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囚爱,我的薄情总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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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悄无声音的离开,日复一日,公转自转,夏天已经快要过去了,距离明年的春天还会远吗?
云树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去,顾承光不准司机送她回去,虽然,她在这也只是气他罢了,惹他生气,但是,他就是犯贱的宁愿被他气死,也不愿意见不到她人。
司机不肯送云树回去,在这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云树自然是不敢一个人贸贸然的回去,估计不仅没有找到回去的路,说不定还遇到什么坏人之类的,给自己那啥了。
她气呼呼的质问顾承光:“你让我留下来,我中午吃什么。”
顾承光好整以暇的样子,“吃我的病号饭,我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从陪我吃没有什么味道的病号饭开始吧!”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八个字,不适合用来形容我跟你,还有,我跟你之间,永远不会成为我们。”
云树不喜欢顾承光将他和他之间扯为一个整体的感觉,她很讨厌这种。
“云树,你非要要这样吗?”顾承光又不高兴了,他觉得自己就是犯贱,明知道留下云树只会将自己气的半死,依然犯贱的还想看到她那张阴沉沉的脸。
“为什么这样,我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我和你之间,不仅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我们,成为一个整体,顾承光你知道什么人最恶心吗。”
云树问道,顾承光没有回答,什么人最恶心,在她云树眼里,就没有被他顾承光更加恶心的人了。
这个世间有两种人,一种就是有自知之明之人,一种就是自作聪明之人。
顾承光觉的自己这两种人他都占全了。
他有自知之明,云树对他只有厌恶与恨了,但是他又自作聪明的认为,云树最终还是会再次爱上他的。
至于是是哪里来的自信,他自己都不清楚。
云树顿了会儿,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最讨厌的是那种狠狠的捅了别人一刀子,要了别人半条命,最后递上一瓶创伤药,再说上一句,其实我还是很在乎你的,麻蛋,我怎么那么想骂人呢?命都要没了,你说,我还要那虚以为蛇的在乎干嘛?”
“云树你变了。”顾承光听完没有怒火,有的只是平静,这样,反而不在云树的意料之中。
“是吗,人都是要成长的,你不也变了吗?演戏变得越发的出类拔萃了,场场都是影帝。”
云树真心的在夸赞顾承光,她敢发誓。
“你觉得我现在对你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吗、”顾承光怒了,他觉得云树侮辱了他真诚的感情。
他这样的男人很难有纯粹的感情,唯一的一次给了云树,结果,换来的及时演戏二字。
这是何其让人感到悲哀的事实。
“是不是演戏我不在乎,也不想去体会,当然,唯一我能非常确定你不是在演戏的就是当你每一次动手打我的时候,你是真的想打我吧!难为你了没有隔三差五的发泄些内心最纯真的感情,当然这巴掌拳头的也要不了我的命,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只知道,你我终究还是陌路人就好了,所以不要在跟我谈现在谈未来,我和你之间能有的就只是那些不堪的过去。”
云树起身,走到顾承光的病床边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顾承光如果我是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而不是这样彼此折磨。”
云树说完转身离开。
她走到门前时,顾承光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如果是你,是不是不能离开我,就会想要杀掉我呢?”
云舒摇摇头转过身看向顾承光。嘴角抿起不屑的笑容:“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还有,,你真是高看我了,杀你,我倒是想,但是也得那脱身置身之外的本事才行啊,顾承光,我说了我不傻。”
云树说完转身离去。
“等等”顾承光叫住她。
云树顿足。
“再等一会儿吧!我让司机出去买午餐去了,等他回来让他送你回去,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想跑也要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盘才跑吧!”
“我不打算走,我只是不想跟你待在一个房间里,觉得压抑,下面有个花园,我去那里走走。”
云树说完就大步的离开。
顾承光听着脚步声儿越来越远,心也越来越失落。
真的就回不去了吗?
真的就再也爱不上了吗?
真的就挽留不了了吗?
云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还有,动手打了你,疼的却是我你知道吗?
云树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抽出来一盒香烟,这烟还是早上出门从顾承光的书房里,顺了两包走,心烦意乱时,烟确实是一个能令人冷静下来沉着思考的好东西。
她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有病没病的人。
他们大多数都是三五成群,至少也是一个人陪在身边的,再看看她,到哪儿都是一个人。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在想,自己要是能有个血脉至亲的亲人就好了。
在孤单寂寞哀伤的时候,也能有一个人带着一对小耳朵不说话,就是静静地听着她说就好。
但是,穷极一生,她都不会有这样的亲人了。
她突然想起那个与她有一分相像的男人,那个男人说,他们是亲人,虽然没有一同享福过,但是好歹也一起共患难过。
此情此忆,难能可贵。
想起那个油嘴滑舌油腔滑调,却又胆小如鼠的男人,她就觉得莫名的好笑,他比她还大上两岁,可是他却像个弟弟。
云树就这样静静的吸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殊不知的是,顾承光穿着白蓝横条状的病号服,就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看着她恬静的面庞,很想靠近,靠近一点,看到她时而微笑,时而忧伤,她在想事儿吗?还是想人吗?
就是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有他片刻的身影吗?
云树在吸了好几根烟后,看看手机时间也差不多了,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想来,司机买饭也该回来了,倒不如蹭顾承光一顿饭再走,本就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还饿着肚子,挺可怜的,想想。
云树上去的时候,司机大叔,正在vip病房的小客厅摆餐。
云树笑米米的问道:“买的多吗,我有些饿了,可有我的份儿。”
顾承光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招呼她道:“快点坐下吧,一起吃。”
“好”云树浅浅一笑。
云树刚坐下,顾承光递给云树一瓶水:“喝几口水,润润嗓子。”
云树也不客气的接过,打开瓶盖,咕噜咕噜的猛灌了自己几大口。
“喝慢点,一瓶水而已,没人跟你抢。”顾承光是怕她喝的太急,会被呛到。
云树又喝了几口,将瓶盖拧上:“你倒是贴心了不少啊,我在下面抽了好几根烟,嗓子又干又痒的。”
顾承光失神的看着云树:“我快要不认识你了。”
云树:“额————”。
“我自己也快不认识我了,哈哈————不好笑。”云树咧着嘴佯装笑了几下,停住。
“吃饭吧,”顾承光说。
云树拿起筷子吃了点菜,两人面对面不在言语。
吃到中途,顾承光道:“以后不要在偷吸我的烟了。”
云树咬着筷子,美目咕噜噜的转着,口气非常不满道:“小气。”
顾承光解释:“男士的香烟,对女孩儿皮肤不好,你要想吸,我让人给你弄几包特制的女士香烟可好”。
云树倒是纳闷,他不是最讨厌她吸烟吗?三令五申不准她吸烟,当然,她也是丝毫烟瘾都没有,吸不吸都无所谓。
…本章完结…
第148章 飞蛾扑火:叶氏异主()
云树有些愣住了,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顾承光道:“你不是最讨厌我吸烟的吗?这次,是抽的什么疯。”
顾承光心情不好,自然是没有什么食欲,放下筷子道:“我不让你吸,你就不吸吗?以后,我都不会再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云树镇住了,觉得坐在她对面的顾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只是,要真是不想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就应该放她离开才是啊!
“那好你放我走吧!”
“啪——————”
顾承光重重的见筷子摔在桌面上的声音。
“我说云树,你有意思吗?同样的话你每天都要重复好几遍,你说着不累,我听着都累了,我告诉你,什么事儿我都能答应你,就是这件事门都没有。”
“啧啧————…”
云树发出轻蔑的声音:“所以说,我觉得你这样的人虚伪吗?刚才还说以后不会再逼我做我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明知道我想离开你,一刻都不想等,还说这些话,你说你不是虚伪,这叫什么。”
“随便你怎么说。”顾成管捡起桌子上的筷子,从新拿起:“吃饭,”
说着就皱着眉头像是跟饭有仇似的,跟个小孩纸样将碗里的米饭戳的桌子上到处都是。
云树就很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她想,她都是一个打算自杀的一个人了,顿顿饭都不能亏待了自己,能吃饱就不要饿着。
“我看你最近胃口倒是很好。”顾承光云将一碗饭吃完,又吃了许多菜,无话找话的说着。
云树吃饱了放下筷子,婉婉一笑:“怎么嫌我太能吃了,怕把你吃穷啊!”都
顾承光笑道:“你就是死命的吃我一辈子,吃不穷我——————。”
他还想说什么,云树赶紧打断:“别,你口中的一辈子,我可承受不起你以前还在我阿婆面前保证照顾我一辈子呢,结果呢,转身就将我踢进了监狱,你的一辈子啊,真短!”
云树擦擦嘴说道。
顾承光脸上的神情黯淡:“说到底,你还是在怪我,怪我陷害你入狱,可是,那时候我逃不过心里的魔障,对不起!云树,我们不要在翻过去的那笔烂账了,好吗?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云树听着顾承光这话,觉得自己刚才要吃的这些饭,被他恶心的都要吐出来了。
“你凭什么,觉得过去那笔烂账能翻的过去,你凭什么觉得要跟着你往前看,我心是有多大才行,平白无故的做了冤狱,受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罪,回头就你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就能翻篇了啊,我是活菩萨转世吗?”
云树提起过去,总是不依不饶,咄咄逼人。
“那你想怎么办,只要你说,我都努力的补偿你。”
“放我离开。”云树的声音在这间病房掷地有声。
顾承光再次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就那么的想离开自己吗?
“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说一万遍了,你听不懂吗?”
顾承光的怒火说来就来,嘭的一声儿,他将餐桌翻起,一时间小餐厅狼藉遍地。
云树身手敏捷,快速的闪开,才没有被这些汤汁溅到自己问衣服上
她白眼看着顾承光,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病房。
护士听到声音,赶紧过来,看着这满屋子的狼藉,和站在地上还在怒火中烧的顾承光。
上前小声儿道:“顾先生,您没事吧!”
“滚——都给我滚,都特么的快点给我滚,滚啊!”顾承光朝护士吼道。
小护士他吓住了,赶紧麻溜的滚出了顾承光的病房。
顾承光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蹲下身子,将脑袋埋在膝盖里,有时候他真想像个孩子一样,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声儿哭一场。
可是他不能,他是个男人,他哭不起。
云树就来一次探望顾承光,至此再也没有来过。
顾承光像是病来如山倒,这次病的时间很长,在医院待了小半个月,才出院,出院后,整个人精神不济,也不在刻意跟云树找话说,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可谓是形同路人般,你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跟你说话。
云树的心情到是很不错,顾承光不跟她说话,她到是落个清净。
云树是个有些强迫症的人,她做事儿喜欢有始有终,即使这次也一样,她不再急着将证据送到检察院,也不在急着跟顾承光拼个鱼死网破。
所有的事情,都等到明年春天,她和顾承光的两年合约到期再说,就让自己多活个半年吧!多看看这个世界的风景。
在丹麦一待就是一个多月,久未联系她的叶青河,打电话问她,在瑞士怎么样。
云树嗤笑道:“叶青河,你不知道,我在机场就被顾承光给逮回去了吗?”
叶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