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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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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还庄越瞧越惊奇。

    这种变化若不是十分熟悉亲近她的人还根本发现不了。

    洛鄢之被洛父这么直勾勾的打量着,心里有些忐忑,毕竟面前这位可是原身的亲爹啊!是生她养她十几二十年的亲人,若被他看出些端倪

    “阿鄢啊,为父知道你在冷宫过得苦,可也得你自己争口气啊!”洛父忽然语重心长道,不知想到什么,语气有些复杂带着些伤感。

    洛青书也在一旁劝道,“小妹,你就听父亲的吧,这样做对你是最好的选择,入了皇家寺庙带发修行,若是遇上大赦天下,是可以有机会脱籍入世的。不然你被困在冷宫,一辈子还那么长,你还这般年轻,要如何熬?”

    洛鄢之看着这两个一脸忧心忡忡看着她的男人,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兄长,不管他们选择的方法如何,他们确确实实是真心实意想帮她脱离现在的困境。

    至少在这个异世界,她除了两个小丫头以外,还有其他真心真意关心她想着她的人。

    说不感动是假的,以前那些因为猜忌而产生的对洛家人的责怪也烟消云散。

    她决定说点什么不让他们这般为她担忧,酝酿了一番她微微笑着道,“父亲、大哥放心,虽然我现在身处冷宫,但其实我境地并不艰苦,有妙岚和妙秋一直跟着我不离不弃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还有皇上他其实也会每个月暗地来看我一次,还让德公公私下对我多加照拂。当初我被贬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真的陷害了袁美人的龙胎,这件事皇上是相信我的,父亲兄长肯定也是相信女儿不会那样做的,只是皇上另有苦衷才让女儿受些委屈担下的这个罪名。所以你们放心。”

    此话一出,洛父和洛青书双双惊讶,他们相互看一眼,都在对方眼中发现惊奇,洛青书迟疑道,“小妹你是说皇上他没有真的厌弃你?”既然她说皇帝每个月都暗下去看她,说明皇上还是有心的。

    洛鄢之心里当然是对祁颜丘的喜欢厌弃与否毫不关心,她现在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让面前这两个男人对她放下心来,还有就是,别打着送她去带发修行的主意了。

    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圣上的心思我也不敢揣测。”她模棱两可道。

    洛还庄锁着眉头沉思一阵,少顷道,“即是如此,那你先暂时安分守己待在静心宫一段时间,为父与你兄长在朝中相机行事。”

    总算是搞定了这个古板的洛父,洛鄢之心里松了一口气,浅笑道,“父亲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你先回去吧,万不能让人发现你在此。”

    虽然他们不知道今天的除夕宫宴实则就是皇帝本人让她来的,但这些信息暂时还不能透露给他们,以免他们又起了让她复原妃位的心思。

    她只道,“那就女儿告退了。”

    辞别了洛家父兄,洛鄢之挑着近路绕回了静心宫,刚才在筵席上悄悄地拿了些吃食给妙岚妙秋两个丫头,毕竟一年才过一次年,这还是她穿越到祁朝的第一个除夕,她们三个也要有一个自己的庆祝仪式。

    马车一到王府大门口,安管家就立刻跳下马车,大声朝里喊道,“来人!快请薛神医,去朔阳叫过来。”

    “是。”门府卫立马领命进去。

    祁丰楼此时半靠在马车的车厢里,面色越来越白,身上有些微的发抖,眼皮也紧紧地闭着。

    安伯一掀开帘子,就见到王爷如此状态,心里一慌,上前摇了摇祁丰楼的肩头,“王爷!王爷!”

    这时朔阳收到府卫兵的通报走出来,上前询问,“安伯,什么事?”

    “快把王爷扶进去。”安伯急得不行,看这样子,王爷恐怕是寒疾发作了,“薛神医呢?快去请薛神医。”

    “王爷发病了?”原本神态轻松的朔阳也肃了脸,探了身子进马车里将祁丰楼扛了出来,“王爷,你如何了?”

    安伯镇定下来,吩咐道,“朔阳你先带王爷进房,我立马去请薛神医。”

    半背着祁丰楼的朔阳,一下子感受到一股渗人入骨的寒气从背后袭来,他一个冷颤,连忙运起轻功,飞奔到南院,立马让人打来热水。

    将王爷放到床榻上,朔阳探手到他到额头和脖颈后面摸了摸,同样的冰冷刺骨,身体手脚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冷颤。

    王爷这样子,跟以往每次一样,是寒症发作了!

    在薛神医日复一日的调理下,其实王爷的寒症已经许久没有发作过了。

    这次怎么突然会?

第102章 是谁谋害丰王?() 
安伯以雷电风驰的速度将薛神医请了过来。

    此时的南院奴仆走动,灯火皆明,众人却都十分安静,脚下的步伐也放得特别轻,生怕惊扰了房里正在备受痛苦的丰王。

    “薛神医,您赶紧的,快点!王爷这寒疾发作起来难以忍受!”安管家当头领路,连声回头催促着薛神医。

    “来了来了!”薛神医提着药箱,紧赶慢赶走得额间汗珠都沁出来了。

    朔阳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寝殿里早已吩咐了下面的人烧了银碳暖炉,屋子里虽然已经热得他后背直出汗,但看着床榻上的王爷,整个人如坠寒潭般瑟瑟发抖意识混乱,眉峰间竟然凝结了白霜,面色苍白的不像正常人,连嘴唇都青白泛紫了一向大大咧咧的朔阳也急得皱紧了一张脸,心里沉重,忽然听到院外声响,他一个箭步跃出房门,“安管家!薛神医!不好,王爷寒症发作了!”

    薛神医和安管家双双一愣,面色显出凝重:竟还是来迟了一些!

    “先别急,待我进去瞧瞧。”薛神医提着药箱踏进房内,一眼瞅见榻上周身寒气渗人的祁丰楼,他连忙过去取出银针,在祁丰楼头顶肩胛骨五处大穴封住,暂时让他体内寒毒不再全身流窜。

    他捏住祁丰楼脉搏,将朔阳叫了进来,沉声道,“老规矩,你负责绑住王爷的双腿,我要开始施针,吩咐下人烧两锅热水,再去冰窖将寒晶玉取出来,待会儿用得上。”

    “是。”

    安管家则是带人去冰窖取寒晶玉。

    祁丰楼这一身奇特的寒毒乃是三年多前那场震动朝野的夺位之乱留下的病根,几年来一直缠绕在身不胜其扰,纵使薛神医倾力调理,但也只能缓解寒毒发作时间而不能从根上抑制。

    实在有愧神医二字啊!

    想当年,前太子祁翰阳,四皇子祁丰楼,还有如今的圣上当时的五皇子祁颜丘,三人间一场何其惨烈的夺位之乱,原本最名正言顺的太子祁翰阳中了埋伏惨死,而呼声最高拥戴最多的四皇子也就是如今的丰王却被最信任的部下推入深渊落了个腿疾还因此染上寒疾。最后所有人都没想到是,最后的大赢家竟然是那个最不起眼最看似平庸的五皇子,众人终于惊觉,原来这位才是一直卧薪尝胆韬光养晦,一时间,新帝的手段谋略震慑朝野,收服了不少先皇老臣,至此朝局重写,祁颜丘登基。

    直至——风云骑花了三个多月时间一次又一次的寻找终于从万丈深渊将只剩半条命的祁丰楼救回来,朝局再次发生骤变,丰王重振,旧部下重归麾下,朝廷成为当今天下这般一分为二的局面。

    薛神医收回飘远的思绪,垂首专注地将银针注入祁丰楼膝盖腿骨的几处大穴,感受到他因剧痛而抑制不住的抽搐,他以眼神是以朔阳将王爷的双腿捆得更紧些,好让他准确无误的布针。

    两刻钟过去。

    薛神医擦擦额头的汗迹,长呼一口气,站起身,“好了。”

    “让外面的人将热水抬进来。”

    安管家早已将一切准备就绪,听得薛神医喊话,便带着两名老仆将盛着滚烫热水的木桶抬进去,安管家自己手里则拿着一个大布盒子,里面装得便是那珍有的寒晶玉。

    薛神医接过寒晶玉,取出纱布绷带将它缠在祁丰楼左腿的膝盖骨上,那千年寒冰般刺骨的冰冷让祁丰楼在昏迷不醒中硬是生生抽搐了几下,但薛神医不为所动继续缠绕纱布,最后紧紧系住后又用牛皮筋分别在祁丰楼膝盖上下两端捆得死死的,如此这般做完才让朔阳将丰王抬进了药汤木桶里。

    进入木桶后还不算完。

    薛神医取出药箱里另一个银针布袋,继续在祁丰楼头顶和后背施针,这边穴位刚施上,那边又取下,安管家站在几步外看去,祁丰楼整个人几乎有穴位的地方皆布满了银针,惨不忍睹,他忍不住老泪纵横,每次看见王爷这般受苦,他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容妃娘娘临死前的殷切托付。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好了。”薛神医终于停手,回首对安伯和朔阳二人道,“丰王的寒症总算是止住了,继续在药汤里浸泡两个时候应该就会醒过来。”

    安伯和朔阳皆松了一口气。

    “不过”薛神医疑虑,“丰王这次寒症发的蹊跷,而且发病症状也跟前次有些不一样,究竟是怎么回事?”问这话时他看向安管家,因为他知道,对丰王安管家向来是形影不离的跟随着。

    安管家自责地垂下头,“也是我疏忽了,当时一发现王爷腿上被泼湿了就该找来干净衣裳换下的,结果王爷说直接回府我也没硬掰,就从紫宸殿到南宫门那么两刻钟的时间耽误了,害得王爷寒症发作”

    “腿脚淋湿了两刻钟?”薛神医诧异挑眉,怪不得,这次寒症来得这般凶猛,平日里就算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丰王别碰生冷东西,发起寒症来都如此厉害,这回难怪如同要去半条命般。

    “什么人敢忘我们王爷身上泼水?满朝野上下谁不知王爷腿疾,莫非这是蓄意谋害?”朔阳愤怒问道。

    “这”安伯噎住了,之前回来得急匆匆,而且他一路上净去忧心王爷的身体了,倒是竟忘记问这一茬,现下朔阳这番一问,倒是把安管家给问愣住了。

    是啊,到底是谁干的?

    如是让他们查出来,这人不得给碎尸万段不可。

    朔阳又问,“这么巧,而且今晚又是宫中除夕宫宴,会不会是那狗皇帝的谋划?”

    皇帝祁颜丘一直想除掉丰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朝廷上一半都是祁丰楼的人,每每掣肘着祁颜丘的皇权,这是每一个皇帝都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但三年间,屡次暗杀毒杀美人杀都失败后,祁颜丘仿佛学乖了,知道当初夺位时玩阴的那一套不管用了,如今他能与祁丰楼面上谈笑风生,暗地笑里藏刀,很有可能这一次也是借着除夕夜宴的机会找人谋害王爷,谁都知道丰王的腿疾和寒症,但也是谁都知道丰王的寒症发作起来几乎能要命。

    安管家和薛神医都陷入了深思的沉默。

第103章 祁丰楼之梦境() 
药汤木桶中,原本的热气腾腾逐渐变成缕缕白色雾气。

    白雾缭绕中,一个五官深邃,薄唇削长,紧皱眉头的男人端坐其中,药汤将他大半个身子都淹没其中。

    这个男人便是刚刚才退去寒症的祁丰楼。

    昏沉中的祁丰楼身体忽冷忽热,一会儿如同深处万丈冰窟,一会儿如同烈焰火烤,冰火两重天之下整个人备受煎熬。

    没有哪一次寒症发作如此难受。

    忽然,他在那层层叠叠的白雾中看见一个女子漫步而来,那女子一身宽松白衣,墨发半挽,容色清丽又精致,然而那半挑的嘴角却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眉眼眸间总是闪着狡黠的光芒。

    她漫步在他面前站定,朝他一挑眉,然后忽然从身后端出一盆水哗啦一下泼到他脸上身上,将他浑身上下淋得透心凉,头发衣衫全部打湿了。

    见他一身狼狈,她笑得更欢乐了,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祁丰楼瞬时就黑了脸。

    他寒着脸看着那女人得逞的笑脸,忽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按在宫墙上狠狠吻住她,堵住她那笑得咯咯声的嫣红嘴唇,唇舌交缠辗转缠绵,女人一声嘤咛放弃挣扎柔顺地软倒在他怀中

    场景一转,那女人忽然一把推开他,恶狠狠地用石头砸他,砸下来一个不够,还接二连三的继续砸他,祁丰楼被她惹得没了耐心,一掌将她震得从树上掉落下来,那轻盈柔软的身子顿时稳稳地落入了他臂弯里,他收紧双手,将她腰肢圈住,两人静静对视,唇齿渐渐靠近

    忽然场景再次转变,他们又出现在一个神秘的湖泊草地旁边,湖水很青很蓝,湖边有一颗结着黄彤彤柿子果的果树,那女人调皮地爬到了树上,一手摘下一颗柿子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就开始啃起来。

    他就那样静静坐在火堆旁边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没有过去,也许是腿太疼了,也许是他有点困了,然后他渐渐地睡了过去,在他沉睡后,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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