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婚:神秘老公欺上身-第9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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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感觉到有几道视线落在身上,有看热闹的,也有看笑话的,还有一道视线时带着隐隐的担忧。
眉头微微一动,拉长的话语也终于说出,“我之前跟在长姐的身边时,有见过你侍候白小姐的。长姐,对吧!”
她歪头看向那一道隐隐担忧视线的主人,南宫家的嫡女南宫翎香。
此话一出,青雉呆愣,而马车里的众人,面色各变,她们也算是看明白了,这根本就是南宫家那个不受宠的庶女南宫玉呢!
难怪青雉会拿她开刀。
不过,表现得好像还不错,也像那么回事啊。
南宫翎香原是担忧不已,就怕这个妹妹祸从口出,给南宫家丢了脸,可刚才那种情况,她要是开口,指定给人留下和下人计较的印象,也就隐忍不发。
只是没想到,这个一向不是很灵光的庶妹,竟是头脑一时发热,居然能够成功地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来,还真是惊奇。
南宫翎香见南宫玉的次数并不多,一个受宠的嫡女和一个不受宠的庶女,本来就没有可比性。
少有的几次见面,都是在家中庶妹庶弟欺负南宫玉的情况下,她甚至都没有一本正经地看过这个从小就不被待见的庶妹。
现在看来
还真看不出长相什么的,皮肤黝黑得有些吓人,反倒是那一双水灵乌黑的眼睛,让人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
除此之外,南宫翎香倒是没有其它太大的感觉。
“恩。”先前是没有办法,如今话题都已经引到她的身上了,南宫翎香也没有躲避,似是想起当时的情况,掩嘴轻笑,“我记得当时婉清你身边的青雉,还不小心地泼了我妹妹一身的茶水呢,也幸好当时玉姐儿没有烫伤。”
白婉清原是置身事外,看到南宫玉一脸单纯地将话题扯到南宫翎香的身上时,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妙了,现在听到南宫翎香的话,神色微冷了几分。
“不幸中的万幸。”白婉清也不是吃素的,顺着南宫翎香的话说了下来,“还记得当时青雉给玉姐儿道歉时,玉姐儿还一脸的局促不安,我都觉得果然不愧是书香世家,各个礼节都做得很好呢。”
“玉姐儿生性腼腆,平日里见人不多,局促些也是正常。”南宫翎香似是没听出白婉清话中的挖苦,话语中都透着一丝优雅。
“不过婉清,你这身边的丫鬟眼神似乎有些不好,上次泼我家玉姐儿一身的茶水,这次更是直接把玉姐儿当下人了,也过分了点。”
说到这里,南宫翎香还有些无奈,“玉姐儿的肤色如此,也着实让人烦恼。不过,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这规矩总还是得有的,对吧婉清。“
南宫翎香和白婉清私底下不和,是京都圈子里每人都心知肚明的秘密,现在听到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的都觉得很正常,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这一次明显是南宫翎香更胜一筹。
白婉清也是怄得要死。
说什么南宫玉的肤色黑是自然的,谁不知道南宫玉在南宫家是个什么待遇,可这些也不能说出来。
最让人生厌的是,南宫翎香居然拿青雉先前说过的话来压她,主要的还是,她没法反驳!
白婉清习惯和南宫翎香斗了,不是她压南宫翎香一头,就是南宫翎香压她一头,虽然很清楚结果就这样,但真正被南宫翎香压时,她心里多少是不愉悦的。
“我自然会训她。”虽然胜败已定,却不代表着不能够膈应一下南宫翎香,“不过玉姐儿这肤色确实耐人寻味了点,翎香你作为长姐,有空还是多寻些可以美白的东西给玉姐儿用用吧。”
南宫翎香和白婉清的争执到此为止。
说起来好像是南宫翎香胜了一筹,事实上并没有,因为到最后又被掰回了一成,还被坑了一把。
就算这样,南宫翎香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来,而是朝安笒招了招手,“玉姐儿,过来这边坐,可别再让人认错了闹了笑话。”
安笒嘴角微微一动,面上一副乖巧地朝南宫翎香而去,坐下后注意到白婉清投放在她这边的不满视线时,忍不住低叹一口气。
生活就是一场宫斗心机剧,这话果然没错!
刚刚她还觉得白婉清掰回了一成,没曾想南宫翎香又不着痕迹的将了白婉清一军,只怕白婉清心底都怄死了。
不过这和她没有关系。
她们怎么斗都好,只要不牵扯到她的身上,一切都好说。
坐在南宫翎香的身侧后,南宫翎香倒是摆出了一副长姐该有的模样,语重心长叮嘱,“到了学堂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少说话,知道?”
安笒好歹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这些基本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不过这是南宫翎香的一番好意,她也不能拒绝,也就听着。
在南宫家,就连下人对南宫玉都是一脸的不屑,唯独南宫翎香在见到南宫玉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说南宫翎香曾经是南宫玉黑暗生活里的一道光,也毫不为过。
安笒只想安静地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对上南宫翎香,却还是给予着跟常人不同的尊重。
就当是,替南宫玉做这些事情。
第1282章 大祸临头而不自知()
南宫翎香见她乖巧点头,心里倒是舒服了几分,也不介意再提点她两句,“见机行事,知道吗?”
安笒其实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南宫翎香说得实在有些多,句句看似都在提点她,实则用脚趾头想想都是明白的,这是不奢望她给南宫家争光,但也希望她不要拖后腿。
如果此时的她是南宫玉而不是安笒,别说什么拖不拖后腿了,就说活着只怕都是一件大难事。
而且她先前听三姨娘说了很多遍,即使是左耳进右耳出,耳朵却都要听起茧了,现在再来一遍,着实有些不耐烦。
大概是见她有些昏昏欲睡,南宫翎香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吩咐着身边的丫鬟给她拿个毯子盖着,随后与别的世家小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安笒好像睡着了,实际上并没有,听着她人聊着的话题,再感觉到几道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不容忽视的锐利目光,不由在心底感叹一句,她表现得那么无害,这些个人也没必要一直揪着她,把她当炮灰吧!
不过,她之前应下的关于南宫翎香的话语,倒真不是开玩笑,好歹她也活了几十年,都懒得跟几个丫头片子计较,只要她们所做的事情不超过她的底线,怎么都好说了。
女子学堂。
“到了到了!”
“看起来真的很不一样,相信在这里会过得很精彩。”
即使是世家小姐、名门之后,但到底还是十五六岁,正青春年华的时候,当马车停了之后,还是有些人迫不及待地撩起窗帘,叽叽喳喳地出声。
安笒本就是闭目养神,马车停下时就已经醒了过来,但还是在南宫翎香吩咐丫鬟叫醒时才睁开眼,坐了起来。
“已经到了。”饶是南宫翎香,话语中也隐藏着一丝激动,临下车时,还特意地跟安笒交代了一句,“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玉姐儿。”
安笒再次乖顺点头,跟在南宫翎香的身后,看起来不起眼,存在感极低,可以说不是故意找茬的,都不会理会她。
南宫翎香见状满意了,款步往前走着。
此时的女子学堂用四个字来形容,再适合不过:门庭若市。
京城世家、名门之后,都站在了学堂中,各种属于小姑娘的鲜嫩颜色,看起来真是养眼极了。
看到这一幕的安笒不由想到现代的选美比赛,再相较于现在的场面,只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现代,安笒眼中的光亮都暗沉了几分,垂在身侧的双手微紧,心里又苦又涩,也不知道庭深身再何处,她又该怎样找?
“玉姐儿,玉姐儿!”耳边忽然传来了温柔的嗓音,安笒回神,看到南宫翎香时怔了怔,很快低头道,“长姐。”
南宫翎香有些无奈,语气深长了几分,“玉姐儿,想要进入女子学堂是需要通过初试的,你着紧些选,别选错了。”
安笒“恩”了一声,实际上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说起来这华夏国还真的不一样,即使是开办了女子学堂,能够进入学堂中的,也得看自己的本事。
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能够进入,而是只要你有爱好有特长,而这个学堂里设置有科目,都可以进行最先的甄选。
饶是安笒这个现代人都觉得建议建立女主学堂的人一定是才高八斗,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么先进的法子来呢。
“听说这次文学堂皇上会亲自授课!”
“不是吧,九五之尊,日理万机,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听说皇上授课的原因就是想要亲自挑选优秀的女官进宫!”
人群里,有人交头接耳,但那声音也不算小,至少在旁边的安笒听得一清二楚,看着说话的两人那一副激动、又少女怀春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抽。
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是说想要兼得鱼与熊掌?
就算是大院内,勾心斗角也是不断,更别说深宫之中,反正她真心觉得,与其在宫里享受所谓的荣华富贵,还不如活得平凡一点。
关于皇上会在文学堂亲自授课挑选优秀女官进宫的事情,在场有不少千金小姐都是知道的,但名额也是有限,自然是挤破头都要抢一抢的。
南宫翎香早在跟安笒说过话后,就已经前去文学堂那边的方向,想来也是要施展自己的抱负的。
安笒自认没有什么特长爱好,也只想着能够早日找到镯子,把事情弄清楚,找到霍庭深就回去,在现场扫了一圈,看到人最少的医草堂时,也管不得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直接上前。
节省时间最好不过,除非她是想找罪受才去那些个人满为患的科目报名处,不被挤成夹心泥才怪。
报名医草堂的人少之又少,加上安笒,刚好四人,与其它科目的排长龙而言,冷清到极致。
负责医草堂面试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看起来还未及冠的唇红齿白的少年,穿着一身再简单不过的衣服,将报名表和笔试的纸张送到他们手上后,倒也没有露出其它的神色来。
安笒看着桌面上的纸张,眉心微微一蹙,却不曾想,清秀少年竟是走到她的身边,细心询问,“有什么问题吗?”
清秀少年一脸认真,看起来可靠极了,紧盯着桌面纸张的安笒眸中光亮一闪而过,抬头时指了指桌面的纸张,“这要怎么填呢?”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多少会有些不耐,会有些你既然不会还选什么的心态,但清秀少年并没有,而是细心地跟安笒说着,完全没有因为她的长相过于‘特别’而有任何的异色。
医草堂的屏风后。
慕容寒霆看着医草堂的寥落,神情淡然,只是下一刻,一道细微的清脆声却传进他的耳里,“你好厉害,见多识广!之前我见过一个镯子,可漂亮了,我特别喜欢!不过就是没找到!”
屏风外。
已经确定面试的少年靠谱有能耐的安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吐而出,因为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都穿越了,说不定庭深同样没事!而且,那个仙风道骨的古董店老板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她找到了那个镯子,一切的事情都会明了!
想到霍庭深很有可能没事,而那个镯子则关联着他的性命和他们再见面的时间,安笒觉得自己就是那沸腾的热水,随时有可能hold不住。
事实上,她很hold得住。
先是扯一些有的没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再以一个希望得到喜欢之物的小姑娘的模样,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还不让人怀疑。
清秀少年果然没有多想,见她一脸懊恼的模样,连带着那双格外黑亮有神的眼睛里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不由开口道,“那你会画吗?画出来我可以帮你看看,甚至帮你打听打听。”
宾果!
成功达到自己目的的安笒心里别说多沸腾了,面上不动声色,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熠熠生亮。
“我会画呀!”安笒一边说着,一边在白纸上动笔,很快,一个镯子就在她的笔下成型。
清秀少年没有想到连医草堂笔试都不会填的小姑娘居然能画出这么神似的东西来,有些诧异,一边拿起画一边道,“你画得这么好,怎么来医草堂?”
这完全可以规划到琴棋书画的画堂中啊!
安笒腼腆地笑了笑,虽然从那黝黑的肤色中也看不出来,“我只是因为对这个镯子太过深刻,画了很多次才会而已,我作画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