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骆依雪被霍宁安说得一愣一愣的,从她搬来京城住进骆王府开始,她就再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所有人看在她是骆王府旁支的份上都会礼让她三分,她也因此养成了蛮横的性子,只要是她想要的,她就一定要得到。她做错的她不会认,不是她的错她就更不会认。
就是这样一个蛮横的人,将自己的身份看得比什么都高,今日被霍宁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折损得一点儿不剩!
第245章 绝世容颜()
“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们不过是借着骆王爷的蒽荫作威作福。骆世子仁厚,看重血脉之情,可是你们也应当知晓荣辱与共的道理才是。你如此不顾及后果逮着谁都乱咬一通,总会给骆王府带来麻烦。若是骆王府有难,你们还想有好日子过吗?”霍宁安会说这一番话完全是出于骆明华的角度。
这么多年,骆明华不曾管教过旁支,别人看不透,可是霍宁安却能懂,那是因为他需要有人替他掩人耳目。
可是现在形势有变,骆王府已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骆家旁支要是再不收敛一定会给骆王府带来灾难!届时骆明华也不会顾念什么血脉亲情,他原本就是凉薄之人。
骆依雪被她说得楞在原地,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她也从来没有思考过有一天骆王府不行了她应该怎么办。
一时间惶恐和焦虑占据了她的心,等她回过神,发现霍宁安早就走得没影儿了。
索性打消了趁着夜深去探探外面的心思,又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清桐昨日夜里才回来,正在院子里守着,老远就看见了霍宁安,冲她笑了一下:“霍小姐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找世子。”
霍宁安愣了一下,清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乎了?她可是记得她在这里养伤的时候,通常是她说十句清桐都不会接嘴一句的!
总觉得清桐哪里怪怪的,可是想到已经很久没见到清桐了,或者真的是改了性子,也就没有深思,点点头:“嗯,找他有点儿急事。”
骆明华耳目极灵,加之慕和轩是他的地盘,从霍宁安进来的一刻他就已经知晓,却不起身,只是半坐起身子坐在床上等她。
“你倒是睡得着!”霍宁安将怀里的少年放下,哼了一声。
骆明华的脸隐在烛光下,半昏半明,眸光似不经意地扫过那满身是血的少年:“难不成我不睡事情就能解决了?若真是如此,我不睡也罢。舍我一人,能救千条人命,也是无上功德!”
“满嘴胡言!你快叫药老过来看看他是怎么受得伤,还有没有得治,别叫我白白抱了他一路。”霍宁安只会耍针,对医学方面没什么造诣,看着少年身上的伤口也无从下手。
“夜深了,药老年纪大早就受不住歇下了。”骆明华细细地挽着袖子,露出白皙却精壮的手臂。
“你要干什么?”霍宁安看见他的动作疑惑道。
“治病。你将软榻搬过来,把他放在软榻上,由我亲自给他把脉。”骆明华抬起头,微微一笑。
原本就是绝世容颜,在烛光映衬下更显得神秘又模糊,一笑起来,竟有万物俱寂的错觉。
霍宁安愣了一顺,才红着脸将软榻搬过来,又将少年抱至软榻上。
方才离得远,角度也有些妨碍视线,这回靠近了,骆明华才看清少年是谁,瞳孔蓦然缩紧,连手都有些抖。
霍宁安察觉他的异样,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势很重?”
骆明华摇了摇头,眼中的苦涩一闪而逝,吩咐楚毅拿来了药箱。
少年是胸口中了暗器,幸好他胸前有一块玉佩替他挡了一下,只不过伤他之人内力雄厚,玉佩被击碎,暗器还是深入了少年的胸膛。
第246章 蠢女人()
霍宁安在一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看着骆明华用烛火燃刀消毒又抹上酒精,将少年的胸膛切开,取出里面的三角倒钩。
倒钩上挂着些许碎肉,昏睡中的少年疼得眉眼紧皱,额头冒出层层汗意。
霍宁安敢对死人开膛剖腹,却不敢对活人这般动刀。视线由伤口处转到骆明华脸上,他举世无双的容颜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转而想到,他出事的这六年,必然发生许多比这还残酷的事,所以他早就麻木了。
等骆明华处理好伤口,已经是寅时了,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会大亮。
骆明华似乎极累,满手的鲜血也顾不上,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霍宁安不敢轻易走动,她知道骆明华浅眠,害怕吵醒他。于是坐在床边,僵直着身子也打起瞌睡来。
再醒过来时,已经过了辰时,床上已经没有了骆明华的影子,那少年也不见了,软榻已经被搬回原处。霍宁安揉了揉眼睛,正要起身,却因为保持这个动作太久了脚下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蠢女人!”屋子的一角传来嘲笑的声音。
霍宁安细细地眯起眼睛,微笑里透着危险:“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拔光你的凤凰毛让你变成一只秃鸡!?”
“你敢!”景柒气急败坏,身上的毛都竖起来,倒真有些像炸毛的公鸡。
“你试试?”霍宁安卷起袖子要去捉他。
景柒吓得从窗口跳了出去,还骂骂咧咧地:“蠢女人!你给我等着!等我长大了我要你好看!”
景柒这厢刚走,房门被人推开,骆明华还是着那一身玄衣,款款而来。
“醒了?”
“嗯。”霍宁安闷闷地应道。
“醒了就快准备准备,方才长情殿派人来传话,玉昭仪宣你入宫。”骆明华一撩衣袍坐下,执手倒了杯茶,那模样端得是高贵雅致。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不对!姨母传我入宫怎么会派人来骆王府?还有,姨母不过是个昭仪,没有皇上的准许,她怎么可能随意宣我入宫?!”霍宁安这时才后知后觉。
骆明华看着她这幅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她自然是派人去霍府寻你,只是让我的人拦了下来。否则你不在霍府你那个冒冒失失的丫鬟能瞒住吗?至于是不是皇上授意的你去了便知。”
“真麻烦。皇宫那种地方,我去一次就要少活十年!我先走了!”霍宁安大步朝门外去。
却被骆明华一把拉住:“你去哪?”
“当然是回霍府啊,难不成你要叫我这个样子进宫去吗?”霍宁安指了指自己衣服上染着的大片血迹。
“就在这里换洗。清桐!”骆明华不由分说将她拉进怀中,冲着屋外喊了一声。
霍宁安因为心里对骆明华存了芥蒂,被他抱在怀里,有些别扭,挣扎着:“你放开我!如今我已经及笄了,我们无名无分,你再这样抱着我置我的名声于何地!?”
“你在乎名声吗?”骆明华收紧了手臂。
“我再怎么不拘小节也是个女儿家!”霍宁安恼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名声不好是她所愿吗?要不是因为霍诗琴作妖,她何至于败坏自己的名声!
“呵,你宁愿和杨褚樟传出那样的名声,也不愿和我绑在一块儿是吗?我就那么让你厌恶?”骆明华松开了手,脸上浮现悲伤,眼底又飘忽着不甘。
霍宁安觉得她最近真是犯太岁,接连被两个男人质问同样的话。
第247章 第二百四十七:再次入宫()
讨厌他们吗?不,霍宁安一点儿都不讨厌。她对沈辞是什么感觉她不清楚,但是她很清楚,她不讨厌骆明华,甚至有些喜欢他,但也仅限于喜欢,至于以后会不会更喜欢,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清桐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连忙推门进来。
“霍小姐,世子给您准备了衣物和浴桶,您看”清桐进来都不敢抬头,平常看着霍宁安挺和气的一个人,没想到脾气一上来,气场这么强大。
“不用了!我身上污秽得很,待不起骆王府这么金贵的地方!”话落,身手敏健地躲开了骆明华试图再次拉住她的手,飞出了慕和轩。
骆明华一只手还悬在眼前,微微收拢,手中却是空空,连一片衣角都没抓到。
“世子”清桐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骆明华,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说。
“你先下去吧。”骆明华收回了手,吩咐道。
清桐应了一声,转身退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景柒见霍宁安走了,又从窗口扑腾进来,走到骆明华面前,愤愤道:“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哥哥,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骆明华闻言身子一顿:“我对她好吗?”
“自然是好的。雪地里你让她上了马车,又将我送去霍府掩盖她的灵气,免得被那些人寻到,京城的据点令牌都交托给了她,还把天机阁送给了她。普天之下,有谁能让你这般上心过?”景柒掰着手指头数他对霍宁安的好,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便不一一道明了。
骆明华深中寒毒,他的马车里安置了许多宝贝以压制寒毒,那些东西都是举世无双的。除了楚毅背他进去,从没有其他人入内,也只一个霍宁安罢了。
“可是她不觉得。在她心里,我是对她有所图,才对她另眼相待。”骆明华淡淡道,他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景柒也没说错,普天之下,确实没有哪个人让他这么上过心。
“她这么想原也没错的,你本来是对她别有所图。只不过不知不觉中,假戏真做了,只她看不清罢了。等到她真正介入了这其中,一定能明白你的心意!”景柒此番像个小大人一样,开导着骆明华。
“倒是让你逮着了机会训我。”骆明华呵斥一声,一脚将他踹开了。
慕和轩里发生的事,霍宁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回到霍府随意梳洗一般,便坐上了轿子前往皇宫。
第二次来长情殿,原本摆着的花都换了,只那花瓶还独自立在花几上。
霍宁安垂下眸子,心中了然。皇上怕是许久没有来过长情殿了,女为悦己者容,皇上不来,姨母也没了心思打理这些花草。这么看来,姨母也是喜欢皇上的?
这么想着,脑海中蹦出之前骆明华与她说的事,若是让姨母怀了龙种,或者能为姨母在宫中站稳脚跟。
思索间已经来到了里殿,玉昭仪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面相,像是没多少时日了。
霍宁安心下一惊,快走了几步来到玉昭仪面前,玉昭仪闻声睁开了眼睛:“你来了。”
霍宁安眼眶发红,哽咽道:“姨母,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几个月前我进宫的时候,你虽然面色不太好看,可是精气神是足的!怎么怎么如今”
近看之下,霍宁安才发现,玉昭仪的脸色何止是苍白,原本就不圆润的脸已经凹陷进去,连眼神中都是死灰一片。
第248章 帝王无情()
玉昭仪听了霍宁安的话,眼眶微微发红,哽咽道:“当年你娘亲誓死不入宫门是对的。”
“姨母在宫中受了委屈?”霍宁安凝眉,她这个人最是护短,平常可以嬉皮笑脸和谁都保持三分客气,可要是谁伤了她想保护的人,那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玉昭仪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拉着霍宁安的手泣不成声。瘦弱的身子颤抖着,犹如飘零的花瓣。
“帝王无情,我如今是见识了。他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权势当真比骨肉至亲还要重要么?!”玉昭仪边哭边道,整个人脆弱得仿佛用胶水粘上的玻璃娃娃,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重新变成碎片。
“姨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霍宁安惊问。
“数月前,皇上来我这里过夜。一月之后,我查出有了身孕。可是可是还不等我走出这长情殿,他便差了人过来灌我喝下落胎药!难道我纳兰府的覆灭还不足以让他安心吗!?”玉昭仪这话甚是诛心。
霍宁安都气得浑身颤抖起来:“虎毒不食子,他居然狠得下心!姨母,您可是还对他有意?若是无意,我今日便带你出宫,再不踏入这肮脏之地!”
“出宫?你莫要宽慰我了。我听说霍府的老夫人去了,你又被传不是霍家的女儿,如今自身难保,又如何带我出宫?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他有心,总是能抓住我的。”玉昭仪止住了眼泪,缓缓说道。
“姨母且放心,我在宫外也不是光混吃等死的,靠得从来不是什么狗屁霍府!您只说愿不愿意出宫?”霍宁安拍了拍玉昭仪的手,眼神坚定地问。
“我安儿,你可知我被囚禁了这么久,为何今日皇上会让我与你相见?”玉昭仪欲言又止,最后终是没说,转移了话题。
霍宁安眸色顿时变得复杂难辨,看着玉昭仪许久,才道:“皇上定然也是听闻了传言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