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臣倾国:皇上请止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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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噗!”黄培山又一次没忍住,只是这一次,秦夜寒倒是没注意他了。
这个苏公子太有趣了一些,那一张画的右上角,提了这么一句话——
“春来不是读书日,夏日炎炎正好眠。”
这倒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朕记得,德善院对末等学子,似有惩戒?”
黄培山回过神来,便看到秦夜寒面不改色地,将那一幅画给收了起来,只是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温和了许多,黄培山知道,这便是秦夜寒心情极好的征兆。
“是。”
“传令下去,可以开始了。”
可以开始了?黄培山面色动了一下,又看了一旁的名单一眼,虽然苏漓那骑射一项的等次极低,但是因为其他的都很高,她还是德善院榜首没错。
第372章 柔弱木牌()
但若是惩戒开始的话,她的骑射末等,也是得要遭受处罚的。
黄培山看了皇帝一眼,显然秦夜寒也知道这个事情,不过知道却还是要他这么做,秦夜寒估计也有自己的考量。
“是,奴才这就去办。”
……
“分试大榜出来了!”傍晚,苏漓正收拾着桌面,刚刚结束了画艺授课,夫子是极力地赞扬了苏漓的画工。
然而苏漓所画的那一幅画,却没有再回到苏漓的手中,夫子也不知去处。
只是一幅画,苏漓也没多想。
“啪!”她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墨都给洒了。
“怎么?害怕了?”秦慕冰就坐在了她旁边,见状忍不住嘲笑了她一番。
苏漓闻言,翻了一个大白眼。
“怕?小爷就从来不知道害怕两个字……”苏漓头一抬,面不改色地吹起了牛来。
“苏漓,你是榜首啊!”正好有人看了榜回来,笑嘻嘻地对她说了一句。
苏漓一听,面色微松,正准备接话,就又听那人道:“不过,你的骑射!哈哈哈哈!末等!我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骑射可以得到末等的人!”
苏漓脸色一僵,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真惨,因为这个末等,惩戒榜单上也有你的名字,苏漓,你估计是第一个拿了总榜榜首,却还是要去接受惩戒的人!”
苏漓……
周围的人毫不留情地嘲笑了她一番,苏漓整个人都不好了。
“话说骑射的惩戒木牌是什么样的?有人见过吗?”纪嗪看了她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见过,骑射木牌这么久了,从来都没人举过,之前我还特地看了一下!”一旁的黄皓接了话,道:“骑射木牌上面写得简单,就两个字——柔!弱!”
“哈哈哈哈!”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更是笑疯了。
苏漓?
柔弱?
天呐,一个大男人,举着上书‘柔弱’二字的牌子,在那皇宫大门口站个三天?!
她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柔弱是什么鬼?
这、这简直是在质疑她的性别!
“笑什么,挺合适的。”谢弦听到了他们说笑,面无表情地吐出了这么一番话。
这话一说,可比之前的都要让苏漓惊恐多了,她忙不迭转过了头去,不敢相信地看着那谢弦。
“又矮又瘦又小,你可不就是柔弱?”
谢弦见她看了过来,面上有些不自在,忙低下了头,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不敢同她对视。
苏漓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心中才松了一下,她还以为谢弦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呢,就这么一副表情。
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嘲笑她罢了。
“你才柔弱!”苏漓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都让开让开,我很柔弱。”
她挥了挥手,示意眼前的人赶紧走,没想到因为了她的话,周围的人顿时又笑做了一团。
谢弦看着苏漓离开的背影,眼中带着一些说不出的复杂光芒。
而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看苏漓的时候,旁边的秦慕冰,也将他所有的神色,都尽数收入了眼中。
秦慕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下,谢弦也好,纪嗪也罢,似乎对这个苏漓,都有些非同寻常的味道?
第373章 皇宫门口()
次日一早,便在皇宫正门口,整整齐齐地站了一排人。
站在第一的那个,不停地用木牌去挡着自己的脸。
“哎哟,一看你就是第一次举牌子,没事,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啊!”黄皓站在了苏漓的身边,嬉皮笑脸地对苏漓说道。
苏漓……
还多来几次?
皇宫门口,是轻易不让百姓过来的。
只是隔得很远,在侍卫拦住的地方,百姓经过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看上一眼。
这丢人还真的是丢到了姥姥家了。
这就算了,还有来往的官员。
“吱!”
又有几辆马车停在了这边,有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都举高点,苏漓?!”举牌子就算了,还有在旁边督促他们的管事夫子,苏漓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牌子给举高了一些。
她这个柔弱,在一群‘不学无术’、‘顽固不化、‘愚钝’当中,是极其的显眼!
加上她又站在了第一个,是让人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苏大人,昨日的事情……”
远处,有一行人走了过来。
当苏漓听到了那个苏大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她转过头,小心翼翼地拿眼去看着,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就跟她父亲的眼神,在空中来了一个正面相会!
苏漓……
苏泰的脸色在看到了苏漓的一瞬间,顿时变得是五彩缤纷的,精彩极了。
“黄皓?!”走在他身边的就是黄皓的爹,第一眼就看到了举着硕大的‘不学无术’的木牌的黄皓,顿时怒声吼了一句。
“爹……”黄皓脸色僵了僵,还是和黄大人打了一个招呼。
“你这个小兔崽子!”黄大人也是个暴脾气,上去就想要踹那黄皓一脚,都被身边的同僚给拉住了。
“黄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啊!”
“就是就是,令郎也不是故意的。”
苏漓的嘴角抽了一下,这肯定不是故意的,谁那么厉害想要顶着一个不学无术的牌子到处游荡啊?
“苏公子?”没想到黄大人稳了稳心神,就看到了旁边的苏漓。
苏漓脸色一僵,嘿嘿傻笑了两下,也不敢说话。
这下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苏漓这边,看到了她那个柔弱的牌子。
苏泰那张脸,是更加僵硬了。
“苏公子,这是什么的惩戒牌子,怎么这么奇怪?”有人看了半天,不解地问出了口。
苏漓尴尬地笑了一声,道:“骑射……”
顿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更加古怪了。
“哼!”苏泰重重地一拂袖子,转身就走,苏漓深刻觉得,要是此时她回家的话,苏泰肯定会把她掐死的。
苏泰离开之后,那些大人也不好多待,便纷纷离开了这大门口,可不少人走了很远,还在回过头去看苏漓。
苏漓脸上是僵了又僵,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而就在此时,一辆明黄色的马车停在了众人的面前,因着马车极为奢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苏漓也看了过去。
然而刚好就在她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人,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当看到了那个人之后……
苏漓?
?!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
为什么皇帝会从外面回到皇宫当中来?!
第374章 牌子举起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出现得莫名其妙,但是那一抹明黄色,实在是太显眼了。
导致于苏漓一回过神来,发现周围跪倒了一片。
她怔愣了一下,随即也忙不迭跪了下去。
“抬起头来。”一双黑色绣着龙纹的鞋子出现在了苏漓的面前,苏漓面上一抽,皇上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
想是这么想,她哪里敢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闻言只是顿了一下,便将自己的头,给抬了起来。
“苏公子!”秦夜寒没说话,倒是他身边的黄培山惊呼了一句。
苏漓的面色都变得僵硬了,尴尬着道:“小的见过皇上。”
“苏公子在这里做什么呢?”很神奇的,有秦夜寒在,黄培山竟然会这么说话,这样就算了,那秦夜寒的面色竟然也依旧如常。
看起来似乎没有半分不悦的模样。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苏漓的牙齿都咬紧了,道:“就……有点事情。”
“哦!皇上,老奴想起来了,今日原是德善院的惩戒之日呢,在这边站着的,都是拿了末等,受处罚的学子。”
苏漓……
不是知道吗?那还问她?!
“哎哟,怎么苏公子也会?”黄培山一脸的惊讶,苏漓看着他那一副震惊到了极致的模样,都想要给他两巴掌了。
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到底不敢在秦夜寒的面前造次,只忍了下去。
“牌子呢?”秦夜寒扫了她一下。
苏漓一怔,随后将自己放在了地上的牌子,又捡了起来。
“举起来朕看看。”
苏漓……
“噗!”跪在了苏漓身边的黄皓都忍不住了,不过到底是在皇上跟前,黄皓拼命地忍住了。
苏漓抽了抽唇角,她这三辈子的脸都给丢光了,上次罚跪的时候,也没有这一次来得刺激。
那柔弱两个字,仿佛就是在嘲笑她。
可她还不敢反驳些什么,颤巍巍将那牌子举了起来,凑到了秦夜寒的跟前。
“噗!”
苏漓听到了周围一阵憋笑声,就连那黄培山面上也满是笑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笑吧笑吧,反正也都这样了,她还能怎么样!
秦夜寒扫了她一眼,那一双冷冽的眼眸当中,也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顿了一下,这才转身往那皇宫当中走去。
“小的恭送皇上!”他一抬脚,苏漓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黄培山。”秦夜寒一顿,转身叫了黄培山。
“是。”
“把她叫到御书房来。”
苏漓……
在御书房和皇宫大门口之间,她愿意选择皇宫大门口!
可是!
显然皇帝不准备给她这样的机会。
“苏公子,请吧。”皇帝率先进去了,黄培山却折了出来,走到了苏漓的面前。
苏漓闭了闭眼睛,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这才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跟在了那黄培山的身后,走进了皇宫之中。
她起身的时候,那黄皓还对她龇牙咧嘴的,好像是她得到了什么优待一样。
苏漓叹了一口气,这种优待,她实在是不敢要了,这么继续下去,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皇帝给生吃了。
第375章 朕亲自教你()
御书房内。
“过来。”苏漓还没跪下去,就听到了这么一声吩咐。
她也没敢再跪了,端着小心,凑到了皇帝的跟前。
一走进了,她才发现皇帝身前的书桌上面,还摊着一幅画儿,仔细一看,却发现是她之前分试的时候所画的那幅画。
苏漓愣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皇帝一眼。
“皇上?”
秦夜寒扫了她一眼,见她盯着那画儿,也不解释,只是道:“怎么连骑马都不会?”
这话题转得太快,苏漓人都傻眼了一下,方才愣愣地道:“骑马对于小的,实在是太难了。”
“身为一个男子,不通骑射是何理?”秦夜寒冷眼看她,道:“把牌子放下吧。”
“……是!”苏漓这才发现,她手里竟然还拿着那个羞辱人的木牌。
“你这画中,是何人?”没想到她东西还没放下去,就又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啪!”苏漓的手中一松,那木牌就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秦夜寒的眼神在那木牌上转了一圈,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苏漓见他这么看着自己,心中一惊。
这一副画她是随手画的,但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这画中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不过不是现在的她。
而是李子衿。
从前她身体不好,便是有那样闲散的日子,也不能够随便出门,夏日里最热的时候,顶多可以到那绿荫底下小坐片刻。
这幅画,是她还未出嫁之前的时候,她养了两只小奶猫,在树下纳凉。
那一日看到了题目之后,苏漓不自觉地就给画了出来。
好在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