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子的清穿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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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模样的,专门盯着朕屁股下的龙椅”康熙气得不行,到底心里还有理智,说话并未太恨。
“皇阿玛,儿臣绝无此心,一定是有人冤枉儿臣,还请皇阿玛明察”胤礽心中不停的在思考,究竟是谁害他,他确实有一个格格,最近是比较得宠,格格的母家济南府的,可是那个格格平日十分乖顺,她的家人一直也很本分,没理由一下子就变了,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明日,你便回京城,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毓庆宫半步”康熙怒道。
胤礽怔怔的看着康熙,居然连辩解的机会也不肯给,直接打发他会回京。
“梁九功,送太子出去”康熙看着胤礽的眼神,心里更气了。
“是”梁九功心里微微叹气,然后快步走到胤礽跟前,弯腰,将胤礽扶了起来。“太子殿下,先回去”柔声道。
胤礽看了看上首的康熙,又看了看梁九功,一句话也不肯说,转身离开了康熙的住所。
梁九功看着胤礽离去的背影,小声叹了口气,父子两怎么就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太子小时候养在皇上身边,皇上从未养过孩子,便认真的跟着嬷嬷们学,那时候皇上政务繁忙,但是每日却会抽时间出来照顾太子殿下,等太子殿下会走路说话了,每日还会抽一个时辰,专门来教导太子殿下学习。
小时候的太子殿下最喜欢模仿皇上,也特别喜欢粘着皇上,那时候有大臣觐见,小小的太子殿下就坐在一旁,也不不哭闹,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这时候皇上会打断汇报政务的大臣,把太子殿下抱去偏殿后,再继续听大臣汇报。
梁九功看着还在生气的康熙,收起心中的惆怅。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的的胤禛,看着太子忽然造访,连忙将书收了起来,给太子行了一礼。
“你倒是悠闲,爷被人弹劾了”太子坐来了下来,脸上情绪十分不对劲。
“还请太子殿下细细说来”胤禛有些疑惑,这么自从老大和太子相争以来,太子每年不收个十几二十本弹劾,那才奇怪,但是都经历过那么多吃了,此次太子如若被弹劾,也不至于这么生气,怕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
“孤新得的曾格格,因为她的母家在济南府,卖官鬻爵,草菅人命,并且大言不惭的说他是未来的国丈爷,皇阿玛看到奏本,大发雷霆,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孤,命孤明日,直接启程回京,没有他的准许,不许踏出毓庆宫半步”。
太子神色莫名,但是胤禛感觉得到,太子撒发出来的悲愤。
“太子不是给人算计了,那曾格格的来历,太子可清楚?”胤禛皱了皱眉头,他也觉得此事不简单,皇阿玛未必就这样被蒙骗了,最关键的是未来的国丈爷,这句话,可挑起了皇阿玛的神经。
“自然是清楚,那个曾格格是舅爷送过来的”太子道。
“这就怪了,索相送过来的,当没有问题,现在这般,见可是出了什么事”胤禛也皱起了眉头,如若是索额图送过来给太子的,那曾格格一定是没问题的,毕竟,索额图一定不会害了太子,赫舍里氏的荣耀,还要依靠太子,又如何会害了太子。
“孤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孤敢确定,如若孤这样随便回京,然后禁足毓庆宫,朝堂上的风向立马就会转变,虽然孤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孤敢确定,能布这样的局的,一定是老大”太子道。
胤禛立马道:“我这就去找皇阿玛求情,让皇阿玛派人去济南府彻查”。
太子摇了摇头,“你不用去求皇阿玛,他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去给孤求情,指不定皇阿玛会迁怒你,如若我们两个都被皇阿玛赶回京城了,那南巡的功劳,岂不是都算在胤禟和胤礻我身上了吗?而那两个平日又和老八交好,如若归属了老大,倒是不妙”。
“太子的意思是,让我继续和皇阿玛巡视河工,然后找机会,把老九和老十收归麾下?”胤禛心一动,这一局,怕真是老大和老八布下的,目的嘛,就是老九和老十。
胤禛能想到,太子也能想到。“老大不就是怕孤把老九和老十收归麾下吗?孤出事,你肯定会向皇阿玛求情,这么大一件事,皇阿玛自然会迁怒于你,即使孤和你不被敢回京城,那这么大的问题,老九和老十见了,如何还肯依附,平日倒是小瞧老大了,咱们走着瞧”。
第107章()
“皇上,太子病了”梁九功进来,禀报康熙。
“怎么了?”康熙立马站了起来问道,随即想到什么,又坐下,道:“他不会是见到朕赶他回京城,故意使出的苦肉计,太医去看了吗?”,康熙装作并不在意,问道。
“已经去看了,太子烧得厉害,昨日,您赶太子回去后,太子心情不好,便关着门喝酒,白天太阳倒是大,可是到了夜间气温下降,冻了一下,晚上就发起了高烧”梁九功禀报。
“那昨天晚上怎么不来禀报”康熙问道。
“照顾太子的宫人说,是太子不许他们过来打扰皇上的,太子执意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可是今日,太子却忽然陷入昏迷之中,他们也慌了神,没有办法,只能来禀报皇上”梁九功无奈,这两父子,性格都执拗。
康熙愣了愣,半响才开口,“这孩子气性倒是大,梁九功,随朕去看望太子”。
康熙来到胤禛休息的院子里时,太医已经在整治了,而胤禛、胤禟、胤礻我也到院子里陪着了,见到康熙过来,连忙给他请安。
“都起来”康熙走到内寝,看了看胤礽,面色发红,嘴里还碎碎念叨些什么,可是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康熙耳朵凑近胤礽嘴边,才听到他正在叫唤额娘。
康熙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随性而来的太医,道:“杨太医,太子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太子夜间发热,虽然下人说是可能是因为冻着了,可是微臣诊断是劳虚发热,饱酒入睡,忧思劳役,大喜、大悲、大怒都有可能会劳虚发热,微臣经历医治,只是太子病中,万万不可再深思忧虑,情绪大起大落了”杨太医道。
“朕知道了,杨太医只管医治”康熙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太子,神思莫名。
康熙从太子的内寝走了出来,看到了站在外头的三个儿子,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听闻太子病了,就立马过来了”胤禛恭敬的回答,心里倒是有些佩服太子,居然敢这么折腾自己,他倒是不怀疑太子装病,毕竟,父皇又不是傻子,自然分得清什么是装病,什么是真病,可是故意让自己生病,也不是上上策,毕竟皇阿玛到底也是会怀疑,太子故意使的苦肉计,这样,反而在皇阿玛身上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们也和四哥一样,听闻太子病了,就立马来了”胤禟和胤礻我也乖乖的回答。
“你们倒是很好,明日,你们两个去泰山祭拜,朕带着胤禛去视察河工”康熙吩咐道。
胤禛和胤禟、胤礻我领命。
等康熙离开内寝时,原本昏迷不醒的胤礽半睁开眼睛,看着康熙离去的背影,等康熙背影不见,又闭上了眼睛。
康熙回到自己的书房,便让人去传唤索额图,让他来侍疾。
“爷,你又要出去?”郭络罗氏来到胤禩的书房,看着胤禩正准备出门,直接问道。
“恩,去大哥府上”胤禩收拾好东西,准备越过郭络罗氏。
郭络罗氏直接伸手,拦住胤禩,道:“您真的是去直郡王府上吗?”郭络罗氏一点也不相信,皇上没在京城,能有什么大事,值得爷每日出府。
“郭络罗氏,你逾越了”胤禩看着拦住他的郭络罗氏,道。
“妾身是你的福晋,是皇阿玛亲自给我们赐婚的,爷去哪里,妾身有权利知晓”郭络罗氏瞪着大眼,看着胤禩,心里愤愤不平。
“福晋懂不懂什么叫以夫为天,福晋的心思应该在后院,你我成亲这么多年了,却没有子嗣,未必不是福晋操心太过,人,还是抓住手中的东西比较好,如若一直管着其他的,反而会失去的更多,不是吗?”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嘴角挂着微笑,可是眼睛里的目光异常冰冷。
“爷是在外头有人了,才会如此,到底是哪个狐狸精诱惑了爷?”郭络罗氏怒道。
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嘲讽一笑。“女人都是这样,喜欢怀疑自己男人在外头找了其他的女人吗?爷公务繁忙不成?”。
“如若是直郡王和太子,确实是公务繁忙,至于爷?辛者库贱婢的儿子,明明被惠妃娘娘抚养,还因为一身的贱骨头,回到那贱婢膝下,白白失了身份”郭络罗氏口不择言,开始攻击胤禩的出生。
胤禩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郭络罗氏。
“怎么,我说错了?”郭络罗氏看着胤禩血红的眼睛,有些害怕,可是又努力挺起胸膛,表示自己毫不怯场。
“让开”胤禩道。
“不让”郭络罗氏拒绝。
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对跟着他的小厮道:“去和大哥说,爷今日去不了了”说完,胤禩转身走道书房偏殿,供他休息之处,关上了房门。
郭络罗氏看着胤禩的动作,眼睛立马就红了,气得不停的喘粗气。
“福晋”跟着郭络罗氏的侍女担忧的叫了郭络罗氏一声,心里十分担心,但是她很清楚,福晋今天实在是太过了,即使良妃娘娘是辛者库出生,可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嫔,而且还是贝勒爷的生母,福晋和贝勒爷闹成这个样子,对福晋又有何好处。
“我们走,我倒是要查出,到底外头那个妖精,勾引得爷整日的不归家”郭络罗氏气得不行。
胤禩躺在床上,看着房梁,眼睛瞪得通红,他恨自己无用,没办法为额娘辩护,因为老大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他必须忍耐郭络罗氏。
“福晋,这是小厨房新做的燕窝粥,您尝尝?”郭络罗氏的侍女芙蓉端着燕窝粥过来,递给她。
“啪”郭络罗氏一挥手,直接把燕窝粥摔在了地上。
“福晋,有没有把手指烫手”芙蓉没工夫检查自己的手,连忙捧着郭络罗氏的手,仔细检查着,发现手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胤禩、胤禩,可恶”郭络罗氏气得不行,想着胤禩最后看向她的眼神,又觉得有些害怕,可她觉得她没有说错,良妃本来就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胤禩好运,得惠额娘照拂,胤禩又干嘛还回到良妃的膝下,没得让人看轻,她这都是为了胤禩好。
郭络罗氏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出生显赫,名门贵族,可是父母早亡,即使她备受宠爱,却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她受宠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份,所以,她对身份极其看重,对于胤禩交好良妃,觉得胤禩是自降身份,她从心底里,只认惠妃是胤禩的额娘,这样,她才是为了胤禩考虑。
“福晋又和贝勒爷闹别扭了?”芙蓉检查了郭络罗氏的手,问道。
“胤禩简直就不知好歹”芙蓉这么一提,郭络罗氏立马就怒了。
芙蓉看着郭络罗氏暴怒的模样,又看着趾高气扬的月季,叹了口气,月季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偏激,今日也是她,没有把福晋劝住,可是福晋又相当信任月季,在月季的挑拨之下,让福晋直接去找贝勒爷的麻烦,月季因为照顾福晋,当时在郭络罗家能够横行霸道,现在福晋已经成了贝勒爷的夫君,又怎么能还依着以前的性子。
而且贝勒爷又是皇子,虽然生母出生不高,可是到底是皇上的儿子,天生高人一等,如若不是直郡王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福晋现在又是何等光景。
“福晋到底是贝勒爷的福晋,日后还是不要太过难为贝勒爷”芙蓉轻声安慰道。
“我都这么为他考虑了,还说我为难他,是他自己为难他自己好不好,大好的前途不好,非要扒着良妃,良妃辛者库出生的贱婢,扒着她有什么好的,我知道良妃是胤禩的生母,可是生恩不及养恩大,惠额娘养育了胤禩一番,多去孝敬惠额娘怎么了?”郭络罗氏只觉得,自己一番苦心,都喂了狗。
被郭络罗氏抢白,芙蓉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可是她心底里到底不赞同郭络罗氏的话,可是她见识浅,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福晋,芙蓉啊,就是胆子小,怕惹事,我们郭络罗家,出生显赫,福晋还是安亲王的外孙女,比皇子也差不了多少,何须那样收敛性子,没得憋得慌,贝勒爷又如何,即使是再生气,也不敢对我们福晋动手,到时候就不怕直郡王怪罪么”月季神色得意。
“还是你,得我的心”郭络罗氏白了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