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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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交易,顾名思义,又交换才能达成交易。”
“可奴才身无长处,也没什么值钱的能拿来跟您交换呐?”
“首先把你份内的事帮我们做好了吧。”洛鄢之拿下巴指指空荡的院子,“我身边这俩丫鬟也算能干,上厨房下厅堂都拿得出手,你就想办法帮我们弄一套简单的厨炊具来吧,我们自己在偏房搭一个灶房,以后也就不用麻烦奎公公你天天送饭跑一趟了。”
小奎子一寻思,不就是搞点锅碗瓢盆嘛,想办法让西北门送潲水的东西弄点也不是没有办法。虽说得自己破费点,但相比之下得罪了张公公那后果更严重。
于是他权衡再三,“那行,奴才帮更衣娘娘弄这些东西,您就得给奴才三壶酒。”他伸出三个手指头。
“没问题,按照一壶酒五百文的价格,咱们钱货两讫。”
“什么?!”小奎子睁大了嘴巴,“一酒五百文?”他不敢置信荒诞笑道,“更衣娘娘,您这开价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不离谱。”洛鄢之微笑着胸有成竹道,“因为我有个方法让你把这酒拿去卖到翻几倍的价钱。”
“那您为何不直接自己用您那方法而是找上了奴才呢?”小奎子这下也看明白了,冷宫这位是想借他的手再翻点浪出来,但当不当这个手看得看他愿不愿意。
“奎公公,我找你是因为你很聪明,而且你也知道,以我如今的身份很多事情不方便亲自出面,所以我愿意把大半的利润让给你,我自己只留点够我们主仆三人吃用的就行了。”
洛鄢之见小奎子低着脑袋一直在考虑,于是她不慌不忙道,“你也不必急着答应,你可以先回去想一想,明天再来回复我,如若我们达成共识,到时我再告诉你将这酒翻几倍价钱卖出去的方法,当然,如果你明天带来的是一个坏消息,那我只能另寻高明了。”
小奎子来回走了几步,思虑再三,终于一拍手,道,“不用了,既然更衣娘娘您这么有信心,那奴才也愿意跟您一搏。”
“好。”洛鄢之笑,“我就看重你这种当机立断的性格。”
两日后。
张公公如时找到了小奎子,要酒来了。
但小奎子吱吱唔唔直拿了一壶出来,“张公公,这奴才真是托我那兄弟从宫外弄来两壶,可没想到在东直门时被喜公公发现了,一看奴才藏的酒,他硬是要全部给拿走说是拿去孝敬他师傅德公公,奴才好求歹求这才留下一瓶给您带来了。您看这”
德公公那是谁?那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做太监的谁不想巴结他,小奎子这番话虽然看似是在请罪,但其实把这张公公心里说得很舒服,他能和御前总管德公公共享两壶酒,这也算是一种荣幸,所以他非但没有不高兴,还赏了小奎子一吊赏钱,并要他想办法再去弄点酒来三天后他还来要。
于是,小奎子凭着一张巧嘴,剩下了两壶酒还不得罪这张公公。
至于这剩下的酒,他按照洛鄢之传授的办法,分别送给了喜公公和皇后栖凤宫里装掌事太监曹公公,接下来,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洛鄢之知道,这小奎子名义上每日行驶送饭的差事,但说不定也是祁颜丘派来的一个眼线,很多事情被监视着上报上去,只有她真正的收服了小奎子,才能在静心宫真正的自由做事,也是为她以后出宫的计划做好铺垫。
明天是冬月十五,既不是她与祁颜丘约定的逢一和十‘讲故事时间’,而且还是每月的帝后相处日子,所以这个时间她派妙秋出宫,相信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提前一晚上,洛鄢之就将出宫事宜事无巨细地交待了妙秋,让她务必小心。
第62章 冷宫错过()
十五日的上午,宫门外徐徐行来一辆华贵而低调的马车,驾车的车夫根本不需要亮出身份腰牌,宫禁的守卫兵便自动打开宫门,让马车进了宫。
等到马车走远后,一个被新调来守城门的禁卫兵不明所以问同僚,“这马车里是谁啊?刚刚你怎么没让他们出示宫牌就直接开门了?”
被问的那个禁卫兵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你新来的还不知道吧,这是丰王的车驾,谁敢盘查?丰王从来进宫都是不需要那些手续的,你以后在这城门待久了自然就知道规矩了。”
“可那要是有其他居心叵测的人混进丰王马车里进宫怎么办?到时候不就是咱们宫守的人盘查大意的罪责吗?”
那名禁卫兵看他的眼神更白了,“谁人敢在丰王面前造次?”他谨慎地四处看了看,又道,“满朝文武谁不对丰王敬畏三分,就连圣上诶我说你这个愣头青是打哪儿来的呀,连这种人人皆知的事你都不知道?”
新兵表示一脸憨厚无辜,他才来第一天,也没人给他讲这些呀。
马车一路不停地直接绕过南天门的太极殿去了后宫范围,依然是一路畅行无人敢阻。
丰王的腿疾需要龙泉宫泉水入药,这事宫里知道的人也不少,最多时都是看见安总管亲自派人取水,但几乎没有人见过丰王亲自出现,丰王腿脚不便,深居简出,很少入宫,再加上相传丰王因遭逢大难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不喜人近身。宫中下人都不敢私下谈论有关丰王的事情。
丰王府的马车直到龙泉宫这才停了下来。
安总管照例下车让随行的两个将士搬着大木桶去打水,他见王爷仍坐在车中,没有要下马车的意思,于是进言,“老奴扶您下车透透气吧,总在车里待着也闷得慌。”说着安总管将放在车身里侧的轮椅搬下马车来。
祁丰楼在生自己的闷气。
那一双幽深狭长的黑眸此时紧紧闭着,他根本不该来,不该因为一句飘渺的长得相似就鬼使神差的亲自来求证。
他这是怎么了?
女人于他是反感的生物,从不许女人近他身,就连母妃亲妹妹的女儿跟他有血亲关系的表妹穆念清,他亦是疏淡冷拒,从不对她的主动示好有半分反应。
白子君白子君,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来头?究竟世上有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安总管在车外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王爷下来,正待要掀开车帘看看,就见一只骨节分明而匀称劲力的手撩开车帘,一张俊朗深邃的脸出现在车帘后,紧接着探出一边遒劲的身子,安总管连忙上前两步双手扶住王爷,将他慢慢地引下马车坐入轮椅。
“你们两个先进去打了水装上马车,在这儿等王爷回来。”
安总管朝两名随从将士吩咐了一句便推着王爷轮椅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看似无意乱转,其实安总管最终还是把王爷带到了静心宫旁边的小径上,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王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默许的结果。
“老奴听说前段时日翰林院院正洛怀庄的女儿因龙嗣之事当众触怒圣颜被贬到这静心宫来了,这洛院正虽说是中立派但满腹经纶为人正直,女儿被贬至冷宫他愣是一句没有求情,也算是个忠义难得的老臣了。”也不管王爷究竟有没有认真听,安总管反正自顾自的说。
其实关于现在住在冷宫的这位妃子的来龙去脉,安总管早就命人查得一清二楚了,不管她究竟是不是王爷那画中之人。
虽然他知道,不管王爷与皇帝之间如何汹涌暗流,但王爷没想过要直接将无形之手伸进后宫。
安总管也知道王爷是很信任他的,信任到可以将整个王府交给他打理,当然这都是源于他在当年从王爷的母妃容妃娘娘进宫时就跟在身边伺候的缘故,几乎可以说是他看着丰王长大的,所以王爷会敬他一声‘安伯’。
但自从上次雁荡山狩猎王爷遇刺回来后,他便察觉王爷有时会不自觉走神,那副被看似随意隐于众多山水泼墨中的画,那个画中的女子,在安总管无意间发现后就更加确定心里那个猜测。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子能进王爷孤僻冷漠的心里,那么不管这个女子是何身份,安总管都要将她找到王爷身边。
如今看到王爷那别扭的既不下令也不阻止的态度,安总管心中的七分猜度会心地变成了九分确定。
静心宫的大院前门半掩着,妙岚正在院子里清洗刚采摘来的山梨和刺梅子,主子说了,过不了几日,便会有大批求酒的人慕名而来,她们的库存要早作准备。
半掩的大门外有什么人影徐晃而过,妙岚以为是奎公公,抬头朝那儿望了望,没听见声响,她瞧瞧时辰,有些纳闷,“今儿个还早啊,今天送饭这么勤快肯定是又来找主子要酒的。”
安总管推着王爷的轮椅从静心宫前的青石板小径慢慢走过,他瞧王爷老僧入定般连眼皮都没朝那方向掀一下,索性他也没刻意停下,反倒是说了些其他毫不相干的话题,“老奴记得容妃娘娘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宫里那片梨花林了,王爷,您可想去那走走?”
祁丰楼忆起母妃当年,种种沉痛的过往,忽然心中一刺,神色渐渐清冷沉寂,忽然就意兴阑珊,“不必,回去吧。”
安总管便一言不发推着轮椅往回转,再次无意经过静心宫门前时,王爷索性阖上眸子闭目养神,于是安总管依然不曾缓步。
唉
安总管在心中沉沉低叹一声,王爷的心结究竟要何时才能打开
在他们已经走过宫院大门十步远时,忽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圆脸宫女推门探出身子,喊了一声,“是奎公公?”
安总管立刻停下脚步,转身看过去,见就是那日跟在那素衣女子身旁的丫头之一,他老持一笑,“丫头,叫谁呢?”
妙岚此时呆若木鸡,因为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一道气场强大的目光锁定,那视线冷冽如有实质,让她下意识噤声,低下了头。
“小丫头,你刚才嚷什么呢?”
见那位和蔼的老伯在对自己问话,妙岚这才大着胆子抬眸瞧了一眼。
坐着轮椅,冷俊英朗,寒气逼人,尊贵如神谪,这莫非就是传说中深居简出又权势滔天的丰王爷?
“奴婢拜见王爷!”妙岚连忙行礼。
“你这小丫头倒是机灵,那日咱家见过的那位姑娘可是你主子?”
“回大人,是的。”
“那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安总管又问,他如同一个闲话家常的亲切老伯,但问出的话却让妙岚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幸好主子早就有交代,若是遇到有人来问起如何应付,否则妙岚可要被那位丰王爷寒冰般的眼神审视得露了马脚。
第63章 出宫采买()
幸好主子早就有交代,若是遇到有人来问起如何应付,否则妙岚可就要在那位丰王爷寒冰般的眼神审视下得露了马脚。
“我家主子她忧思成疾,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两天了,不吃东西也根本不愿踏出屋子。”妙岚尽力组织着语言,让她自己撒谎看起来自然一点,但她的眼睛东瞟西瞟的,末了还颇为担心的连连唉了两声。
此话一出。
安总管皱了皱眉。
祁丰楼更是浓眉紧蹙,满脸冷意。
虽然只有两次照面之缘,但那姑娘实在不像是会‘忧思成疾’的人呀,安总管皱眉是因为惑然。
自艾自怜,软弱可欺,这样的女人岂会是他所见到的那个伶牙俐齿古灵精怪的女子?
祁丰楼的皱眉是因为不以为然和索然无味。
“走吧。”祁丰楼目无表情敲了敲轮椅的扶手,对那悄悄打量他的小宫女崇敬惧怕的眼神视而不见。
“小丫头,回去好好照顾你主子吧。”
安总管交待了一声,推着轮椅走了。
祁丰楼脸上的漠然更甚,安管家察觉到王爷的不悦,出宫的马车上也小心翼翼的捡了些新奇趣闻讲来,但王爷面上始终淡淡的。
凭着出宫腰牌,妙秋很顺利的通过层层盘查,径直出了西宫门。
她一路上谨记主子的吩咐,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直到出了宫门又朝西城走了很长一段路,在路边找到一颗大树,她才谨慎地朝四周围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葫芦形玉珏,十分虔诚地将它放到大树根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瞧。
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妙秋着急了,对着那葫芦唤道,“主子?主子?”
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妙秋有点慌,她拿起玉葫芦晃了晃,左看右看,“主子,快出来呀!我们已经在宫外了。”
“怎么办呀,主子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妙秋正待又要摇这葫芦,忽然这葫芦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哎呀别晃了,快放下,我这就出来!”
“哦。”妙秋连忙又将玉葫芦放到地上,手刚一离,就见主子突然凭空而现,出现在大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