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婚:神秘老公欺上身-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庭深挑挑眉,嘴角噙着自得的笑意:“难道我不是一直帅呆了。”
“无耻。”安嘴角抽了抽,想翻身下去,却被霍庭深箍的紧紧的,她的呼吸金属扑在他脸上,她却先他红了脸,“放开。”
“不放。”
安再挣扎:“你想干嘛?”
“做更无耻的事情。”
安惊呼一声,接着就是一声闷响,她和霍庭深一起滚到了床下,霍庭深成了安都人肉垫子。
“小要变小猪了。”霍庭深反手枕在脑后,也不着急起来,手指在她屁股上戳了戳,“这儿肉多了。”
安脸颊一阵黑一阵红,翻身要起来,可脚底不稳,又重重的落了回去,这回,只听到霍庭深的一阵闷哼。
“安,你要毁掉我们两个人后半辈子的性福。”他黑着脸咬牙。
“你要不要紧?”安手足无措的半跪在地毯上,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眼睛朝他下半身某个地方瞟去,绞着手指支吾,“那个、要不要去医院”
霍庭深刚要说还好,可看到她眼中焦虑,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转成了别的。
“h&c总裁霍庭深被妻子坐断命根子?”他黑着脸对她,“你说我的脸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呢?”
安咬咬嘴唇,承认他说的有道理,片刻功夫,急的脑门上冒冷汗,“那怎么办?对了,陈澜是医生,我去叫她!”
她为自己想出这个办法欢喜不已,小兔子一样利索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就朝外冲。
“回来!”霍庭深哭笑不得,“你要让别的女人看你老公这里?”
安脸颊通红,支支吾吾:“她是医生应该没、没关系的吧?”
她也觉得怪怪的,可现在当务之急是管不了这么多。
“我有办法,你过来。”霍庭深眨了眨眼睛,见安一步一步过来,伸手将人圈进怀里,“到底有没有坏,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安“啊”的瞪大眼睛,左脑的面粉和右脑的水混在一起,她一动脑子,就搅出一团浆糊。
等她觉得肌肤生出凉意,霍庭深已经手脚利索的剥光了她的衣服,正趴在她脖颈上啃来啃去,下身的坚挺抵着她。
“你、你故意的”安气的小脸通红,可剩余的话被他霸道吻尽数堵了回去,只能在唇齿相碰的时候发出呜咽不清的控诉。
雪还在下,温暖的房间里,霍庭深忘情的纠缠安,身体力行证明,自己还是能给小妻子下半身的幸福。
雪下了整整一个晚上,昨天早晨堆的雪人披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圆滚滚的模糊了五官的轮廓。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安摸了摸陈澜的肚子,见她精神委顿,轻叹一口气,“你早就料到了是不是?”
陈澜正看着窗外的飞舞的雪出神,听到她的话,按了按眉心:“是啊,我知道他不会要这个孩子。”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会不自觉的去揣摩他的一言一行,抽丝剥茧的去研究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在这种着迷似的研究中,她一点一滴的琢磨出了他的脾气。
慕天翼,黑道太子爷的身份不是浪得虚名,他够狠够果断,即使她不需要他负责,他也断断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而他不会因为一个孩子娶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处理”掉这个孩子。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安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证,“有我在,谁也不能动我的干女儿。”
陈澜微微一笑,下意识去推鼻梁上的眼睛,手指碰到鼻子才想到,昨天拉扯之间,她的眼镜不知掉到了哪儿。
“叮咚叮咚――”
看到来电显示,安迟疑之下接通电话:“铃铛?”
“小姐,家主要打死老大,您快来救命!”
安挂了电话起身,衣角被陈澜攥住,刚刚两人挨的很近,她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陈澜,我不能带你去。”安道,她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但我保证他一定会没事儿。”
安叫了司机,急匆匆赶往古堡。
漫天的大雪中,古堡像是童话中的建筑,每一处都闪着美好,安却顾不得欣赏,脚步匆匆的进了院子,铃铛迎了上来,边走边道:“家主知道了陈澜小姐怀孕的事情,他十分生气。”
安急匆匆赶往大殿,和之前的肃穆相比,今日,这里弥漫着冷飕飕的血腥味。
慕天翼挺直后背跪在大殿,后背上有被抽鞭子的血痕,不过情况比铃铛说的好很多,她看向铃铛,小丫头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她也没办法不是。
“你还好吧?”安过去,见慕天翼除了脸色泛白之外,其他一起正好,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又黑着脸道,“你是不是傻,打你不知道跑吗?反正他也追不上。”
慕天高高在上,听到她这话,气的差点吐血,抬起眼皮扫下去,吐出三个字:“他不敢。”
“他是你的儿子,你要当爷爷了,不高兴?”安双手环肩,下巴冲着上面的慕天,“搞不懂你。”
第154章前不久去世了()
慕天翼伸手扯了一把安的衣角:“别跟义父顶嘴。”
“放开!”安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冷哼一声,“如果不是陈澜,你以为我会管你死活?”
慕天翼眸子里的亮光瞬间黯淡下来,规规矩矩的跪在一边,和传说中闻者色变的黑道老大判若两人。
“那个女人叫陈澜?”慕天眯了眯眼睛,盯着安,“和天翼结婚,你会生活的很幸福。”
安踩着光亮的台阶一步一步向上,眯了眼睛看他:“你以为的,就是真的好吗?”
“当然。”慕天皱着眉头,“你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害你。”
安讥讽的扯扯嘴角:“既然你能安排好一切,为什么我妈还是死了?”
话音落地,大殿瞬间鸦雀无声,放佛有人施了神奇的魔法,在一秒钟冰封了一切。
“小!”慕天翼神色剧变,“跟义父道歉!”
安后背挺的笔直,眼神丝毫不躲闪,她冷淡道:“你和妈妈的事情,我无权评论,但也请你不要左右我的生活。”
她每多说一个字,慕天脸上的寒冰就厚重一寸,金碧辉煌的大殿宛若冰窖一般,安觉得有点冷,转身走下台阶,经过慕天翼的时候停下:“那是你的孩子。”
“和义父道歉。”慕天翼沉声道。
安皱眉:“他给你吃了什么药?”
“义父!”慕天翼的视线一颤,安回头,慕天已经起身离开,一向挺拔的背影有些踉跄。
他起身去追,刚走两步,整个人竟“砰”的一声栽了出去,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大!”铃铛冲了出来。
铃铛正在给慕天翼检查身体,安靠在窗口,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掏出手机给霍庭深打电话。
“我想你。”她开口道,声音和雪花落地的声音一样轻,“特别想。”
那个男人对妈妈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感情和庭深的母亲又是怎么回事?
听嘈杂的背景声,霍庭深皱眉:“你在哪儿?”
“古堡。”
听小妻子在电话里轻声解释慕天翼的事情,霍庭深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反而越皱越紧。
“你生气了?”安握紧电话。
霍庭深叹了口气,他几乎可以想的出,此时小妻子一定在咬嘴唇,她为难的时候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
“我没生气。”他道,只是没想到慕天这么执着于撮合安和慕天翼,“等会儿去接你。”
“好。”安挂了电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慕天翼受寒又受伤,加上一时着急,所以才会晕过去。
铃铛离开的时候,慕天翼已经醒了,他看向安:“你不应该顶撞义父。”
“我不想谈他。”安淡淡道,她端了水杯递过去,沉默的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房间里很安静,鱼缸里的五彩斑斓的热带鱼游来游去,像是盛开的春花。
“我走了,你好好养身体。”安开口打破尴尬,起身告辞。
慕天翼眸子一紧,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顿:“他能给的,我可以加倍。”
他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义父,没人了可以让他屈服,可以安一次次打破了他的认知。
“放手。”安低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走来两步,回头看慕天翼,“别再伤害陈澜。”
说完,她转身离开,开门的时候,寒意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哆嗦,却觉得更加清醒。
这场雪好像没有尽头,一直下一直下,飘飘洒洒,安走在雪里,不多会儿就变成了行走的雪娃娃,头发上、睫毛上都沾着浅浅的一层白。
她摘下手套,掌心向上,雪花在温热的掌心花开,凉凉的,很舒服。
“梅梅。”她推开虚掩的门,轻声喊道,“我来看你咯。”
原本是要马上离开的,可想到那个简单如白雪的人,她兴致勃勃的进来,想来这么美妙的天气,她一定画了许多洱海的雪。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风吹进来,带着雪花卷起散落在地上的画纸,久未打扫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安下意识的眯了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梅梅?”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踉跄了脚步,房间里空荡荡、冷飕飕,有一扇窗户没关,吹进来的雪厚厚的堆积在桌上,雪沫乱飞,扑到脸上,凉凉的。
这里,竟是许久没人住过的样子。
“梅梅?”安心中慌的厉害,她跌撞而出,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手指扣着那人的胳膊,“住在这里的人,她、去哪儿了?”
铃铛诧异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院子,忍着疼将外套披在安身上:“这里之前住着一个人,但不久前去世了。”
去世了?
安心里的弦一下断开,她双膝一软,瘫坐在雪地上,双眼无神,只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她是家主的一位朋友,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前些日子熬不住没了。”铃铛半蹲下来,轻轻紧了紧安身上的衣服,扶着她起来,“小姐,您认识她?”
安推开铃铛,踉跄着离开,上次离开,她说:“我一定来看你。”
是她食言了。
霍庭深赶来的时候,安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整个人呆呆的,看到他,扑过来就大哭出来,最后竟晕了过去。
“发烧了。”陈澜看了一眼温度计,配好药给安注射下去,“等温度退下就好了。”
霍庭深“嗯”了一声:“你去休息吧。”
陈澜转身离开,又被霍庭深叫,她诧异回头,只听他道:“慕天翼没事儿。”
她心口一塞,点点头离开。
安烧的厉害,一直抓住的霍庭深的手说胡话,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
霍庭深面色沉沉,拨了电话出去:“马上安排安振回国。”
安睁开眼睛又闭上,再睁开,终于确定眼前人不是虚影,欢喜掉下眼泪来:“爸!”
安振伸手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傻丫头。”
门口,霍庭深看着又哭又笑的小妻子,弯弯嘴角,带上房门离开。
安缩在父亲的怀抱里,小猫儿似的拱了拱:“您怎么忽然回来,都不告诉我。”
她很想爸爸回来,但这边局势不稳,加上北方的冬天特别冷,所以想着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亲自去澳大利亚接爸爸回来。
“你这丫头。”安振拍了拍安的脑袋,笑的十分欣慰,“真是傻人有傻福。”
到了晚上,安才明白安振话里的意思,她穿着天鹅绒的宠物睡衣,揪住霍庭深的胳膊,扭捏道:“谢谢你,爸爸都告诉我了。”
霍庭深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在一边,神说将安捞进怀里放在膝盖上,轻掐了一下她的小脸:“你发烧说胡话,抱着我喊爸爸,我也是没办法。”
“”安避开男人的视线,脸颊滚烫滚烫,支吾半晌才道,“还是谢谢你。”
谢谢他为她做的这些。
霍庭深在安脖颈上轻轻亲了一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她明显受到了刺激,但愿不是为了慕天翼。
安眸色黯淡:“我的一个朋友去世了。”
霍庭深心中“咯噔”一声,轻声道,“我认识吗?”
他声音温柔,像是一根很轻很轻的羽毛,慢慢扫落心口的伤,安情绪渐渐平稳,轻巧的跳下他的膝盖,拖住他的手:“跟我来。”
“等一下。”霍庭深叫住安,重新抱起她放在床上,她莹白的脚丫在灯光下精巧可爱,像是美玉雕琢出一般。
他拿了鞋子,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安心口氤氲出暖意,她愣愣的看着霍庭深卷翘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