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醉人,老公别使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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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楚欢便发出一声低呼,柔软的娇躯被甩进几步之外宽敞的真皮沙发里,某人高大的身子跟着压下,冷冽的嗓音嘲讽地溢出:
“楚欢,你就这么饥渴,迫不及待地想让我上你?”
他燃烧着欲/火的眼眸灼热幽深,呼吸微重,修长的食指轻轻勾起她下巴,脑子里莫名浮现出程景渊伸手摸她脖子的动作,俊脸蓦地一沉,声音染上怒意,质问道:
“你说,这样勾/引过多少男人?”
楚欢一颗心狂乱如麻,天地良心,她哪有勾/引过男人,若不是他可恶的故意吊着她,,她怎么会出此下策,可既然做了,便只能进不能退。
心念及此,她温柔一笑,伸手抓住他勾着自己下巴的大手,故意诱/惑地抚过他手背,如水的眸子望进他幽深的黑眸里,轻启红唇,轻软柔媚的话语撩/人心魂: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墨晋修腹部一紧,心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撩/了一把,呼吸蓦地变得急促,俯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颈项,隐忍而邪魅地勾唇:
“那你打算怎样勾/引我?”
“像这样!”
楚欢妩媚一笑,风情万种,看得墨晋修心神一漾。
气吐幽兰,葱嫩小手搂住他脖子,仰起小脸,娇嫩的红唇覆上他清凉的薄唇,感觉到他身子微微一僵,她心里忍不住得意的偷笑,暴涨的自信心冲散了些许羞涩,虽没有接吻经验,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平日电视小说里怎么演怎么写的,她就怎么做。
墨晋修真是受不了她那青涩笨拙的勾/引,当腹部阵阵燥热难受时,他失了耐性,一把扣住她后脑,反客为主,霸道而急迫的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狂野地索取她嘴里的清甜美好……
057有什么事做完再说()
楚欢很快便被吻得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虽技不如人,却不愿认输,学着他的样子吻回去,丁香小舌灵活的钻入对方口腔,输技不输阵……
墨晋修仅有的一丝理智如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呼吸越来越粗重,吻越来越狂烈,终于在某一刻失了所有耐性,滚烫的大掌粗鲁扯掉她身上的睡裙,长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急迫的抚过她身上每一寸嫩滑肌肤……
偌大的主卧室里很快便呈现出一片旖旎之景,空气里流窜着浓郁地暧昧淫/糜气息,茶几上,地毯上衣服零乱的扔着,楚欢一只腿被高高抬起,就在某人举枪上阵时,她突然喘息着开口:
“墨晋修,等一下!”
尽管被撩拨得意乱情迷,但她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没忘记今晚做出这么大牺牲的目的,迷离的眸子羞涩地望着他。
站在沙发前的男人眉头一皱,映着她娇颜的眸子炙热如火,看在她刚才很配合的份上,并不耐烦地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温柔:
“有什么事做完再说。”
“等……唔……”
楚欢的声音卡在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里,刚才空虚的身子一瞬间被充盈充实,她大脑里轰的一声,眼前只剩下星星无数……
不同于那晚被他粗/暴强占的疼痛,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和难耐的欢/愉窜进她每一寸神经末梢,引爆她身子敏感到发狂的颤粟……
有此感觉的人不只是她,墨晋修也一样,那晚他被下药,所有行为都是在药力的驱使下,少了一分感官的感受,此刻,他却是清醒的享受着身下女子带来的极致快意,欲/望之门一经打开,就好似火山爆发后喷涌的炙热岩浆,一发不可收拾……
楚欢很快觉得自己失策了,她既牺牲了色。相,也没有机会让墨晋修说出她妈妈的病情,每当她要开口时,墨晋修就会以一阵凶猛的撞击来阻止她的问题,最后,她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沦/陷在这场欢愉里,没有等来那人餍足,便已疲惫地睡了过去,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凝视着她潮红的小脸,墨晋修嘴角勾起一抹胜利地笑,视线扫过她布满吻痕地凝脂肌肤,眸底一抹似温柔的情绪稍纵即逝,轻启薄唇,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三分满足和两分得意:
“小丫头,想和我斗,还得再修炼几年。”
她想用色相勾/引,让他告诉她任雨霞的病情,现在呢,她自己不仅被他吃干抹净,还睡了过去。
不过,他并不讨厌她今晚的勾/引;他很喜欢刚才那番激烈运动,喜欢听她声声难耐的娇喘,更喜欢她弓起身子迎合时的那种勾/人的媚和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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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前未婚夫()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抚上她细嫩柔滑的肌肤,好似摸着上等的丝稠,柔滑而舒服。
凝视她几秒后,他弯腰将她从沙发里抱起来,长臂收紧,让她柔软细嫩的娇/躯贴着自己阳刚的胸膛,自言自语道:
“看在你今晚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就帮你洗洗身子,说真的,我还真有一点期待你明天醒来后的反应,会不会一头撞/死或者咬/舌自/尽了……”
失了身,又没达到目的,真是该一头撞死的!
特别是清晨睡到日上三竿,不仅耽误了公司的早会,还被弄得见不得人的模样时,楚欢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墨晋修,再了结自己。
是谁说男人在那种时候最听话的,又是谁说枕边风什么的最有效……呜呜……
脖子上好不容易淡去的吻痕不仅变得鲜活娇艳,还一/夜疯长,密密麻麻的印满了白嫩颈项,她抬手摸向唇边,红唇咬了又咬,终是忍不住飙出脏话:
墨晋修,杀千刀的!
他居然连她唇边也留下吻痕。
还那么清晰,显目,只要不是瞎子和白痴,定然一眼看出那是吻出来的。
从楼上下去时,保姆告诉她,墨母已经回去了,说是等着她的好消息,听着保姆那带着暗示的语气和暧/昧的眼神,楚欢小脸又涮地红到了耳根,下意识拉了拉丝巾,拒绝了保姆准备好的早餐,飞快地逃出别墅。
赶到公司已然十点半了,刚进办公室,刘秘书便跟了进来,微微诧异她严实的包装,很快便收敛心神汇报工作:
“楚小/姐,程总让您给他回个电话,迈远回电说药材这两天就发……还有一个人,也打电话来找您。”
说到最后,刘秘书有些迟疑,楚欢从文件中抬起脸,清眸淡淡地扫过她眉间的犹豫,片刻后,淡然开口:
“是傅子锋?”
“楚小/姐,您怎么知道?”
刘秘书诧异地问,她都还没说呢,楚小姐居然就猜到了,难道傅子锋已经给楚小姐打了电话,可今天上午楚小姐的手机一直关机的啊,连任总都没打通呢。
楚欢唇角弯了弯,只是笑意未达眸底便隐退,轻缓平静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渗着一丝凉薄之意:
“若不是他,你怎么会犹豫?”
傅子锋,傅氏太子爷,亦是她认识十年,交往两年,订婚一年的未婚夫,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守护她,不离不弃的男人,看见她眼睛流血的时候,跑到了天边。
甚至连退婚,都是由他母亲出面,事过这么久,他居然想起来了找她。
“楚小/姐,傅子锋说找您有公事,但我觉得,他肯定是见楚小/姐现在嫁入墨家后悔了,所以寻了借口找您,您要是不想理会,就别搭理他了。”
刘秘书比楚欢年长,以前又一直跟在她父亲身边,除去秘书的身份,待她还像大姐姐一样,傅子锋的所做所为实在让她看不起。
059不要怀疑我的医术()
楚欢淡淡一笑,忽略心里那抹悲凉,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没关系,若真有公事,他还会打来的,你出去工作吧,有事我再叫你。”
处理完桌上的文件,楚欢伸了个懒腰,端起的水杯尚未递到唇边,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起。
视线触及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时她心跳顿了0。01秒,吁出一口薄气,按下接听键,溢出红唇的声音淡然如水:
“喂!”
“楚楚,是我,我现在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馆,你能过来一下吗?”
原本以为那声音很熟悉,可真正听在耳里,才惊觉是如此陌生,不过短短一月,那人从曾经的亲密恋人变为陌路,曾经那些美好也一瞬间遥远得好像上个世纪的事:
“有事就现在说吧,我很忙。”
电话里有片刻的沉寂,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渗进了一丝难得的内疚和自以为是的感觉良好:
“楚楚,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我今天找你不是谈私事,而是为了公事,有位先生想大量购买你们药厂新研发的药……”
傅子锋的话还没说完,又有电话打进来,这一次是墨晋修打来的,楚欢未加思考便打断了他的话,淡漠地说:
“我有个重要电话要接,回头再打给你。”
“楚……”
耳畔的声音嘎然而止,隐约可听出对方声音里的诧异,应该是没料到她会不听他说完就挂电话,要知道,曾经,她从没有过挂他电话的不良记录。
接进另一则电话,她还未开口,墨晋修低沉愉悦地嗓音便通过电波钻进耳膜:
“楚欢,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楚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秀眉轻蹙,听着他邪肆的嗓音透着浓浓地暧昧说:
“看在你昨晚那么卖力勾/引取/悦我的份上,只要你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医院,我不仅告诉你,你妈妈的病情,还保证给她治愈。”
楚欢心头一震,清眸里窜过惊愕:
“我妈妈到底什么病?”
潜意识里,她不愿相信墨晋修只是和自己妈妈说了不到十分钟的话,便知道她的病情,可他那语气,却是那么笃定?
“想知道答案就马上来医院,顺便再告诉你一声,我刚才请你妈妈喝了咖啡,不要怀疑我的医术!”
隔着电话,也知道她心中所想,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楚欢捏着手机的力度微微一紧,墨晋修的话让她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他淡然的语气透着对她妈妈病情的笃定,然而,就在她还想说什么时,电话里却变成了一阵忙音。
一分钟前她才挂了姓傅的电话,转眼,她就被他挂了电话!
凝着结束的通话记录,她心口突然一阵闷堵,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耳畔回荡着他那句‘我刚才请你妈妈喝了咖啡’,狠狠咬牙,这一趟医院之行,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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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腹黑的男人()
静安医院
办公室里,墨晋修性/感的唇角微勾,深邃星眸里漾着一抹得意的笑,很快,那些抵毁他的流言便可不攻自破了。
楚欢昨天寄给他一盒治男性阳痿、不举的药给他,还找人在医院撒播谣言,那种羞辱,他怎么能算了。
他昨晚故意在她全身烙下吻痕,清晨起来时,还特意在她唇角也吮出一个吻痕,颈项更是细密如麻,让她来医院告诉她任雨霞的病情,不过是一个借口……
“晋修,你要的药给你拿来了,不过你突然间要这最新研制的药做什么?”
范东提着一个印有静安医院logo的药袋推门进来,触及他唇角微勾,心情愉悦的模样眸光闪了闪,下一秒,便笑着问:
“什么事这么开心,不会是楚欢又给你写了一封‘情书’吧?”
墨晋修剑眉微挑,意味不明地扫过他手中药袋,漫不经心地道:
“是有件喜事,下午T大的课由你去,我已经跟李院长打过招呼,手术他已经另做了安排……”
“晋修,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范东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怪叫一声快步至办公桌前:
“人家请的人分明是你这个脑外科第一把刀,年轻有为又英俊多金的钻石级男人,你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你不去就算了,又怎么能把这么重大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不过是一节课,你把它当成一例最简单不过的手术就行了,别忘了,你也是我们医院年轻有为的脑科医生。”
墨晋修笑容不变,英俊的五官因为这份愉悦而线条柔和,连一向带着锋利的剑眉也染了一分温润,圣洁的白大褂硬是被他穿出了别人正装都穿不出的优雅高贵来。
范东见他不像开玩笑,一张俊脸瞬间变幻出无数种颜色,最后把手中的药往他办公桌上一扔,夸张的抓住他胳膊作哭泣状:
“晋修,你大发慈悲,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