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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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章 半路杀出个顾念清()
自从丰王谋反的事情结局走向让人大跌眼镜后,又相继爆出丰王早已经休妻,将顾国公的长孙女休妻送回了府邸。
顾念清就成了京城中人人指点的对象。
祁颜丘重回帝位,自然要打压当初最站队到祁丰楼这边的顾国公一家。
顾国公本就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这下被打压后更是门可罗雀,凄凄惨惨戚戚。
后来干脆主动在朝堂上提出辞官回乡养老。
祁颜丘大手一挥,便同意了。
顾家是从鄄城起家的,顾府败落后,就举带着家老小回到鄄城祖宅颐养天年,其中当然也就包括了被祁丰楼一纸和离书送回顾府的顾念清。
这两个月,顾念清已经受够了各种白眼和冷嘲热讽,地位尊卑的一落千丈让她郁郁沉心。
起先她母亲还抱着一线希望,在京城周游了几位家世清贵的人家,让顾念清嫁过去当续弦,可顾念清死活不肯,把上门来说亲的红娘给轰了出去。
几次三番过后,她娘亲也歇了心思,儿大不由娘,且由她作吧,再过几年青春美貌不再,她便会幡然醒悟,今日为娘的一片苦心。
就这么,顾家一家回到了鄄城。
巧的是,鄄城也在南方,距离荆州可不就来回两三日的车程。
顾念清回到鄄城祖宅后,听闻了丰王带着那个女人和一众部下去了荆州,便动了心思。
她带着连翘,从后院里偷偷牵了两匹马,就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去荆州找祁丰楼。
一路上马路奔波,两个从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大小姐和婢子,经历两三天的风尘,吃着馒头干粮,夜间就住简陋驿站,途中银两还被偷过一次,索性没有遇上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终于在第三日到达了荆州。
“小姐,这就是荆州了,看起来好落后啊。”
“我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是来找王爷的。”
顾念清和连翘牵着马进了城门。
这荆州虽然城中不够繁华富裕,但城中百姓倒是人头攒动,热热闹闹。
“快快快!马上就要开始了!”
“赶紧的,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哎老张,你等等俺,俺把这摊子收了就去。”
“谁要等你,俺先去看热闹了!”
只见周围百姓都兴奋的朝着城中跑去,还边跑边议论着什么。
顾念清拉住一个路人,问道,“你知道丰王府在哪里吗?”
那人见顾念清虽然面色倦怠,但仍旧容貌美丽,“俺一个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姑娘你跟着去瞧不就知道了吗?”
“瞧什么?”顾念清不解。
“丰王啊。”
“丰王在哪里?”
“我说这位姑娘你一定是外地来的吧?还不知道今天是丰王殿下和夫人举行婚礼的日子?”
顾念清猛地抓住那人衣领,面容扭曲起来,“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那人赶紧挣扎,“做什么,你放开!长得乖漂亮的,怎么是个疯疯癫癫的。”
顾念清浑身一垮,连翘赶紧扶着她,道,“主子别担心,既然咱们刚巧这个时候来了,就让他们的婚礼别想圆满的办成功。您才是正牌的王妃,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秽乱后宫的狐狸精罢了。只要您出现,那女人就成了次品,当着这么多人,丰王肯定也不能把您怎么样的。”
第542章 我才是丰王妃()
冬日的正午。
被装点得气派而喜庆的府宅,步军统领的精甲马队整齐划一的排在街道两边。
门前扎彩坊,用红绸扎作巨龙盘旋状的彩柱下面,悬挂在雕梁画栋屋檐下的钟、鼓、石磬等古老乐器悠扬舒缓的鸣响。
阶梯前铺起长长的红地毯,两边立着双喜字立杆绢帛灯。
奉迎礼定。
在万众瞩目的簇拥下,祁丰楼牵着洛鄢之走出来。
祁丰楼一袭裁剪合体的正红色喜袍,发髻高高束起,簪了一根黑玉束发,他嘴角含笑,神清气朗,手臂微曲,挽着身旁女人的手,缓缓走上撒着玫瑰花瓣的红毯。
洛鄢之穿着繁花丝锦制成的红色收身广袖礼服,头戴曳地长纱,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眉如翠羽,风髻露鬓,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淡扫娥眉眼含春。
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明艳倾城不可方物。
荆州百姓还是头一次看见大婚行礼不遮红盖头,反而在发髻后戴着一条长长的头纱的。
不仅如此,新人不迎亲不接亲,直接坐着一辆豪华敞篷的马车绕着主城街道游行一圈的,看得群众们连连惊叹咂舌。
那气派,那阵势,简直就像是君临天下的王携着他的往后阅览山河嘛。
婚车车驾所到之处,街头百姓无不行礼跪拜。
一时间,场面人山人海,轰动不已。
洛鄢之微笑着牵着祁丰楼的手,朝街上的百姓挥手示意。
车驾后面的侍婢,每隔一段路就会撒下花瓣和瓜果铜钱,都是些花生大枣莲子这一类的,以示百年好合的良好寓意。
每次花车撒下喜糖喜果,街道两边的百姓又是一阵哄抢,好在事先就安排了一路上风云骑铁军维护秩序,才避免了踩踏推嚷的情况发生。
顾念清站在街尾,听着远远传来的喜乐,和百姓欢笑的声音,看着那被众人簇拥着的婚车车驾缓缓朝前方行来,心痛难当,犹如被人当初扇了几个耳光。
她就直直站在马路中央,不躲不避。
“谁人挡路,还不快快让开!”当先开路的黑甲军见前面站着一个女人,冷声叱喝道。
此时认识顾念清的祁丰楼手下的副将和护卫们都还在后头,这名将士并不认识她,更不知她身份来历,自以为是不安好心捣乱的人。
顾念清站着不让,她就是要看看,等会儿祁丰楼和那个贱女人看到她出现后,要如何应对。
她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出现,就能羞辱那个女人的存在。
莫云也骑马在前面开路,她看到一个女人神情傲慢的站在大路中央,眉头一皱,二话不说就对吩咐两边人道,“把她给我拖下去,不能扰乱了王爷和主子的婚礼。”
两名军士立刻上前要押住顾念清,顾念清左右一看,冷冷一叱,“你们谁敢动我,我才是丰王妃。”
听到顾念清说的话,再观她容貌气质,莫云眼睛一眯,脑中飞速运转,冷哼一声,“来人,将这个刺客拿下,堵住她嘴巴,若敢违抗,格杀勿论。”
顾念清被扣在地上,嘴里被塞进一个布团,双眼憎恨的瞪着莫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转瞬就被两个铁面无情的将士给拖出了人群,直到婚车车辇徐徐开到,这里已经恢复如初。
连翘躲在人群后,看着主子被拖走,心里急得直跳脚,但又不敢贸贸然出去,只能偷偷跟着那两名军士的后面。
第543章 请新郎亲吻新娘()
“丰王殿下——你愿意娶洛鄢之作为你的妻子,无论富贵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祁丰楼:“我愿意。”
“洛鄢之小姐,你是否愿意与你面前的这位男子结为夫妻,无论是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还是衰老,你都始终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吗?”
洛鄢之:“我愿意。”
“好的,此刻开始,你们就结为夫妻。请交换结婚信物。”
祁丰楼打开一个锦盒,从里面取出一对戒指。
握起洛鄢之的手,将那枚小的戴进她的无名指上。
洛鄢之也取出剩下的那枚戒指,帮祁丰楼带上。
“请新郎亲吻新娘。”
厅堂中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吹口哨的声音。
祁丰楼俯下身,搂住洛鄢之的后腰,深深的吻了下去。
“哇————喔”
饶是这场婚礼仪式是由洛鄢之自己策划的,此时也不免在大家的起哄下红晕满脸。
“鄢鄢,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祁丰楼埋头在她耳边呢喃道。
“礼成————”
祁丰楼一个打横将洛鄢之抱起来,走进了喜房。
洛鄢之娇羞地捶打他胸口,“你干什么,大家都还等着我们呢!”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等不及了。”祁丰楼声音沙哑。
“色胚。”洛鄢之啐了一句。
回到房间,祁丰楼一个用力,将她抛到柔软的床上,然后缓缓压了上去
这场世纪婚礼,在整个荆州都传遍了,自然也传到了京城祁颜丘的耳朵里。
当时沈碧君也在场,听后感慨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丰王为了洛妹妹,宁可屈居一偶做个落草为寇的乱臣贼子,是何等的深情才能做到。”
祁颜丘冷哼,“你难道觉得他可怜?,如果不是你当初放走了洛妃,兴许现在就是我们在外面流落了。”
沈碧君轻笑,“身居高位有身居高位的好处,四处飘零也有的四处飘零好处,端看是跟谁在一起罢了。”
“碧君,那你后悔跟我在一起吗?”祁颜丘问。
沈碧君想了想,“原本我以为我是后悔的,但后来我是庆幸的。”
祁颜丘将她拉近怀里抱住,“还好朕有你在身边。”
沈碧君也难得温柔的靠在祁颜丘怀里,“那荆州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置?”
“短短几天时候,荆州郡守实权就被架空,祁丰楼那样的人,是天生的居高位者,不管把他流放到那里,都会有这样的结果吧,算了,既然朕杀不了他,就让他跟那女人待在荆州吧,只要别在回京城来就行了。朕这么多年跟他斗,也累了。”祁颜丘闭着眼睛道。
沈碧君微微一笑,这么多年,这兄弟两人,终于愿意放下了。
第544章 孕妇的喜怒无常()
身孕五个月过后,洛鄢之的肚子开始逐渐圆润起来。
现在,已经能经常感觉到小家伙在肚子里面动了,经常会在洛鄢之不注意的突然踢她一下。
“动了!动了!又动了!”
祁丰楼趴在洛鄢之的肚子上,一脸激动,感受到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正在里面活动,那种喜悦的感觉十分澎湃。
洛鄢之将他推开一些,“你一天听几遍,不嫌烦啊。”
“怎么会,每次感觉都不一样,孩子在肚子里面越长越大了,我真想他快点出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祁丰楼一脸痴醉的笑了笑,“如果是个男孩肯定就长得像你,如果是个女孩肯定还是长得像你。”
洛鄢之瞪他一眼,“为什么要都像我,你是觉得孩子跟你没关系吗?”
“不是啊,老话不都说儿肖母嘛,儿子的话肯定就像你了,可是若是个女儿,我也希望她长得像你,跟我的鄢鄢一样美丽聪慧,若是女儿像我的话”
“像你怎么了,你不喜欢女儿?你重男轻女?”洛鄢之一连串的发问。
“我喜欢女儿,我就想要女儿。”祁丰楼道。
“哼,那你怎么以前不说你喜欢女儿,等我逼问你的时候你才说,你肯定就是重男轻女!”
“你就是重男轻女,封建社会,男尊女卑!”
祁丰楼抚额,又开始了
这两个月,洛鄢之经常性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跟他任性取闹。
他悄悄问了大夫,大夫告诉他,这种反应叫做壬辰期不定反应。
也就是说,怀孕这几个月,洛鄢之的脾气可能会时好时坏,喜怒无常,而且不定时发作。
祁丰楼耐心的哄她“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如果这一胎生的儿子,下次再生个女儿就是了,如果这次生的女儿,想要儿子的话下次再生女儿不就好了。”
洛鄢之又不高兴了,“你把我当什么了,生孩子的工具吗?”
“你把当成窜崽的母猪吗,一胎接一胎的生!”
祁丰楼怕她将问题越隐越偏,“鄢鄢,你晚上想什么什么,我给你做,前几天陈婶又教会了我一道新菜式。”
洛鄢之站起来,“我气都气饱了,不吃。”
说完,噔噔走进房里。
祁丰楼有了这两个月的经验,也不会像起初一样慌手慌脚凑到她面前去惹她烦了,而是去了小厨房,将陈婶在炤台上煲的汤端了一碗到洛鄢之房间里。
“鄢鄢来喝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