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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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过熙攘的人走过去,飘着的雨丝打湿了她一只衣袖,乌黑张望的杏眼给人一种柔弱怜惜的味道。
纪婉笙没注意到他,直到头顶传来一道男声,“没有人来接你吗,还是来的路上被大雨耽误了”
她抬头,看到一张很干净清秀的脸,眼睛也很明亮清澈,不过嘴角上的笑却给人一种不正经的味道。
“是你”,纪婉笙认了出来,冷淡的皱眉。
“你还记得我”,肖柏很高兴。
纪婉笙淡漠的别开脸,心想怎么可能不认得,在大阪那场酒会里能堂而皇之的说出那些话的人她这辈子也就遇到了他这一个。
“纪小姐,我有这么让你讨厌吗”,肖柏表情挫败的问。
纪婉笙拧起眉尖,她的眉淡,但是很素雅,也很美好。
雨丝继续在飘落,肖柏转了身,站到靠路边的那个方向,挡住了外面飘进来的雨。
纪婉笙立即感觉到脸上雨丝小了些,她听他说道:“你怎么晚上一个人在这听音乐会,有人来接你吗”
“不关你的事”,纪婉笙抿了抿‘唇’。
“当然关我的事”,肖柏语气轻松,他做人家助理的时候什么璧都碰过,莫说学会了忍,脸皮厚的也到了一定境界,“你好歹也是gy的大小姐,继承人,你这样的身份我肯定
能搭上点关系就搭上点吗,所以,你要是有困难我能帮助就一定会帮助的”。
纪婉笙听了冷笑,“怎么上回大阪的时候好像不是听你这么说的,国家的政策瞬息万变,您肖助理用得着来讨好我吗”
“没想到我话说了那么久你还记得啊”,肖柏一点也尴尬,反倒蛮高兴。
纪婉笙轻吐气,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了,“我有人来接,你快走吧”。
“有人来接就好,我还是陪你等吧”,肖柏手伸出去接外面的雨丝,他清秀的脸在头顶黯淡的灯光中一半暗,一半明,很文秀,不像个‘精’明狡猾的商人,倒像个艺术家,“雨下太大,人又多,说实话‘挺’不安全的,这里虽然是巴黎,但治安也没见的多好,很多落后国家的人溜到这里来后就不走了,又没身份找不了工作只能偷或者抢,我嫂子以前带团来说在巴黎经常被扒钱”。
纪婉笙敛了睫,第一次发现像他那么啰嗦的男人。
肖柏瞅了她眼,继续说:“如果没人来接你,坐计程车也要排队在那等,这个天气很不好打车”。
纪婉笙眼睛里掠过丝不大明显的担忧。
肖柏再没说话。
两人站了大约三分钟,他手忽然搭上她胳膊,她微微一缩,警惕的看着他。
“人空了些,你站进去点,我后面都湿了”,肖柏眨着眼提醒。
纪婉笙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人多的时候他站在外面帮自己挡住了雨。
她往里边走了两步,肖柏走近些,说:“我看我还是陪你去排队等计程车吧”。
纪婉笙抬起脸来,她五官有种娇柔的细致,鼻子、嘴巴、眼睛的弧度都很美丽、‘性’感,淅淅沥沥的雨夜里,肖柏想起她之前在演奏厅的包厢里擦泪的模样,忽然觉察出她眼睛里有股淡淡的忧伤。
他看的失了两秒神,说:“我做助理的也曾做过司机,一般情况下你会告诉他时间点,就算迟到了司机会不停的给你打电话,不是像你这样,站了这么久一通电话都没接到,除非没人来接你”。
他说完朝排队的地方走去,纪婉笙承认被他猜中了,犹豫了下跟在他后面。
两人排在末端,肖柏见她不大愿意跟自己说话,他心里也有股傲气,也沉默,低头玩手机。
雨水伴着身边‘女’人传来的香味,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在夜‘色’里闻得特别舒服,他心想比刚才于韶年介绍的那个外国‘女’人身上香味好闻多了。
等了十分钟,终于等到了两人站,后面的音乐厅里灯全部黯了下来,边上也没再有其他人,肖柏踮着脚站路边挥手拦车,纪婉笙站在他边上望着他,感觉有点奇怪。
虽然以自己这样身份的人确实巴结的很多,他自己也说想和自己搭上关系,不过他眼睛里的傲气看得出不是在讨好自己。
站了四五分钟一辆车突然沿着路边疾驰而过。
他反应迅速的忽然回头抱着她往里躲了几步,男人冰凉的衣服挨着她脸颊,纪婉笙第一个念头是他趁机在占自己便宜,尴尬又有点生气的推开他。
肖柏没生气,只是低头看全部湿掉的鞋子和‘裤’子。
纪婉笙也看到了,正要骂出口的话咽在喉咙里,半响,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肖柏忍着脚上的冷,笑嘻嘻的说:“虽然我是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挺’尊重‘女’‘性’的”。
纪婉笙一时无语,这人脸皮真厚,不过脾气还不错。
肖柏转过身去继续拦车,这次很快拦到,打开车‘门’,他先让她进去,然后自己再坐进去。
纪婉笙吃惊的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纪小姐,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我好心好意的帮你拦车,难道让我送你先走,我自己再等车,还不知道下一辆要等多久,外面太冷了,我先送你回去,等会儿再回自己住的地方,而且我送你到家‘门’口也放心些,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回头查起来最后一个人见的是我,那我就跳到黄河洗不清了”,肖柏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纪婉笙都快服了他了。
“你太能说了,肖助理”。
前面司机用英语问两人要去哪,纪婉笙先说了地址,她住十六区,有钱人最
多的地方。
肖柏不意外。
路上,奔驰的的士里放着低沉的英文老歌,唱的人心里舒坦又安宁,肖柏回头看了眼她在夜‘色’中的侧脸,似乎夹带着丝落寞。
“你喜欢听小提琴”车里的气氛好,他声音放的也‘挺’温柔。
“是啊”,纪婉笙脸颊终于朝他侧过脸点,给人一种‘欲’‘露’不‘露’的味道,更显得美丽。
肖柏‘唇’动了动,围着良心说:“‘挺’好听的”。
“你听得懂”纪婉笙诧异,显然不大相信。
“听不懂,不过你觉得好听那肯定是好听了”,肖柏眯着乌黑的眸子一笑。
题外话不知道亲们觉得番外好不好,好担心。。。。
。。。q
第一百八十六章 肖柏,你真可爱()
纪婉笙再次皱眉,她早该想到的,他从头到脚一看就不像是个爱听音乐的。
她不再说话,继续望着窗外,很久维持着一个姿势。
肖柏感觉她心情不好,毕竟自己做助理的,观察入微是必须要学的第一点旎。
不久,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搁在包上的手动了动,却没打开,直到铃声快结束时才下定决心的取出来,“你好还没看,没听到,刚和朋友在聚会挺好玩的过会儿回去”鞅。
肖柏眼神诧异的动了动。
那通电话她说了不到一分钟就挂了,她低头点开短信,肖柏视力极好的飞快瞄了眼,看到了“happybithday”的字眼。
她把手机收回包里,又回头看了他眼,以为他又会八卦多问,谁知道他手搭在窗户上,脸朝着外面的雨夜。
的士停在她住的一处高级公寓楼下,纪婉笙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欧元的钞递给司机,用英语跟司机说送他回家。
“你干什么”?肖柏把钞票夺回来重新塞进她手里,神色愠怒,“你是觉得我坐车回去的钱都没有吗,你以为我是乞丐吗,下车”。
纪婉笙大约没想到他会发怒,明亮发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了他两秒,直接下车往大楼里走。
肖柏烦躁的扯开围巾,司机开车前往第八区。
。
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心里的怒气渐渐消下来,快到公寓时,路对面的蛋糕店灯火明亮,他结账下车,犹豫了下朝蛋糕店走进去。
里面的蛋糕精明华丽,负责送货上门,就是价格有些贵,他挑了一个上面铺着白巧克力的普斯蛋糕,写了地址后结账离开。
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敲响了于韶年家的门,开门,于韶年穿着厚重的睡衣,讶异的笑:“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可能不会敲响我家的门了”。
“为什么这么说”,肖柏奇怪说:“我只是去公司拿个东西”。
“少来,我不相信,当时你在音乐厅门口东张西望,分明是看到了熟人或者美女,只是当时我女朋友和琼斯都在,我没说出来而已”,于韶年让他进来,客厅里正在放美国电影。
“人呢”?肖柏四处望了眼。
“回去了,我猜着你对琼斯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于韶年递了罐啤酒给他。
“欧美人还是不大对我胃口”,肖柏打开啤酒罐,心情莫名惆怅,“我喜欢中国女人”。
“那今晚瞧见的是哪个中国女人”?于韶年玩味的打趣。
“就是去年在酒会上见过一次面,感觉不错,不过对方有未婚夫,对我没什么意思,刚看她一个人在外面听音乐,不大安全,我陪她等了会儿送她回家”,肖柏一屁股坐沙发里,两条长腿搭茶几上,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酒,这才舒爽。
“在这边别说未婚夫,结婚了只要喜欢一样可以追”,于韶年拍他肩膀,“兄弟,你加油,行的”。
“算了,我根本没想去追”,就算刚才送蛋糕送鲜花也只是因为她眼睛里的那一丝落寞,肖柏拿遥控器换台,正好看到体育频道正在播放足球比赛,两个男人开始聊起欧洲足球选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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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纪婉笙仰头躺在白色的浴缸里泡澡,旁边的小矮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高脚杯,高脚杯中的幽暗夜里倒映出她一张落寞的脸蛋。
二十六岁的生日,一个人去听一场音乐会,回家,独自喝一杯红酒,总好比回那栋华丽的堪比城堡的庄园要好。
可为什么现在的她还是觉得如此落寞呢。
回忆去年的生日在做什么,噢,对了,李路炀送了一家昂贵的西餐厅给她,晚上在自家的庄园里举办舞会,到场的有四五十号人,都是欧洲名流和绅士,很多人都在羡慕她,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快乐,其实她一点也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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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笙抿了口红酒,披上浴巾从水里站起来,雕花的座机里传来前台管理员的留言:“纪小姐,刚才蛋糕店给您送来了鲜花和蛋糕,需要我为您送上来吗”?
她愣了愣,诧异,李路炀几时变得如此会制造惊喜和浪
漫了,她回拨过去,道:“送上来吧”。
五分钟后,管理员亲自jose亲自提进来,一束芳香扑鼻的白玫瑰放在蛋糕上面,花束不大,只有十二支,花束中间放着一张粉色卡片。
jose离开后,她取出卡片,打开,上面写的是中文:纪婉笙小姐,生日快乐,肖柏。
字迹清秀,和他人一样。
她愣了半天,怎么也没想到送花的人竟然是刚才那个气冲冲让自己下去的人,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今天生日的。
她失神片刻,打开蛋糕,是一个和白玫瑰颜色相近的慕斯小蛋糕,上面放着很多榛果和巧克力,中间写着因为happybithday。
她取了上面一块巧克力,刚喝完红酒的苦涩唇齿里夹着巧克力的细腻甜美,有股淳淳的香味和甜味在舌根里溢开。
。
第二天,肖柏去公司,早上和各高层开国际视频会议的时候,屏幕那边,利彻远冲他发了顿火:“慕尼黑那边的超市已经缺货五天还没有补上去,有什么缘由你要给我拖到现在,你要是干不好,明年就给我回来干”。
办公室里的管理层人员一个个交头接耳,肖柏面色难看。
会议结束后,他回办公室,门关上后,他直接把文件狠戾的往桌上砸。
瑞娜看着他脸色愧疚的说:“不好意思,肖总经理,上星期我打电话问过慕尼黑那边的周经理,他说该补的货都补了,没想到”。
“周经理肯定是姜碧雯那边的人,他们在背后摆了我一道”,肖柏铁青着脸色,“现在说这些没用,总公司有姜董在那边撑腰,我们无凭无据的你快去把该补的货安排人送过去”。
“好的”。
瑞娜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利彻远打电话过来,“肖柏,刚才总公司的人都在,我样子还是要做足”。
“我明白,这次也确实是我的疏忽,如果我做到位了,他们也不会有机可趁”,肖柏沮丧。
“当负责人和当助理是不一样的,你还要学的地方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