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兽的幸福生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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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是某最后一周日更(不出意外的话=…=)
再于是,若是下周之后至七月五六号出现了更新,应系作者抽风
若出现了日更那估计是被什么东西入侵了以至于平台紊乱otl
以上。
另:这不是要坑,此文绝对不坑!
再另:某一定会握拳将这最后的日更坚持完以凑足俩月的整数!本周更新大家无须担心!
这边魔尊大人终于和景天交流完了资料几乎所有相关的细节,那边的魔骨同学一见魔尊大人神色有所软化,赶紧就把自个儿解体了逃回了魔界——大人啊我已经完成任务了您别找我了我要找个地方去消除心理阴影啊
重楼看着逃走的蘑菇,有点儿黑线,看看一边的景天,默默在心里叹口气,放任了自己下属这首次叛逆的行为。
那边三个孩子默默地收起武器——啊,杀的真爽,怨气什么的一点儿都不见了蘑菇同学,欢迎下次再来啊我们的武器,永远为你敞开!(?!)
蘑菇同学,你安息吧
重楼看了看景天,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个法阵。
景天看着这三个笑得灿烂的女孩子,默默抹去头上的黑线,拽着徐长卿,招呼着那三个女娃子就进了魔尊留下的法阵。
天界。
天门外。
甬道。
景天摸出重楼留下的神界令牌,看看自己这一队人马,又看看守门的神将——重楼啊你确定这一个令牌,能叫我们这一群都过去?神界的守卫到底是已经松散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啊
景天招呼着这一队人马往前走,花楹走了两步嫌累,砰地一声变了土豆子扎进了雪见怀里。
景天步子顿了顿,抽了抽嘴角,回头瞟了一眼土豆子,才又往前走去——孩子什么的,不好带啊
到了天门前,那守门的士兵一身金甲,手中长得离谱的银抢横拦,正正当当地拦住天门。
景天刚有点儿欣慰的感觉,就听那士兵木木呆呆的声音,“请出示令牌后通过。”
景天看着那连脸都不露的家伙,很想掀开那盔甲看看里面是什么——这就放人进去,连气息都不感受?龙葵那孩子可是厉鬼!厉鬼是什么知道不?就是在神界拒绝进入名单上红名显示的这么一种生物!你居然有令牌就放?!
——算了,为了拿到风灵珠,本将军忍!
景天出示了令牌,走过去,就听那守门的说了句,“令牌勘验无误,请通过。”雪见龙葵长卿刚想跟上,拿一拦,说的还是那句话,“请出示令牌后通过。”声音和上回比精准得连一个细微的声调都没有任何变化。
景天抚额——为什么本将军觉得这家伙似乎是傀儡人偶一样的东西?伏羲派这种东西来守门,脑子进水了?要不是魔族有重楼镇着,神界早就被魔将踏平了吧?原来后期一起守门的那些兄弟呢?那群以一当千的家伙,都哪儿去了?伏羲总不会抽风到让那群满身煞气连笔都已经不适应拿了的家伙们去做文职吧?!
神界书阁,正在纳闷于神界突如其来的书籍清点活动而无奈地任劳任怨地负责搬书的神将们齐齐打了个喷嚏。
——啊,一定是飞蓬大人想我们了真不容易,我们这都将近三年没打过喷嚏了啊!(天界一日人间一年什么的=…=)
那守门神将的话,对景天而言,是引出了对神界这一千年来的发展的隐忧,但是对雪见,就是彻底的挑衅,“喂,令牌不是都给你看了吗?还不快放本小姐进去!”
那守门神将被雪见一顿连踢带打,终于在花楹以飞的方式要过了那界线的时候,动了。
只见那神将抬起枪尖将花楹高高挑起又狠狠地拍飞在地,末了还加上一句——
“请出示令牌后通过。”
土豆子爆了十字路,景天捶地,眼泪都要出来了——噗,守门这孩子真是挺逗的谁养出来的啊?本将军不记得手下有过这种个性的天兵啊
花楹看着景天的反应,很抑郁,——景天大人你不要在那里落井下石把那令牌丢过来!
——能行吗?这天将就傻到这种程度?
——相信我,这天将原本就该傻到这个程度。
景天尚在犹豫中,雪见终于想到了这一点,“景天,扔过来愣什么神儿啊!神界令牌,扔过来!你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那!”看见景天犹豫不动,雪见抓狂了。“你倒是给本小姐快一点儿啊!”
景天看看手中令牌,一闭眼,扔了过去——本将军的继任者啊,你千万别让本将军对你太过失望啊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俗语什么的,果然是劳动人民子生活中总结出来的亘古不变的真理。
景天这回,输给了真理。
雪见接过牌子,往那神将眼前晃晃,那神将果然就放了人,还免费附赠了那句——
“令牌勘验无误,请通过。”
景天看着大摇大摆走过来的雪见,默默地转身挠墙了——老子拼死拼活守着这神界天门的胜利果实不是给你们这群混蛋这般糟蹋的啊本将军那些次死里逃生,那些次九死一生,那些次虽死犹生(喂=…=),难道都只是摆来好看的吗?!本将军拿命换来的东西如今居然就受到如此对待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啊
——伏羲!你还敢不敢做得再过分一点儿?本将军伤心了!
——景天大人,你傲娇了
——本将军愿意,你有意见?
——木
这边龙葵接住了雪见丢过来的令牌走了过去,徐长卿也已经从龙葵手里拿到了令牌。
徐长卿过去了之后,几人自动自觉地就走远了。
花楹望着几人无比美好的背影默默泪流——口胡,你们倒是把令牌留下再走啊混蛋!
景天接到心音,一愣,回头,“哎呀,花楹,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跟上?”
——我跟得上吗?令牌不在我手里他不让我过去!
花楹的小爪子愤怒地指着那守门的,——这一会儿那破枪都把我拍地上两回了!两回啊!算刚才的三回了!事不过三啊!!!
景天将令牌丢过去,令牌尚在半空就被愤怒的土豆子抱住,努力握紧着那令牌两侧的沿儿,将那厚重的令牌狠狠地往那守门神将的脸上拍去——让你拍我、让你拍我,让你拍我!很疼的唉知不知道!呼,果然出完气心情好多了。
土豆子落在雪见头上,——景天大人我们走吧这里可以采买东西的,老计划,分头准备?
景天看看花楹,再看看神将,点头。
我的继任者啊,你辛苦了。
神界,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仙三体系中的一个城镇来着,其作用和什么宾化德阳镇江比,似乎没什么大区别。
当然,以上的感觉,只针对玩家。
对我们这一队人马而言,神界的意义,在于它本身。
这话不是故意说得这么意识流的,主要原因在于,除了景天,在这里的这几只,对神界的印象,还都只停留在‘高不可攀’和‘传说’的层面上——我们又不是玄霄,亲自和九天玄女pk过,我们尚且只是半个新人,不算高手,不算菜鸟,卡在这半吊子不上不下的状态中。
花楹跟着景天,看着景天站在天门的阴影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高大的白玉石柱和上面的雕饰花纹,重复很多次,却似乎不会厌倦。
那脸上的表情,似怀念,似挣扎,最终,归于平静。
只是看着那平静,看着那释然的笑纹,花楹,居然有些想哭。
呐,你可知,千亿年,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人生,长不过百年。
千亿年,那就是十亿个人生的长度;
一个朝代,最长,也不过三五百年。
千亿年,那就是两亿个朝代的变迁;
中华历史,概述不过五千年。
千亿年,那就是两千万倍中华历史。
整整千亿年,只多不少的时间,一直,就有那么一个家伙,守在这座天门之前,只有他自己,只余他自己,漫长地,守候了一个又一个千亿年
这份感情,已经不仅仅是熟悉,是职责,或许也已经不仅仅是习惯。
千亿年,可以改变多少事情?
人间生离死别不可计数,人间朝代更替不可计数,就在这样长的时间里,他就一个人守在这里,守着这石门,守着这神与魔的分界,陪着他的,除了几百年会来邀他一趟的夕瑶、伏羲,就只剩下了身边不离不弃的镇妖剑——或许不该这么说,因为镇妖,那时候尚且不叫镇妖剑,它,只是神界第一神将飞蓬的佩剑,仅此。
直到,距今最近的一个一个千亿年。
刚上任不久的魔尊被如山的文件生生压出了狂暴状态,为了不损害到魔界的建设进度间接地为自己增加工作量,魔尊抑郁之下,直接杀上了神界。
那时候,飞蓬正在进行神魔之井的每日例行检查。
于是,在那昏暗的神魔之井,一神一魔,就这么在被对方的光芒无意识地晃瞎之后,手拉手(?!)聊了好几天的磕拆解了好几天的小擒拿,并约定好了下次神界天门前再见。
说起来,那时候满心只有找到对手的狂喜的这一神一魔,都没有特意去感受对方的种族,甚至,可以这样想。
他们的潜意识,为了能为他们有这个对手而尽一份力量,努力地屏蔽了二人在这方面的所有敏感度。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这两只,直到分开,还都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同族
于是,当七八天后,魔尊重楼出现在天门看见飞蓬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上回陪本座打得舒爽的孩子被这神将干掉了吧
至于飞蓬,当时却只以为这是个误闯的魔族——神的话该从自己身后的门里出来才对啊
于是两人彻底误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交上了手。
魔尊以为自家刚认识的知音被人干掉了,下手自是一点儿情分都未留。
谁想,这打着打着,一神一魔就觉出不对——这身手怎么像上回神魔井里的那家伙?
想到这,一神一魔都收了势,倒退三步。
魔尊看着对面一身铠甲的神将,挑眉,“上回,神魔之井里”
“和本将军一起相处那么久的家伙居然,是只魔?!”飞蓬抚额——盘古大神呐,末将近日并未说您坏话也并未劳烦您为我治伤您,何时起了玩儿我的念头啊?难得相信了一个人视之为友居然还是个魔!
“神将,你的名字。”
“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该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
“本座魔尊重楼,你的名字。”
“末将飞蓬。”飞蓬神色不变,心下却是很震惊——神界的基础教育里有三界体系,三界至尊者只称呼,如何能不知?这魔界,称得上魔尊的那人,其地位,等同于天界的天帝伏羲!
——自己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好容易认同了一个家伙,居然还是自己所在的阵营的死对头儿的头儿
彼时的飞蓬,深深地内伤了。
神界,天帝寝宫。
伏羲透过伏羲水镜,看着景天抚摸着那些花纹,看着景天神色平静,不知为什么,心口,有点儿发闷。
飞蓬,对于伏羲来说,是特殊的。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天界第一的武将,不仅仅因为他有着在整个神界都算得出类拔萃的容颜。
或许只因为他是飞蓬。
最开始,那果子仍旧是由夕瑶送来,交予他助之化形。
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忽然间,就本能地觉得这果子会很不一般。
仿佛是宿命,自己在这孩子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最初的基础教育过后,这孩子就已经可以激出其本身天成的力量——那绝佳的武学天赋,在基础期的一堆理论知识的轰炸下居然还是不可抑止地显露了出来。
神界将有一位可以征战三界的神将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吗?
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真的看着自己一手引导长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请命守护天界的时候自己的心口,也是这样的闷。
难得倾注了一回感情,这份感情却终究如同被命运开了玩笑一般——覆水难收。
也就在那之后,自己看着那个孩子倔强孤独地立在天门外的身影,忽然间就淡了以往追求的功利虚荣,退守天界,仅享这一界安乐清逸。
只为了,让这孩子活得长久,活得平安。
只要你能活着,我宁可放下所有的霸业,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