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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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鄢之坐了会儿感觉有点冷,便拿过床头的棉衣披在肩上,然后道,“皇帝大人,这世上谁没有点苦衷呢是吧?所以我不怪你而且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到这儿来的,所以,你也没有必要纡尊降贵来这解释什么或者承诺什么,真的,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祁颜丘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盯着洛鄢之满脸无所谓的样子瞧了会儿,忽然笑出声,“洛鄢之,朕真没有想到你原来是个这么刚硬的女人,看来以前在朕面前的那个你并不是真实的你。”
洛鄢之毫不避讳承认,“对呀,我以前就是在你面前假装低眉顺目,那又怎么样呢?”
祁颜丘也在床尾找了个整齐点的地方一撩衣袍坐下,好整以暇问道,“你这是在欲迎还拒么?”
她说的还不够明白么,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凤凰男?洛鄢之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您是高高在上惯了,所以才这么有自信的吧?”
“你原本就是朕的女人,之前朕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暂时让你在这里委屈一段时间,但朕说了,等过段时间朕会把你接出去并且好好补偿你的,所以,你现在可以收起你的小性子了。”
洛鄢之头一次感到,跟这种观念不符的古人交流起来实在是鸡同鸭讲。
她干脆更直白的讲,而且语气也十分恶劣,“我说了,我不稀罕!不、稀、罕!你听不懂吗?”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但洛鄢之忽略了一点,她越是这样的态度,越会让被后宫每个女人迎合惯了的祁颜丘产生一种猎艳新奇感,一种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这种女人就欠男人征服。
此时的祁颜丘内心就默默产生了这种微妙的感觉,他看着对面这抖着二郎腿变得桀骜不驯的女人,原本平静的眸子里忽然有了一种出现有趣猎物的兴奋,让他心里某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
“莫非你觉得你和你那两个忠心的丫头在这冷宫过得很不错?”
不愧是玩弄权术的帝王,一句话就拿住了关键。
“这就不必你操心了。”洛鄢之别过脸去。
“这样吧,朕和你做个交换。”祁颜丘双手叠在膝盖上,盯着洛鄢之素净的小脸,不疾不徐悠悠道,“你上次给朕讲的那个三国演义的故事,朕很喜欢,也很有兴趣继续听后面的故事。你继续给朕把这个故事讲完,朕便可以允许你向朕提一个要求。”
洛鄢之听了本想不屑地大笑三声然后将他撵出去,但转念一想,又何必死脑筋呢,反正以后她与祁颜丘也会是天各一方江湖相忘,现在他抛出一个交换条件摆在她面前,只要她谨慎些保证自己不吃亏,暂时权宜之计一下也无不可。
因为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两个忠诚守护的小丫头要保护,这种时候就没有必要在固执了。
想清楚后洛鄢之抬头看向祁颜丘,发现他正戏谑地看着她,就仿佛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一样,洛鄢之十分不喜欢这种被人把控的感觉,她撇了撇嘴角,问道,“皇帝大人,你这个交换条件看似诱惑,实则就是个坑。我要是提的条件超出了你的底线,你还不是一样会否决。”
祁颜丘笑得更欢了,抬手示意,“所以,这个度就要你自己来衡量了,如何提一个既对你自己有利而又不至于让朕拒绝你的要求。”
洛鄢之垂下浓密的长睫毛,想了片刻抬首道,“好,那我要你给我一块能自由进出皇宫的令牌。这个要求,你答应吗?”
第58章 有烧鸡吃了()
“不答应。”祁颜丘连想都没想一下就直接否决她,在看见她脸上立马出现那种‘你果然是这种不讲信用的无赖’的表情时,他摸了摸下巴道,“不过朕可以将出宫令牌赐给你那个忠心的宫女,只能她有这个使用权,而且每月只能使用一次,至于你费尽心思想出宫到底是想干什么,朕也不去追究,你要干什么直接派她帮你完成就行了,你还是乖乖待在宫里就行了。朕明日便让德福将宫牌给你送过来,如何?”
祁颜丘果然是个狡猾的狐狸,以为这样就可以堵住她的路,但殊不知她原本就没奢求他可以直接让她有出宫特权,能让妙秋得到出宫腰牌,这已经是比她与其所想还要好的结果了,她当然选择成交了,但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窃喜的样子,依然做出可有可无的表情,“算你狠,好吧,成交!”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
祁颜丘怔了怔,抬头疑惑地看着洛鄢之。
“我说成交啊,握手就表示成交了。”
于是祁颜丘也伸出了右手跟她握到一起,然后他就有点不想松手了,洛鄢之使劲挣开他的大掌,将椅子拖到离他三丈远处坐下,“好吧,那就从上次的章回接着往下讲,先说好啊,有些细节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能给你讲个大概情节。”
祁颜丘瞧着她那清丽的脸蛋,嘴角的笑容有些意味,“没关系,爱妃讲的朕都喜欢。”
一刻钟后,洛鄢之挖空脑汁将记忆中曾埋在高中寝室被窝里废寝忘食看的这本四大名著之一讲了几个章回情节给祁颜丘听,讲得她肚子都咕咕叫了,“行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下次请早吧,不过跟你允诺我的条件一样,一个月只能讲一次,而且只能逢一和十,其他时间概不奉陪。”
“好。”他站起身,拍拍衣角上的灰尘,“那爱妃早些休息,朕便改日再来。”
“哦,对了。”走出几步后的祁颜丘忽然回转身来,看着不耐烦的洛鄢之,朝她挑眉,“爱妃这般不经粉饰的容貌,其实更美。”说完他昂扬流星大步而去。
洛鄢之错愕地摸着自己的脸,对啊,她忘了,这几日在冷宫,她根本就再没有用特殊妆容掩饰自己的容貌,虽然衣着是朴素了些,但毕竟是她原本真实的容颜暴露于外了呀,怪不得刚刚一直觉得祁颜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她揉揉头发,哎呀,算了,看见就看见,反正她现在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是丑是美也已经不重要了,扑到硬硬的木板床上,拉着旧棉被,睡觉。
果然第二天上午德公公就奉命亲自到冷宫来送腰牌,还带来了一个额外赠送,他给洛鄢之她们送了一托盘的吃食,盖子掀开,盘子里有一只烧鸡一只烤鸭。
妙秋和妙岚还处在震惊当中,看着盘子两只香喷喷的烧鸡烤鸭,口水都流到嘴边了。
“老奴已经将陛下的吩咐送到了,请洛主子慢用,奴才告辞。”德公公是个老人精,今儿一早得到皇上这突如其来的吩咐,心中就已瞬间明白这洛婕妤将来还有翻身之地,所以尽管面对身处冷宫落魄不已的洛鄢之主仆三人,德公公还是十分客气恭敬。
待德公公走后,妙秋将腰牌拿给洛鄢之,疑惑问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呀?”
洛鄢之接过腰牌拿在手里看了看,笑道,“这是我和皇帝做了一个交换。”
交换?
妙秋和妙岚对视一眼,都从互相的眼里读到了莫名。
“以后那皇帝可能会三五不时的来静心宫听我给他讲两个故事,用以交换的条件就是这个出宫腰牌,原本我是让他给我的,但他不答应,后来就让妙秋代我,不过这个腰牌只能妙秋用,我拿这个腰牌还是出不了宫门的。”
妙秋听后忧心道,“可主子,皇上他这是什么用意啊?”
“管他什么用意呢,反正只要得到这块出宫腰牌,我们就有后路了。”
“主子,您想出宫?”妙岚在一旁听了半天,突然问了句。
“这个嘛”洛鄢之也不打算瞒着她们,“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确实是打算离开皇宫,到外面去生活,后宫人心太阴暗了,不适合我。你们俩,愿意跟着我离开皇宫吗?”
妙秋对这番言论极为吃惊,“主子,奴婢当然愿意跟随您了,可是,奴婢进宫时都是有卖身契的,如果逃宫会被官府缉拿的。”
妙岚也点头。
“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会想个周全的计划,不会被缉拿的。”
自从进了冷宫,妙岚和妙秋对主子的认识在一天又一天的刷新,主子变化得她们都快有些不熟悉了,她的太多想法都太过大胆和悖逆,这让她们的适应能力跟不上。
还有主子的那个所谓的能变法术的法宝,她们也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虽然几次亲眼看见主子从那个玉葫芦里拿出红薯和玉米,但总觉得是另有玄机,或是从另外的地方拿来的哄她们开心而已。
妙岚甚至是觉得主子进了冷宫后精神开始错乱,经常冒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胡思乱想,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与从前沉静内敛的主子判若两人,虽然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她不能做什么,唯有不离不弃的陪伴在主子身边。
“别傻愣着了,昨晚上就吃了两根玉米,我现在肚子早就饿了,喏!祁颜丘送来了烧鸡烤鸭,咱们不吃白不吃。”
洛鄢之扯了一只鸡腿下来递给妙秋,又扯了另一只鸡腿给妙岚,而她自己则吃了个鸡翅,徒手啃着烧鸡,吃相十分豪放,“你们俩看着我干什么,快吃啊!”
妙岚妙秋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鸡腿,闻着香喷喷的烧鸡,也不客气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嗯嗯,真香啊!”
“嗯,嗝太好吃了!”
“真想天天吃烧鸡啊!”
“再给我个鸡翅”
两只烧鸡和烤鸭,再三人狼吞虎咽中半刻钟就解决掉了。
第59章 王爷的秘密()
晚上安总管将药材和泉水都准备齐全,装在浴桶在送到了南院,拿着时辰去书房请王爷过来药浴。
“王爷,药泉汤已经准备好了。”
祁丰楼淡淡嗯了一声,放下手中书卷,安总管便上前推着轮椅走出书房到浴房,祁丰楼勉力撑起身体站起来,动手将外袍和衣衫脱去,安总管跟往常一样,只是在一旁候着,待王爷要跨进浴桶时才上前扶了一把。
踏入浴桶后,祁丰楼闭上狭长凤目凝神养息,两手随意搭在桶边。
此薛神医研制出来缓解祁丰楼寒疾的药浴方法可不止浸泡药泉汤这么简单,而是等泡完药泉汤一个时辰后还要以专门的手法按摩腿部膝盖关节半个时辰,才能抑制住寒疾发作的时间。
这套按摩手法薛神医教会了安总管,是以平时薛神医不在时药浴都是由安总管亲自伺候。
安总管跟往常一样,在王爷泡药浴的时候,先把等会按摩用到的软垫和药膏准备好,他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斟酌着那件事不知该不该开口,他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王爷,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是他有资格过问的,但他想起王爷珍藏的那幅画,又想起今日在宫里偶遇的那名女子,总觉得这其中有着不可告破的关联,如果他不告诉王爷
泡完了药浴,祁丰楼坐起身,拿起一旁屏风上的亵衣披上,安总管忙过去将他扶起来在软塌上躺下,拿起药膏开始为他的腿按摩揉捏。
想了很久,安总管觉得还是向王爷提一句,“王爷,老奴今日到龙泉宫运水时碰见一个很特别的姑娘。”
祁丰楼睁眼凤眸,幽幽地看了眼安总管,没有接话。
安总管颤颤一笑,小心措词道,“那姑娘啊,跟王爷当年的样子特别像,尤其是那双眼睛,这擦身而过的时候,老奴还多特地多瞧了两眼咧!”
祁丰楼眉梢一抬,神情明暗难辨,对安总管的话不作反应。
“就是老奴瞧那姑娘虽长得清丽但衣着朴素,还在那偏僻的宫苑走动,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安总管见自己说了半天,王爷一直无动于衷,他摸摸鼻子,好像自己真是多操心了。
按摩完后,安总管收起药膏和软垫,拉过一旁的绒毯给王爷的腿盖上,“那老奴先下去了。”
脚步踏到门槛时,安总管抱着最后一丝尽力,停步回身说了句,“老奴觉得那姑娘长得跟王爷画儿上那女子还挺相似的。”
此话一出,祁丰楼原本淡然的神态出现一丝破裂,狭长凤目中惊奇一闪而过,他终于出声叫住了安管家,“安伯,你说的什么画?”
安总管暗舒一口气,转身愕然道,“就是您放在南院书房案桌画筒里的那幅画啊!”他见王爷直直盯着他,又解释道,“哦,就是那天穆姑娘来的那天,老奴给王爷收拾房间,见您桌上铺着一幅画,于是就顺手给您收起来放进了画筒里,所以见过那幅画。”
祁丰楼微微眯眼,徐声问,“你说你在宫里见到一个跟那画上长得很像的女子?”
安总管连连点头,语气肯定道,“是啊,老奴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像,尤其是那双眸子,像极了十足十。”
祁丰楼心里掀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