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醉人,老公别使坏-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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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一看见他,小李子顿时像一只小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好像他会伤害他的妈妈似的。
李诗雨轻蹙了眉,不得不停下车,降下车窗,眸光冷冷地看着车外的人,冷声道:
“有什么事,等我送了小李子上学再说。”
他虽然没有资格当小李子的亲生父亲,却无法改变,他是小李子亲生父亲的身份,诗雨不希望小李子恨他。
靳时微微一怔,眸光扫过副驾驶座上对自己横眉冷眼的儿子,心紧了紧,抿抿唇,点头。
一路上,靳时开着车跟在李诗雨母子后面。
到了学校,小李子下车前,不放心地问:
“妈妈,要不要给干爸打电话?”
李诗雨划过一丝酸楚,面上轻轻一笑,温柔地说:
“不要去打扰你干爸养伤,那个叔叔不是坏人,你不用担心。”
“可他和两个坏人是一伙的。”
李诗雨被他的话一噎,一时间找不到话解释,从后视镜看了眼停在后面路旁的车,她暗自平息心里微乱的情绪,下车,绕到另一边,去给小李子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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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车厢里,靳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紧按着鬓角,听着电话那头的人恭敬地汇报:
“时哥,已经抓到那个泼硫。酸的人了,是吴钧成指使的。”
果然是吴钧成,靳时眸色遽然阴鸷,英俊的五官也瞬间覆上冰霜,冷声吐口:
“好好看着那人,先不要声张。”
“时哥放心,我会让人看好他的。”
半降的车窗外,李诗雨看见靳时冰寒若霜的脸,眉心不由得蹙了蹙。
见她走来,他结束通话,敛了冷冽地气息,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诗雨,已经抓到昨天泼硫。酸的人了。”
李诗雨眸色微微一变,脱口问:“是什么人?”
靳时捏着鬓角的手放下,打开车门下来,再开口,低沉的嗓音里渗进一丝隐忍的难受:
“我好像感冒了,头很痛,诗雨,你要是现在想见那个人,那我坐你的车,或者你上来开我的车,我们一起去。”
李诗雨眸光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想到昨晚他在别墅外不知站了多久,不禁微沉下脸。
“诗雨,我是真的难受。”
怕被她拒绝,靳时装可怜,放下的手再次抚上额头,拇指按着太阳穴,一脸难受的模样。
李诗雨紧抿着唇角,忽略心里因为他可怜样而生出的不忍,印象中的他很少生病,身体是好得很的。
就算是感冒,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昨晚在她家外面停留一晚。
“诗雨。”
可是,钻进耳膜的声音轻柔得仿若羽毛涮过心房,她心底某处,不受控制地泛起了层层柔软,她很讨厌自己对他的放不下,偏偏又对自己无能为力。
只能不看他,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靳时见她转身走掉,他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却不忘锁了车,大步追上去,李诗雨打开车门坐进主驾座时,他厚脸皮的,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座里。
李诗雨小脸越发的难看了一分,睨他一眼,沉默地低头系安全带。
靳时冲她讨好的笑,本就俊美的脸在笑容下越发的魅惑迷人,丝毫不在意她冷漠地对她报出地址。
“笑得难看死了。”
李诗雨发动车子前瞪他一眼,不解恨,又嫌弃的说了一句。
靳时的笑顿时僵住,疑惑地眨眨眼,看向镜片里的自己,分明是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哪里难看了。
但心里的想法,不敢说出来,怕被身边的女人赶下车。
感冒是真的,车子上路不久,靳时就坚持不住靠在座椅里睡着了。
李诗雨从镜片里看了他一眼,眉心轻蹙了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降下车窗玻璃,半个小时后,到达他说的地点,停好车,也不见他醒来。
她喊了一声‘靳时’,他眉头紧锁,并未答应。
她抿抿唇,清弘水眸盯着他略微透着不正常色泽的俊颜,他五官很精致,偏白的皮肤,这会儿,泛着一层薄红。
“靳时,到了。”
她手背贴向他额头。
触及他滚烫的额头时,她心陡然一紧。
靳时在她担忧的眸子里睁开眼,触及她紧锁的眉,他牵强地笑笑,溢出薄唇的嗓音沙哑:
“诗雨,这么快到了吗?”
李诗雨缩回手,生硬地说:
“你在发烧。”
“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感冒了。”
靳时笑得像个孩子,收敛了锋芒冷冽,卸下了伪装的他,这一刻眸光温柔清澄得不带一丝杂质。
李诗雨有一刹那的恍惚,像是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青涩流年。
车厢里的空气,不知不觉地变得微妙。
暧。昧的气流在交缠的目光里滋生,迅速蔓延至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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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时光:015,我知道时哥的秘密()
靳时眸光渐渐幽深,凝聚炙热,好像昨晚吸入肺叶的催。情香味这一刻突然起了效果,他口舌干燥,身子情。不自禁地坐直,缓缓朝她倾去。
李诗雨心神恍惚着,多年前那个翩翩白衣少年出现在眼前,那清润俊雅,温润如玉的男子替代了眼前的人。
那些年的记忆太过美好,以致于她一次次的撕心裂肺,也无法把记忆从心里拔掉。
还时不时地就会想起。
若非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里的暧。昧,也许,靳时的唇,真的会吻上那渴望已久的红唇。
气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那急促的铃声划破耳际时,李诗雨惊愕回神,看见的,是眼前方大的俊颜。
她心跳一滞,猛地推了他一把。
靳时还陷在情。动的漩涡里没有清醒,冷不防被她一推,身子跌回座位上,泛着薄红的俊脸上闪过尴尬,暗自做着深呼吸,平息情绪。
李诗雨推开靳时,飞快地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后,才掏出手机。
电话,是顾正廷打来的。
她眸色微变了下,昨晚,他说今天回G市,不用她送的。
想到他后来发的那条信息,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按下接听键,声音淡淡地溢出红唇:
“喂,正廷。”
“诗雨,你听我说就好,原本我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但昨晚想了一夜,我必须告诉你,请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保证说服我爸妈,让他们真心真意地接受你和小李子。”
李诗雨脸色一变,脱口道:
“正廷,你别……”
“不要拒绝我,你就当给自己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也给小李子一次机会,如果我说服不了我爸妈,我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提一个字。”
“诗雨,我发给你的信息,不是随便说说,我愿意等着你,哪怕是一辈子,也愿意。你与其和靳时隔着仇恨相互折磨,不如跟我在一起,至少我可以给小李子一个温暖的家。”
……
靳时坐在车里,不知道给诗雨打电话的是谁,也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对李诗雨说了些什么,可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诗雨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从车里下来的靳时,隔着几米之距,他卓然身姿挺拔伫立,逆着光的五官线条棱角分明,眸光,深邃而炙热。
“时哥!”
小区里跑出来一名男子,恭敬的喊了声靳时,又转头看向李诗雨。
“走吧!”
李诗雨抿抿唇,淡淡地说。
那名男子带着他们进了小区,乘电梯上楼。
六楼,一进屋,立即又迎上来一名叫阿阳的年轻男子,二十四五的年龄,却有着一张永远十八的娃娃脸,看见李诗雨,他两眼一亮,立即欣喜的喊了声:
“诗雨姐。”
李诗雨被他的笑感染,也冲他微微一笑。
“时哥,王麻子被我绑在了屋子里……你们两个把他拉出来。”
阿阳转头冲旁边屋子里的两人喊,一旁的男子招呼靳时和李诗雨在沙发坐下,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李诗雨正好有些渴,不客气地端起水喝,旁边,阿阳笑嘻嘻地在靳时旁边坐下,探究地盯着疲惫的俊脸,诧异地问:
“时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纵。欲过度啊?”
“咳咳……”
李诗雨一口水呛到气管里,猛地咳嗽起来,见状,靳时俊颜微变,冷眸扫过阿阳,抬手去拍诗雨的背,轻声说:
“慢些喝!”
阿阳被靳时那刀子眼一扫,腾地就站了起来,跑过去一脚踹在从里面被拉出来的王麻子腿上,王麻子吃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时哥,诗雨姐,就是他男扮女装去泼硫酸的。”
阿阳一个翩翩美‘少年’,揪着王麻子头发把他拉到沙发前,又狠狠一脚将其踹在地上扑了个狗吃尿,这一系列动作,真是毫不温雅。
王麻子,已经被打成了‘王胖子’,一张脸红肿青紫,可谓五颜六色,那小小地眼睛都看不见在哪里了。
不待李诗雨和靳时质问,他便结巴地如实交代:
“是吴钧成吴总让我干的,他说事成后给我一百万……”
来的路上,靳时并没有告诉李诗雨,是吴钧成指使,这会儿听见王麻子的话,李诗雨脸色变了几变,清弘水眸里凝起一层恨意。
“诗雨,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靳时把诗雨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心紧了紧,轻声开口,是他大意了,吴钧成既然知道了诗雨和小李子的存在,又知道了上次的事,是他暗中动手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对小李子下毒手,除去报复前些天靳时的所做所为,还是为了给他女儿清除障碍,觉得靳时有了儿子,他女儿更没有机会。
“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就能拿到他所有的罪。证了。”
靳时手抬了下,想要去握李诗雨的手,但终究是没有勇气,又放下,只是低声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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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一名叫阿阳的年轻男子送靳时和李诗雨下楼,从电梯里出来,他便开始碎碎念:
“时哥,你去医院打一针,或是让李医生来给你打一针,你这样发着烧,要是把脑子烧坏了可如何是好?”
靳时眸色一沉,冷睨他一眼:
“不会说人话就别开口。”
阿阳脖子一缩,转头看向李诗雨,笑嘻嘻地说:
“李小姐,我们时哥脾气怪得很,您发发善心,带他去看看病好不好?”
李诗雨皱眉,刚才在楼上,他们几个说他都不听,她为何要多管闲事。
“李小姐,您就带我们时哥去看看病嘛,像他这么英俊帅气的男人要是真的烧坏了脑子,那岂不是可惜,你说是不是?”
靳时虽然臭着一张脸,但到底没有阻止阿阳说话。
李诗雨嘴角抽搐,抬头望天,只当没有听见阿阳那个‘活宝’的话。
阿阳不达目的不罢休,见她不理自己,他毫不气馁,反而凑近李诗雨身边,压低声音说:
“李小姐,要不,我用一个时哥的秘密跟你交换,你带他去医院看病,这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什么秘密?”
李诗雨不是对靳时的秘密感兴趣,而是见阿阳一个人唱独角戏,心有不忍,三年前,靳时对她各种羞辱伤害时,这个阿阳对她的态度,是唯一真诚,让她觉得温暖的一个。
她终于转头,淡淡地瞟他一眼。
阿阳顿时又精神大作,笑眯了眼,伸手拉着诗雨,悄悄地说:
“三年前,你离开后,时哥就再也没有找过女人,这三年里,他守身如玉,一直等着你回来。”
李诗雨脸色一变,拍掉阿阳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阿阳哎哟一声,年轻的脸上浮起几分委屈:
“李小姐,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我一直怀疑时哥三年不碰女人,会不会,身体出了问题,没想到真的出问题了。”
李诗雨嘴角再次一抽,忍不住开口:
“他是感冒发烧。”
“我知道啊,他是感冒发烧,他要是因为那种事发。骚至少还证明他是健康的,时哥怎么这么可怜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带他去医院就是了。”
李诗雨抬手抚额,她怕自己阿阳再说下去,不知道要说得多么离谱。
靳时走在前面,听见诗雨无奈的答应陪他去医院,满脸的阴云瞬间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