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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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压不住红色这么张狂艳丽的颜色。
可不知怎么地,顾念清心中就是隐隐的觉得王爷可能是有些喜欢看女人穿红衣的,虽然王爷身边并没有什么除了她以外走得更近的女人,王爷也从没有表现过对女人感兴趣,更别提女人的穿着打扮,但有时候,这种女人的直觉和第六感就是这般没有来由。
虽然她挑的这件纱裙是水红色,跟绯红和焰红这种颜色比起来少了几分浓烈明艳而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媚风情。
果然,连翘伺候着她梳妆打扮换好衣裙后,连连赞叹,“小姐,您穿这颜色可真好看!”
不得不说,顾念清包装自己的手段还是有几分的,她十分懂得扬长避短,将自己的劣势隐藏,着重突出自己的优势,这一袭水红纱裙穿不好就会显得媚俗,但她偏偏就只略微上了个淡妆,头饰也只用一根梅花簪子,素淡的妆容和娇美的水红色一结合,倒也有几分她个人的味道。
第347章 绝代风华()
顾念清站在铜镜前看了一圈,带着几分清高自傲,心里也是满意的。
谁说红色只有那两个人能驾驭,她顾念清也是能够轻而易举驾驭的。
那两个人?
谁?
提起穿红衣的女人,不知为何,顾念清那种第一时间冒出的就是那两个人。
一个是栖凤宫的沈皇后,她常年爱穿大红凤袍,将烈焰火红的颜色驾驭的得心应手,仿佛整个人都被刻在那种让人心生臣服的火凤里,让人感觉她天生就应该是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
浴火凤凰,这是顾念清在心里给沈皇后做的评价。
还有一个人
就是那日皇上为王爷设庆功宴的时候,顾念清作为尚宫局女官,有一个管事宫女在端托盘时被热汤烫伤,紧急之下,便被尚宫大人拉去顶替帮忙,她当时正愁没有办法在宴会上见到丰王一面,尚宫大人的请求她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她随着管事女官一起过去紫宸殿帮忙时,宴会已近后半段,她默默站在大殿角落,眼神在殿中找寻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个相见的人,属于他的座位也空空如也,她满心失落,帮着管事女官办完了事就离开了。
然而,就是那个时候,她从紫宸殿偏殿出来,走到一处隐蔽回廊下时,看到了那个让她觉得惊艳眩目的女人————皇帝新册封的洛妃。
她一袭绯红色流光纱衣,妆容精致而张扬,烈焰红唇衬乌发绿簪,神情清漠而傲然,优雅的天鹅颈下是凝雪如脂的肌肤,纤腰款款,流光潋滟的薄透纱裙仿佛无风自动,浑身气场浑然天成,携着两名婢女徐徐走来,微扬上挑的美眸根本没注意到转角而来的她。
那一刻,看到她时,向来骄傲自信,自负才情的顾念清,硬生生滋生出一种自惭形遂的感觉来。
她低眉垂眼,看着自己身上中规中矩的侍女女官宫服,青色的织履,头上挽着死板的单垂髻,跟宫里女官千篇一律的装扮使得她整个人感觉都老气了许多。
想起去年祖父七十大寿时,这位洛妃娘娘还不曾受宠,却被皇上扮作内侍太监跟着一起混去了顾府,被她在祁丰楼休息的凉亭内撞见,但那时候顾念清不知内情,还以为洛鄢之不过是被有心人派来引诱丰王的女人,就跟以往想向丰王自荐枕席的不要脸女人一样,别出心裁扮作小太监靠近丰王,还擅自碰了她的绿绮琴,她有种自己的地盘被侵犯的恼怒感,便命府里的小厮打晕了她当作奴仆同府里犯错的下人发卖出去,想随手给她一个惩戒。
但有的人,总是受到命运眷顾的,那时候顾念清因为直觉,想出手除掉洛鄢之,却未果。
现在,洛鄢之摇身一变成了三千宠爱集一身的洛妃娘娘,众星拱月,而她——京城第一美人的顾大小姐却成了宫里云泥一般的小小女官。
顾念清心中不甘不忿,在于洛鄢之两相错身而过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好几眼。
如果说沈皇后穿红袍每个人都会觉得是天生母仪天下的浴火凤凰,那么
洛鄢之一身红衣,你脑中只会冒出四个字——绝代风华,倾世之姿。
第348章 本王与你的大婚,只不过各取所需()
顾念清带着婢女来到前厅时,安管家已经着人准备好了晚膳。
祁丰楼已经早到一步,坐在长桌前了。
他此时换上了一袭玄色常服,沐浴后的容颜更加如刀裁画刻,深邃冷俊,微披散的墨发还带着未干的湿气,更衬托得浓眉长目,面色清冷,淡淡地坐在那里。
“臣妾见过王爷。”顾念清款款行礼。
“不必多礼,坐吧。”祁丰楼语气毫无波澜,面色也浅淡,看不出什么情绪,随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顾念清浅笑着坐下,看了看桌上的菜色,虽不至于香宫中那般琳琅满目,但看着也十分新鲜喜人,她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看向祁丰楼,“王爷今日很忙么?”
“嗯。”祁丰楼拿起筷子,随意在离得最近的盘子里夹了一块笋片。
顾念清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王爷喜欢吃脆笋。
“如此也好,王爷每日忙完公务还能于妾身坐在一起共同用一顿晚膳,臣妾心里已经十分欢喜。”
说着,她便提起筷子,十分体贴贤惠地夹了一片松茸要放到祁丰楼面前的碗里。
“啪。”祁丰楼将玉石镶银长筷按到桌上,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里。
顾念清见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虽然与祁丰楼认识十几年了,但却是不太知道他生活上的喜好的,虽然以前她曾厚着脸皮隔几月就找借口来王府一次,但与祁丰楼近身接触的机会实则并不多。
他不喜欢别人给他碗里夹菜?嫌脏吗?还是他不喜欢吃松茸?
“你很聪明,本王希望你明白,什么是你该做的,什么是你不该做的。”
顾念清一滞,抬头怔怔地望着神情漠然的祁丰楼,她的夫君。
祁丰楼取过桌上叠放得精致整齐的白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继续道,“你想要王妃的位置,本王给你,但也仅限于此,你想要的别的,本王无法给予。”
“本王与你的大婚,只不过是权势、利益于阴谋的衍生品,各取所需而已。”
“在众人面前,你会是尊贵的丰王妃,应受的待遇排场都不会少,在但王府里,本王希望你安分守己,清静一些。”
顿了顿,祁丰楼又道,“顾国公府本王会善待庇护的。”
顾念清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一字一句都那般冷酷的男人,两行清泪划下脸庞,她哽咽道,“王爷这样,对我何其不公?”
祁丰楼黑眸里似乎是闪过一丝冷漠的讥笑,他终于抬眸直视潸然泪下的顾念清,声音里夹着几分寒峭,“你已求仁得仁,别在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以为本王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嚒。”
顾念清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深处的伤痛忽然夹杂了几分闪烁,在祁丰楼如有实质的凌厉眼神下,咬了咬下唇,垂下眼帘。
“这是本王给你最后的提醒,安分守己,做好你台面上的丰王妃,本王自会善待你的。”
掷下这句话,祁丰楼放下擦唇角的巾帕,起身,走出了用膳的前厅。
顾念清望着祁丰楼拂袖而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
第349章 儿臣不孝,想要皇位了()
此后的三日里,顾念清便将自己关在西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伺候的婢女麽麽都感到了王妃的不对劲,但见王妃整日在窗前枯坐,吃得东西少得可怜,人都憔悴了不少。
但日子还是要往前走的。
按例,亲王大婚是要在婚礼第三日携正妃进宫给祖宗祠庙祭拜的,还要一并带正妃觐见皇帝皇后。
原本顾念清以为祁丰楼是不会带她入宫祭拜宗祠的,但意外的,那日一大早,安总管又来请她了。
进宫的马车上,一路无话。
顾念清知道这几日自己憔悴了些,但想到要进宫,那种争奇斗艳粉黛三千的场所,不管王爷态度怎样,她都是丰王妃了,输人不输阵,她今日还是好生装扮了一番,至少将那憔悴遮盖下去了。
她偷偷看祁丰楼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冷漠,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进了宫中,低调华贵的马车一直到前殿才停下,祁丰楼先下了马车,顾念清也准备一同下车的,谁曾想却被祁丰楼拦了拦,吩咐了侍卫直接驾车将她送去栖凤宫拜见沈皇后。
顾念清停在马车上,心情复杂苦涩,原以为他肯带她入宫,便是默许了她同他一起祭拜宗祠,不想竟只是带她一起露个面个众人看而已。
祁颜丘一早就得知今日祁丰楼会携顾念清进宫祭拜宗祠,他十分期待看到这位王兄娶了王妃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新婚如意?还是如鲠在喉?
此时的祁丰楼正在皇家的宗祠庙里,他取了三炷香握在手中,撩起衣袍下摆跪在锦垫上,看着在灯火如昼下罗列的祖宗牌位,将视线定在最近前的先皇牌位上。
弯身伏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空荡寂静的宗祠庙里,想起他微哑低磁的声音。
“儿臣不孝。今日事出权宜不得已娶了王妃,却并不是儿臣心上之人,所以儿臣不能带她来给父皇磕头。”
“算儿臣亏欠了她,儿臣会在其他事上对她补偿”
“儿臣原本不想走父皇的老路,也不想要那个位置,可可儿臣想得到她,我骗不了自己的心,我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她在别人怀里语笑嫣然,这种感觉让儿臣都快发狂了,儿臣一刻都忍不了了,不管有多艰难,不多世人如何骂我,本王不在乎。儿臣已经决定了,希望父皇不要怪儿臣,这个皇位原本您就是要给儿臣的,当时儿臣不想要,可现在儿臣想要了。”
起身,将手里的檀香插进香炉里,祁丰楼再看了一眼那漆黑的牌位,转身,毫不犹豫地踏出了宗祠庙。
两名等在宗祠庙外的太监,远远地见到丰王走出来,连忙垂头行礼,等丰王走近了,才恭声道,“王爷,皇上派奴才来请您去紫宸殿。”
祁丰楼扫了他们一眼,两个小太监只觉得有冷风飕飕在头顶吹过,脖颈冰凉凉的。
等到再抬头,见丰王已经朝着紫宸殿方向去了,两个小太监才连忙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迈着急步跟了上去。
今日洛鄢之被祁颜丘派德公公叫道紫宸殿来,说是皇上有紧要事,洛鄢之来了之后却见祁颜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哪里有半分有事要说的样子,问了两句,祁颜丘也只笑着让她稍安勿躁,还让德公公端来两碟子各州郡最新进贡上来的新鲜水果让洛鄢之品尝。
洛鄢之拈了一颗水晶绿缇到嘴里,心里确是在捉摸祁颜丘这番行为的用意究竟为何
然而,不用她琢磨,下一刻,便有人告诉了她答案。
只听得紫宸殿外,有内侍捏着阴柔的嗓子长喊道,“丰王觐见————”
第350章 如同空气的眼神()
只听得紫宸殿外,有内侍捏着阴柔的嗓子长喊道,“丰王觐见————”
洛鄢之手指拈起一颗水晶绿提,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晦暗,但那神色闪得太快,旁人还来不及细看,便淹没下去了,只觉得,那双剪水美眸里,一直波澜不惊。
她转首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祁颜丘,这番用意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祁颜丘看着她勾唇一笑,放下龙案前朱批,仿佛不经意道,“差点忘了,今日是王兄携新王妃入宫到宗祠庙祭拜的日子。”
洛鄢之心中冷哼一声。
“快请王兄进来。”祁颜丘扬声朝殿外道。
随着话音,一道玄黑常服的身影大步走进紫宸殿,仿佛披星戴月而来,满身的寒峭冷霜之气,深邃刀刻的五官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身后几步跟着的太监几乎要讲头颅缩到了脖子里。
他面朝大殿将一双狭长漆眸看过来时,只一扫,便定在了那慵懒窝在美人榻上翘着白玉手指拈着一颗水晶葡萄百无聊赖的女人身上。
美人榻上的女人并没有将关注的视线放到这边来,她好似有些无聊又乏味,对着面前两碟鲜艳欲滴的贡果也没什么食欲的样子,干脆将手中绿果一丢,绿葡萄骨碌碌滚到了白玉碟子中,她仿似漫不经意往他这边带了一眼,那眼神没有涵义没有内容更没有情绪,看过来就像同看着大殿中的雕梁屏风古玩玉器等摆设一样,形容空气。
祁丰楼长眸半垂,窥不见他眸中神色,浓密墨长的睫毛有些抖动。
只听得美人榻上的女人懒声道,“既然皇上有政事公务要谈,那臣妾便先回藏娇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