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尸人-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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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画了一个地方,虽然画得不怎么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古葬场旱柳树附近。
看来,那就是这次复活恶巫的祭场所在了。
我再扭头看向那个做卫生的大妈,发现她根本不敢跟我有目光接触,却又偷偷观察我,她很心虚。
这大妈到底怎么回事
我开始梳理这件事,霖子并不想让我去祭场复活恶巫,但是他不敢明说,一定是还留下了其它的线索,而大妈是知道的。
但是出于某种原因,那个大妈不愿意,或者不敢把那些线索说出来。
想到这,我把纸团塞进兜里,快步朝她跑过去。
大妈下意识地往后躲,但是没跑,她畏惧地看着我,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注意到,大妈一直用手捂着刚才掏出来纸条的口袋,看来那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她不愿意给我的。
猛地把手伸进她那个上衣口袋,摸到了一个小布袋子,绒布手感,很小,能攥在手心里,我一下就把那东西拽了出来。
那是个红色的,装首饰的那种小绒布袋子,里面的东西摸起来硬硬的,小小的。
拿出来一看,发现那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大块的红宝石血红血红的,仿佛一滴血泪,镶嵌在树叶形状的银色指环上,看起来十分别致,也相当昂贵。
“这东西恐怕不是您的吧?”我问保洁大妈。
她紧张地舔了下嘴唇,摇摇头,“我就是一时贪心了,你可千万别告诉老板啊!我不能丢了工作!”
估计这是大妈第一次动歪心思,所以她显得特别惊慌,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我看出来了。
“放心,我不说。你只要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告诉我就行。”我对大妈说。
她连忙点头,“好,我说。这东西是跟那纸条一起给我的,都是留给你的。我看这戒指价值连城,想着反正你们两个肯定不能直接打电话联系,要不然为什么留纸条呢,我就决定把这戒指扣下,只给你那张纸条”
我打断了她,因为我对她的犯罪心理过程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霖子给她这戒指的时候,还说什么了。
大妈摇了摇头,说没说别的了。
这就奇怪了,霖子到底是要向我传达什么信息呢?这枚戒指的用意又是什么?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收好戒指,准备起身回我们市里去。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跑到了县城的火车站买了即将开往我们市的车票。
我在火车上晃晃荡荡地坐了一上午加一中午,下午,我回到了市里。
王颖已经在火车站等着我了,因为在车上时,我借用别人的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来接我。
我把霖子的事情给王颖说了一遍,说完戒指的事情后,王颖突然把车靠边停下,问我能不能现在就让她看看那枚戒指。
“当然可以了。”我有点没明白,她怎么会这么激动。
当我把戒指拿出来以后,她看了半天,对我说:“强子,恐怕这戒指有些蹊跷啊。”
“怎么说?”
“我觉得这不是红宝石,它看起来通透好看,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颗红宝石里有液体。”王颖煞有介事地把戒指举到阳光下面看。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有液体?”
“对,而且准是毒液。”王颖非常确定地说。
然后她又让我看了看红宝石里面的一个小气泡,那气泡确实会移动,这也说明里面是液体形态的。
“这么确定?可是为什么呢?小颖,你觉得霖子给我这带毒液的戒指是干什么呢?”我期待地看着她,希望比我聪明的她能有些主意。
王颖说,她听过一些利用戒指藏毒的,至于霖子给我这戒指是想让我怎么用,她就不知道了。她建议我先戴着,将来没准儿就用得上了。
我把戒指戴在了手上,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看似名贵的东西,主要是我戴上显得特别娘炮,根本不像是男人佩戴的东西。
再说了,戴着一枚毒戒指,怎么可能自在呢!
王颖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别挑剔了,现在小雪和双儿都在他们手上,你是肯定要去祭场了,没准儿,这戒指就是能帮你逃走的东西呢!”
王颖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还真让她说对了。
第995章 求助()
王颖说,这枚“红宝石”的毒戒指,会成为我逃跑的关键,这话没错,但她也只说对了一半。
关于我是怎么利用这枚戒指把小雪救出来的,说起来,只是我误打误撞的结果,不过,这是后话。
既然已经回到市里了,又要去跟六芒教的人碰面,我当然要跟王副院长联系下,毕竟他一直都在关注六芒教的一举一动,而且我也有求于他。
电话拨通之后,王副院长依然把我约在那个豪华的酒店套房。
他说,正好也有事情要跟我讲。此时距离除夕夜只剩下36个小时了。
碰面之后,王副院长看起来精力旺盛,十分兴奋。
“王副院长,你说正好要找我,是什么事?”
“哈,当然是关于那流氓教的!”他故意把六芒说成了流氓,“你呢?”
“一样。”我自信满满地说:“我已经知道他们这次祭祀的位置了,他们要复活恶巫,而且让我去做这件事。”
王副院长听完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情?”
王副院长突然就不着急说他的事情了,而是继续问我:“让你复活?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耸了下肩膀,“据说是,但我不确定。”
王副院长又问我,那个祭场的位置在哪。
我也没有隐瞒,如实说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才能既不帮六芒教复活恶巫,又能把小雪的双儿平安带回来,我希望王副院长能帮我这个忙。
王副院长听完,跟我确认,六芒教的祭场的位置难道就是古葬场的旱柳树那里。
“是。霖子是这么告诉我的,他传达的六芒教的意思,他们希望我去那,说明那里就是祭场。”
王副院长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可是,话说回来,那地方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又不够隐秘,他们就打算在那里搞?”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能帮我吗?”我有点着急了。
“别急嘛,强子,你让我好好想想这件事。”他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告诉我,其实自己也调查出来了六芒教祭场的位置,是在医院里,消息十分可靠。
我想起来,之前我也知道,他们下一根祭场在医院里,但既然现在霖子告诉了我这件事,应该错不了。
王副院长没再纠结,问我是不是只要他去古葬场那棵旱柳树下,就能找到小雪她们。
我说是,不过我不出面,他们肯定不会放人,所以这件事很难办,也是我来找王副院长的原因。
“并不难办。”王副院长哈哈大笑起来,我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他告诉我,这几天就跟他待在一起好了,哪儿也不要去,如果不想让六芒教的人如愿的话,就待在酒店里。
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考虑到,自己也没有别人可以相信了,就听从了王副院长的建议。
之后,他开始问我那些梦境的事情,让我把这段时间的日记拿给他看。
我想到了他会要我的日记,所以来的时候就带着呢,王副院长开始翻看起来。
第996章 逃离酒店()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王副院长,他并不抬头看我,而是仔仔细细地把每一页都翻看了一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两个小时后,我开始紧张起来。
“王副院长,那个,你看完了吗?我们的时间好像不太多了,除夕夜凌晨快到了,到时候如果你不过去救小雪,我也不出现,我担心六芒教的人什么都能做出来。”
“怕什么,这不还有34个小时呢吗?足够了。她们可是让你现身的筹码,六芒教又不傻!”
王副院长又翻了一页,继续对我说:“再说了,你那好兄弟霖子,不是也会好好照应她们的吗?”
“可是”
“哎呀,可是什么啊!”王副院长不耐烦地说,“你越打扰我,咱们耽误的时间就越多啊!”
我只好闭嘴,心里有很多不爽,可也不敢再吭声了。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王副院长终于看完了。
“强子啊,你有没有一些没记录上去的梦?”
我摇摇头,“没有日记本的时候,我没及时记录,但是等拿到日记本的时候,我就补充好了。”
“好,那就好。”王副院长放心地说。
我问他有什么发现,他特别兴奋,并没有专心听我说的话。
“王副院长?”
“啊!有,当然有!你的梦已经透露出祭场的位置了,你反复读一下那些,你看,你所说的那个博物馆似的地方,就是真正的祭场所在!”他激动地说,“而且,那里也放着恶巫的尸体!”
我眨巴眨巴眼睛,“可是不应该是在古葬场吗?又或者是你说的医院?但那个地方好像都不是吧?”
王副院长撇我一眼,说我怎么这么死心眼,已经很显然了啊,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一眼就能看见的,很有可能是在地下。
“地下?!”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得是多大的一个地下宫殿啊?国家会允许他们偷偷在地下开挖那么大的一片地方吗?”
“为什么不会?”王副院长斜睨着我,“强子,你不要怎么单纯地看问题。”
他暗示我,如果送的礼足够多,想挖哪里都没人管。再说,也不一定要通过审批啊,一直秘密进行不就好了,我不敢想,是因为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您是不是知道在哪?”我小心地问。
“对。那地方就在”王副院长说着,把目光落在了我的戒指上,“强子,这戒指,哪儿来的?”
“朋友给的。”
“能让我看看吗?”他的眼神显得有点过于激动了。
“不好意思,恐怕不行。”
王副院长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了,“罢了。但是如果我把你的小雪救回来的话,能借我戴一天吗?”
他看起来十分狡猾,我知道这戒指有什么蹊跷,他肯定也知道这戒指不一般。
但我还没弄明白霖子给我这枚戒指到底是何用意,所以我是绝对不会随便交给王副院长的。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明智。
“王副院长,你刚才说那地方是哪儿?”
“啊,那个啊,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去联系一些人手,前去营救你的小雪。”
“还有双儿。”
“对,还有双儿,那是个孩子对吧?”王副院长笑呵呵地说,“反正我一定会把你的朋友安全交到你的手上,也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他狡猾地一笑,我始终无法看透他,这让我非常不安。
而且他本来都要告诉我那个“博物馆”的地方在哪,看到我的戒指后,就不说了,莫非跟我的戒指还有什么关系?
“王副院长,你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做?能不能告诉我?”
“啊,我当然是要去阻止六芒教的疯狂行为了,咱们可不能让恶巫活过来!还有,救你的朋友嘛!”王副院长说。
他非常有自信,如此说来,这一战一旦成功,我们所有的危机就都解除了,但为什么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王副院长对我隐瞒了什么事情呢?
之后,王副院长顾不上跟我说话了,他拿出手机,走到阳台上去打电话了,还把阳台的门给关上了,所以我压根就听不到那边的声音。
等王副院长打完电话,他说事不宜迟,得去行动了,我千万要在这里,不要出去,否则会给他帮倒忙。
我答应了。
王副院长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转,忐忑不安。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
我拿起听筒,十分谨慎,没有先发出声音。
“喂?您好,请问能听到吗?”听筒里传来酒店前台标准而礼貌的普通话。
“恩。”我依然谨慎,不多说一个字。
“张先生您好,有一位何小姐想要跟您讲话,请问您方便吗?”工作人员问。
何小姐?何丹娜?!
“方便。把电话给她吧。”
“好的,请稍等。”
几秒钟后,何丹娜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
“张强,王哥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要去哪儿?”何丹娜紧张地问。
“恩,他说了,要去祭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