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囚爱,我的薄情总裁-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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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在打着鼓,云树或许是想起来了吧!
医生跟他说像云树这种情况的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恢复记忆,所以,云树就应该是那百分之一吧!
顾承光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美国去把云树找回来,可是,如果他去找了,违背了云树的医院,她会不会厌恶他。
他心里从所未有的这般彷徨过。
云树走之前,还帮他们把早餐做好,是否就证明,她的心里是有这个家的。
顾承光反复的在揣测云树是何心理。
云树决定走的前一晚,她一夜未睡,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就去厨房把早餐做好,因为是周末,孩子们不用上学,保姆起的比较晚,会在七点半起床,云树不到七点就离开了南山别墅。
她先是回了一趟c城看了自己的阿婆和一起长大的玩伴,沈小生后,直接从c城坐了去美国纽约的航班。
去了她曾经和叶青河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房子,顾承光没有卖出去,一不是他的房子,他不敢擅自做主,怕云树日后真的恢复了记忆,怪罪于他。二,也是最主要的,他算是在变相的讨好云树。
曾经这里遭受过枪战,顾承光找人装了一下,保有原样,定时的有人过来打扫,日后云树要是想起来了,来看看她曾经的家,或许会念他点好。
别墅的大门被上了锁,云树没有钥匙,只能站在外面看了一上午,回忆他们一家三口在这栋房子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
耳边还回荡着那天恐怖的枪声,她的丈夫紧紧的将她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他挡着无情的子弹。
他倒下的那一刻,她模糊的记得,他说:“云树,坚强的活下去,我――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叶青河很少跟她说这三个字,他每次都会笑嘻嘻的抱着她,说一句,宝贝儿,爱你呦!
这是他跟她学的话,她经常说,老公,爱你呦!
云树在别墅的外面站着站着,就觉得天空中一定飘起了雨,打湿了她的脸庞。
她抬抬头看看天,蓝天白云艳阳高照的,哪里来的雨。
云树想起的时候,曾经一度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她想如果当年,她没有说要嫁给他,他也没有娶她,他们都不会来美国,他也不会死。
或者是,当年买这房子的时候,她如果不是非得买这里的房子,他们就不会遇到枪战,他也不会死。
怎么说,他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或许,她就不应该遇到他。
那个曾经顽劣的二世祖,为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大暖男,再也回不到她的身边了。
云树离开一个星期后,还没有回来,顾承光开始急了,他把两个孩子托付给保姆,就急切的要到美国去寻云树,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是在机场遇见的,只是他注意到了云树,云树,并没有注意到他,她拖着一个行李箱视线模糊的往前面走,撞到了人也不知道。
她的双眼很红很红,他知道她一定是狠狠的哭过了好几场吧!
顾承光在后面跟着她,他看到她买了去西班牙巴塞罗那的机票。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西班牙。
他没多想,赶紧也买了去西班牙巴塞罗那的机票,跟着她去了西班牙。
他们入住同一家酒店,顾承光就这样与她一前一后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着她,她始终没有发现,他知道,那是因为她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她就在酒店里带待着也没有出去,顾承光心里很慌张,他怕她心情不好很难过,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去。
到了巴塞罗那的第三天,云树才从酒店出来,顾承光赶紧跟上,他见云树,背着包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运动装,上衣的里面是一件巴萨的主场队服,红蓝球衣,她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打车去了诺坎普球场。
顾承光有些纳闷,云树来西班牙就是为了看球,她没有恢复记忆吗?
很快,顾承光就想出了所以然来,他记的叶青河好像很喜欢足球,他小学中学在美国读书还是校队的,踢的不错,他跟他说过,他的理想是当一个职业球员,最后能在欧洲顶级联赛踢上球,他最喜欢的球队就是巴萨,喜欢球员小罗,后来脚断过,叶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不准他在踢下去了。
想到这里,顾承光心里更是酸涩不已了,叶青河喜欢什么,云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树是不懂球赛的,叶青河还活着的时候,每逢有巴萨的球赛,他总是抱着儿子守在电视机前,她无聊时,也会跟着他们父子俩是看看。
久而久之,她也知道了欧洲有个顶级俱乐部叫巴塞罗那,简称巴萨,俱乐部位于西班牙的加泰罗利亚区巴塞罗那市,叶青河是巴萨的忠实球迷,他经常跟她说什么,一日红蓝终身红蓝,她起初不明白,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巴萨球服的颜色,红蓝相间。
他一直都想在来诺坎普现场看一场球赛,可是因为要照顾她和孩子,他只能在电视机前看。
他们说好的,等过个几年,就搬过来这里住,让他们的儿子上这里的足校。
可是,如今,这都成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
她还在,而他已经不在了。
流再多的眼泪,也哭不回那个温暖的男人了。
顾承光一直坐在云树的后面,巴萨主场输了球,球迷们懊恼的暴躁,云树从开场一直到结束,加上中场休息共一百二十分钟时间,她全都在默默的哭。
…本章完结…
217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真的爱你()
“走吧!球赛结束了,回去吧!孩子们很想你。”,顾承光从前座翻到云树的跟前,递了一张纸巾给给她。
云树没有接,视线朦胧的看着前面的绿茵场地:“知道吗?我们本来打算过几年,等大熊上学了,他就把公司卖掉,搬到这里,只要有巴萨的球赛,我都陪他过来看球赛,,我――还记得他的话,可是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云树的眼泪流的又多又急。
哎――――
顾承光叹了一口气,坐在他的旁边:“他死前,我见了他一面,他压着最后一口气,或许就在等我吧!他把你和孩子都托付给了我,云树,你不会让他在下面都不放心吧!”
顾承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没有水准的话,他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可能这辈子都爱不上他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只要愿意跟他在一起,她怎么着都行,他眼瞅着都快四十了,真的没有力气在折腾下去了,云树也三十了,他们来回折腾了一轮生肖。
云树拿过顾承光手里的纸巾:“走吧,我们回国吧!我还是个母亲,我知道”。
这算是云树给顾承光的一个态度,顾承光说不上自己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云树会跟他共度一生,可是他始终都是赢不回她的心了,跟一个逝去的人,你无法去挣。
或者说,云树的心,已经随着那个逝去的人,逝去了。
不管怎么说,顾承光觉得自己都是幸运的,还有什么比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要重要的呢?
他们现在或许没有爱,时间久了,他们之间或许会产生别的感情,譬如,惺惺相惜的亲情,孩子们会长大,会离开他们,他们也会老去,到时候两人就是一起搀扶着往前走的老头子老太太。
谁言――这不是一种幸福。
云树从离家到回来,这前后也就两个星期的时间,他们下了飞机坐车回家的时候,云树看着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觉得这跟人的生命差不多,一闪即逝。
她快三十了,确实是折腾不起了,就是不为自己为了孩子,她也必要在折腾下去了。
余生守着她的两个孩子好好活吧!
她转头,对顾承光微微一笑:“其实你不去找我,我也会尽快的回来,我没有想要离开――离开这个家”。
她说这个家时,口齿有些生硬。
顾承光勉强的朝她笑笑,伸出大手,将她搁在腿上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她没有拒绝。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孩子们在这儿,你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的安危而已”。
云树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在悄无声音的离开了,你放心吧!”。
顾承光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声音有些嘶哑哽咽,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想说的是,你的心不在我这儿,我如何放心的下,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想来,这话说了也只会让彼此尴尬他也难堪。
不说也罢!
回到了家,云树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还好,她还有他们。
云光明显感觉自从妈妈从外面旅游回来后,对她是更好了。
她喜欢这个对她特别特别好的妈妈。
让她真正的感受到了母爱是什么样子的。
一天,吃完晚饭,云树坐在沙发上,给云光手工制作一条公主裙,顾承光就像个迷弟一样,坐在她的身边,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心灵手巧的老婆,在给自己的宝贝儿女儿做衣服。
云树抬眸就看顾承光这幅花痴样,她对他笑了下:“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你说”,顾承光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想占用一半的花园,给大熊建一个小型的足球场,你看可以吗?”。
南山别墅,以前是一大块草坪的,但是顾承光为了讨云树欢心,就给草坪翻了一半出来,做花园,养了一些名贵的花花草草。
顾承光听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冷掉,云树看他一眼,:“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等大熊上小学了,我打算送他去足校读书”。
“你想哪儿去了,在我心里大熊就是我的儿子,只是,我觉得孩子应该有自己的梦想和人生,大熊现在并不喜欢踢足球,你这样强迫他做不喜欢事情不好”。
顾承光说出自己想法,他知道云树是以这样的一个方式来缅怀逝去的人。
说实话,他的心里是有些吃醋的。
“孩子的兴趣爱好都是可以培养的,我没有说一定要让他将来一定要成为职业球员,只是把他往这方面引导罢了。”
云树是有自己的私心,这也是叶青河的心愿,她不能再为他做什么呢?她能做的就是绑他完成他没有完成的梦想。
“还是尊重孩子的喜好吧,不要刻意的去引导,你不说,我也打算把花园开出来一块儿,将草坪种上,给大熊建个球场,就当给孩子锻炼下身体了”。
云树听了点点头:“嗯,你尽快去弄吧!”。
到了农历十月一号,在云树的老家有个习俗,就是给自己的死去的亲人上坟,缅怀一下逝去的亲人,云树从恢复记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问过顾承光,叶青河的坟墓在哪儿。
她不是不想去,她是真的不想去,不是自我催眠,潜意识的告诉自己叶青河还活着,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见他,告诉他,她又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哪怕这一切并不是她愿意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她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他们婚姻里的爱情。
叶青河或许始终都认为云树是不爱他的,跟他在一起真的只是为了报恩。
农历十一的前一天晚上,云树问抱着自己睡觉的男人:“他的坟你葬在哪儿”。
顾承光抱着云树身子的手僵硬了些,他调整下自己的心态:“就在后山,距离这不远,我想他应该想守护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的成长”。
其实顾承光想说的是,他想叶青河是想在距离她们娘俩近的地方,守护着她们娘俩。
可是这话说出来是不合适的,毕竟云树现在是他的妻子,该守护着她的男人,是他,顾承光才是。
“明天,我想去看看他,一直都在逃避,没有去看看他”。
云树平静的开口。
顾承光点点头:“好,你带着大熊去看看吧!”
云树摇摇头:“不带他,就我一个人,对了,你上次问我要不要将大熊的姓氏改过来,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暂时先别改吧!等他满二十后,是个成年的大人了,再跟他说,他的父亲是谁,再将他的姓氏改过来,现在太小了,他不懂就会问,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顾承光听罢,赞成的说:“就听你的,你考虑的很周到。
第二天的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顾承光开车将云树送到后山。
到了后山,风很大,顾承光从车里将她的披肩拿出来给她围上:“我和你一起上去吧!这里葬的还有别人,我怕你会害怕”。
云树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肩,这里的风特别的大,要披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