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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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走得动吗?”她看祁丰楼也不像轻松的样子。
祁丰楼拄着棱杖,不咸不淡地睨了洛鄢之一眼,率先朝前方走去。
扒开荆棘丛,走了一会儿,前方有一片乱石丛,周围有几个参天大树,看起来像是比较合适的休息的地方。
“我们去那儿坐会儿吧,我实在走不动了。”洛鄢之心想,怎么会有好胜心这么强的男人呢,服一下软会死人啊,明明膝盖痛得要死却依然坚持着一声不吭,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祁丰楼找了一块大石坐下,额际有些出汗,他取出别在腰间的水囊,仰首喝水才发现只剩最后一口水了,他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用手扇风的洛鄢之,塞上木塞一把将水囊扔了过去。
洛鄢之猝不及防伸手一接,水囊差点砸到她下巴,“你干嘛呀?”
祁丰楼没有说话,只在袖口的遮掩下揉了揉胀痛的膝盖。
看着水囊,洛鄢之砸了砸嘴巴,真的好口渴啊,今早出门为了追上祁丰楼他们,走得实在太匆忙,连登山必备的水壶都忘了带,她迫不及待的揭开木塞,准备大口大口的喝水一解嘴里口干舌燥的感觉,但是,水囊刚倒了一两口,就倒不出水来了这时她明白过来,莫非是这最后一口水祁丰楼让给她了?
哼,算你有良心!
洛鄢之嘴角不自觉的掀了掀。
不过水囊里最后一点水都被她喝了,他怎么办呢?而且现在还没找到地下水源,他们还不知道有多长的山路要走呢。
虽然水囊里没水,山里的水源也没找到,但她的葫芦空间里有水啊
“原来你是没水了啊,早说嘛,我这儿还有一壶水,早上出来带在身上都还没喝呢,我均点给你吧。”洛鄢之不着痕迹地取下脖子里的玉葫芦,藏到身后腰间将它变得跟一般装酒的葫芦差不多大,然后装作从腰间外衫里取出来的样子,漫不经心道。
第173章 这个吻来得太迟(一)()
“原来你是没水了啊,早说嘛,我这儿还有一壶水,早上出来带在身上都还没喝呢,我匀点给你吧。”洛鄢之不着痕迹地取下脖子里的玉葫芦,藏到身后腰间将它变得跟一般装酒的葫芦差不多大,然后装作从腰间外衫里取出来的样子,漫不经心道。
祁丰楼有些诧疑,刚才在马背上怎么不记得她腰间别着一个水壶?不过她一直坐在他身后,没注意到也有可能。
为了怕祁丰楼起疑,洛鄢之只将自己玉葫芦里的水给祁丰楼的水囊倒了大半,便丢还给他,还奚落了一句,“省着点喝,我可也没多少了。”说完,她自己也仰首大大喝了一口空间灵水。
空间里,正挥着看到在林子里削砍树枝做栅栏的莫凡,忽然看到一股极细的水柱从湖中凝结而起,像自己有意识般冲天而起,半空中的云层张开一个裂层,将那水柱吸收纳入其中,直至消失不见。
莫凡惊讶地仰着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又见水柱停止凝结,缓缓回归湖面,一切归于平静。
这太不可思议了,但莫凡身在其中,又仿佛觉得这没什么惊异,这种感觉就像他的身体觉得不可接受,但他的意识却觉得这个密境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如此合乎情理,这本身就不可思议,莫凡没有头绪,但他一点都不感觉害怕。
祁丰楼半信半疑地接下水囊,拿在手里果然感到了些重量,他见洛鄢之正自顾自的喝着水,也拔开木塞,缓慢而细致喝了一口,然而,那清凉透澈的水一进入喉咙喝进腹中,他就感觉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透爽振作之感,原本的干渴和疲惫仿佛也被一扫而空,好像她匀来的水格外好喝似的,但祁丰楼没往心里去,这恐怕是一个心理作用。
喝了些水,洛鄢之感觉浑身舒畅多了,正想靠在大石上小憩一会儿,没有发现,远处,一条墨绿色的小蛇正朝她这边蜿蜒游来。
那条小蛇的颜色就跟地上的树叶差不多,是一种原始森林里的伪装色,丛林里各种悉悉索索鸟叫虫鸣的声音都有,放松心神的洛鄢之没有发现有‘危险物种’靠近,就连一向警觉心极强此时正闭目养神的祁丰楼也没有察觉。
等到那条小蛇靠近洛鄢之身边快一丈距离时,伸出嘴里信子发出一声嘶嘶的声音,祁丰楼猛地睁开狭长凤眸,看到一条散发着通幽碧绿的小蛇正张着血红的蛇口朝洛鄢之的小腿伸吐信子他迅速拿起身旁的拐杖将它小蛇一挑,缠了几圈猛地将它扔出十几米远,被惊吓的洛鄢之也连忙翻身往大石旁边一避,还没等她站稳身形,便感觉脚下踩着的树叶猛然一空,整个人失去重力掉落下去。
“祁丰楼——”洛鄢之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眼看整个人就快要掉进去,祁丰楼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下意识就纵身一跃拉住她高举的双手,失重的坠力连带着两人都一同落进深坑里。
第174章 这个吻来得太迟(二)()
‘哗啦哗啦——’
两人的坠落的四周土壁都是长满叶子的藤蔓,重物的坠落拉扯着这些藤蔓,还好,由此也减缓了下落的速度的坠力,直到他们跌到坑底。
‘呃’洛鄢之吃痛地呻唤一声,借着藤蔓叶子遮挡下的光亮抬头向顶上望去,这是一个起码四五米高的大土坑,还好中途几次被藤蔓拖住减缓了冲力,不然腿都给给摔断了。
“喂!祁丰楼?你怎么样了?”洛鄢之连忙寻找祁丰楼的所在,坑底很暗,她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祁丰楼曲着一条腿坐在另一面,沉着脸看着她,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跟你一起你就没什么好事。”
洛鄢之见他嘴巴还能损人,可见是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了。
“这洞挺深的,看样子是不好上去了。”
“你身上有火折子吗?”洛鄢之站起来,问。
祁丰楼没有作声,洛鄢之走近他一看,发现他已经满头大汗,双手捂着左腿膝盖蜷缩着,疼得眉毛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她心一紧,连忙蹲下,“你怎么了?是摔到腿了吗?”
“别动。”祁丰楼低低一句,喘了几口气,吃力道,“让我缓一缓。”
“你身上有火折子吗?”
祁丰楼从衣间掏出火折子递给她,洛鄢之拉开火筒点亮火折子,昏暗的洞低瞬间视线明朗起来,她举着火在洞底察看了一番,没有再发现什么毒虫蛇蚁,倒是在靠近最里面看到一些石块,石块下面的泥土竟然是湿的。
“你看这里,这里有水沁出来!”洛鄢之回身对祁丰楼道。
祁丰楼撑坐起身子,对她道,“搬开那些石块看看。”
“嗯。”话音刚一落,火折子就熄灭了,这下面空气稀薄,而且这火折子又不同于火把,打开燃不了多会儿就会熄灭。
洛鄢之又重新点燃火折子,对祁丰楼道,“你帮拿着火,我去看看。”
“你小心点。”祁丰楼淡淡道。
洛鄢之走到那些石块前,伸手拈起一把湿土看了看,然后将那些石块一块一块地搬开,竟然发现石块后面竟然还连着一个洞,虽然没有这个坑底那么大,但也能容许一个人弯腰通过了,她惊喜地喊道,“祁丰楼,你快来看,我发现了这里面还通着一个山洞,有可能这么湿土就是从这里面沁湿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你还能走得动吗?我扶你吧。”洛鄢之想伸手将祁丰楼拉起来,却被祁丰楼挡开,他伸手在地上摸索一番,却发现拐杖不知何时已经找不着,洛鄢之看不下去了,“别逞强了,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现在,就我们俩在这深坑底下,又没有其他人瞧见你的糗样,端着干什么!”
祁丰楼恨恨地盯着洛鄢之,一把抓住她手腕撑起身子,差点没把洛鄢之拉得一个趔趄。
“你怎么这么重啊!”洛鄢之满脸嫌弃,但还是托着他大半的力道脚步艰难地钻进那个小山洞里,这个山洞像个扩散型的三角形,外面洞口窄小,越往里面走越宽阔起来。
第175章 这个吻来得太迟(三)()
“想不到里面竟然是这样一番天地,大自然的创造力真是鬼斧神工!”洛鄢之感叹。
“有滴水声。”祁丰楼侧耳倾听,很有可能这个山洞就接连着那个地下水源,“往里走。”
没有了拐杖,山洞里又黑,祁丰楼前行更是举步艰难,洛鄢之起先只是扶着他的手臂,到后来发现这样太费劲,两人离的太远根本使不上力气,而且脚下路面凹凸不平又滑,她就干脆钻到祁丰楼肩膀下,将他一只手臂扛到自己肩头上,然后扶着他上身,如此两人也能走得轻松些。
祁丰楼感受到她瘦弱的肩胛骨,她头顶柔软的发丝就杵着他下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好闻的芬芳,这么纤弱的身板却硬是要将他大半的重力都扛到自己身上,带着两个人的重量,走得比他自己还吃力,他默默依着她走了一段,缓缓开口道,“你为什么会来赣州。”
他的话问出时,明显感到身边的女人微微顿了顿,然后她的声音从他下巴下方传来,“我起先并不知道来的地方就是赣州。”
“那次雁荡山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祁丰楼又问。
“雁荡山,你被人追杀那次?”洛鄢之反问。
祁丰楼意味深长地问,“你不知道那次是谁暗杀本王?”
“我应该知道?”洛鄢之奇怪的问,然后语气温和平缓地叙道,“那次只是一个巧合吧,本来我压根没打算救你的,只不过看你在河里抽筋好像要死掉的样子,便发挥了一下我的人道主义精神,没想到呢结果你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我救了你,你后来还那样对我!让我对你十分生气。”
“那你为何对本王自称你叫白子君?”
“白子君本来就是我的另一个名字,你可以这样理解,洛鄢之是我身体的名字,白子君是我灵魂的名字。”
话音顿了顿,洛鄢之问道,“那次是祁颜丘派人暗杀你吗?”
“你知道?”祁丰楼眯起狭长凤目。
“不知道,猜的。”洛鄢之笑了笑,“这祁朝全天下,看不惯你丰王的人肯定大有人在,但敢动除掉你这个念头而且有这个实力并且还让你真的中招的人,恐怕也只有皇帝了吧,而且据我观察,你们两兄弟摆明就是笑里藏刀,暗地里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典型的皇家兄弟。国产电视剧都这么演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能装得这么自然又无辜,无辜得他都几乎要相信她与祁颜丘没有任何瓜葛了
洛鄢之感受到祁丰楼沉凝的气氛,想了想,好笑又好气地问,“你不相信?你觉得在雁荡山那次我跟祁颜丘是一伙的,暗地里勾结了来暗杀你?”
祁丰楼低头看她一眼,在山洞里火折子微弱的光线照映下,她微微扬起的优美侧脸上,那一双晶莹潋滟的眸子尤其的清亮,就那样紧紧注视着他,他侧过脸庞,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地道,“如果本王不相信,你早就死了。”
第176章 这个吻来得太迟(四)()
“那就是说你曾经想过要杀我?”洛鄢之说不出在她心中得出这个推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就像是心脏被什么紧紧揪住一样,有些呼吸不过来,还有点疼。
“没有。”祁丰楼漫不经心地答。
就这两个字,简单两个字,就能让洛鄢之的心情瞬间阴转多情,她低低掀唇一笑,“算你还有点良心!”
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谁都没有察觉到,原本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的生疏和距离感就在这山洞短短一段步行中不知不觉间逐渐消除
“那个顾府的大小姐跟你什么关系啊,上次她还害得我差点被人伢子卖到青楼里去。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她是我母妃族妹的女儿,如今已经被选入宫里,你如果要找她算账,想必机会很多。”祁丰楼淡淡道。
已经被选入宫中了?
“那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洛鄢之笑,因为她不久就会永远的离开那个牢笼般的皇宫了。
“祁颜丘已经回宫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其实,这才是如今祁丰楼心里最大的疑虑。
“想知道?”洛鄢之挑眉,眼里划过一抹玩味,“那不如咱们交换,你也用一个问题的答案和我交换这个答案,如何?”
祁丰楼也挑眉,“什么问题。”
“嗯暂时还不到问的时候,等到时机成熟了我自会问你,不过那时候你必须实话回答我,而现在我就可以立马将你问我的问题告诉你。怎么样,你不吃亏吧?”洛鄢之诱惑道。
祁丰楼想了想,他没有什么所畏惧被人知息的事情,这个交易,确实,他一点不吃亏,所以,他爽快点头,“可以。”
洛鄢之组织了下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