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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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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都有点怕你得艾滋呢”。

    “什么艾滋,我是那样的人吗”,肖柏一听就恼火。

    “你声音干嘛那么大,冲我发火啊”,宋倾月压低声音。

    肖柏深吸了口气,“总之就是个误会,我纯粹是应酬陪着去看了场演出,看完我就走了,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嗯嗯,还有呢”。

    “我”,肖柏想到那句怕得艾滋的话,莫名感觉到阵阵难过,“算了,没什么了”。

    宋倾月‘挺’直身子,“你什么意思啊,大男人的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吗”?

    “我能有什么好说的”,肖柏苦笑:“我又不像你们一样生来就有别人来讨好,我是属于常常要去讨好别人那一类型的人,宋小姐也是商场上的人,商场上类似我这种人宋小姐应该见多了吧”。

    “你就是要说这些,没有别的说了”,宋倾月看到纪婉笙微黯的脸‘色’继续问。

    “就这些了”,肖柏已经没有聊下去的了,“宋小姐,再见”。

    “再见”。

    。

    纪婉笙落寞的望向窗外,宋倾月安慰道:“我感觉我刚才好像说错了一句话,下次他要是打电话给你,你还是接一下吧,生气归生气,别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题外话中午第二更。。

    q

第两百零十五章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吗?() 
“嗯”,纪婉笙低声应着,一点想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两个人聊一聊,闷在心里生闷气,误会只会越来越多”。

    纪婉笙把她的话听在耳里,她想,如果下次肖柏再打电话过来,她就接算了,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可一连两天肖柏都没音讯了,电话没有,连短信也没有了。

    恋爱中的人大多是疑神疑鬼的,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想很多,手机带在身上不离身,每次手机铃声响了,她拿出来的比任何一次都快,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她显有的焦躁脾气就流‘露’出在工作中了魍。

    。

    这天的办公室里,似乎是没完没了的敲‘门’声,她转过身去,又是助手cawley,他说:“纪总,泰国那边的鳄鱼商老板又打电话过来了,这合约是要签还是不签,您什么时候能给他一个准信”。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价格已经在合适的范围内可以签了,你为什么又要来问我”,纪婉笙冷下脸,面无表情檎。

    “可是”,cawley为难,“我昨天给您送过来的文件您一直没签,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您也得再指派一个人过去签合同才行”。

    “我没有签吗”?纪婉笙一愣。

    “没有”,cawley摇头。

    她在办公桌右边堆着的文件夹里找出来cawley说的那份合同后,眉沉了沉,拿笔签了,“这件事由你过去吧,之前也是跟我一块去的,你比较熟悉流程”。

    cawley接过:“对了,那本美国杂志上二十款单品新包的品鉴您看过了吗,我给您做了一份报告,上面对于我们这个季度的竞争对手都进行了评比,上个季度我们的销售额进了前三,后面几家一线品牌肯定会在下个季度追击,我是收到了消息听说amanidio打算推出一款针对海外客户研发的一款新品包包,法国这一块我们主要的销售量还是以海外游客这一块为主,下个星期的米兰会议上主要也是以这个话题为主”。

    “好了,我知道了”,纪婉笙低声应着,一动不动。

    cawley拿着文件出去后,外面办公室的秘书quila正在电脑前敲键盘忙碌,他敲了敲她办公桌,皱眉说道:“纪总今天怎么了,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她前两天开始就心情不好了,我说了让你别总是有事没事的进去打搅她”,quila抿着嘴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前两天”?cawley错愕,“我没有觉得啊”。

    “那是因为你没我们‘女’人细心,你也没我了解她,前几天她有点烦,但是没有流‘露’出来,今天大约是心里不大藏得住了”,quila暂时停下手头的工作,抬头看到cawley很疑‘惑’的神情。

    “是什么事让纪总烦了,最近工作虽然有压力,但也不是特别大啊”。

    “会不会是跟李总感情出现问题了”,quila转了转桌上的钢笔。

    “要不要跟纪董说”?cawley问。

    “不知道呢”,quila想了想,“还是暂时别说吧,先看看情况,上回你也是把纪小姐的情况汇报给纪董了,结果后来她甩了我好一阵子的脸‘色’,反正天天守在她‘门’口的是我,不是你,这公司的一切迟早是纪总的,咱们也没必要先把她得罪透了”。 '

    “嗯,好吧”。

    --------------------------

    晚上,纪婉笙和意大利过来的技术总监吃饭,回公寓时已经差不多八点多钟了,她往公寓两边看了看,这边的街道比较安静,只有不远处一家咖啡馆静静的坐在树荫下。

    就是那间咖啡馆里,她和肖柏在那里开始,又在家里结束。

    “纪小姐,您是还要去哪里吗”?为她开‘门’的司机见她一动不动,以为她还有什么事。

    “没有,我去那间咖啡馆买杯咖啡,你先回去吧”,纪婉笙说。

    “好的”,这边的治安几乎是整个巴黎最好的,司机并不担心。

    她径直往咖啡馆走去,推‘门’,空气中是熟悉又沙哑的英文老歌,里面人不多,吧台的高脚椅上坐着一个中国男子,他左手搭在吧台上,穿着蓝‘色’牛仔‘裤’的长‘腿’抵在地上,上身简单的黑白长t恤,右手转动着一瓶flensbuge啤酒,微侧的干净俊脸在斑驳的灯下呈现出‘迷’离的醺意,眼眸里若有所思,背脊匀称。

    她怔住,坐在吧台里的老板先看到她说:“欢迎光临,要喝点什么吗”?

    “来杯咖啡吧”,纪婉笙轻声开口。

    中国男子握着啤酒瓶的手颤了颤,猛地回头,四目相对,彼此身上的血液仿佛要冲到了头顶。

    “要喝什么咖啡呢”?老板继续笑问。

    “美式吧”,纪婉笙坐到他旁边的高脚椅上。

    肖柏握紧酒瓶,心情很复杂,“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里在我家附近,我来很正常吧,这句话应该我问你”,纪婉笙盯着她双眼,漂亮的脸上没有生气也没有高兴,其实之前她是非常生气的,可是今天晚上在这里能看到他,她突然就释然了很多。

    肖柏避开她望向老板,“有包厢吗”?

    “不好意思,没有,但是有卡座,在二楼”,老板指了指楼上。

    “我们去楼上谈吧”,肖柏拿着啤酒和刚做好的美式上楼,楼上不是很宽,他选了最里面的卡座,拉上帘子。

    两人面对面坐着,纪婉笙喝了口美式,味道苦涩的要命,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你想从哪里开始说呢”?

    明知道她在气头上,突然之间就没了电话和短信,也许他是在等自己过了气头上,可没有几个‘女’人是希望男人等自己过了气头上的时候再来哄的吧。

    “我不知道”,肖柏嘴‘唇’干涩的动了动,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之前在晚餐上喝的是红酒,到这里又喝了三瓶啤酒,他酒量再好,也是需要组织一下自己的脑部语言。

    “你不知道”?纪婉笙笑了笑,“你是心虚了吗”?

    “我没有”,肖柏皱紧眉峰,“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没错,我平时确实有点油嘴滑舌,可我要是不油嘴滑舌点能有今天吗,那天是红灯区,纯粹是因为应酬,看完表演后我就回家了”。

    “你看的是什么表演呢,还‘精’彩吧”,纪婉笙讥讽的手托腮。

    “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去就是的”,肖柏低头,他看了就是看了,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我这辈子跟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在中国我有很多朋友,什么样的朋友都有,虽然不见得是真心的,但这年头出来都是讲人际关系,有些老板风流好‘色’,我对着他们的胃口来,可是我自己在外面‘混’归‘混’,但我确实没做过出格的事情”。

    纪婉笙沉默的低头捧着咖啡杯,虽然她当时很生气,但冷静后,她是相信他说的话,毕竟她跟他也认识一段时间了,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他对自己的真诚她还是感受到的,可是有时候‘女’人陷入一段感情后不理智起来也是非常让人矛盾的。

    “那你”。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吗”?肖柏沉浸在自己情绪里,没注意到她要说的话。

    “结婚”?纪婉笙愣住。

    “是啊,上次吃饭我听柯利弗德说你们今年会完婚”,肖柏心烦意‘乱’的喝了一大口啤酒,酒瓶控制不住的在桌上敲了两下,“为什么没听你说过呢,你应该要跟你说的,我不想你等你要结婚的那天我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纪婉笙很错愕,“没错,年前的时候是提过,但是我拒绝了,我不知道柯利弗德哪里听来这样的事情”。

    “他说是李路炀说的,你们两家已经在商量结婚的时间了”,肖柏也怔住,难道他被柯利弗德骗了。

    “我真的不知道”,纪婉笙目光茫然,“难道你这几天就是在为这件事心烦”。

    “我当然烦啊”,肖柏猛地一拳锤向桌子,“难道李路炀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应该不知道吧”,纪婉笙了解李路炀的脾气,他要是知道了不该这样镇定才对,除非是真的有这回事,只是她不知道,或许李路炀瞒着她在背后安排了。

    她脸‘色’忽然白了白。

    “那为什么”。

    “也许是个误会,你冷静点”,纪婉笙感觉他喝的有点多了,轻轻抚了抚他桌上的拳头。

    肖柏抬头注视着她脸,心里涌出一股要裂开似得痛楚,“可是你迟早是要跟他结婚的”。

    她覆在他手背上的纤细手指突然感觉不到肌肤上一丝一毫的温度,她眼神躲闪的继续喝咖啡,舌头上就像失去了味觉一样,苦和涩通通都没有了。

    这些日子的幸福就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要结婚了,记得跟我说”,肖柏坐到她身边,模糊着低哑的声音低头弯腰,像个难受的孩子一样趴在她大‘腿’上。

    她低头,难受的‘摸’了‘摸’他后脑勺。

    “我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头晕,让我趴一会儿”,肖柏闷闷的嗓音从她裙子上传过来。

    她轻“嗯”了声,他很少会这个样子,她知道,他其实是心里难受。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个样子陪陪他。

    她就那样干坐着,杯中的咖啡也见了底。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有电话进来,她都调成了静音。

    。

    快靠近十一点时,他才动了动,‘揉’着脑袋从她‘腿’上起来,“不好意思,我睡着了,你‘腿’是不是麻了”。

    “没关系的”,纪婉笙嘴上说着,‘腿’一动才发现真的麻了。

    肖柏微笑的帮她‘揉’了‘揉’,“好些了吗”?

    他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样,她猜想,大约是酒醒了,刚才大约是醉了,才会流‘露’出那样的一面,一个人有没有醉,只是隐藏和不会隐藏的区别。

    “好多了”,纪婉笙声音轻的宛若在叹息。

    “你真的一定要嫁给李路炀吗”?肖柏悲伤的近距离看她,“其实我不想你嫁给他,我很想娶你”。

    “娶我”?她不可置信的望进他乌黑的眼底,虽然他总说很喜欢她,爱她,可是却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其实人这一辈子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会有多幸福呢,尤其是对方也喜欢自己。

    “对啊,娶你”,肖柏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钻戒,上面的粉钻犹如一朵绽放的雪‘花’形状,很美,“上次跟我爸妈他们去荷兰的时候,经过一家商场里,看到这枚钻戒很漂亮,就忍不住买下来想送给你,一直想给你戴上的,但是上次去泰国比较急,没带在身上,这几天我一直放在口袋里,我给你戴上会给你带来困扰吗”?

    四目相对,他澄澈的眼眸里情意绵绵,纪婉笙只觉得那一瞬间所有的感动全湮没在她喉咙里。

    如果拒绝他,他一定会非常难受的。

    她不愿意让他难受,“好啊,你帮我戴上”。

    “该戴哪只手呢”,肖柏微笑的执起她双手,平时她手上偶尔会戴些钻戒,但正好今天什么都没戴,他最后小心翼翼的套进了她左手的无名指,“听说这只手指有一根血管跟心脏连着呢,现在你的心脏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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