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偏要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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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经骑虎难下。
不如求和,只要能将这件事遮掩过去,监控一毁,再反咬寒元夕一口也不迟。
“刚才是慕小姐开口闭口要搜东西,现在东西搜出来了,怎么我们要求自证清白也不允许了?”
沈蔓不屑的撇了慕南枝一眼,“好人坏人都让慕小姐做了怎么行?就算她愿意大事化小。可我们忘书做公关出身,陷入了公关危机而不能自救,以后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沈蔓板着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慕董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只能报警。”
沈蔓绝对的信任,让寒元夕十分动容。
跟着这样的上司,刀山火海,她也绝对不吭一声。
听到报警两个字,俞可儿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寒元夕扫了慕南枝一眼,慕南枝的脸色十分不好。
“沈总,这件事是我的疏忽,不知道我是否能和盛小姐,单独谈两句?”
慕秉文暗自叫苦,他瞪了慕南枝一眼以示警告,再回头谦卑恭顺的问沈蔓的意见。
沈蔓看向寒元夕,寒元夕摇头,“既然大家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慕董也不必再故弄玄虚,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既然我的助理也说了,她没做过的事情,也不必藏着掖着倒像是她做的似。”沈蔓一句话呛得慕秉文无言以对。
“沈总好大的架子,三言两语就把这锅甩给了别人。”慕南枝咽不下这口气,急脾气一上来,张嘴就是嘲讽。
她撇见了门口进来的人,气焰顿时嚣张高涨,“报警就报警,既然盛小姐说的这样笃定,倒是拿出证据,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但凡有半句不实,你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慕小姐这是要告谁?”
傅言白从容的把门口的人,一把推进了别墅客厅。
慕南枝的脸瞬间失了血色。
“慕小姐要证据是吗?”傅言白把存储监控视频的硬盘递给沈蔓,“差点被人销毁,还好我及时赶到抢救下来。你要怎么谢我?”
“先办正事。”沈蔓把磁盘交给寒元夕,“这里面的东西能洗清你的嫌疑,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谢谢沈总的无条件信任。”硬盘在手,寒元夕底气十足。
“你要谢的另有其人。”傅言白意味深长的看了霍裴沣一眼。
…
“你这贱人,为什么要陷害盛小姐?她和你什么愁什么怨?”
慕南枝一把把俞可儿推了出来。
“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俞可儿哭的梨花带雨,脸色惨白,“是我想替慕小姐出口恶气,才会故意设计陷害盛小姐。我恨沈蔓,她在星光处处压海洋一头,她的忘书刚成立,抢了海洋好几个大客户。”
俞可儿身子抖的像筛子,“我真的只是想出口恶气,让她们颜面扫地。我真的没想事情到会闹得这么严重。”
“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俞可儿爬过去,抱着寒元夕的腿不肯撒开,“盛小姐,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原谅我。我给您磕头了。”
俞可儿又哭又跪又磕头。
尤其是脑袋磕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实在于心不忍。
“算了算了,好在事情也没闹大。”寒元夕伸手把俞可儿搀扶起来,“我最怕美人落泪,你别哭了,妆哭花了可不好看。”
寒元夕搂着俞可儿在怀里,又是叫人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又是嘘寒问暖问她疼不疼。
俞可儿在慕南枝手里,哪里享受过这公主般的待遇,又羞又辛酸,眼泪掉的更汹涌了。
“傅总,俞小姐脑门都磕青了,能不能先派车送她去医院处理一下?”寒元夕见傅言白点头,她立刻揽着俞可儿交给门口候着的司机。
亲眼目睹一切的霍裴沣,唇角一抽。
寒元夕把俞可儿送走是最好的选择,只要她一走,硬盘还在,慕南枝就跑不了。
“是俞小姐指使我叫盛小姐上的二楼,一切都是俞小姐一手策划。我家小姐当时在房间里化妆,当时我还听见夫人还叫人送燕窝去给小姐。”
指证寒元夕的佣人,见俞可儿走了,立刻把矛头指向俞可儿。
第29章 谈谈赔偿的问题()
“你刚才怎么不说?人一走,你怎么说都行了。再说你的口供也做不得数,刚才你不还说,只有盛小姐一个人去过慕董书房。现在又说是俞小姐一手策划,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谁知道呢!”
沈蔓不屑的冷笑,“别人谁去了慕董书房我不清楚,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你一定去过,否则怎么能再三的看到别人进去书房。说不定这个翡翠扳指,就是你偷了见事情败露,塞到我助理包里,企图撇清关系。”
“说,到底是不是你偷的。”慕南枝冷声斥责佣人。
“是不是,看了监控视频不就知道。”
佣人哪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又气又急,竟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慕秉文叫人把人抬下去。
今天的寿宴算是全毁了,恐怕再问下去,慕家再脱不了干系。
别人可能不知,他这个女儿,他了解的很。
看慕南枝惨白的脸,慕秉文现在只想息事宁人,“沈总,盛小姐,看在今天慕某寿宴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贵手不再计较这件事了?”
沈蔓看向寒元夕,寒元夕沉默不说话。
慕秉文腆着老脸,声音几近哀求,“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盛小姐是被冤枉的无疑,至于到底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沈总的意思,也是帮盛小姐证明清白,现在目的达成,就不要深究了可好?”
“慕董这话真有意思,是我们星光的人求着你们陷害的?这是事情查清楚了,硬盘及时被救下来,要是没有呢?”
傅言白冷睨了慕秉文一样,“我和沈总一样的毛病,护短。沈总的人,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受了欺负,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慕秉文后背冒了一层冷汗,“那傅总想怎么办?”
“谈谈赔偿的问题。”傅言白如数家珍,“比如精神损失费等等。”
寒元夕唇角一抽,这套路,怎么这么像是大魔王套路她的套路!
“傅总开个价。”除了认栽,慕秉文没有其他选择。
“既然事情由这枚翡翠扳指起,不如慕董索性把这翡翠扳指送给盛小姐。一笑泯恩仇,皆大欢喜。”傅言白云淡风轻的把寒元夕手里硬盘拿在手里…把…玩,“这件事就此翻篇。”
几千万的翡翠扳指,慕秉文心在滴血。
何况还是他最珍爱的一件翡翠。
可是眸光落在傅言白指间的硬盘上。
慕秉文也只能强颜欢笑道,“盛小姐受委屈了,要求合理的赔偿很应该。既然事情由这枚翡翠扳指而起,就说明这翡翠扳指和盛小姐有缘。”
慕秉文把托盘里的东西,包括那枚翡翠扳指,一并装进了寒元夕的包里。
走到寒元夕面前,把包递还给寒元夕,“盛小姐,请笑纳。”
“谢谢慕董厚礼。”寒元夕没有推脱直接收下。
“现在可以陪我去吃晚饭了?”傅言白拉着沈蔓直接离开。
寒元夕看了一眼霍裴沣,和慕秉文辞别后,跟着傅言白他们一起出去。
“慕董,我们急着去机场,就不多留了。”程孜笑着和慕秉文辞行。
她挽着面无表情的霍裴沣,款款而去。
…
慕南枝靠在郁汀兰怀里,看着霍裴沣携美离开的背影,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不甘!
她恨!
为什么盛叠锦每次能化险为夷,她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都是沈蔓那个贱…人,不过仗着傅言白宠着。
还有程孜这个靠着…潜…规…则…上…位的烂…货,凭什么和她抢男人!
一个个都和她过不去,都给她等着瞧!
等她嫁进霍家,等她嫁给霍裴沣,等她成为霍太太。
她一定要这些贱…人,一个个都下!地!狱!
…
“你喜欢她?”程孜侧脸,目光灼灼的看着霍裴沣。
“谨记你的身份,不该问的别问。”霍裴沣的声音毫无温度。
程孜太聪明。
卖弄智商的聪明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我很羡慕她。有人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一无所有也不会害怕。”
程孜挽着霍裴沣的手臂,脑袋枕在他肩上。
她贪恋这一刻的温暖,她想要的比这更多。
“停车!”
霍裴沣却语气森冷的勒令司机停车。
司机刚把车停好,霍裴沣立刻伸手去开车门。
程孜抱着他的手不肯放,“安全把女伴送回家,是绅士的必备条件。”
“可惜我不是绅士。”霍裴沣甩开程孜,打开车门,叮嘱司机,“送程小姐回家,务必送到家门口为止。”
决然下车。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程孜抱抱着双臂,把头埋在膝盖上,眼泪在车门关上那一刻滑落。
…
寒元夕在副驾驶座上,听着后座两人打情骂俏,默默吃狗粮。
包里那枚传说几千万的翡翠扳指,像个烫手山芋。
寒元夕很焦虑,虽然是慕南枝挑的事,这回也算把人给得罪透了。
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这个小小实习生,还没站稳脚跟已经逆天开挂。
登高跌重,也未可知。
“沈总,不行还是找个理由,把翡翠扳指送回去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寒元夕还是觉得做人不能太过分。
层层递进的虐,不着痕迹的那种失去,不仅不拉仇恨,等反应过来已经无力回天,反扑的可能比较小。
“你是小女子。”傅言白冷不丁的丢了一句。
寒元夕竟然觉得没什么不对。
“这是霍少的意思,要怎么处置你去问他。”沈蔓一边拿抱枕负隅顽抗。
一边和寒元夕解释,“如果你是害怕慕秉文秋后算账,大可放心。他手里的是空盘,正真的视频在霍少手里。他要是威胁你,你可以直接把视频发给他。”
寒元夕总算听明白沈蔓的意思,“我要保命,还得找霍少要视频?”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沈蔓瞪了傅言白一眼,她笑着邀请寒元夕,“一起去吃晚饭?”
狗粮已经吃饱,寒元夕正要婉拒。
沈蔓补充道,“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火锅店,重庆师傅炒的锅底。”
“好呀!正好有点饿了!”寒元夕听到火锅,还是重庆师傅,立刻缴械投降。
“人帮你约好了,地址现在发给你。”傅言白发了一条微信语音条。
“我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寒元夕可怜巴巴的望着沈蔓。
沈蔓毫不留情的摇头拒绝。
第30章 你这是在拒绝我!()
寒元夕一行人到的时候,霍裴沣已经到前一脚到了火锅店。
“霍少,晚上好。”出于礼貌寒元夕先打招呼。
寒元夕真是佩服霍裴沣,作为前任,能和未来任相处的如此和谐。
真不难受?
一点不别扭?
大魔王就是大魔王,带着现任,和前任的未来任,参加同一个宴会。
沈蔓差点和程孜掐起来。
大魔王是故意的,还是不知道沈蔓也会出席?
寒元夕好奇的眸光在他们三人身上转来转去。
天大的八卦,却不能愉快的吃瓜。
这是要憋出内伤的节奏。
“有没有忌口的?”沈蔓拿着菜单问寒元夕,“要是没有,我就做主了。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心情点菜,点单到上菜至少有半个小时,足够你们聊天的。如有需要,我们可以出去点菜。”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我出去。”寒元夕麻溜的离开包房。
霍裴沣瞪了沈蔓一眼,“你就不能委婉一点?”
“我要委婉了,你哪来那么及时的机会跟人解释。”沈蔓回瞪,“不过,你和程孜确实没有关系?”
“这点我可以证明。”傅言白在菜单上勾勾画画,忽然抬头插了一句,“他们只有置换交易的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
火锅店后面是个院子。
寒元夕穿着一身俏皮礼服,站在一树榴花下,树上是含苞待绽的花骨朵。
星光月影从层叠的枝叶缝隙里洒落,青砖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霍裴沣走过去问,“你有话要说?”
寒元夕抬头,星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不多不少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为今晚的事?”霍裴沣别别扭扭的挪开眸光,“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这得看霍少能不能回答,要是明知您不会回答,我还何必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