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走在这个本就人口不多的镇子上,一路上遇到他们的行人都无不看呆了眼,这辈子还没看到过长得跟神仙一样好看的人,而且还是一对儿神仙眷侣。
虽然那个男人拄着拐杖,走路时有些一停一顿的,但却丝毫不影响那浑身上下凌厉霸道的气势,他身边那个女人一只面带笑容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配合着他迈步的节奏,仿佛是几十年默契的老夫妻一般,此般情景,更让这一对璧人有了一种让人生出微微遗憾的美感!
若是那个男人的腿脚没有问题,该是多么完美又般配的天作之合啊!
祁丰楼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如此亲昵地带着一个女人在街上闲逛,周朝百姓敬畏的眼神他早已习以为常,但那敬畏中又带着羡艳却他是陌生的。
“那边有个小摊是卖手工艺品的,我想去看看。”洛鄢之拉着祁丰楼朝那边摊贩走去。
小摊贩一见这两位一看就身份来头不凡的贵人竟朝着自己的小摊走来,连忙殷勤招呼道,“大官人,夫人,随意瞧瞧,买点啥?这都是老头自己做的些小玩意儿!”
第201章 祁丰楼你生日哪天()
洛鄢之听这摊贩老头叫祁丰楼大官人却叫自己夫人,想必是以为他们是夫妻关系了,但其实他们俩可是正宗的弟媳关系虽然很尴尬,但她也没必要去跟一个素不相识的摊贩解释。
默默地偷瞄了一眼祁颜丘,见他也没什么反应,想必跟她想的是一样的吧。
洛鄢之弯身,蹲在小摊前挑挑选选,这老汉的手艺挺精巧,用木头雕刻的很多小动物都活灵活现的,还有一些藤编的花篮篓子也很好看,其中有一套十二生肖的木雕,每一种属相都刻得入木三分,洛鄢之看了爱不释手,最后决定买下来。
正准备掏钱时,一个绸缎锦袋递倒她眼前,她抬头一看,祁丰楼目无表情地捏着那钱袋,仿佛是很不习惯这般,他并没有看着她的眼睛,洛鄢之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他的钱袋,从里面取出一点碎银子拿给摊贩老汉,摊贩老汉找补了钱后又热情地送了一个藤编的花篮,让洛鄢之把十二生肖都装在里面带走。
花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钱,这种感觉也还不错!
“对了,祁丰楼,你的生日是哪天啊?”
除了先皇,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直呼他的名讳,祁丰楼狭长的眸子不适应地微微眯了眯,“九月十五。”
九月十五,她暗暗记下了。
“那你今年多少岁了?”洛鄢之又问。
祁丰楼略带讶异地看了洛鄢之一眼,他的生辰时日在满朝上下几乎谁都知晓,为何她会不知?
“二十有七。”
洛鄢之暗暗点头,二十七与她原本的年纪也差不多,比现在这副身体更是大了八九岁,她知道‘自己’是十六岁进宫,现在是第三年,也就是说‘自己’现在也才将近十九岁的样子,很年轻!
“你都二十七了为什么我还听说你王府里连一个王妃都没有?”
在祁朝,传统的习惯,很多少男少女十二三岁就定亲了,十五六岁成亲的遍地都是,正常来说,以祁丰楼这个年龄和地位,应该早就王府后院女人成群,儿女都该有了才是。
祁丰楼语气淡淡道,“早年投身军旅,没有心思想这些,后来,心怀叵测的人太多,本王眼不见心不烦。”
“哦”洛鄢之很满意这个答案,外界传言丰王冷血残暴,厌恶女人的靠近,还有甚者传那方面癖好的,虽然洛鄢之都不相信,而且也自己亲自证实了那些谣言的不可信,但她还是好奇一个正常的男人,且是坐拥一切呼风唤雨的男人,这么多年身边没有女人是何原因。
两人边走边聊,洛鄢之提着的篮子里因为装着十二个木头雕刻的生肖,其实还蛮重的,她走了一段路,换了一次手。
“给我。”
“啊,什么?”
“篮子给我。”祁丰楼从洛鄢之手里夺过藤篮,不管她的反应,自顾自往前走去。
洛鄢之抿嘴一笑,这个男人,表面上看似冷淡无情,实在还蛮体贴入微的嘛,要是她再多调教调教,兴许他还会比现在更‘open’哦!好期待那一天到来呢!
“愣什么,还不快过来!”祁丰楼回身,微皱眉道。
第202章 想要?()
两人一路骑着马慢慢悠悠来到山郊外,洛鄢之坐在祁丰楼的身前,这匹马是祁丰楼的专用坐骑,是一匹高等品种的神驹,但此刻它却仿佛能感觉到主人舒缓轻松的心情一般,走得悠闲而缓慢。
“从京城到赣州,一路上走来看到的都是越来越荒凉,但是仓崖山却是难得是葱郁森绿。”洛鄢之感受着微风拂面,身后男人宽阔强健的胸膛,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我们去山腰上看看吧。”
“驾!”祁丰楼轻叱一声,马儿撒开马蹄往前一跃,欢快奔跑起来。
就这么放纵一次又何妨?就这么跟着自己的心追逐一次又何妨?
祁丰楼挥策着马鞭,深邃的长眸里有冰川在渐渐融化,退却冰凌的黑眸,竟如同琉璃光芒般璀璨。
或许这才是一直以来揭下冷漠面具下的祁丰楼。
洛鄢之愉悦的笑声清脆风铃般在山林间响起。
“快看!那儿有一只兔子!”她指着一株大树灌木丛后,隐约露出两只雪白的毛茸茸耳朵在晃动。
祁丰楼勒缓缰绳,在她耳后低沉地问,“想要?”
“嗯。”洛鄢之点头,她可一直记得莫凡在空间里只有一只公兔子,若是能抓到一只母兔子给他,是不是就能生好多小兔子了
祁丰楼右腿勾住马镫铁环,一手拉住缰绳,上身往前侧身一俯,长臂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瞄准那兔子所在的灌木丛后,用了两层内力将石子急射而出,只见那树丛后一阵悉悉索索摆动,之前还露在外头的毛茸茸耳朵却不见了。
“没打着?”洛鄢之有些遗憾。
祁丰楼气定神闲,“放心,本王亲自出手,跑不了。”
“那我下去看看。”洛鄢之侧身一跃,跳下马背,朝着灌木丛走去,果然看见一只圆滚滚的兔子在那儿挣扎着,她蹲下仔细一瞧,却是被刚刚祁丰楼射出的石子打中了后腿,受伤跑不动了,她将兔子抱进手里,摸摸它顺滑的皮毛,温柔道,“放心,姐姐不会吃你的,姐姐要带你去个好地方,到了那儿,你就有伴了。”
回到马匹跟前,洛鄢之扬起倾绝的笑颜给他一个表扬的眼神,“丰王大人的手法很精准嘛。”
她站在马下笑得清艳,怀里抱着一只小白兔,仰着脸看着他,祁丰楼坐在马背上俯视着她,忽而心神一动,朝她伸出大掌,“上来。”
洛鄢之朝他清柔一笑,将纤细的手掌递到他掌心里,感到手指被温暖一裹,一股强劲的拽力便将她托上马背,再回神,她已经重新坐回到他身前。
“再打只山鸡我们中午就在山里野炊怎么样?”洛鄢之提议道,身子依偎在他胸膛前,手里轻抚着总异常乖顺的小兔子。
她发现,小动物们总是很爱亲近她,上次那只刁钻精怪的碧眼灵猴如此,这次这只野外受伤的小白兔亦是如此,就是不知道上回在地下溶洞靠近她的那条小青蛇究竟是因为想咬她还是纯粹因为她身上有空间灵气的吸引而靠近?
这个问题似乎也很值得捉摸。
“好,就依你。”祁丰楼低低道,环住她纤腰把着缰绳,右腿一蹬,神驹再次驰骋林间。
第203章 丰郎~()
将马儿栓在一棵大树干上让它自己吃些野草,洛鄢之拎着方才祁丰楼打到的野鸡,这几山鸡并不太肥,有些精瘦,她考虑了下道,“不如我试试做个叫花鸡怎么样?”
半山腰没有水,也不好处理这鸡毛,干脆裹些泥巴包着树叶埋进火堆底下做成叫化鸡来得省事儿。
“本王没意见。”祁丰楼坐在草地上升火。
洛鄢之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道,“祁丰楼,咱们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何事。”
“以后就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老是以‘本王’自称啊?”
祁丰楼长眸闪过玩味,“那你想如何?”
“嗯”洛鄢之捉摸了片刻,寻思道,“你最亲近的人一般都是怎么叫你的?”
最亲近的人?
从前,只有母妃会温柔地叫他‘丰儿’
想到母妃,祁丰楼有些低寂,他神色淡然,“你觉得本王的名讳是一般人敢直呼的么。”
洛鄢之白他一眼,“怎么不敢?我就敢啊?祁丰楼、祁丰楼、祁丰楼,我都连呼了三声,也没见舍两斤肉啊!”
对于洛鄢之的古灵精怪和顽皮,祁丰楼有些无奈。
她眨眨眼,“还有啊,你以后不要叫我洛鄢之,要叫我白子君,子君或者君儿都可以,总之就是要叫出与旁人不同的关系来才行,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
反正她就是这么大胆直白,对于祁丰楼这种被动而闷骚又久居上位的男人,她一个女人不得不主动采取进攻,撩他撩他再撩他!总之等到把他撩拨得欲罢不能难舍难分的时候,她就成功了!
祁丰楼没有答话,也不知道是不满意还是不习惯。
洛鄢之又道,“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叫你丰郎,怎么样?”其实她是故意在调戏他,想看看他会如何反应,毕竟叫‘丰郎’有点太过暧昧和那个啥。
谁知祁丰楼剑眉一挑,凤目中闪过一丝浅浅地戏谑,颔首,“亦可。”
呃他竟然首肯了?
没搞错吧?
这可反倒把洛鄢之给将了一军,要是真让她矫揉造作嗲嗲地对着他喊一声‘丰郎’,她还不得先起一身鸡皮疙瘩把自己给惊悚住。
“怎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祁丰楼好整以暇反问。
啧?原来是拿她打趣呢!洛鄢之看出他眼底的似笑非笑来,谁怕谁呀!我洛鄢之可是现代社会来的灵魂,可不是你们封建社会的死古板,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腻歪一次又没什么
洛鄢之明媚清澈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祁丰楼,让自己眸光中带着水波,唇角含着风情,吐气如兰叫了一声,“丰郎”
祁丰楼长眸一暗,面色冷凝下来,语调却稍微低沉暗哑,“以后不准这么叫。”
洛鄢之诧异极了,不服气道,“为什么?”
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就像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吗,祁丰楼开始有些头疼这个女人的美而不自知,“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这样。”
第204章 祁丰楼母妃()
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就像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吗,祁丰楼开始有些头疼这个女人的美而不自知,“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这样。”
哦原来是某些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啊,洛鄢之暗笑,倾身凑近在他侧脸亲了一下,低语道,“我只在你一个人面前这样!”
祁丰楼被她偷亲,眸光一深,洛鄢之眼明手快坐直身子不让他碰到自己,狡黠道,“叫花鸡好了,我都闻到香味了!”
扒开上面烧着的树枝和火堆,用祁丰楼随身绑在马鞍上的匕首挖出埋在火堆下面大约两寸深处的整鸡,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好在洛鄢之有提前准备,身上带了些野炊和烧烤能用到的基本调料,盐和五香粉,洒一点在叫化鸡烤得外酥里嫩的皮上别提多香了。
扯了一只肉最多鸡腿递给祁丰楼,洛鄢之满怀期待,“尝尝,味道如何?”
祁丰楼咬了一口,这山鸡肉质嚼劲酥嫩,原本他还以为用树叶裹着泥巴在火坑里烤出来的不会好吃到哪里去,本就是由着她玩闹而已,但没想到拷出来的鸡肉确实鲜美,跟以往行军在外时那些火头营小兵做出来的有云泥之别,比聂风的手艺也强多了,他点点头,“不错。”
得到夸张,洛鄢之很高兴,自己也撕下了一只翅膀啃着,“这虽然是我有一次做叫花鸡,不过我发现将理论转化为实际操作也不难。”
“也就是说你拿我当试验?”祁丰楼挑眉。
洛鄢之不慌不忙从嘴里努出一根骨头,点头道,“是啊,我们共同尝试嘛。”
“要是有点辣椒粉就更完美了!”虽然这样说着,但洛鄢之嘴里可没闲着,三下五除二,一只叫花鸡就被他们两个吃得差不多了。
懒懒地躺在草地上,晒着午后的太阳,十分惬意。
“祁丰楼,你给我讲讲你过去的事吧,我想知道在我没认识你之前你是个怎样的人!”洛鄢之双手枕在脑后,微微侧过脸庞看向祁丰楼。
祁丰楼意兴阑珊,“本王的事你随便在宫里打听一个人都知道七八分,何须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