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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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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了身后的叫骂声:“哎!我说公子,你穿得倒是像个王孙贵族,怎么连一个烧饼的钱也不给!”

第12章 白衣公子() 
“店家,我真的是掉了钱袋,否则怎么会不给你钱呢!你看这样行吗?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钱过来。”那随从急得面红耳赤,主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行!最近要到年关了,混子都出来骗吃骗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混子啊!?大伙说是不是?”卖烧饼的年轻人不依不饶,非要人现在就给钱,还煽动着围观的人一起评理。

    霍宁安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是想到这个公子的衣着气度,应该是身份不凡,那么让他欠下一个人情似乎也不错。

    如此想着,霍宁安从刚才顺来的荷包里拿出一两碎银子,转身向卖烧饼的摊子走去。

    司言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银两,看她往回走,也就跟着往回走。

    “店家,你这烧饼怎么卖?”霍宁安粗着嗓子问。

    卖烧饼的一回头,看见又是个玉面小公子,怕又是来骗吃的,没好气地说:“三文钱一个。”

    “这里是一两银子,刚才这位公子的烧饼钱我替他付了。”霍宁安把那一两碎银子递给卖烧饼的,指了指站在那里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白衣公子。

    “唉呦,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卖烧饼的店家高兴坏了,把碎银放在嘴里一咬,确定是真的,又拿出来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收进了怀里。

    白衣公子的随从看着霍宁安的目光却不是意料之中的感激,反而有一丝愤怒:“原来是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衣公子抬手打断,白衣公子手里拿着一张包好的烧饼,唇边扬起温润的笑意:“多谢公子慷慨解囊,不知公子姓甚名谁,是京城哪户人家的少爷?”

    “不谢不谢,小弟姓安单名一个宁字,不是京城人士。”霍宁安对着白衣公子施了一礼,既然是女扮男装,那本名是不可能用的,又怕公子去查她的家世背景,只好说不是京城人。

    “哦?不是京城的?我看小公子不过十二、三的模样,若不是本地人,那是来游玩的?可是这寒冬腊月的,也不是游玩的时节啊!”白衣公子似乎对霍宁安的身份更感兴趣一些,字字句句都在套她的话。

    “家父在外经商,居所不定,今年三月行至京城,我原本在乡里私塾念书,奈何家母思念成疾,所以才将我接了过来。”霍宁安的胡话是张嘴就来,听得司言都一愣一愣的。

    “原来如此,安弟在京城哪间书院蒙学?”白衣公子又问,墨发上结了一层霜,衬得整个人更加俊俏。

    “还未找到合适的书院。”霍宁安一句话搪塞了过去,突然有些后悔,这个白衣公子好难缠,她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却被他追着问出了这许多。

    “哦?我倒是有个好地方可以介绍给安弟。”白衣公子许是提累了,将手中烧饼递给身后的随从。

    “愿闻其详。”霍宁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早知道就不回头了,拿着银子去吃顿饱饭,再给母亲定做一套好首饰做陪葬品,比什么都强。哪里用得着在这里和他磨磨唧唧。

    “东边朝南的位置有一家崇文书院,里面的先生可都是国子监分出来的。”白衣公子似乎对这个崇文书院很是推崇。

    “多谢仁兄提点,我会与父亲商量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霍宁安察觉了这人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欲多言,领着司言匆匆离去。

第13章 不能吃荤() 
“殿下,您为什么不让属下抓他?”等霍宁安走远,随从有些不解地问。刚才的银子上面,分明就印着一个孟字,普天之下,除了皇家的人,还有谁敢用印着孟字的银两?

    “这人着实有趣,我整日里都是看些治国之论,为君之道,天天与那些先生在一起,我都快憋出病来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趣的人,怎么能抓起来呢?”白衣公子的眉眼弯起来,眼神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可是这人来路不明,又偷了官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随从对霍宁安有点偏见,都是因为她,今天才会让主子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要是让其他殿下知道,太子在外面连三文钱都拿不出来,岂不是成了整个皇室的笑话,到时候皇后怪罪下来,他万死难辞其咎。

    “来路不明就去查,他不是说他叫安宁吗?你就查今年有哪些新来的商人姓安,都谁家有公子。”白衣公子一点都不满意这个母后给他安排的新随从,又不机灵又呆板。

    “是,殿下,属下这就让人去查。”随从答应着。

    “你别让人去查,就你自己去,我等着你给我好消息呢。”白衣公子背手朝东边而去,今天的课业不多,他才逃了出来,马上就是太傅来检查功课的时候了,他得马上赶回去。

    另一边霍宁安可是郁闷死了:“司言,刚才那人你知道是谁吗?”

    司言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奴婢也不常出来,京里的富家公子又多,哪能个个都见过。”

    “也是,先不管他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先去吃饭。”霍宁安惦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高兴得很。

    一路寻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天然居。看这名字就够气派!

    霍宁安正要抬脚进去,被司言拉住,压低声音小声地说:“小姐,您现在还在守孝,是不能碰荤腥的。”

    “嗯?还有这个说法?”霍宁安疑惑,她在现代的时候没有亲人,也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她看电视里演的也没有说不让吃荤啊。

    “大庆有规定,家中至亲去了,守孝期间忌荤腥,忌嫁娶,忌乔迁。”司言有些奇怪,这些东西,大庆的每个人从小都要背的,小姐也是背过的人,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那我们进去吃素的也行!”霍宁安是不管司言说什么,铁了心的要进天然居,之前那几天,天天吃没油水的小青菜,吃得她脸色蜡黄蜡黄的,再不给自己补补,她恐怕又得死一次。

    “小二!把你们这儿的素菜都给我上一遍,再来八两酱牛肉!”霍宁安一坐下,就开嗓子吆喝。

    “来嘞!客官您稍等!”小二提了壶茶,摆上两个杯子,就下去报菜去了。

    司言听到前半句还好,听到后半句眼皮子一跳,急急地说:“小公子!不能吃荤!不能吃荤!”

    “你刚才叫我什么?”霍宁安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问。

    “公公子啊。”司言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如实回答道。

    “对啊!我是公子,我叫安宁,我为什么不能吃荤?”霍宁安一杯茶下肚又倒了一杯茶。

    “这这”司言哑口无言,虽然换了名字,也换了衣服,可不还是那一个人吗?怎么到小姐嘴里,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第14章 赠扇() 
“好了。司言,你就安心坐下吧,没人知道我是霍宁安,也没人知道我母亲死了,我那个好父亲还不打算现在就把母亲的死讯说出来。等到母亲下葬那一天,他还会哭着说,他与母亲早就和离,不曾想母亲会如此红颜薄命。”霍宁安嚼着嘴里的一根茶叶芯,苦得让人作呕。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侯爷虽然平时不怎么关心夫人,但总是有情意在的。”自从上次霍宁安强调过纳兰苓心已经和霍府没有关系后,司言就把主母改成了夫人。

    “他要是有情意,也不至于自己的女儿死了都不知道。”霍宁安喃喃自语。

    “公子,您说什么?”司言沉浸在自己的说辞里,没有注意听,再问了一遍。

    “没什么。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霍宁安摇摇头,点了点司言的脑门儿。

    恰逢此时小二端了菜过来,十二样素菜,加一碟酱牛肉,两个人吃有些浪费。

    霍宁安招呼着司言动筷子:“快坐下一起吃,吃完了咱们去定首饰。”

    司言畏缩着坐下,有点拘谨,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酒楼吃饭,更别说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了。

    两人正吃着,楼上有两道身影将霍宁安的视线吸引过去。

    楚毅背着骆世子拾阶而下,手里还提着那座轮椅。

    “骆世子?他怎么在这儿?自从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他几乎是闭府不出的,怎么近日叫咱们碰见了两次?”司言顺着霍宁安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戴着玄色面具的男子,露出的半边脸是无人能及的风华。

    “别看,专心吃饭。”司言的感慨将霍宁安的思绪拉回,她们现在是男儿身,绝不能叫人认出来。

    虽然不看,但却是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偶尔用眼角余光打探一眼,活像个做贼的。

    楚毅背着骆世子下楼来,摆好轮椅,轻轻将骆世子放下,给他腿上盖好羊绒毯。旁边吃饭的人都不敢将目光投放在他身上,京城的人都知道,骆世子的脾气不好。

    骆世子转动着轮椅,朝霍宁安这边而来,霍宁安听着那滑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颗心跳得飞快,扒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好不容易将碗里的饭扒完了,抬腿就要跑,骆世子出声喊住她:“公子留步。”

    霍宁安原本可以当作听不见继续往外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骆世子那温凉的声音,就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

    骆世子转动轮椅,来到霍宁安面前,抬头仰视霍宁安,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唇角却纹丝未动。

    看了良久,从广袖里掏出一把折扇,递到霍宁安手中:“公子生得好俊俏,我年少时得了一把好扇,如今这副残躯已经配不上这把好扇,不若送给公子。”

    霍宁安看着他羊绒毯覆盖住的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公子也是好气度,虽然未睹公子全貌,却已是惊为天人。”

    “过奖。”骆世子只回了这两个字,就由楚毅推着离开了天然居。

    霍宁安拿着折扇站在原地,对骆世子更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怀,这样的男子,曾经是多么骄傲地站在众人之上。

    霍宁安心中有事,定首饰的时候接连走神,原本一盏茶的事,却硬是用了一柱香的时间。

    照样是翻墙进去,徐嬷嬷就守在院子里,看见两人回来,对着向西的方向拜了拜:“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第15章 到底叫啥!() 
看得霍宁安噗嗤一声笑出来:“嬷嬷,您还信这个呢?”

    “小姐,可不能乱说话,菩萨会不高兴的!”徐嬷嬷严肃起来,脸上的皱纹就更深了。

    “好好好,我不说,嬷嬷,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看!”霍宁安从司言手上接过包好的酥饼递给徐嬷嬷。

    嬷嬷接过酥饼,老眼浑浊,流下泪来:“小姐,您不知道,我以前最爱的就是这酥油饼,只是后来我那口子去了,我又腿脚不便,无儿无女的,入了霍府为奴,十五年了,再也没吃过这酥饼。”

    “嬷嬷,你看你,怎么吃个酥饼还哭上了,你要是想吃,我下回还给你买!”霍宁安最见不得老人哭,忙哄着徐嬷嬷快吃酥饼。

    嬷嬷嘴里答应着,捧着酥饼回了自己房间,霍宁安也赶紧回了屋子,外面逛了久,都快给她冻坏了。

    关上门,点上蜡烛,又把今天新买来的碳给烧上,屋子里立马暖和起来。

    “司言,一会儿你把剩余的碳拿到你和嬷嬷的屋子里去,我这有一盆就够了,赶明儿让那卖碳的给咱送些过来。”霍宁安搓搓手,声音有点打抖地说。在现代习惯了暖气片,这个碳火对霍宁安来说,还真不管啥用。

    “知道了小姐,我给您屋子里多烧几盆。”司言一边又端了个盆装上碳,一边说。

    霍宁安嗯了一声,将那把折扇打开,扇面写着锦尘二字。字迹刚劲有力,一看就是个男人写的,难道骆世子叫锦尘?

    “司言,你知道骆世子叫什么吗?”霍宁安又喊司言,在她眼里,司言就是她的百科书,虽然这本百科书有很多盲区,但总比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强。

    “骆世子?奴婢不清楚,从奴婢记事起,听得最多的就是别人称呼他为骆世子。”司言搜寻她脑海中所有关于骆世子的事,也不过就是那些个世人传颂的惊世奇才、绝色容貌、气度不凡等夸赞之词。在往后一些,就是残忍暴躁,容貌被毁,半身不遂等词。两相对比,难免叫人咋舌。

    霍宁安失落地关上折扇,却在扇柄处看到一排小字,如果不是霍宁安这个位置正好对着烛光,恐怕根本发现不了。

    将扇柄移到离烛光更近的地方,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写着:赠与吾兄明华,明光潋滟,灼灼其华。

    吾兄明华?这么说,骆世子应当是叫骆明华?可是这扇面书的锦尘二字又是何意?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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