百零六十五章 备胎()
肖柏摸摸她发梢,百感交集,却也弄不明白。
既然她是想自己的,为什么从不联系自己,如果说是因为放不下面子,自己也回过她电话啊。
难道她其实不是因为自己才跳河,也不是在等自己电话芾?
这个念头一闪过后,肖柏立即否认,她的心理医生都说她的病情好转全是因为自己,他怎么能再去怀疑,而且她是小年过后才跳的,是不是自己没回那条短信?或者还是受了其它方面的刺激枞?
肖柏认为,作为男人他还是挺敏感的,可能跟他职业出身有关,所以很多事都比寻常人也想的多,这也是个缺点。
可能他的潜意识里从来没想过纪婉笙会在乎自己在乎的去跳河吧。
他觉得纪婉笙没那么在乎他。
他忍住自己的心疼,问quila,“这些日子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李路炀和欧阳英来找过她”?
quila一愣,“李路炀没出现过,至于欧阳夫人关系好像比以前好点了,圣诞节纪董还是会庄园陪他们过的,欧阳夫人脾气也好一些了,有时候还会在我这打听纪董一些饮食情况,让我劝纪董常回去,不过纪董心情不好,谁的话也不听,谁也不理会,情绪极不稳定的时候还说欧阳夫人是虚情假意,可能会背地里捅她刀子,唉,但我觉着不像,纪董跳水后,医生在她手机里找到“妈”的号码,第一时间联系了欧阳英,她赶过来后一直哭,可能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跳河吧,我没敢告诉她纪董有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好像也有所察觉,只是瞒住了媒体,封锁了消息传出去”。
肖柏点点头,纪婉笙这个秘书还是做的十分到位的,“那她妈呢”?
“被乔治先生拉着回酒店了,出事后欧阳夫人也是没好好休息一会儿,毕竟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么的天掉进河里,也是在生死边缘挣扎”,quila提起来都觉惊心动魄。
“你去休息吧,这里我看就行了”,肖柏看看半夜的时间,对quila说。
quila也确实困了,便把这里交给肖柏。
肖柏几天没好好洗澡,拖了张椅子坐病床边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纪婉笙,上回见面是争吵,其实算起来也真的三个月没好好见见了。
他注视了会儿,又胡思乱想了一阵,实在没扛住迷迷糊糊双手抱胸,低着头打起了瞌睡。
。
直到屋里传来动静,他反射性的站起来,发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帮纪婉笙看诊。
肖柏安静的呆边上盯着给纪婉笙看诊,问:“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醒”。
“烧退了,应该不久会醒的,但是肺部遭受感染,痊愈的话还是需要一阵子,如果她醒来了你们一定要迅速通知我们,她烧了那么久,希望大脑没有问题”,医生边说边低头在本子上记录下病情。
肖柏送走医生后不久,去厕所里简单洗了把脸,出来时,原先躺着的人突然挣扎着憔悴的脸色吃力的坐起来。
肖柏呆了呆,赶紧过去扶住她,“婉笙,你大病初愈,别乱动”。
纪婉笙僵住,抬头看他,乌黑剔透的双眼里倒映出他紧张的模样。
肖柏想起医生说的话,心里直咯噔,“你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纪婉笙咬住嘴唇,手从他掌心里抽回来,别开侧脸,留下一半雪白的脸对着她,显得脸部表情比以前冷漠的时候更冷漠,“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干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我又没有答应”,肖柏轻轻的拉了拉她衣袖,表情也可怜兮兮的。
她身体细微的颤了起来,嘴唇仿佛也给咬破了似得渗出血渍。
“婉笙”,肖柏又拉了拉。
她突然转过身来用力将他往外推,这力气是全部用上了,不过她烧了几天,身体没恢复过来,软绵绵的真没什么力气。
肖柏任她推了推,直到她因为气血翻涌的太厉害使劲咳嗽时,他才立即倒了杯半温的水过来喂她喝。
她红着眼眶打翻水杯,指着门口艰难的说:“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同情我,这里不需要你,你给我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咳咳”。
肖柏捡起水杯,眼睛里也泛起丝丝疼意。
他站起身来,只觉得心脏也拧疼的很,但是他不能跟一个精神病人去争,弄不好又会让她第二次发生自杀。
外面的quila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进来,“纪董,您醒了,我马上叫医生”。
她这里是重点病房,医生来的很快,立即想给她再做一遍检查,但纪婉笙不让医生靠近,情绪激动,医生想给她输液,被她抢了枕头全扔在地上。
好在主治医师头脑灵活,抓着纪婉笙不知道给她打了剂什么她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睡着了。
肖柏在边上看的心痛难当,他才不过离开一个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天啊,这怎么回事”,赶过来的欧阳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