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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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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侯爷心里着急霍诗琴的伤势,又厌烦霍宁安的纠缠,回身让下人端来笔墨,寥寥几言,最后按上自己的手印,将和离书丢在霍宁安身上:“败坏名声!”一甩衣袖而去。

    父母和离,若是有待字闺中的女儿,名声是会受损的,极难嫁到好人家。这对于毫不受宠的霍宁安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于霍家再无丝毫助力。

    可是霍宁安一点儿都不后悔,因为她保住了母亲的名誉和清白。她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也才见过纳兰苓心一次,相处的时间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可是她永远忘不了,纳兰苓心亲手拿着软尺给她量尺寸,说要亲手给她做过冬的衣裳。那么温柔又善良的女子,是不应该得到这种待遇的。

    想着想着,只觉脸上冰凉一片,竟是又流泪了。随意抹了一把,捡起地上的和离书,折好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怀里。

    走到纳兰苓心身边,努力将她扶起,门外一直看着的司言见状,忙跑了进来,也已经是哭得双眼通红:“小姐,主母她”

    “司言,把我把母亲扶到我背上来。”霍宁安一边将纳兰苓心的手拢在自己的肩上,一边对司言说。

    “小姐,还是我来吧,您背不动的。”司言劝道。

    霍宁安摇摇头:“我要亲自送母亲最后一程。”

    司言无法,只好帮忙将纳兰苓心扶到霍宁安背上,十三岁的身体背着纳兰苓心太娇小了,几乎都看不到霍宁安的身子,纳兰苓心的脚尖还拖在地上。

第5章 回纳兰府() 
霍宁安就这样背着纳兰苓心走出主院,朝府门走去,外面的雪突然又下起来。

    “司言,外祖父家你知道怎么走吗?”出了府门,望着一片白的街道,霍宁安问司言,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出霍府大门。其实,以前的霍三小姐,也没有出过门。

    “知道的,以前我还没有卖身当丫鬟的时候,常常路过纳兰府,京城里的百姓都知道,纳兰老将军是大庆王朝的大功臣。”司言语气里带着自豪,仿佛自己就是这个大将军。

    霍宁安只觉舌苔发苦,恐怕正是因为功高盖主,纳兰家才会被镇压,逐渐没落。帝王多无情,一朝天子一朝臣。外祖父是随先帝打江山的,当今哪里容得下他。

    雪越下越大,将一主一仆的脚印覆盖。身后不远处,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缓缓行驶在雪地上,带出深深的两条轱辘印,这马车的颜色在一片白里也分外扎眼。

    “爷,雪越下越大了,您受不得凉,不如我们明日再来吧?”驾车的马夫偏头对马车里的人说,声音里满含担忧。

    “前面两位姑娘都受得,我有何妨?”马车里传来一道温润却又清凉的声音,和这纷飞的大雪倒是衬上,仔细听来,却是有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啊!”霍宁安心里想着事,没有看清路,被一块大石头给绊倒了,膝盖磕在锋利的菱角上,钻心地疼儿。

    “小姐!您没事吧?!”司言也是一惊忙蹲下身子查看,看见磕破了的裙子露出的棉裤,布满了血迹,隐隐还在往外渗血。

    司言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都怪我!光顾着想将军的事,都忘了提醒小姐,这里有一块大石头。”

    “不碍事,你扶我一把,咱们继续赶路。”霍宁安摇摇头表示没事,她以前比这重的伤不知受了多少回。

    “小姐,你不要逞强,还是我来背主母吧。”司言心疼自家小姐,都还没有及笄,就要承受丧母之痛。

    “我没事!扶我起来。”霍宁安摆摆手,示意司言扶她起来。

    “啊!”可是霍宁安高估了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体承受能力,如果是她以前的身体这点小伤当然不在话下。霍宁安才刚站起来,脚一软又跌了下去,这下比上次还要摔得重些。

    马车已经驶到了近前,却因为霍宁安两人一尸挡住了路而不得不停下来。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伤了腿,不知可否顺路捎我家小姐一程?”司言看到停在面前的马车,心念一动,问马上的车夫。

    “我家爷喜欢清净,从不与人同车,何况男女”车夫深知自家爷的脾性正要把拒绝的话说得合情合理。

    马车里却突然传来了声音:“可以。”依然清凉得如隆冬飞雪,却不让人觉得寒了。

    “多谢公子。”霍宁安在一旁也听见了,对着马车里的人道谢。

    车夫听见爷发话了,心中郁闷,也只得把话憋回去。下了马给霍宁安摆上马凳,又帮忙把纳兰苓心扶起来,看着纳兰苓心浑身的血,眉头一皱:“这尸体浑身是血,就放在前头让马驮着吧。”

    “不行!”霍宁安被司言扶着,一只脚踏上了马凳,听到车夫这么说,又将脚放了下来:“若是公子嫌弃我母亲身上有血污,那还是不耽误公子赶路了。”

第6章 骆世子() 
“楚毅。”马车里的男子有些愠怒。

    “知道了,爷。”那叫楚毅的马夫恭敬地应了一声。

    车帘被掀开了,一只如玉削骨的手搭在车帘上。楚毅抱起纳兰苓心的尸体,往马车里放。

    等楚毅放好再钻出来,胸前也是染了一片血迹:“姑娘,上车吧。”

    霍宁安见母亲被抬放进了马车,虽然不知道马车里那位爱清净的爷为什么会同意载她,但还是诚心道谢:“多谢公子。”

    由司言扶着上了马车,男人早已为她掀开了车帘。

    霍宁安躬身进去,马车里暖烘烘地,让刚进来的霍宁安忍不住打了个颤。

    “姑娘是要去哪?”男人伸手递给霍宁安一方手帕。

    方才在外面待得太久,面上结了一层霜,进到马车里,暖意顿生,霜就化成了水汽,附在霍宁安的脸上。

    霍宁安接过手帕,擦拭着脸颊:“谢谢!我想去纳兰府。”

    “带你母亲回去安葬吗?”男人又道。

    霍宁安惊讶地抬头看着他,这才发现,男子的半边脸都被面具遮挡着,而露出的那半边,目若朗星,唇薄而润,轮廓英朗。明明是在你面前同你说话,你却觉得隔了千山万水。

    这个男人好深的城府!霍宁安在心里下定结论,她前世遇到不少心机深沉的人,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眼前男子这般,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你,你却无法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任何信息。

    “公子如何知道?”霍宁安回神,再和男子讲话,便多了一丝戒备。

    “纳兰老将军在大庆的名声是极高的,他的子女自然不差。令堂还待字闺中时是京里有名的才女,我有幸见过一面。”男子好脾气的解释,丝毫不在意霍宁安对他的防备。

    霍宁安不说话,面对这样一个人,还是少说话为好,免得多说多错。

    男子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撑着头,闭目养神。

    “爷,姑娘,纳兰府到了。”楚毅在车外喊道,同时跳下了马车,司言也跟着一块儿跳下来。

    霍宁安见男子依然闭着眼睛,也没有去叫醒他,掀开帘子下马车,然后是楚毅进去将纳兰苓心也给抱下了马车。

    霍宁安重新背着纳兰苓心,膝盖处传来疼痛,咬牙忍着,背到朱红色的大门口。

    司言上前去敲门,连敲了好几声,才有人应:“谁啊?”

    大门随即被打开,一个年轻的家丁露出脑袋看了一眼门外的两人和不远处通体黑色的马车,直接无视了霍宁安和司言,堆着满脸的笑跑到马车前,恭恭敬敬地说:“骆世子,老爷方才还惦记您呢!以为这天寒地冻的,您今日定是不来了。”

    楚毅也不知从哪弄来一个轮椅,放在雪地里,进去将骆世子背了出来放在轮椅上。

    司言瞪大了眼睛捂着嘴说:“小姐,原来这是骆世子的马车啊!早知道就不拦他了!”

    “怎么了?”霍宁安不解,她方才在马车里看到好些贵重的东西,猜到男子身份不简单,却不想是个世子爷。

    “大庆人人皆知,骆世子是惊才潋滟,曾有人赞他,四国之内,无人能出其右。少年得意,性格总是孤傲一些,可是六年前的一场大火,烧毁了他的半边脸,他的腿也是那场大火留下的隐疾。从此,就变得难以接近,连皇上都要礼让他三分。”司言看着越来越近的骆世子,小声地解释着,满含懊恼。

    霍宁安同样惊讶,却是可惜这样一个美男子,居然被毁容了,而且还是个半身不遂。

第7章 外亲() 
“你们是什么人?!来纳兰府做什么?纳兰府没有多余的钱财救济你们,快走开!”家丁并不认识霍宁安,以为是街边那些摆场子卖艺的,毕竟霍宁安的衣服也破了,还沾满了血迹。

    “放肆!这可是表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司言气不过,纳兰家怎么能出这样的刁奴?

    “表小姐?呵,姑娘莫要说笑,我们表小姐可是霍府的嫡小姐,怎么会是你们这副鬼样子!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可要让人轰你们走了!”家丁根本不相信司言说的话。

    “她确实是霍家三小姐,背上背着的是霍家的主母。”骆世子已经进了门,听到门口的争执,一向不理闲事的他,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开口为霍宁安辩解。

    有了骆世子的话,家丁自然不敢再怀疑,只是怎么也不信霍宁安背着的是纳兰苓心。

    “谁在门口吵吵嚷嚷?”一声苍老却有力的声音由远及近,纳兰老将军披着风衣,背手而来。

    “老爷,这人说自己是表小姐。”家丁一见到老将军,立马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纳兰老将军顺着他的话往门口看来,待看到霍宁安的脸时,脸色惊变,急急上前接过她背上背着的纳兰苓心,冰凉地触感让老将军为之一振,常年在外征战,他太熟悉死亡的味道了:“这是怎么了?!安儿,你母亲怎么了!?”

    霍宁安垂下眼眸:“外祖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母亲已经去了。”

    “关门!”老将军将纳兰苓心抱起,又转头对霍宁安说:“你随我进来,仔细说说你母亲的事。”

    抱着纳兰苓心往正厅而去,路过骆世子,垂首行了个简礼:“老夫今日家中有事,慢待了世子爷,还望世子爷恕罪。”

    “无妨,将军尽管去,我在偏厅喝杯茶坐坐也是不错的。”骆世子是有求而来,自然不会介意这等小事。

    纳兰苓心在家中排行老幺,上头有两个哥哥,一位姐姐。大哥在京城开铺子做生意,二哥在礼部领了个闲职。姐姐十五年前入的宫,一直是个才人。

    一听说小妹儿出事了,除了宫中的姐姐出不来,其余两位哥哥都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彼时,霍宁安已经将在霍府发生的一切详述了一遍,那封和离书还摊在老将军的手边。

    “父亲,小妹好端端的,无病无灾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大哥在外经商多年,对朝堂之事早就淡忘了。

    “当初就不应该将小妹嫁到霍府!那个霍翟升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小妹才刚进门不过半年,他就抬了两房妾室,后来小妹有了身孕他竟然以不便同房的缘由足足冷落了小妹一年。”二哥自然是知道,纳兰苓心的死不会这么简单。

    “两位舅舅,如今说这些都已是无用,母亲已经去了,还是选个日子早日安葬。这个仇,安儿一定会报。”霍宁安不想让两位舅舅为难,他们早就没了实权,如何与一个一品侯爷斗下去。但是她不一样,她已经是孑然一身,无可失便无所惧。

    “安儿,你还是不要回霍府了,你母亲在世时他们都待你不好,此番你母亲去了,你再回去,定是会受欺负。”大哥考虑到霍宁安不过是一个十三的孩子,还未及笄,以后的婚嫁之事还是要霍家的人做主,不如就此与霍家撇清关系,以免趁了小人之心。

第8章 一起回去() 
“不,我一定要回去,我不仅要回去,我还要那背后人血债血偿!”霍宁安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仇恨。她前世无父无母,好不容易有个母亲,还没来得及感受母爱就平白让人陷害丢了性命,叫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纳兰老将军和两位舅舅见霍宁安心意已决,拿她无法。一起商量好了下葬的日子,便都回去准备了,霍老将军看着自己的外孙女,怎么也和纳兰苓心形容的性子对不上,不免疑惑:“安儿,你母亲时常说你性子懦弱胆小,平常同她都不敢多言语半句。可是今日,你”

    “外祖父,人总是会变的,我从前懦弱胆小,她们便欺我辱我,如今连母亲都丧了命,我失去庇护,还怎么能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霍宁安心里一惊,她在霍府伪装了这么久都没被发现,可是这个霍老将军却是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也罢也罢,我看你似乎也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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