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醉人,老公别使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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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不会让您和爷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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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赵芸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楚欢先说出一番动情的话,暗示自己现在无法离开公司,赵芸即便想再说什么,听了这番话后,也说不出口了。
任雨霞虽然和她家境不同,但做为一个曾经幸福的女人,和赵芸是一样的,不曾工作,也没有管理的经验,失去爱人的痛虽然她不懂,但最起码是该理解的。
特别是楚欢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泛着湿润,泪意氤氲的模样说不出的惹人心疼,赵芸心里的不满不知为何都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了去,慈爱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
“楚楚,你是个很能干的孩子,我没有怪你,你爷爷也没有怪你,公司的事我和你妈妈一样不懂,你若有任何难处,都可以跟晋修的爸爸说,或者可以聘一个职业经理帮忙打理,这样也不用你妈妈辛苦……”
“谢谢妈,暂时不用,那是我爸一辈子打拼下来的,我妈就算不懂,也不舍得交与别人去管,现在每天去公司上班已经成了她一种精神寄托了。”
“嗯,好吧,我不勉强你。”
赵芸是聪明人,今晚找楚欢谈话的目的已经达到,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让楚欢注意伤口什么的,便让她早点休息,自己先离开了。
只是离开前还再一次叮嘱楚欢,一定要让墨晋修喝那碗汤。
……
墨晋修回房间的时候,楚欢刚先完澡出来,身上穿着赵芸刚才送来的丝质睡裙,虽不如那晚勾/引他时穿的那么性/感诱/惑,但在柔和的橘色灯光照射下,她凝脂肌肤泛着一层淡淡光泽,睡裙下的美好若隐若现,看在墨晋修眼里,莫名的一阵口干舌燥。
他好看的眉微微拧起。
该死的!
自己好像对这个女人着了魔似的,一看见她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并非有意,眼睛却被磁铁吸引似的瞟向她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与单薄的丝质睡裙紧紧相贴……
视线相碰,楚欢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忽略心里那抹不自在,平静地说:
“你回来啦,刚才妈送来了一碗汤,是给你喝的。”
墨晋修迈步走到桌前,瞿石般的眸子瞟过桌上的汤,淡漠地说:
“受伤的人又不是我,这汤你自己喝吧。”
“我已喝过了!”
墨晋修俊眉轻挑,端起碗放到鼻子旁闻了闻,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你知道这是什么汤?”
“补汤,妈说是补血的,我刚才已经喝过了,这碗是你的。”
楚欢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疑惑地看着他,难不成会是毒药?
“补血的?我妈说两碗是一样的?”
墨晋修低沉的声音里似对她鄙视,似乎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汤便是多么愚蠢的事,这让楚欢心里很不爽,脸色自然不会多好看:
“当然,难道我还给你下毒不成?你赶紧喝了,别辜负了妈的一片心意。”
楚欢说着走到梳妆台前,墨晋修冷冷一笑,也端着汤碗走过去,霸道的夺过她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倨傲地说:
“把这碗汤端去还给我妈,告诉她,我不需要喝任何的汤药。”
他知道,他妈这汤不是给他喝,只是想用来提醒他罢了。
“你发什么神经呢,妈一片好心给你汤喝,你现在居然让我端去还她,还告诉她你不需要,墨晋修,你没发烧吧?”
楚欢被他夺了毛巾顿时变了脸色,清弘水眸圆瞪,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不就是一碗汤吗,她喝了也没被毒死,再说,那可是他妈妈的一片心意,他犯得着这种态度吗?
墨晋修深邃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冷嗤道:
“我发烧,楚欢,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可知道这汤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哪有什么东西?”
楚欢拧着眉看向他手中的汤碗,除了汤,只有倒映着的一张猪头。
墨晋修鄙夷的冷哼,咬牙切齿地解释:
“这碗汤里加了牛。鞭,鹿。鞭……”
嘎!
牛。鞭
楚欢双眸圆睁,小嘴半张,惊愕地瞪着那碗汤,老天,她差点让这个男人喝了这碗汤,她再傻,也知道他说的那些东西全是一些壮/阳补/肾的,喝下去,今晚不是他热死,就她被折腾死……
“还要我喝吗?”
墨晋修冷笑地凝着她又是惊愕又是尴尬地表情,那白皙的小脸不知是因为联想到他喝完汤后会发生的事而羞红,还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羞红,不过,白里透红,红苹果似的模样让人很想伸手去捏一把。
“不,不用,我现在就倒掉,然后把碗送回去。”
她脑子又没进水,怎么会知道了那是什么汤后再让他喝。
“可是我现在又想喝了。”
当她伸手去拿汤碗时,墨晋修突然把手一抬,恶趣味的想要捉弄她一番,刚才他不喝,她说他辜负了他妈妈的一番好意,现在她说不喝,他就偏要喝。
“墨晋修,你疯了,你根本不需要喝这种汤的。”
楚欢小脸一变,再次伸手去抢,老天,他不喝汤都把她折腾得浑身散架,再补补肾,那不得直接弄死她了?
“你不是说我需要吗?”
墨晋修唇边泛起邪魅,漂亮的眼角微微上挑,狭长的眸半眯地凝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幻,把碗缓缓递到性/感的唇边。
“不,你不需要。”
楚欢头摇得像波浪鼓,见他真是要喝,她心头一颤,脸上浮起讨好的笑,像哄小孩似的说:
“墨晋修,把碗给我。”
“我真的不需要?”
墨晋修嘴角邪魅的笑越发浓了一分,她这么害怕,无疑是说他很厉害,身为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觉得很厉害,当然是件很骄傲的事。
“真的不需要。”
楚欢一心都在那碗汤上,根本没有想太多,因此在墨晋修循循善诱地问:“那你是承认我很威/猛,不是阳/痿了?”的时候,她不加迟疑的点头:
“嗯,是的,你很威/猛。”
话音落,她身子蓦地撞进他性/感坚实的胸膛,扑鼻的阳刚之气惹得她呼吸一窒,惊愕抬眼,视线对上他深邃如潭的眸子,汤碗早已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梳妆台上,此刻他骨节分明大掌扣住她脑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激荡起层层酥、麻:
“墨,墨晋修,我手臂还受着伤呢!”
楚欢的声音带着颤音,心跳在那一瞬间的停顿后变得狂乱,似乎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炙热的气息,无一不刺激着她感官神经,让她心乱如麻。
昨晚的记忆虽模糊,但那晚她勾/引他的记忆却是清晰而让人脸红心跳的。
“嗯,我知道你手臂受着伤,只要你一会儿乖乖地别乱动,这胳膊应该废不了。”
落在耳畔的声音低沉磁性中渗着一分慵懒和威胁,言下之意,她若是挣扎,那就有可能废了胳膊。
“不,墨晋修,我今晚不舒服。”
虽然和这个男人做过很多次了,但楚欢面对他时还是做不到淡定,没办法,谁让她对男女情/事羞涩,而这个男人给她的记忆太过疯狂和激/烈,她只要想到那些画面就脸红心跳,慌乱……
“哪里不舒服?”
墨晋修危险的眯起眼睛,低头,薄唇贴着她耳际,气息滚烫的灌进她耳膜,那柔软湿濡的触感和酥/麻如一道电流击中了楚欢,她身子猛地的一颤,小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我……”
许是太过紧张,结巴得一时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了。
某人很喜欢她无措的样子,像只惊慌的小动物,他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直接揽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轻轻一用力,她清香柔软的娇躯便贴上了他阳刚的身体,磁性的嗓音渗着三分邪笑落在她耳畔:
“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舒服?”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楚欢茫然的眨眼,她很单纯,不像某人那么邪恶,满脑子不健康的颜色。
很显然,她这茫然清澈的眸子娱乐了墨晋修,成串的笑声自他性/感的薄唇溢出,声声如鼓,震动着她耳膜,心跳越发的乱了。
“就是那个地方。”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透着浓浓地暧/昧,说话间,将她稍拉离自己,狭长的眸戏谑地瞟向她腹部以下……
“墨晋修,你……唔……”
下。流两个字卡在某人突如其来的吻里,他像是进关的侵敌长驱直入,炙热而浓烈的男性气息如风暴一般席卷而来,楚欢本就混沌的脑袋瞬间被风暴刮成了一片沙尘,圆睁着双眸忘了反应。
她的唇柔软清甜,似雨后芬芳的玫瑰,一旦沾上,便欲罢不能。
墨晋修以前觉得风花雪月是在浪费生命,每当乔睿在他面前谈他的那些红颜知己,谈温。柔。乡里的乐趣时,他只会嗤以之鼻,可自从尝过怀中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后,他直接从清心寡欲的男人变成了精/虫上脑的yin/棍。
只要一看见楚欢,他脑海里就自然地浮现出和她做。爱时的激。情画面,只要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幽香,他便想要将她按进怀里……
他应该阻止自己这种想法和行为的,可是他却想放/纵。
为了这种放/纵,他甚至给自己找了无数种理由,因为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占/有是一种权利,
因为她曾经勾/引过他,是她让他染了这瘾,便该承受这份后果。
还因为她总是惹恼他,他觉得让她变得乖巧的方式便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掠夺……
待楚欢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吻得七萦八素,双腿发软了,当她下意识的挣扎时,墨晋修揽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放开,她无力的身子脱离他的支撑失了平衡眼看就要软倒在地,他在关键时刻又突然伸手就她一捞,转身,将她身子直接压在身后的梳妆台上。
“咝!”
腰际被梳妆台边缘咯得生疼,楚欢难受的一声闷哼,理智清醒了大半,慌乱而恼怒地挣扎:
“墨晋修,你放开我。”
“我觉得在梳妆台上做应该不错。”
墨晋修嘴角邪魅的勾起,幽暗的眸自她白皙的小脸上移开,看向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前美好,性/感的喉结滚动,滚烫的大掌自她裙角探入……
“……”
楚欢又羞又恼,他的手竟然直接挑开了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钻进那片禁地。如果说刚才他的吻让她意识混乱,那么此刻他如此直接和邪/恶的挑/逗就如一道闪电将她大脑线路直接劈断了。
“宝贝儿,别挣扎,这是你欠我的。”
墨晋修俯身,滚烫的唇落在她唇边,并不吻她的唇,而是轻轻吻着她的唇角,然后一路往下,经过敏感的颈项,来到诱/人的高峰……
“我欠你什么了?”
楚欢又羞又恼,话音刚落,又一阵强烈的酥麻自四肢百骸窜开,他用手和唇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寸寸燃烧,她难受却无法阻止,甚至心底深处还生起该死的渴/望。
“你用自己的身。体交换自己的秘密;不过,你并不吃亏,你那晚根本没有出力,一直只是享受。”
墨晋修强忍着想要立即占/有她的念头,吻如细密连绵的春雨温柔地落下,不漏过需要滋润的每一寸土地,享受着她身子为他颤粟,以及她不可抑制地娇喘和呻/吟……
他要把她彻底征服,让她求着自己要。
楚欢真的沉沦在了他高超的吻技和无法抵制的撩/拨下,然而,就在他邪肆地问她快不快乐,想不想要更多时,她却吐出一句让让墨晋修瞬间变脸的话:
“嗯,不错,你哪天若是失了业,可以去当牛/郎,不过能不能换个地方,这梳妆台很硬,我的腰很痛。”
“牛郎?”
墨晋修动作突然顿住,染着欲/望的五官陡然阴沉,这死丫头,居然把他这么英俊如斯,身份尊贵的堂堂墨家大少爷形容成牛郎?还敢要求换地方?
“你不懂什么是牛郎吗?放我起来,我告诉你。”
他不在她身上点火,楚欢的意识又恢复了一丝清明,眨着水漾的眸子嘲笑地说。
她知道自己会惹恼这个男人,可是她宁愿看着他恼怒,也不愿看到他得意的妖孽表情。
他若是不提那晚她还不会如此气愤,他提起那晚她的色/诱,便让她想到自己满颈项的吻痕,甚至,还莫名想到了一个让她很不爽的女人,苏媛。
他是告诉了她妈妈的病情,并且给了药,可是并非他亲自给的,而是由那个叫苏媛的女人给她,这是在向她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