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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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肖柏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薄被下‘露’出来的肩头,‘奶’白‘色’的肌肤光滑如‘玉’。
他将‘唇’凑到她肩膀上,‘吮’了一阵,上面出现了一个粉‘色’的痕迹,就像印章一样,盖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你做什么”?她脸一下又烫了,小心的将身体往下缩了缩。
“没什么呢”,肖柏微笑的也往下缩了缩,脸贴着她美背,她的肌肤上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属于她自己的香味魍。
纪婉笙轻轻闭上眼,再没说话。
肖柏一度以为她睡着了,直到他肚子“咕咕”两声,中午没吃饭,刚才又消耗了场体力,饿了。
“叫晚餐上来吧”,纪婉笙转过身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许多,她脸也没之前那么绯红了檎。
“你没睡着啊”,肖柏微微翘‘唇’。
“我在休息”,纪婉笙嗓音有些细微的沙哑,“你先起来”。
肖柏‘唇’勾了勾,知道他不好意思,他先钻出来,什么都没穿,虽然之前早全部看过了,可再次看见她还是不大好意思的别开脸。
两人的衣服都掉在地上,他一一捡起来,把她的放到她旁边,然后他再穿上浴袍,回头,见她还躺着一动不动,笑着挑眉,“要我帮你穿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转过身去啦,我还不大习惯”,纪婉笙小声说。
“好”,肖柏多少了解她,背着她坐到‘床’边上系浴袍,看菜单。
纪婉笙屏息的坐起来穿好衣服,肖柏拿着菜单移坐到她旁边,“吃什么菜呢,泰国菜”?
“来泰国也还是尝尝这边的菜吧”,她瞅了眼,说:“有点想吃水果,那份水果拼盘怎么样”。
“嗯”,肖柏默默的做了个记号,两人选了五道菜。
。
接近七点时,酒店人员把菜送进来,两人都饿了,尤其是肖柏,平时最讨厌吃甜的菜了,可这次也吃了不少。
纪婉笙吃了一块薄荷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了,“糟了,你没有做措施,我会不会怀孕”?
“不会啦,我没有‘弄’你里面”,肖柏听到她说“糟了”两个字时,心里多少失望,不过他也早就料到过了,说实话,她愿意给自己他已经很意外了,他又怎么会舍得给她带来那些伤害。
纪婉笙松了口气,却又隐隐的觉得不大舒服,“你很在行的样子啊”。
“什么”?肖柏微愣。
“你很熟练啊”,纪婉笙不是滋味的吃了块水果拼盘里的小菠萝,真酸,酸的她牙疼,“听说技巧越熟练的人就越不会让‘女’方觉得疼”。
“你别‘乱’想好不好”,肖柏叹气,“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刚才为了让你好受点,我真是把我全身解数都使出来了,你还这样说”。
“我只是问问而已吗”,纪婉笙没再说话了,一声不吭的吃菜。
。
饭后,肖柏给她剥了两个山竹,吃饱喝足后,服务员收拾完东西,两人打开电脑看了一部轻松的喜剧片。
十一多钟时,她先去洗澡,浴室的镜子里,她‘胸’前和腰上,甚至连大‘腿’上面都遍布着他的‘吻’痕。
她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下午的一幕幕,就仿佛有缱绻的温泉拂过她身体,连脚趾头仿佛都已经酥麻了。
她打开‘花’洒,在水下甩了甩头。
她洗完,肖柏又接着去洗,洗完后,他去阳台‘抽’了根烟,感觉眼眶还是很涩,可能是时差还没适应过来,现在巴黎时间,大约要天亮了,而这边,才开始准备睡觉。
“还不睡吗,明天我们就要走了”?纪婉笙在他后面,语气似遗憾又似欣慰,“你订好机票了吗”?
“订了,下午两点”。
“我们是上午十一点,会比你提前三个小时到巴黎”,纪婉笙望着他后脑勺,手伤感的搭落在他肩膀上,“对不起”。
他为了她而来,她却要先离开这座城市,哪怕只是迟走三个小时,一个人留下难免也是孤寂的吧,其实原本也是能做一趟飞机走的,只是到底怕自己的秘书和助理看到了,到时候又会传出去,毕竟他也是请的病假出来。
“没关系的”,肖柏微笑的站起来,把她拉入自己怀里,“你已经用你最好的一切来犒劳我了,我真的特别开心呢”。
“嗯”,她闭着双眼靠在他肩头。
柔软的月光披撒在两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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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纪婉笙还没醒来,就感觉锁骨上有股酥麻在流窜,她猛地睁开眼,肖柏抬起头来,眼睛有撮火苗在跃动,而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想吃糖的孩子。
“肖柏”,她绯红着脸嗫嚅,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了。
“天亮了,你快要走了”,肖柏抱着她坐到他大‘腿’上,她双手勾住他脖子,怔了一下,低头封住他‘唇’。
阳光也不错刚渗出几缕光线,她用力的抱紧他,手指在他后背上划过。
他缓慢的进攻,她竟是没有觉察到一丝疼意,反而有无尽甜蜜又难受的滋味席卷而来,竟是喘不过气的在他身上颠簸。
“肖柏你慢点”。
卧室里,她的声音近乎破碎。
。
后面,他到底是失控了,当外面响起‘门’铃声时,纪婉笙脑子里一道道白光闪过,半天,晕眩的回过神来。
直到那声声的‘门’铃突然停了,她手机响了,她吃力的想挪动一下,身体却犹如一滩泥水般,动惮不得。
肖柏伸手帮她把手机拿过来,按了接听键放在她耳边,秘书quila说道:“纪总,您醒来没有,现在八点半了,我们十一点的飞机,该起‘床’吃早餐,等会儿至少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
“好,我知道了”,她屏息了口气,哑声说。
“秘书催你了”?肖柏恋恋不舍的抱着她问。
“嗯”,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全铺在他身上,真的没什么力气,“都怪你,现在好累”。
“那我帮你穿衣服了”,肖柏使坏的笑了下,很勤快的帮她穿衣服,不过中间还趁机不老实了两下。
“别闹了,真的很赶了”,纪婉笙微红着脸无奈的埋怨。
“好了,不闹了”,肖柏帮她扣好纽扣,她落地后,‘腿’都是软的,更懊恼的洗漱完后穿鞋时才想起她穿的是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感觉不大撑得住。
肖柏见状是真的有点懊悔了,“早知道我不要的那么过分了”。
纪婉笙嗔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水漉漉的‘潮’湿,他不争气的再次把她紧紧的摁在怀里。
就在这时,外面又响起‘门’铃声,quila在外面说道:“纪总,需要我帮您收拾行礼吗”?
“不用了,你们去楼下大厅等我吧,我马上就下楼”,纪婉笙对外面说。
“我帮您拿行李吧”。
“不用,你们先去办理退房手续”,她又说。
肖柏放开她后,把她的行礼拖过来,“你走吧,等会儿你们离开后我也马上就走”。
“那等会儿三个小时你去哪里”?纪婉笙不大放心的说:“你还是在这间酒店开间房休息一下吧,别到处‘乱’走”。
“嗯”,肖柏含笑点头。
她往‘门’口走,走出几步时,回头看到他微笑的眼神,忍不住回头在他脸上亲了下,“答应我,别‘乱’走,别让我担心”。
“好”,他差点不能呼吸。
纪婉笙拖着行李走出去,秘书quila还是站在‘门’口等待,“cawley先下楼办退房手续了,我还是在这里等您,我帮您提行李”。
“嗯,走吧”,纪婉笙担心退房的酒店人员很快就会来查房,忍着双‘腿’的酸痛快步往电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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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厅里,cawley正在等待酒店的查房,四分钟后,前台把押金退给他们。
专车送她们去机场,马路上,随处可见警车在巡逻,纪婉笙手撑着车窗外,看到后面的酒店渐渐远去,她心里堵得厉害。
有一天,他会不会觉得跟自己在一起累呢,如果他离开自己后结果会变成怎么样呢。
她真的没敢想下去。
他为自己不顾一切的来,可是她却不能做到不顾一切的留下来。
“纪总,您怎么了”?cawley察觉到她的一丝丝不对劲。
“没事呢”,纪婉笙轻声说。
“大约是被这场爆炸惊吓到了吧,说实话连我有点呢”,quila笑说:“说起来李总真的很关心您啦,他说会亲自来巴黎接您呢”。
纪婉笙嘴角淡淡的勾了勾,有几分讥讽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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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上午,九点,李路炀一身‘精’致的手工西装站在出口。
纪婉笙走出来,他轻轻的用脸颊贴了贴她脸,“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还好”,纪婉笙脸往边上侧了侧,“车在哪,我很累了,想早点回公寓休息”。
“先吃个早餐吧”,李路炀看看时间说。
“真的累了”,她苦笑。
“先吃早餐”,李路炀固执的重复,“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她没办法,只好先坐轿车去巴黎市一家‘精’致的餐厅里吃早点,巴黎的点心最是‘精’致,可是今天她只了小小的一块便想着可能还在飞机上的肖柏便一口也吃不下去。
“胃口不好”?李路炀关切的问:“听说爆炸发生的时候你们离现场比较近”?
“嗯”。
“那真的是太万幸了”,李路炀心悸的说:“幸好你平安无事”。
“是啊”,她淡淡笑了笑,快速的把碟盘里的早餐解决完,然后等着他。
“看来你真的是太累了,平时很少看你吃这么快”,李路炀也加快了速度。
吃完后,回公寓的路上她很少说话,李路炀看了看她侧脸,握住她手说道:“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呢”?
“你在说什么”?纪婉笙皱眉轻声说。
“上次那通电话你跟我发了脾气后,虽然说过去了,但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李路炀无奈的说:“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困扰,婉笙,有时候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讨好你”。
“你有讨好过我吗”?纪婉笙扯‘唇’。
“你什么意思”?李路炀皱眉。
纪婉笙只觉得疲倦,连话也不想再说。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李路炀追问。
“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她别开脸,是真的不想说。
李路炀眼睛里窜过丝恼怒,他也冷冷的别开脸。
车到公寓楼下后,司机帮她把行礼搬上楼,她进去后直接往楼上走。
“婉笙”,李路炀跟上去。
“路炀,我要洗澡睡觉了,你有什么事先去忙吧,我们晚上在一起吃饭”,纪婉笙说完就把‘门’关上。
李路炀隐忍着一口怒气站在外面,他真的感觉到纪婉笙对他越来越冷淡了,简直冷淡到话都不愿跟他说了。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他实在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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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肖柏一到巴黎,手机刚开机就收到了不少电话,其中有纪婉笙的短信:到巴黎了给我打个电话。
他立即给她回拨过去,“我到巴黎了”。
“那就好”,她声音愧疚,“对不起,让你一个人”。
“没关系”,肖柏轻柔说,“你在公寓吗”?
“是啊,准备睡一会儿”。
“那你先睡吧,我要赶回家洗个澡下午还要回公司”。
“别太累着自己了”,她提醒。
肖柏结束通话后再去才去认真翻其它来电,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李路炀的,他心漏跳,犹豫了下也回拨了一个给他,“李总”。
“肖柏,听彻远说你最近生病了呢,身体好些了没有”?李路炀笑呵呵的问。
“额差不多了”。
“有没有时间今天晚上一起吃顿饭”,李路炀邀约。
肖柏压根就不想去,可实在不好拒绝,“好”。
“到时候订好地方我再打电话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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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公司后,一大堆人挤过来追问他生病的事,他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涂个清静后又给利彻远打了通长途电话,“今天李路炀突然约我吃饭,奇怪了,以前没见他约过我”。
“正常,他那款红酒在中国畅销的并不是很顺利,而且他们公司的最近几款家电也受到其它产品的冲击,销售量不如上个季度,我没来欧洲,他是想从你这边入手”,利彻远淡然的说。
“我不想跟他吃饭”,肖柏微微烦躁。
“你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