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囚爱,我的薄情总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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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心里明白,有些东西就是毒品不能靠近。
云树在庄园内一圈一圈的走着,顾承光回来,她都没有注意到。
顾承光从后面抱住她,脑袋窝在她的颈窝里,“在想什么呢?汽车那么大的声音你都没有听到吗?”
“哦,没想什么,这里的空气真好。”云树感叹道。
“嗯,是很好,你要是喜欢,我们常来这小住好不好。”顾承光建议道。
云树笑笑:“好啊,这地儿确实适合居住,对了,你刚才出去是有公事吗?”
云树问道。
“没有,就是出去见几个当地的朋友。”
“几个当地的朋友,你还经常来这儿啊!”
云树注意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也不常来,旅游度假时,会来这边看看。”
顾承光说说。
“天晚了,寒气重,我们进去吧!”
“嗯”
顾承光牵着云树的手进了房子里,正好厨房把晚餐做好,刚摆桌,顾承光拉着云树坐下。
两人吃完了饭,顾承光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云树回了卧室,猴急猴急的逮着云树啃了一遍,
恩爱过后,顾承光抱着云树,心肝宝贝儿的叫着。
云树闭着眼睛,赤果的被顾承光圈在怀里,顾承光的大手时不时的从她身上楷点油水走。
“宝贝儿,我们结婚吧!”顾承光的话,如重磅炸弹一般,炸的云树耳朵顿时失聪。“
“顾承光,你刚才说什么。”
云树不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顾承光翻身将云树压在身下,亲了亲她的粉唇:“我说,我们结婚吧!未来我们一起携手同行”
云树镇定下自己,清了清嗓音:“顾承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顾承光郑重的点点头道:“当然知道。”
云树问道:“为什么想要娶我。”
顾承光回答:“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一直都太过于沉重,云树想她这辈子都无福享受。
“顾承光,你不要忘了,你跟叶青然还有婚约再身。”
云树说。
对于,顾承光的做法,她是瞧不起的,跟一个女人还在牵扯不清时,又对另一个女人做出承诺。
这样的男人就是一个渣男,渣的彻头彻尾。
“我和她只是口头上的婚约,不是一纸证书,我爱的是你,我想和你成为法律上的夫妻,云树,你愿意吗?”
云树不做他想的推开趴在她身上的顾承光。坚定的摇摇头,一字一顿道:“顾承光,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这四个字,顾承光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破裂的声音。“
“为什么、”他还傻傻的质问她为什么,顾承光说完都觉得自己可笑。
以前,云树摸不清自己心里对顾承光是否还有爱意,可是现在,她很清楚的自己的内心。
她曾经很深爱顾承光,现在,也只是爱过,而不是还爱着他。
她不再爱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就在刚刚顾承光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时,她想明白了,她对于顾承光的求婚,竟然没有一丝的情绪。
云树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是满脸怒容与难过的男人,坚定的说:“因为,我不爱你。’
是的,顾承光,你的爱来的太迟,而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云树的这个答案无疑让顾承光的心碎的更狠些,我不爱你,四个字,比我不愿意,更让他难以承受。
…本章完结…
第147章 飞蛾扑火: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顾承光从云树身上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身边,久未说话,但云树一定知道,此时他的内心应该是极为暴怒的,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一样的男人,被她这样一个卑微下贱的女人拒绝了,对他来说不是打击,应该来说是一种侮辱,对他男性尊严的侮辱。
良久,顾承光尴尬的笑笑,出声儿:“我不过及时随便说说罢了,你还真当真了啊!”
云树也笑:“啊哈,那个我也知道你只是跟我开玩笑的而已,你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娶我这样的女人呢,刚才装着一本正经的拒绝,不过就是给自己一点脸面而已,这下,还被你戳穿了,挺难为情的。”
顾承光起身下床,捡起浴袍穿上:“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我去书房,你先睡吧!”
“好”云树应道。
顾承光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战败的逃兵,落荒而逃,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在挽回自己的那点点可笑的尊严罢了。
其实,现在的他,最想做的事情,一是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二是,跟云树结婚,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而云树的那八个字,我不愿意,我不爱你,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原来,伤害,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殆尽,就像仇恨,像一颗盘综复杂的大树一样,扎根在他的心里,十年,二十年,都忘不掉。
为什么,现在不恨云树了,在云树的那八个字里,他想他清楚了为什么。
为什么不在恨她了,因为,他有了新的仇人,因为,那两个短命的孩子,还是,因为他对云树的愧疚,他想,都不是。
因为,他爱她。
是啊,他爱她,爱的炙热爱的浓烈,爱的深层爱的纯粹,再爱面前,恨变得不在那么重要,恨变得无足轻重,恨变得不堪一击。
在爱面前,恨早已经化成了爱。
顾承光坐在书房,一更接着一根,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直到嗓子发干嘶哑,不大不小的书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雾,仿佛烟雾里都形成了云树的样子。
他像个傻子一样伸手去抓,一切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海市蜃楼罢了。
看似希望,其实更是一种彻底的绝望。
顾承光睁着眼睛坐到天明的结果就是,他扁桃体发炎,高烧四十度,在烧个几度,云树就打算建议佣人送他去消防局了,这人自带起火装置。
这个城堡的管家,说着异常蹩脚难听的中文,说了十句,云树可能听懂一句。
云树很努力的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顾先生,病情很严重,需要住院观察治疗,云小姐,要不要去看下顾先生。”
云树想不过就是扁桃体发炎,高烧四十度罢了,有那么严重吗?
她想起自己曾经在监狱的那段日子,高烧,各种炎症,接踵而至,那时候她的孩子还在,她不敢跟狱警说,也不敢稳狱警要药吃,顶着高烧,被牢头拿着凉水往身上浇,不也好好的没事儿吗?
有钱人啊,身体都比别人要娇气些。
最终云树还是去医院探望顾承光了,一是,她整日待在城堡也无聊,二是,她到是想看看顾承光生病是什么样子,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印象中他好像就没有生过病。
他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几乎很少生病,至少,在云树的记忆里,他好像没怎么生病过。
这次却病的突然。
云树在去医院的路上,听司机用跟管家一样蹩脚的中文跟她说,顾承光这次发烧还烧成了肺炎,要在医院有阵子住了。
国外就是这样,小题大做,这要是在国内几瓶消炎水抗生素打的,还不立马生龙活虎下地搓麻斗地主了。
云树到顾承光病房的时候,顾承光人正在单手玩着手机,见云树来了,脸上有抑制不住的欣喜之情,但是很快的又将脸上欣喜的神色掩藏去。
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云树非常不客气的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睨了一眼顾承光,轻描淡写的语气:“听城堡的佣人说,你病得很重,我过来看看你病死了没。”
“你————”顾承光气的拿手指指着云树。
云树翘着二郎腿:“不过,结果真令人失望,这要是搁古代多好。”
“你什么意思。”顾承光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要是在古代不过就是两碗草药的事情,高烧肺炎可是大病,救活救不活全凭个人造化,不过我看你这面相啊,搁古代也就是个短命鬼。”云树掰扯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顾承光气的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抽筋了。
阵阵的疼。
“你来就是故意气我的吗、”顾承光横眉怒目的样子,倒是惹得云树笑意袭来。
哈哈哈——————
“不都说了,来看你死了没”。
“很抱歉,我还活着,你可以回去了。”顾承光愤怒的将手机往床头柜上重重的一拍,翻身躺下,拿后背对着云树。
云树见顾承光被她气的不轻,心情愉悦及了,打开手机音乐,随着里面的歌曲哼唱。
云树不怎么会唱歌,她的歌声儿在顾承光这个金曲歌王面前,可谓是魔音穿耳。
简单的说,就是:难听,非常难听!
“我说云树,你是不是有病啊,精神科在十二楼,出门左转有电梯,医药费我给你报销。”
他高烧四十度现在还没有退烧呢,这个女人对他真是一点心疼都没有,让他的心直疼。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精神病啊!”云树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因为你脸上已经很明确的写着,我是一个神经病。”顾承光鲤鱼打挺一个翻身坐起,指着云树怒骂道。
他现在非常像一个被气坏的小孩子。
满肚子的怒火与委屈。
云树呆愣了几秒:“哎!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个神经病,我最近都感觉我有些抑郁了,前几次看新闻说,抑郁症患者,半夜三更都喜欢拿刀在屋里到处乱砍乱杀,所以,顾承光你要不要考虑一脚踹了我啊!”
顾承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纠正她的错误说法:“抑郁症患者,是喜欢自杀自残,而不是去伤害别人,所以,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拿刀对着我了,只能证明,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顾承光说到这儿顿了顿道:“云树,你真的就这样恨我吗,恨到想要杀了我。”
云树睨了顾承光一眼,见他神色忧伤,想他怎么说都是殿堂级的资深老艺术家演员了,这点情绪还是能装的神乎其微。
“哎——顾承光,你可千万别随便的诬赖我啊,几年前我可啥事儿都没做啊,无缘无故的吃了一年的牢饭,我这要是真拿刀对着你了,我岂不是直接死刑了,还不带死缓一秒执行的,我还想离开了你,好好地活呢?我可不敢动那不该有的心思”。
云树说的很自然也很坦然。
顾承光有些信以为真:“你不是很恨我吗?恨一个人不是希望杀死他吗?”
他狐疑的看着云树问道。
云树摇摇头:“杀人偿命,一命抵一命的事情,顾承光,相信我,我不觉得拿我的命去换你的命,这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顾承光的命在我云树的眼里,一点都不值钱!!
云树说的太自然,顾承光潜意识里还是相信她的。
“云树,如果我说,两年时间到了,我还是不愿意放你走,你会怎么办。”
顾承光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云树冷笑:“呵呵————”
继而又道:“那我建议你可看住我了,别让我有机会跑掉,否则,你这辈子都再也找不到我。”
“呵呵————”顾承光也冷笑。“
“云树,你别天真了你觉得你我之间,谁更像老虎,谁更像小猫,你觉得我找不到你吗?”
云树听了,对于顾承光的话不予置否,无所谓的耸耸肩道:“那你肯定是老虎,但我不一定就是小猫,我可能是个会打洞的老鼠也不一定,总之,两年时间一到,我会离开,会离你远远地,不管以什么方式,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同样,你答应我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做到。”
顾承光盯着云树的眼睛坚定的说:“云树,恐怕,我做不到,不是恐怕做不到而是我根本就打算爽约了,你骂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哦,你想要的,是我吗?顾承光那你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给,当然我是不愿意给的,你有你的办法留住我,我同样也有我的办法离开,到时候就看看我们谁更技高一筹了。”
云树说。
她说的很自信,让顾承光不由得觉得她像是真的有了主意一般,可她毕竟是云树,而他是顾承光,如果这是一场追捕游戏,被捕的始终都应该是云树而不是他。
“好,明年春天,我们拭目以待。”顾承光抿唇一笑道。
时间过的真快,悄无声音的离开,日复一日,公转自转,夏天已经快要过去了,距离明年的春天还会远吗?
云树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去,顾承光不准司机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