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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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侯若水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当然不是!你把我留在燕凌是让我照看着点湛王妃,我原本以为这是再轻松不过的差。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有什么话一次性说清楚,别像个结巴似的大喘气!”霍宁安一听她提到苏沁雯,刚放下来的心又悬在了半空中,生怕从司侯若水的嘴里听出什么特别不吉利的话来。
“没想到湛王妃竟然消失了!”司侯若水憋足了一口气说道。
第573章 大婚在即()
霍宁安一愣:“你说什么?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司侯若水抿了抿唇角,还是把前几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半月前,苏沁雯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而且精神状况也好了很多,她便央了萧凌湛带她去外面走一走。
出了城,司侯若水一直都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司侯若水听到旁边的草丛里有动静,直觉有危险,便转头去找是谁在埋伏他们。
只不过等司侯若水靠近草丛后,看清楚了,哪里有什么人。等她再回头要去追司侯若水的马车,却发现萧凌湛带来的人都乱了,嘴里嚷嚷着“王妃不见了!”
就连萧凌湛的脸色也是差得离谱,司侯若水忍不住上前去质问萧凌湛,结果得到的回答竟然是苏沁雯自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并没有人靠近马车挟持她。
“阁主,事情就是这样,怎么办?我是不是又搞砸了你交代我的事”司侯若水抽抽噎噎地问。
霍宁安闭上眼,觉得脑仁儿一阵一阵的疼,为什么最近这些人都喜欢玩失踪的游戏!
前有她娘亲诈死离开霍府不知所踪,后有她大哥被人抓走不知下落,现在连苏沁雯也不见了,而且消失得毫无预兆,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听司侯若水的意思,苏沁雯好像还是自己故意要逃离萧凌湛,所以求了他带她去外面。
想通这一点,霍宁安摆了摆手:“行了,别哭了。沁闻的事不怪你,她大概是真的对萧凌湛死心了。你在燕凌这段日子,可注意过你妹妹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司侯若水听霍宁安这么问,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会儿,才说:“有的,司侯轻水也怀孕了。”
“怀孕了?那就难怪了,沁闻才刚失去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司侯轻水生下萧凌湛的孩子呢!能忍住不在王府里闹起来,已经是对萧凌湛的宽容了。若是我”霍宁安原本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突然顿住了。
若是她能怎么样?她还不是眼睁睁看着骆明华把谢隽娉带走了!心中一顿苦闷,她和苏沁雯还真是有缘,连经历都这么相似。又幸好她没有和骆明华大婚,她也没到失去自我的地步,所以她还有选择的余地。
而苏沁雯,是带着前世的心愿来的。可以说,这一生她都是为了萧凌湛而活着,所以她无法像霍宁安那样,重新选择自己的路。
这其中的曲折司侯若水是看不明白的,她只知道霍宁安没有怪罪她办事不利。
五日一晃便过,可能是因为帝后大婚在即,今年的花灯会都格外仓促,观灯楼也罕见地没有开门迎客。
霍宁安心中疑惑,沈辞到底去哪了?为什么再没有见到过他?本来还以为这次花灯会一定可以再看到沈辞,有些事,她想当面问一问他。
“若水,你了解沈辞这个人吗?”待嫁的前一日,霍宁安终于开口问了司侯若水。
司侯若水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沈辞是谁:“阁主是说那个英俊不凡长着一双桃花眼的东阆山庄的庄主吗?”
“是他!你跟在前阁主身边那么久,应当是知道很多他的事。”霍宁安没有时间去翻阅整个阁楼的消息。
况且阁楼里的消息经常会被替换,也有很多都已经卖了出去,她待在天机阁的时间有限,了解的自然没有司侯若水多。
第574章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司侯若水这回沉默的时间长了些,良久,她才不甘不愿地答道:“阁主,天机阁里有关于东阆山庄的消息倒是详细,但是关于沈辞这个人,却是半点信息也没有。”
“没有沈辞的消息?天机阁不是号称无所不知的吗?怎么连一个人的消息都收集不到?”霍宁安一听司侯若水的话,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还说什么只要天下间发生过的事,天机阁都有记载,可事实上,天下琐事数不尽,哪能面面俱到。
正当霍宁安泄气之际,司侯若水一拍脑门儿:“阁主,我虽然没有在阁楼里看过任何关于沈辞的消息,但是有一次前阁主和人谈话时,我听到提起过沈辞。”
“哦?师前阁主是怎么说的?”霍宁安一激动,差点把前阁主是她师父的事说漏嘴,连忙改了口。
好在司侯若水还在想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霍宁安的一时口误:“好像是说沈辞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什么的,还说什么有违天理。难道沈庄主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吗?我本来还想接着听的,但是被前阁主发现了,所以就没敢再偷听下去。”
“有违天理?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霍宁安喃喃着司侯若水说的话,只觉得这事情似乎有点不对。
她和骆明华都不应该存在人族,但是沈辞却是不应该存在这世上,难道他原本就是虚无的不存在的东西?就好像她在现代看到的沈长辞,他也说自己该走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可是在一厢情愿阵法中,她又遇到了沈长辞,这怎么解释?他还可以随意穿梭现代和这个世界,这太不可思议了。
霍宁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乱成一锅粥,什么都理不出个头绪。还有阵法里,明明说想要出来就要舍弃记忆,可是她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她还是记得骆明华,记得和他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这些事好像都在被一只手掌控着,让人越发的慌乱。
“阁主,你在想什么?”司侯若水看霍宁安的表情一会儿一变的,忍不住出声问道。
霍宁安这才回神,用手撑着额头,觉得有人在她脑海中撕扯着,头疼欲裂。
摆了摆手:“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我可能昨夜没有休息好。”
司侯若水虽然还有疑惑,但是她不敢忤逆霍宁安的意思,只能转身离开了霍宁安的屋子。
霍宁安等她走后,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那日在霍耀房里发现的流苏,呆呆地看着,口中不自觉地念叨出声:“会是谁呢?”
次日,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普天同庆。
白雪早已经消融,余下早春的嫩绿。长安街上铺满了红绸,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
衬着嫩绿色的小枝芽格外好看。
司侯若水站在二楼看着长安街,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阁主!皇上好大方啊!竟然要宴请整个京城的百姓!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霍宁安已经换上了红色的嫁衣,头顶戴着凤冠霞帔,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生得是绝色佳人貌,端得是母仪天下姿。
“的确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霍宁安只留片语,没有惊艳,亦没有感动,反而还夹着丝丝嘲讽。
第575章 大婚()
司侯若水闻言回眸,待看到眼前人,朱唇微张,一时失了言语,良久,抬手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泪眼汪汪才敢开口:“阁主,你也太太太美了吧!我还以为简单了天上的仙女呢!不,比仙女还要美!”
霍宁安只微微一笑:“皮囊终会老,何必在意。”
却不知,这一笑,更是回顾千万,绣幕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
司侯若水只觉得,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能比得上霍宁安的人了,就连骆明华的绝世之貌也不可与之相较。
茶楼雅室,骆明华戴上了许久不曾戴过的玄铁面具,冷眼看着长安街的热闹。
元筝和白笙分别站在他身后左右两边,眼中都露着担忧。
“给蝶娘和天刹传信,杀!”春风拂起他额前的一缕青丝,只不过那绝世的容貌已经被玄铁面具覆盖,再寻不到一丝情绪。
白笙领命,转身出了茶楼。
元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跟在骆明华身后,第一次以真容走出了茶楼。
霍宁安也已经出了客栈,盖着红盖头,由司侯若水搀扶着,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纳兰府。
期间飞过一排七彩的鸟儿,在司侯若水身边停留了一瞬。
等鸟儿飞过,司侯若水的脸色已经有了微微变化,侧身在霍宁安耳边道:“阁主,大公子的下落找到了,断了一只手臂。”
霍宁安隐在大红嫁衣中的双手猛地握紧。对于霍耀来说,断了一只手臂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阁老怎么说?”
司侯若水扶着霍宁安的手悄悄在霍宁安手臂上比划了一个切断的动作,霍宁安的身子一颤,立在了原地。
长安街的百姓都觉得奇怪,怎么皇后娘娘停下不走了?
盖头下,霍宁安的脸色比刚才白了许多,听着百姓们的闲言碎语,霍宁安终于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重新迈开步子。
纳兰府门口,孟锦尘的花轿已经到了,孟锦尘坐在马上,褪去了明黄的龙袍,一身红衣,面如冠玉,雅人深致。仿佛随着褪下的龙袍,连九五之尊的威严也一并褪下了。
今日的孟锦尘就是个等待自己娇妻的郎君,笑意温和,眉目初现惊鸿。
待看到同样一抹大红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因为紧张而微微握紧的手掌放松下来,扬唇一笑:“皇后说一定会在纳兰府门前等朕,可事实却是让朕在这里好等。”
“女人的话不可信,越美的女人说的话就越不可信。难道皇上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霍宁安的声音从盖头下传来,平静无波,任谁也猜不出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皇后说得对,是朕心胸狭隘了。只是朕也是太过于兴奋,心仪皇后已久,今日得偿所愿,难免失言!还望娘子大量!”说话间,孟锦尘已经翻身下马,紧走几步来到了霍宁安面前。
大庆有史以来,最荒唐的立后,亦是最讲排场的立后。
以往的历代皇后,哪个不是百官开道,在太和殿前,与皇上执手江山,再由百官之首宣读册封圣旨。太后面前敬茶,由太后亲自给皇后戴上凤冠,传凤印,这礼就成了。
哪里有像今日这般,邀全城百姓,一同目睹,这旷世的大婚!
第576章 抢亲()
孟锦尘伸出手,等待着霍宁安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只是还没等霍宁安动,不知从哪飞来一支箭,直直射向孟锦尘伸出的手。
箭矢的速度极快,让孟锦尘来不及躲避。霍宁安亦是快速伸出手,挡在了孟锦尘之前。
“噗!”的一声,箭矢带着重力刺进霍宁安的掌心,鲜血直流。
“宁安!”孟锦尘大惊,扶住霍宁安的身子。
“我没事。”霍宁安咬牙,目光看向射箭的方向。
骆明华也不躲避,一步一步走向大红嫁衣的霍宁安,看着眼前的一片红,骆明华的心揪在一起,双目如火。
“骆世子是来抢亲的么?”霍宁安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人,咧开嘴勉强笑道。
骆明华薄唇起合,说不出的寒意逼人:“我说是,你跟我走吗?”
霍宁安伸手推开了扶着她的孟锦尘,站直身子:“骆世子,抢亲你也要做足准备,穿着一身玄色的衣服算什么?你难道都不知道要准备喜服么?”
骆明华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只是轻笑了一声,褪下他外面的玄色外袍,露出里面大红的喜服。
居然是通身的云锦,袖口与领口皆用金丝勾勒出祥云纹。
一身红衣衬着脸上的玄铁面具,别样的妖娆邪气。
“如何?”骆明华问。
霍宁安眼里闪过惊艳,她一直都知道,骆明华这样的人,不论穿什么,都是绝无仅有的美。
只是骆明华平常都是一身玄衣,霍宁安也只能在脑海中想象他穿其他颜色衣服的模样,今日也是第一次看他穿红衣。
不像萧凌洵那般风流,不如孟锦尘文雅。但独独他最受人瞩目,妖娆邪气又清冽高冷。
“当真是有一副好皮囊。勉强能配我,只是我不与人同侍一夫。”霍宁安捂着自己受伤的手,面上始终带笑。
“今生只此一妻!”骆明华又向她迈进一步。
“不为后娘!”霍宁安又道,目光已经渐渐冷却。
“我的孩子只能从你肚子里爬出来!”骆明华咬牙切齿。
“呵,那你倒是说说,谢隽娉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霍宁安似笑非笑,握住箭,一咬牙,连根拔出。
鲜血瞬间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