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首席,请息怒!-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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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仓库一样的结构和那些堆在一起的木箱告诉她,她的猜测没错,这里绝对是码头。
黑帮的码头她去过,结构跟这儿类似。
那么她现在所处的房间应该就是仓库里的杂物间。
门打开以后,陆陆续续进来很多人,脚步声此起彼伏。
因为光线不好,加上人太多,唐翩跹没敢抬头。
害怕是一方面,主要是看不清。
她索性选择不看,等他们安静下来,她再仔细打量。
伴着门重新被人关上,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令唐翩跹呼吸一窒的声音,“帮她封条解开。”
今天之前,她觉得连俢肆的声音算是最有震慑力了。
但跟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声音一比,就显得相对青涩了。
方才说话的这个人,从声音听上去,唐翩跹估摸少说应该有四十。
嗓音很浑厚,也非常的富有磁性。
他一开腔,就有一股得天独厚的雄霸之气从四方八面涌过来,让人不自觉会集中精神,浑身战栗。
唐翩跹瞪着一双澄澈的眸,试图从对面黑压压的一片头颅中寻找到刚刚那声音的主人之时,身旁突然窜过来一个人,刺啦一下就把她嘴上的封条撕开了。
嘴巴一经解放,唐翩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吸的太猛的关系,导致她轻咳了起来,“咳……咳咳……”
她小女孩一样天真无邪的举动一丝一毫都没能逃过对方那双鹰隼般的眸,动不动叠在一起腿,司空青御对站在她旁边的手下再下吩咐,“喂她喝点水。”
“是,舵爷”男人点头。
随之接过同伴丢过来的一瓶纯净水,走上前,托住唐翩跹的下颚准备喂她喝下。
却不想,下一秒就被唐翩跹倔强的把下巴从他掌心里挣脱里。
伴着的是她不齿的一口唾沫吐向对面,“谁要喝你的水”
显然,这句话是冲对面的司空青御说的。
“还挺有骨气,我喜欢”
颇为欣赏的挑了挑眉,司空青御凤眸微眯,透过月光细细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看不见他却毅然瞪着他的年轻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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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不愧是黑帮老大的女人,有魄力!()
“还挺有骨气,我喜欢”
颇为欣赏的挑了挑眉,司空青御凤眸微眯,透过月光仔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看不见他,却毅然瞪向他的年轻女孩。
隐隐瞧着对面的一群人当中有个人似乎和她一样坐在凳子上,因为他的高度明显跟其他人不一样。
想来他应该就是这帮人的头儿,唐翩跹怒从中来,“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坐在她对面的司空青御,此刻只顾着目不转睛的打量她,也就没在意她的话。
动了动抵在下巴上的手,他是越看越觉得这女孩子跟妻子长得就跟失散的双胞胎似的。
看来晚池回国的那天,在商场的洗手间里撞见的小女孩,应该就是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女儿,也就是晚池和许博年的外孙女。
好险,还好晚池没跟这丫头直接碰上,要不然他的世界会大乱。
越看越像,俨然妻子来到了他面前,司空青御不敢置信的摇头,嘴里也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像,真像”
唐翩跹被他答非所问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像不像的,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听不懂”
末了,她没耐心的低吼一句,“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
瞅够了,司空青御果断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双手抱向胸前,身体稍稍往后挪了挪,他眯着眼睛舒服的倚在了凳子的靠背上。
蠕动了几下唇瓣,他笑着回她,“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要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傲居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梭巡了一圈,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只好又落回到了对面那张和妻子一模一样的脸上。
“今年多大了?”
不及唐翩跹开腔,站在他旁边的阿豪抢着替她回答,“舵爷,资料上显示她今年……”
阿豪没说完的话结束在司空青御突然射过来的冷眼下,“我在问她,没问你”
自知惹了祸,阿豪伸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属下该死”
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她回话,司空青御出言提醒,“我在问你话”
唐翩跹刚刚是故意不搭理他的,这会儿听见他如帝王般命令的语气,她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我多大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丫头说话句句带刺,换个人司空青御早发飙了。
但眼下他一点发火的*都没有,反而还觉得她挺有个性的。
到底是母女,这孩子不光长得像晚池,脾气也跟年轻时的晚池一个样,不知不觉的就把他带回到了曾经美好的回忆里。
说实话,相对于现在温柔似水的晚池,他更喜欢曾经那个张牙舞爪动不动就拿冷眼瞪他的苍耳。
当初他是真的没想到,不过是命人催眠晚池的记忆,竟然弄巧成拙,导致她性情大变。
温柔的她固然可爱,可他之所以对她那么着迷,就是喜欢她倔强的性格火爆的脾气。
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鱼与熊掌不可能兼得。
时间长了,他也想通了,不再纠结了,只要她是晚池,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没有什么比她呆在自己身边来的重要。
面对唐翩跹公然的挑衅,司空青御依然不恼,反而很聪明的替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差点忘了,年龄对女人来说是不能说的秘密。sorry,当我没问。”
冷笑两声,唐翩跹压根儿就不稀罕他假惺惺的道歉。
忽然很好奇她叫什么,司空青御厚着脸皮再问,“名字,应该可以说吧?”
唐翩跹怒火中烧的反问,“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不知道我的名字你会追抓我来这里?”
司空青御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他们手里的确是有你的资料,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
稍作停顿,他玩味的口吻笑,“我想听你自己说,感觉会有趣一点。”
唐翩跹怒极,破口大骂,“神经病”
“敢这么骂我的,你是第二个”点手指了指她,司空青御弯唇浅笑。
思绪如风,不自觉的飘然远去。
曾经,也有一个女人在和她差多的年纪骂过他神经病。
可能就是因为不是被她骂就是被她冷言相向,他才生了想要征服她的心,才导致他走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路。
……
二十几年前的某一天。
当他从血泊中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张清新脱俗美得不可方物犹如画中人一般的脸。
那一刻,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酥麻的厉害。
胸膛里那颗差点就挂掉的心脏,瞬间也以着史无前例的速度疯狂的搏动。
在遇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之前,他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心跳加速的感觉。
只那么一眼,他就好想扣住她的脑袋先攫住她诱人的唇瓣亲个够再说。
甚至,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承认他很*,也承认他的思想很龌龊,看见美女,他总是会管不住自己。
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不想那么矫情。
起初,他的想法很简单,也可以说非常的不负责任。
他不想辜负老天爷安排的*,想上她一次或者几次。
可在后来的相处中,他的想法渐渐发生了转变。
他发现自己想要的不仅仅是和她共度一个夜晚,而是她的整个后半生。
他想娶她,把她霸为己有。
哪怕他当时他其实已经结婚了,拥有一个漂亮贤惠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而她也有未婚夫,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看见他醒来,坐在他*边俯身正在帮他换药的女孩子明眸皓齿的冲他眨了一笑,“你醒了?”
可能跟他所处的环境有关,他从没见过那样纯净剔透不参一丝目的和杂质的笑。
她这一笑,一下子就笑到了他的心坎里。
自此以后,再难忘记。
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他吃力的蠕动唇瓣,问她,“这是……哪儿?”
“我家。”女孩回答的很干脆,说话的时候并没看他,而是低着眉眼继续帮他胸前的枪伤换药。
她动作娴熟,表情从容,目光专注,一度让他看得失神。
当时他就纳闷,她怎么都不问他是做什么的,毕竟一般人看见枪伤害怕。
而她不光不害怕,还表现的那样淡定,让他吃惊不已。
后来他才从她口里得知,她是学医的,对各种各样的伤口已经见怪不怪。
不问他怎么受的伤是不想惹祸上身,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觉得跟她没关系。
在她帮他拢紧衬衫直起身准备起身的一刻,他再度张口,“是……是你救了我?”
女孩歪头一笑,俏皮又可爱,“不然你觉得呢。”
不知道躺了多久,后背有些发麻,他双手撑向*单,欲要坐起身,“谢……”
他刚一有动作,就被女孩突然变凶的眼神给呵斥住,“别动,你伤得很重。如果伤口裂开,我可不会再帮你缝”
抱歉的弯唇笑笑,他鼓足勇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满心以为她会像其他人一样报上姓名,毕竟这是最基本的礼仪,然而她却很有性格的选择了拒不告诉,还拒绝的振振有词。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没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就像我,不会问你的名字和你是做什么的一样。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她越是卖关子,他就越想知道她的名字。
在她起身捧着药箱准备出去的一刹那,他霸道的叫住了她,“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回眸冲他笑了笑,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空气中只剩下她最后说的那句拽拽的话,“我有权选择保持沉默。”
……
眨眼一晃,在她家养伤已有半月之余。
每天享受她帮他换药,吃她做的饭,偶尔*她一下,被他打得伤口开裂,他也觉得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某个礼拜天,她不用上学,两个人正上演着抢遥控板的戏码,忽然门铃响了。
和往常一样,只要有人来找她,她第一时间就会手忙脚乱的把他往楼上的杂物间赶。
这一次,他长了个心眼。
直觉告诉他,这次找她的应该是男的。
于是,他虽然上了楼,却并没回房,而是偷偷的躲在楼梯上静观其变。
果然,不出他所料,门打开以后,进来的是个高大帅哥的眼镜男,手上还捧着一束。
两个人往那儿一站,谁都能看出来他们是恋人关系。
上来不是拥抱就是亲脸,气得他差点没冲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手枪,冲下楼把那个后来他才知道叫许博年的混蛋一枪送上西天。
等许博年走了,他气冲冲的杀下楼,面露狂狷的质问她,“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
冷冷的瞥了一眼突然神经的人,她懒洋洋的答,“不是男朋友,”
她话到一半,就被自以为是的他打断,“我就知道你眼光没那么差劲。”
然而,下一秒,她就说了一句差点没让他吐血的话,“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他命令的语气怒吼,“跟他分手,他不适合你”
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她倔强的还口,“我跟他适不适合我自己心里有数,不劳你操心”
咽了一口唾沫,气不可止的她冷笑着继续道,“而且,我凭什么听你的跟他分手”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对人说第二遍,但是你例外”攥紧拳头,他一脸厉色的再次命令她道,“分手立刻,马上跟他分手”
被他激怒,她歇斯底里的冲他咆哮,“请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无意间救回来的病号,你凭什么命令我,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
话还没说完,想起前几天她把他抵在墙上狂、吻而且还是舌、吻的一幕,她就难受的直呜咽。
本来她都忘记了,因为当时他偷喝了爸爸的酒,而且过后他也跟她道歉了,她心胸宽阔的不打算计较。
可是他今天这样一闹,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又想起这事来了。
看见她哭了,他突然变得不知所措,挠挠头,他只好再次跟她道歉,“抱歉,前天不是故意强吻你。……是你的唇太美,我一时没忍住才……”
他这是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