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囚爱,我的薄情总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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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能对不起这个拿自己命换她命的人。
云树在护士的帮助下,穿了一身无菌服,进入叶青河的病房。
她自己推着轮椅,靠近叶青河。
叶青河身上插满了管子,卓尔不凡的面容也失去了昔日贵公子的气质,现在人消瘦的就剩一架骨头了,好好的人都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无辜的人。
可是,这一刻他觉得比她更无辜的是叶青河。
这个人本来已经迎来了人生的黎明,因为她,或者变成一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或者成为一个残废。
云树静静的看着叶青河,仪器上显示他心脏跳动的指数。
她靠近他的耳边,她想跟他说几句话,但是却不知道她可以和他说些什么。
最后,她贴着他的耳边道:“五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想,你应该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也不会不要命的去救我,那么,你就快点好起来吧!你完好无缺的站在我面前,我就嫁给你,可好。”
云树的两行清泪滑下,其实他伤的那么重,完好无缺,基本无望了。
但是,云树这一次想相信一下上帝,期待一下奇迹。
云树殊不知的是,在她推着轮椅离开病房时,叶青河的手指动了动。
苏清染将云树推回病房时吴新明,已经带着许平辅来到了病房。
许平辅蹲下身子,慈爱的抚着云树的小脸:“孩子,跟爸爸回家吧!”
云树摇摇头:“不了,您能认我这个女儿,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想病好了之后,去瑞士,一直都想去那个地方。”
吴新明不明白的问道:“你一个人在那边干嘛,我们也不放心,你跟我爸爸回家住不好吗,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你。”
一边的顾承光紧紧的捏住的拳头,肃寒的气息,沉默不语。
云树再次摇摇头:“我想信一次奇迹,我始终坚信,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的。”
在场的人,都没有听明白云树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包括顾承光。
云树不愿意跟许平辅回去,许平辅心里明白,云树只是认下了她这个父亲,但是她并不愿意融入他的家庭里,或者说,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父女之情,只是,云树很善良,所以愿意认下他。
许平辅对云树的是亏欠,这么多年的缺席,让这个孩子受尽了苦难。
吴新明也明白,云树与他们之间始终难成为一家人。
云树在养好病之后,毅然决然的非要去瑞士。
没有人明白,她为什么要去瑞士。
她说,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的。
是的,她欠那个还躺在加护病房的男人,她去瑞士什么都不做,就是为了等待那个可能性为零的奇迹。
云树再去瑞士的前一天,是住在酒店里。
对于一个陌生的国度与城市,其实她是害怕彷徨抵触的。
可是,她必须去,她要在那里等一个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一年两年三年,或者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老死。
或许,这一切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顾承光站在她的房间外,踌躇了很久,最终是鼓足了勇气,敲响了她的房门。
云树透过猫眼,看到了顾承光,但她还是开了门。
短暂的两年时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时至今日,她已经没有多少恨了,更多的是在为别人活着。
云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可以看到顾承光的紧张不安,他的手里拿了一瓶红酒,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道:“很意外,你能给我开门。”
云树笑笑很轻松的模样:“进来吧!”
顾承光拿着酒瓶的手指指骨曲起发白:“明天,你就要走了,我——我,明天有个会议,可能不能给你送机了。”
顾承光在撒谎,自从云树出事儿以后,他再也无心工作,心里脑子里,都是云树的音容笑貌。
哪里还有什么会议要开。
“这么晚过来,找我喝一杯吗?”云树问道。
顾承光点点头:“嗯,不介意喝一杯吧!”
云树摇摇头:“不介意,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去拿两个杯子过来。”
云树说完就走开,进了开放式厨房哪里,拿了两个高脚杯过来。
顾承光带来的是一瓶八八年的拉菲。
“你胃不是很好,就意思一下吧,主要是我想喝,最好能喝醉,这样就能忘记你已经离开了我的事实。”
顾承光的口气很伤感。
“我的胃好多了,没事儿可以喝一点。”
云树拿了启瓶器,将顾承光带来的一瓶红酒打开,给两个杯子都到了一大半杯子红酒。
顾承光端起酒杯,一扬而尽,自我嘲讽道:“是啊,你只要离开了我,什么胃病,抑郁症都是浮云,云树,云树,你可知,我是真的爱你,不管你信与不信。”
云树将自己的酒杯里的酒也喝的干干净净。
她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轻轻的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红色的液体,晃出层层涟漪。
…本章完结…
第183章 我们之间不是再见,是再也不见()
云树将杯中的酒饮尽,她的手指的轻轻的擦了擦嘴角,在顾承光看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迷人优雅俏皮,因为爱她,所以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顾承光,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不恨你了。”
云树轻轻的说道。
顾承光听罢,突然满怀期待的问道:“那么,是不是我,…——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重新来——来过。”他紧张他不安,说话都变得那样的小心翼翼,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没有了往日的杀伐果断。
云树摇摇头,她将顾承光手里空了的酒杯斟满酒,“怎么可能呢?我不爱你也不恨你,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注定了结局。”
顾承光明白的点点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我是自食恶果。”
顾承光将杯中的酒喝干净,站起来,眷念的看着她道:“明天,我不能送你了,祝你一路平安。”
云树也跟着起身,送顾承光出去,走到门口,顾承光一手撑住云树要关上的门,云树抬头看她,淡淡的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顾承光不舍的神情那般的明显,他动了动嘴皮,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儿出来。
云树以为他没什么话可说,就伸手将门关上,顾承光的大手依然拦着要关上的房门。
云树有些不悦,更多的是不耐烦,“顾承光,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顾成光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爱入骨髓的那帮人,鼓起勇气,问道:“云树,你——你爱过我吗?”
云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爱过。”
顾承光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云树又道:“可那又怎样呢?”
顾承光惨白的笑笑,笑容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遗憾那样的苍白。
“至少爱过,我们还有回忆。”
顾承光将自己的大手从门上拿开,他本以为云树会直接将门甩上。
但是云树没有立马关上门,顾承光心里有一丝的希望。
尽管他知道,这都是他臆想的,云树不可能给他留有希望。
“顾承光,我们在一起的那两年,你对我,只有算计吗?”云树问的很认真。
云树这样问,顾承光心里的惊喜涌上心头,他想云树这样问,是不是就代表,她心里是有他的,在乎他的。
他想也没有多想的作答:“当然不是,云树,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或许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云树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两年,我是爱你的。”
顾承光回答的太快,高兴的太早,他没有细细的去想,云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云树听了,像是很满意的点点头:“那你真的好厉害,一边爱我,一边伤害我,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对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这么残忍。”
顾承光听罢,踉跄的退了几步,他就知道,云树是不可能给他机会的。
云树继而又道:“我在牢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你去死,因为那时候我对你还有爱意在啊,我做不到去伤害一个我还爱着的人,哪怕那个人与我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我也做不到,
直到第一个孩子死的时候,我才真正的不再爱你,就是这样,我也没有想过你死,因为我做不到去诅咒一个我曾经爱过的人。
可是,你后来,对我步步紧逼,让我苟且偷生,生不如死,我才开始反击,顾承光,这个世界所有男人都可以说爱我,唯独你不能,因为你不配,一个打着仇恨的幌子,肆意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配爱人,希望,你以后老天眷念你,再给你一次爱人的机会,记得真诚实意的对人家,而不是带着自己的那点算计。”
顾承光听了哑口无言,云树说的对,不管他有再多的难言之隐,再多的身不由己的苦衷,他都不应该打着仇恨的幌子去伤害一个他爱的和爱他的人。
“曾经那些难堪的过往,我不愿意说,因为我每提一次,我就痛苦万分,现在我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这段话,是因为我真的放下了,我把她当做别人的故事再说,所以我不在痛苦。
你说的对,离开了你,我什么病都好了,因为我所有的不幸运都是你给的,我的身边没有了你,我很幸福很快乐,每天看到的都是朝阳蓝天白云,希望,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我出现的地方,顾承光,我们之间不是再见,是再也不见!”
云树说完无情的将房门关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个人,她本以为唯有死亡,才能摆脱,却没想到,她活着得一天,还能摆脱他。
真好,是真的很好!
这一次,她很幸运不是吗?
顾承光对着紧闭的房门,握紧的拳头,红了的眼眶,谁说她善良,那个女人狠起心来,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她在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骨髓。
何其残忍的手法。
她说,顾承光,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出现的地方,她这是一辈子都不想在看见他。
她说,顾承光,我们之间不是再见,是再也不见!
她这次,真的是将她完全的屏蔽在她的世界之外了。
他这次,连强行插入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一切,顾承光,都是你活该,当你打着仇恨的幌子去伤害她时,就应该料到是这个结局。
也罢,爱她,就让她快乐吧!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爱你了,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当你们再遇见时,她的眼神里就没有了你的影子。
云树总说,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的,只是,顾承光觉得自己还的太多了。
活该,他这一生。
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云树第二天一早八点多钟的飞机,来送机的人很多,许平辅吴新明苏清染,还有她曾丝丝心动的凌苏伦。
对凌苏伦,很浅很浅的动过一次心,动心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凌苏伦帮过她几次,那种没有目的的帮助,直击她的心底,这就是她以前跟凌苏伦之间的交集还没有和叶青河多,而她却为凌苏伦动了心。
动心并不代表喜欢,更不是爱,那只是人的心灵一次小小的悸动而已,但也难能可贵。
云树在机场,跟许平辅紧紧的拥抱,跟吴新明紧紧的拥抱,跟苏清染紧紧的拥抱。
最后,她轻轻的抱了抱凌苏伦,她贴在他的耳边说:“曾经,有那么一刻,我对你动过心。”
凌苏伦大惊,拥抱着云树的身体的手,慢慢的收紧,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真巧,我好像也有那么一刻,对你动过心,要不,我和你一起走吧!”
凌苏伦以开玩笑的口吻。
云树推开他的身体摇摇头:“不行,我要在那个地方,去等待奇迹,曾有一个人不是爱我如生命,是为爱我付出了生命,值得我一生去等待。”
凌苏伦笑的有些苦涩,摸摸她的脑袋:“真是遗憾,我会替你经常去医院看看他的。”
“谢谢!”
云树拉着行李箱,跟来送机的人挥手告别,她走的时候,她很开心的去了另一个国家另一座城市。
去等待奇迹。
她不知道叶青河有一天会不会醒来,会不会健全的站在她的面前,跟她说:“我来找你讨承诺了。”
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但云树告诉自己她要做到问心无愧。
凌苏伦明白云树,是怎么想的的。
顾承光和叶青河对于云树来说,相同点是,云树都不爱他们。
但是顾承光和叶青河对于云树来说,不同点是,云树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