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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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宫里又出事了,这次是五皇子,没见了人儿。”宫女可心小声地把今日在外面听到的话告诉皇后娘娘。
皇后袁氏生得美艳动人,一双柳叶眉,配上秋水眸子,鹅蛋脸红润又白皙,额头略宽,是个有福之相。即使过了而立之年,也不见岁月的痕迹,依旧如山间的芍药,慵懒妩媚,又芬芳馥郁。
听到可心的话,袁氏的眸光微动:“太子可有事?”
可心摇了摇头:“没听说,自从太子殿下打了胜战归来,几乎没有再来过后宫。”
袁氏心里又是喜又是忧:“旁人与我们都没有关系,可心,你记得要多注意些太子的动向。”
“是,奴婢知晓。”可心是袁氏一手教导出来的,和袁氏自然是一条心,太子是袁氏的儿子,她当然知道要多关注关注太子。只是她在宫里,太子在宫外,有些事想知道,也是有心无力。
“没什么事便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袁氏心里有些不安,打发了可心下去。
撵着手中的佛珠,念了一晚上阿弥陀佛。
宫里如何乱,宫外还是一片祥和。
骆王府内,因着骆明华抛下二十万士兵而去,致使全军覆没,这样的罪名往下一扣,除了骆明华,王府里的其他人都被收押在牢。
皇上倒是想抓骆明华,可惜骆明华一直都不在府上,皇上便派了重兵守着骆王府,只要看到骆明华,立马缉拿。
第312章 罢朝()
除此之外,太子的府邸也被重兵把守着,美其名曰是保护孟锦尘,免得被歹人寻到机会,毕竟是一国储君,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孟锦尘心里却是清楚,因为他打了胜战,百姓歌颂他,他的父皇害怕他成为下一个骆王爷,所以变相地将他看顾起来。
饶是如此,孟锦尘想要做的事,依旧可以悄悄进行。
夜里更深露重,傅诀带了一身的凉气翻窗进屋,孟锦尘一直坐在桌边等他。
“查到了吗?”从战场回来,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在战场上发生的事。
四国一直以来都忌惮一阁两庄三海,从来不敢冒犯,可是这次皇上却下了密诏要置天机阁阁主于死地,虽然他听司侯若水说解千仇掉下了悬崖,可是他的心里始终有疑问。于是一回到京城,就派了傅诀去查这件事。
傅诀面色有难,可是想到孟锦尘的性子,还是一咬牙说道:“那解千仇原来就是霍家已经死去的三小姐。所以皇上才让您杀了她以引骆世子。”
“你说什么?!”孟锦尘一个用力,将手中的杯子捏成了碎片,瓷片刺入掌心,从指缝间淌出鲜血。
傅诀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孟锦尘怕是都听不进去。
“父皇竟然竟然”孟锦尘喃喃道,旋即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骆明华可有在悬崖底下找到她的尸体?”
傅诀摇了摇头:“骆世子杀了克多桀,连湛王爷从武林大会挑出来的高手也杀了个精光,只留下一个叫鹿溟的,被司侯姑娘带走了。属下派人在悬崖顶上守了好几天,骆世子是一人上来的。”
孟锦尘的身子一震,那么高的悬崖,连尸首都不剩了吗?
傅诀等在屋里半晌都不闻下一步命令,不由得出声说道:“殿下,今日宫中五皇子无故失踪了,属下以为,太子府也应该加强看守。”
“加强看守有何用?皇宫戒备森严,他还不是说闯就闯了?今天杀这个,明天废那个,今日倒是稀奇,直接把人掳走了。”孟锦尘说到这个,言语中多有嘲讽。
皇宫于他而言就是个地狱,若不是母亲的心愿,若不是母亲舍了自己把他推到太子之位,他永远都不想和那个位置扯上关系。
“殿下知道是何人所为?”傅诀惊讶,听孟锦尘的口气,对这个闯皇宫的人还颇为熟悉。
“他早就该发怒的,只不过一直在忍罢了。可是这次,父皇是真真伤了他的心,这才哪到哪,好戏且在后头呢。”孟锦尘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眼里飞快地划过一丝留恋。
孟锦尘说得没错,好戏且在后头。
五皇子刚消失不过几日,梁贵妃又重病在床,朝廷百官有一半的官员要辞官回乡,皇上不让,他们就罢朝。
看着朝堂上,空荡荡的一边,皇上气得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都扫落在地:“反了你们!来人!清点今日罢朝的官员,由杨爱卿带着禁卫军将这些官员一个个羁押回朝!一个都不准少!”
群臣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却无一人站出来反驳,现在皇上在气头上,谁敢触这个霉头?
最后,还是杨丞相站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官帽摘下放在地上,拂了拂衣袖,重重地磕头:“皇上请三思!”
第313章 老糊涂了()
“杨攀!你也要反朕!?”皇上看到杨丞相的举动,更是气得怒目圆睁。
“臣不敢。如今外患未平,内忧又起,皇上若是再捉拿官员问罪,岂不叫人寒心?”杨攀一直都保持着磕头的动作,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
可是皇上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走下龙椅,来到杨攀面前,一脚将他踹翻,指着他的鼻子说:“朕行事需要你来教?!朕看你是老糊涂了!既然如此,明日你便不用来上朝了!好好在家里养身体吧!退朝!”
说完,再也不看群臣一眼,拂袖转身走进了里殿。
众臣低着脑袋,等彻底看不见皇上的身影了,才颤颤巍巍地离开太和殿,一个个的脑门儿上都是汗。
“杨丞相,您没事吧?”一个年轻的面孔上前将杨攀扶起,关心地问道。
杨攀怔怔地看着皇上离开的方向,入朝为官数十载,第一次看见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
“杨丞相?杨丞相?”年轻人又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摆手示意他没事,佝偻着身子出了太和殿。
这厢,杨攀满腹心事回到丞相府,刚入府门就察觉了不对劲。
因为和霍府的婚事在即,所以府上一向热闹,可是今日却出奇的安静。
一个粉衣丫鬟慌里慌张地跑过来,看到杨攀,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相相相爷,骆骆世子来了”
杨攀猛地一震:“在哪?”
“在前厅!夫人和少爷们都在前厅!”丫鬟换过气来,焦急地说。
杨攀面色一变,绕过丫鬟就朝前厅去。
前厅里,一身玄衣,气质高雅又温凉的男人坐在首位,白皙的手上端着青花白釉的杯子,看见杨攀走进来,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随意又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斜睨着杨攀。
“下官见过世子。”杨攀拱手行礼,余光扫视众人,发现无一人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骆明华将杨攀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说实话,要不是有事请杨攀帮忙,他真想拧断杨褚樟的脖子,这个男人可是肖想过霍宁安的人。
“杨丞相不必多礼,听闻今日早朝上,丞相得罪了皇上,被撤了官职,不知可否属实?”骆明华不疾不徐地问道。
明明是有事相求,他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也不先开口说正事,反而和杨攀说些膈应人的话。
杨攀摸不透骆明华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的点头:“下官确实顶撞了皇上。”
骆明华挑眉,轻笑道:“杨丞相向来是把君臣纲常挂在嘴边的人,居然也会顶撞君主?看来是这个君主做的真的过分了?连丞相大人都看不下去是不是?”
杨攀听到这话,吓得腿一软,骆世子这是这是要反?
“下官不明白世子的意思。”杨攀不敢想象,事实是否如此,只能躲避。
“听不懂吗?那本世子换一种说法。百年以前,骆氏替孟氏打下江山,按理说,江山有我骆氏的一半,可是我祖上有好生之德,不忍心百姓再受苦,战乱一平息,便甘愿交上兵权,位居人臣。今日,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祖上的好生之德我半点没遗传。孟氏坐了这么多的皇帝,够了!”骆明华的指甲不过轻轻划过杯壁,上好的青花白釉杯便一分为二,整齐地从中间被断开。
第314章 伤了她,谁都别想好过()
杨攀蓦地瞪大了眼睛:“骆世子!万万不可啊!”
“有何不可?我一再退让,他是怎么做的?呵,真当我畏惧他的皇室之威吗?只不过没有什么值得我去争罢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手伤了我要护的人!”骆明华冷笑。
杨攀一时怔住,他仿佛今日才真正认识了骆明华。
这个从小被称作天纵奇才,自幼双亲亡故,又遭逢大难毁容残疾,后来不知怎么又站起来,且脸也好了的男人原来一直都不是温顺良善之辈。
他说这番话时,眼中不见底的漩涡有不屑嘲讽愤怒和狠厉。
杨攀这才明白,那些年,骆明华关在府里,对外界的事不闻不问,并不是因为他自卑于自己的残疾和毁了的脸,而是他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天下如何,不在意孟氏如何,不在意一年四季的天气,也不在意百姓是安居乐业还是衣不蔽体。
他不争不抢,不是因为争不过抢不过。而是因为他不需要去争去抢,世间众人对权势趋之若鹜,只有他是置身事外的。
权势于他,唾手可得,可他偏偏不屑要,他站在高山之巅,冷峻异常,看似也属于这俗世的一处风景,却早就在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冷眼旁观着这些人争得头破血流,他甚至还会轻轻笑出声,来上一句:瞧这些人,多么愚蠢!
看懂了他的性格,杨攀就越发疑惑,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事,让他走下了高山之巅,也加入他不屑的斗争中?
“骆世子,下官斗胆问一句,世子倾力相护的人是谁?”杨攀也不知自己怎么有勇气问出来。
骆明华抬头看向他,目光渐渐柔和起来:“世间只她一个,霍氏宁安。”
杨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其他人更是惊得不知作何反应。
“霍霍宁安不是不是死了吗?”还是杨褚樟最先开口说话。
话一出口,接触到骆明华那冰冷的视线,杨褚樟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然而没想到,骆明华居然回答了:“她不会死。”
杨攀浸染朝堂多年,尽管今日他得到的消息实在太多难以消化,可他也明白,骆明华会告诉他这些,从今日起,他便算是骆明华这条船上的了。
想通这一点,杨攀也不再扭捏,大胆地继续问道:“后宫近来发生的事都是世子做的?”
骆明华不置可否:“伤了她,谁都别想好过,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只给三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半月,若是两个半月之后,还没有她的消息,这天下就该换姓了!”
说完,不再停留,抬步离去。
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拉杨攀下水,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不必再留下来。
杨攀在他走后,看着桌上碎成两半的杯子,嘴角抽了抽,看他这架势,哪等得到两个半月之后,怕是再有半个月不见霍宁安的消息,就要直逼皇宫,叫皇上退位了。
“爷,还是没有消息。”骆明华前脚刚进别院,后脚楚毅就回来了。
“继续找。”这半月来,他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没有消息。
也许是失望太多次他已经麻木了,一开始会发怒,到现在平静如水,就像听楚毅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听一遍,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第315章 心念君兮君亦然()
他手里拿着火麒麟血,看着霍宁安跌下悬崖的方向,浑身散发着一股绝望的味道。
他不知自己还能熬多久,他也不知自己的心还能沉到什么地步,会不会有一天啪地一声就碎成了无数碎片再也无法拼凑。
“宁安,你到底在哪里”骆明华时常这样问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
悬崖底下,霍宁安已经习惯了黑暗的日子,她已经可以在竹林里自由行走。
“姐姐,你不开心吗?”沈长煦凑到她跟前,明知她什么也看不见,还是努力做着卖萌的表情。
霍宁安嘴角上扬,声音像是羽毛划过肌肤一般轻柔,让人心里麻麻痒痒:“没有啊,你看姐姐不是在笑吗?”
“可是自从上次哥哥走了之后,姐姐的眉头就一直皱着,连最香的炒竹笋都没法逗姐姐开心。”沈长煦说得有板有眼。
霍宁安的嘴角拉下来,她的伪装竟然差到这种地步了吗?连一个十岁的少年都能轻易看出来。
“看吧,我就知道姐姐不开心。姐姐,你为什么不开心啊?能和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帮你哦!哥哥说我是小太阳,可以给人带来温暖和光明,所以,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吧!”沈长煦坐到了她身边,哄着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