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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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多时,德公公便派了一名传旨太监到蔷薇阁传旨,让洛婕妤准备今晚侍寝。
蔷薇阁里。
妙秋心急火燎的开始替主子准备着沐浴香汤,华服美饰,忙得脚不沾地的。
可洛鄢之从接到旨意后就开始烦躁不安,度着步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皱着眉头思衬,得想个什么辙才能避开侍寝呢?
旨意已下,此时再用装病一招是行不通了。
得想个其他法子。
可这个分寸又极难把握,既要让皇帝对她没了性趣,又不能让自己惹来罪罚。
实在是她初来乍到,对这个皇帝一点都不了解,连个年龄喜好都不知,到底要从何下手呢?
第12章 体有狐臭()
好吧,让她先坐下来好好分析分析。
皇帝对嫔妃的关系,虽然内里有着朝堂势力的各种牵扯,但终归就底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关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或者喜欢,能有几点?
无非就是两点。
长得好看,身材性感,性格才华什么的那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有是当然更好。
就原主洛鄢之如今这级别的皮囊,混成这幅落魄的样子也算她用尽心思了。
更不用说这半个月下来,她每日健身锻炼,美容养生,再加上没事喝点那宝葫芦里装的酒,衬着她自己独一无二的气质,现在的洛鄢之,连她自己照镜子都觉得美。
这长相,想让一个男人讨厌她都难。
虽然她可以用修容术将妆容化得丑一些,但貌似也不是长远之计。
寻思许久,她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或可一试。
这件事不能交给妙岚去办,还得妙秋出马,毕竟她以前在司药局做过事。
这也算是她投诚自己后让她办的第一件私密事儿。
等到晚上,用过了晚膳,过了戌时,也就是七八点钟的样子,皇帝却是没有来。
早有准备的洛鄢之不慌不忙坐着,心想不来自是最好。
“皇上怎么还不来?”莫不是不来了吧,妙岚心里着急,该不会又是丽妃或者纪贵嫔把皇上给截去了吧。
妙秋神色复杂地守在一旁,眼中有一丝疑窦,却明智的没说话。
洛鄢之观她二人神色,泰然一笑。
然而不多时,便有个小太监前来传话,道皇上已是朝这边过来了。
洛鄢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终于还是来了!
她朝妙秋一个眼神示意,妙秋拧着眉退去了侧间,不多时,拿了一个布裹着的东西来交给洛鄢之。
洛鄢之将东西放好,便和蔷薇阁一众宫女太监等着皇帝驾临。
终于。
“皇上驾到——”
“皇上万福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鄢之低着头,微福身子,站在一群宫人的前面。
眸下只见一截玄金滚边的龙袍下摆从自己身边划过,一道沉冷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都平身吧。”
宫人应诺后平身退下。
转眼房里就只剩五个人。
皇帝,皇帝的跟值太监,洛鄢之,洛鄢之的贴身宫女妙岚和妙秋。
不过有皇帝和娘娘在的地方,宫女太监一般都只能守在一旁的角落,听候吩咐。
祁颜丘在椅子上坐下,回首见洛鄢之还站在原地不动,眉头不着痕迹皱了下,略有些不虞道,“还不快过来伺候朕宽衣。”
洛鄢之直到现在始终都没有抬头。
她垂着头,只用脑门对着皇帝,缓缓走近皇帝身边,在他面前站定,停了一会儿,才开始为他解腰间玉带。
祁颜丘看着站在身前这个有着一头别样乌青墨发的妃子,发际线下那饱满圆润的额头和小巧挺拔的秀鼻,
虽说面色有点儿发黄。
但,还算入眼。
他脸色刚柔和了些却鼻间猝然一皱,鼻翼煽动,眉头拧起,眼中出现一种古怪神情。
仿佛毫无察觉,洛鄢之依旧动作迟钝的解着腰带。
祁颜丘皱紧眉头,纵然如他这般行喜不露神色的帝王,眼里都显出一丝不可思议来。
他摒着呼吸,抑制着胸腔里蹿起的燥怒之意,冷冷道,“不用伺候了,你先下去沐浴吧。”
洛鄢之一惊,头垂得更低了,惶恐怯怯道,“呃,皇上,臣妾刚刚臣妾已经沐浴过了。”
“”祁颜丘是真想立刻甩袖而去的。
但他捏捏眉心稳了稳心神,仍旧坐着,不耐烦地瞪着她头顶,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就再去洗一次。”
“是,臣妾这就再去沐浴。”那声音懦懦的,仿佛都快哭了。
妙岚守在门口处,嘴角都快抽歪了。
虽不敢直面圣颜,但耳朵还是能听到皇上和主子的对话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么难得的机会皇上终于来蔷薇阁,主子又要搞什么名堂?让这大好机会错过吗?
眼见主子被皇上勒令再去洗那什么澡,便往房外走来,经过她和妙秋前面时,对她们俩打了个她不懂的眼色,便立马两步迈出门外去。
妙秋当先跟了去。
而在洛鄢之如风一般经过妙岚身边的那一刻,妙岚就已经整个人石化了。
那是一种什么味道?!
像两个月不洗澡的汗酸味混着胳肢窝里那种独特的狐嗖味
这酸爽,难以想象!!
她好想哭。
走出去的妙秋见妙岚半响没跟出来,便又回头将她拉了出来,见她僵着身子哭丧着脸,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便拍拍她的肩,无奈的压低声音道,“走吧,这都是主子事先安排好的。”
洛鄢之故意在浴房磨蹭了一阵子,这才慢吞吞的再次出现在皇帝跟前。
祁颜丘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对这个翰林院院正女儿出身的从三品婕妤,是越发在心里不喜了。原本她这戚戚怨怨的性子就不讨他的喜。
要不是看在她父亲洛怀庄还算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她现在圣前失仪,早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看她这个样子,唯唯诺诺的,像是生怕他会吃人似的。
祁颜丘此刻显然还没意识到今晚的他特别容易暴躁动怒。
“你打算在那里杵到天亮吗!”他就没在后宫妃子里见过这么木讷不解风情的。
于是洛鄢之又再次上前准备为他宽衣解带。
她一靠近,祁颜丘额头上的两股血管又开始突突跳,那眉头皱得仿佛有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当洛鄢之的手指伸向他胸前欲解开朝服盘扣时,他终于一把将洛鄢之挥开,嫌恶地刮了她一眼,一甩袖,大步离去。
旁边那名一直捂着鼻子眼神滴溜乱转的小太监亦是立马跟了出去,仿佛生怕走晚了似的。
望着皇帝那拂袖绝尘而去的身影,洛鄢之勾起唇角,眼眸亮晶晶的,笑得狡黠如一只狐狸。
哼。
色皇帝,算你识相,走得早。
再不走,不要逼姐放大招!
妙岚站在主子身后,闻着那仍旧一阵阵若有似无蹿进鼻腔里的狐臭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欲哭无泪。
主子呀主子,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第13章 后宫八卦()
翌日清早。
各宫都在悄悄传一件事。
听说那个洛婕妤患了狐臭症,三丈开外就能闻见,据说昨晚把皇上隔夜饭都给熏得吐了
其实无需添油加醋,就这一个点就已经能引发众人的无数窥探八卦之心。
但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短短时间内,谣传的版本已经出现各式各样。
有传洛婕妤从小就有狐臭病的,只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便每天往身上熏香来掩盖那味道。
也有传这洛婕妤就是因为一直不得宠,便四处寻偏方求子,结果吃了那偏方药龙种没怀上,反倒是染上了一身恶臭。
更有甚者,传她得了那不干净的病,浑身长脓,散发恶臭,靠近了都会被传染的。
只有口才不到,没有想象不到。
要说这后宫之中八卦消息传播的速度之快,就连洛鄢之这个从现代网络科技时代而来的人都为之惊叹,她只不过睡了一觉醒来,大概满宫里的人都知晓了吧?呵呵,她的狐臭症。
最夸张的是,就连她蔷薇阁里的几个粗使奴才都默默地避开,远远见着她就绕着走,像生怕被她给传染了似的。
好在,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所以洛鄢之并不介意别人怎么天花乱坠的编排她。
最好是让那色皇帝从此厌恶她,再也不屑来她这蔷薇阁。
做戏当然就要做足了,未免谣言不攻自破,而后的时间里洛鄢之亦打算将这‘狐臭味’一直带在身上了。
早膳时,洛鄢之挥退了其他下人,只留下了妙岚和妙秋二人。
她一边喝着小米鸡丝粥,一边悠闲地道,“你们俩若是有什么疑问,现在尽可以问我,若是没有,过后我也不会解释,但,你们也不能再质疑。”
妙岚和妙秋无声地对视一眼。
见妙秋咬着嘴唇不敢质疑,妙岚终是忍不住问道,“主子,你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做啊?别的人怎么议论都还是其次,可惹怒了皇上,最后吃亏的还是您自己呀!”
不得不说,妙岚这话一针见血,妙秋也在心里默默赞同。
洛鄢之放下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看向她二人,脸上神情也严肃起来,“首先,如果你们俩跟着我是为了在宫中出人头地,那就抱歉了,关于这个我肯定是满足不了你们的。”
妙岚嘟嘴不满,“主子您是说什么话呢,奴婢跟着您进宫从来求的就不是这些,您,还有洛老爷大少爷您们一家都是妙岚的恩人,妙岚身份虽低贱但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对于妙岚,洛鄢之倒是心中有数的。
只是,她幽幽地看向一直不发一言的妙秋。
妙秋抬眼直直看向洛鄢之,坚定道,“主子,奴婢能得主子赏识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不管以后跟着主子是大富大贵还是平平淡淡,主子的任何吩咐妙秋都会遵从,绝无二话。”
不管是相信自己的选择还是相信面前这个人,没来由的,妙秋就是坚信,主子即使现在一时落魄不得志,将来有一天也会有出头之日的,这是她混迹宫中八年锻炼出来的看人的眼力。
洛鄢之微微挑眉,仔细审视了下妙秋的表情,笑道,“好,既然如此,你们待我与忠心,那我亦会还你们以情义。”
不管她以后是往高处爬,还是往低处走,都不会亏待那些真心待她的人,换句话说,她有这个自信,即使有一天她没了这个宫妃婕妤的身份保驾护航,她仍然是有能力养活这两个跟着她的小丫头的。
顿了顿,她接着道,“其次,往后你们只要知道我做任何事情都自有我的打算,如果没有告诉你们原因也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我当然不会糊涂到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也不会陷你们与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只有随时明白这一点,才不会对我有些时候吩咐的一些你们所不能理解的事造成困扰。”
妙岚听了这么多,终于知道主子哪里不一样了。
是自信!
那种由里到外洋溢的自信与悠然,那种淡定从容中散发出的睿智与透澈,这是以前主子身上从来没有的,如今却格外的夺人注目。
现在的主子已经不需要她来替她担心一切了。
妙岚是既欣慰又失落,“是,主子。”
就在洛鄢之将两个贴身丫鬟留下来闲话的同时,偏殿屋外,妙春一直假装有意无意在旁边转悠,意图偷听,她虽然前些日子被洛鄢之提携为蔷薇阁的一等宫女,掌管下面四个下人,但实际上却是明升暗降,不仅失去了贴身伺候的资格,很多重要消息都不能第一时间掌握,还有很多吩咐洛鄢之更是完全不知会她。
她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排除在外,或许已经引起了洛婕妤的防范,但她没有退路。
因为她真正的主子不是洛婕妤这般身份可以抵抗的,更惶谈她了。
她不敢在回廊外多待,只徘徊了一会儿便离开。
傍晚时分,一名面生的小太监在经过蔷薇阁外墙时挂了一根红绸在树杈上,左右张望无人,便匆匆离开。
不多会儿,忙完了手中事从院中经过的妙春无意一抬头,瞧见了那根红绸布,她心头一紧,看看天色,想了片刻,便招呼来粗使宫女小桃,道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回屋休息半响,让她帮忙看着一会儿,两句话交待便回到了寝房。
这间寝房原本是她和妙秋的二人间,不过自从洛鄢之将她升为一等宫女后,这间屋子就她一个人单独住了,妙秋搬去了旁边另外一间寝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