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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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吉时一倒,沈碧君便和女官尚书台的崔尚宫一同亲自将顾念清送去南宫门,等在那里的是顾家本亲的一干人,和吹吹打打的红妆喜轿,就连七十旬的顾国公都亲自来了,十几个娘家人将今日的新妇迎上喜轿,再有南宫门绕去顾国公府撒花奏乐游行一圈再至丰王府。
顾念清朝着太极宫三跪九叩,跪谢天恩,又感激地跪拜了沈皇后和尚宫大人,又喜婆扶着登上了出宫的轿辇。
在喜轿里,顾念清微微掀起盖头忘了一眼那森严巍峨的宫宇,她终于离开这座牢笼了。
“起轿————”
笙竹唢呐声同时吹奏而起,八抬大轿簇拥着浩浩荡荡的十里红妆和红结马队从南宫门开去。
丰王府。
除了大门口挂了两个红绸结意思意思以外,整个府邸没有任何一丝府中主人娶亲的喜庆感觉。
下人小厮们行为照旧,也没有议论,该做什么做什么。
府邸后院的兵器场里仍旧每日有着新面孔的府卫兵在操练,乒乓刀剑声时有传来。
第332章()
一切仿佛都没有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婚扰乱王府秩序。
祁丰楼仍旧穿着一身玄黑常服,神色空漠,负手背后,站在庭院中。
“怎么?还不准备准备去迎接你的王妃入府了。”虞儒渊从偏房走出来,看见站在前堂的祁丰楼,道。
朔阳还有聂风、展鹏三人也都跟在后头走了过来。
“王爷。”
“今天可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大日子,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都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你这么不重视可不行,今天满朝文武和全京城的人可都盯着你呢!就算做做样子咱也不能这么敷衍吧。”虞儒渊意有所指地用下巴指了指祁丰楼身上这一身衣服。
祁丰楼蹙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玄衣常服,对朔阳道,“去南院随便拿件红色的外袍来。”
随便拿一件?丰王您除了龙莽暗红的朝服,衣柜里还真没有什么红色的衣袍,也从来没看到过王爷穿过红色。
不过朔阳也不敢真的将那件宫里尚宫台送来的新郎喜服给王爷拿来。
“是。”
朔阳跑回南院,在王爷的房间里皱着眉头转了好几圈,终于还是将手伸向了那件接近于红色的朱红色龙莽金丝绣线朝服给王爷拿了出来。
当虞儒渊看到朔阳‘随便拿来’的那件暗红色朝服时,脸上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
“王爷,咱们是不是还是去顾国公府迎接一下那位顾小姐?”展鹏问道。
毕竟怎么说也是丰王府未来的主母,虽说王爷不一定会给她掌管王府中馈的权利,但既然王爷已经点头娶了人家,起码的面子还是给几分的吧。
这是展鹏的想法。
但朔阳可就不这样想了。
他一脸鄙夷不屑,对这个即将进王府的所谓的未来王妃是一点也无好感,以往她没进宫时就经常厚着脸皮凑进府里来讨好王爷,在王爷面前一套,在他们下属面前又是一套,两面三刀,虚伪之极,明明王爷那不喜的态度都已经表现的那般明显了,还恬不知耻,什么京城四美,依他看,就是恬不知耻不要脸而已。
他还是欣赏妙岚她主子那种英姿飒爽不拘小节的女子,那种女人才配得上她们英明神武的王爷。
唉可惜啊,造化弄人,怎么就先成了那皇帝小儿的妃子呢。
要是王爷早一点认识洛主子就好了。
“朔阳,你派个人去街上看看,送亲的队伍到哪里来了,到南街时打马回来禀报。”
“我不去,要去您让他们俩去。”朔阳心情不爽,小爷也有脾气了。
祁丰楼冷飕飕横睨他一眼,对展鹏道,“你去。”
“是,属下领命。”
朔阳心中腹诽,展鹏这人,忒没劲了。
虞儒渊伸出折扇在朔阳额头上一敲,“臭小子,老子说话对你不管用了是吧,造反了啊?”
朔阳抱头逃窜,在庭院中打闹起来。
祁丰楼不胜其烦,冷寒着脸,套上那件暗红色的朝服,转身走去了南院。
第333章()
等祁丰楼一走,院中立刻清静下来,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中都透露出一个共同的意识,那就是:
王爷现在很烦躁,心情很黑暗,最好不要去惹他。
否则引火烧身啊啊。
洛鄢之同莫凡出宫后就直接来到西巷子的老木匠师傅家。
叩门进去,莫凡说明来意后,却遭到老叟出尔反尔的拒绝,洛鄢之便将图纸拿出来交给老先生,微笑道,“先生先看看我这建造图纸再做定论吧。”
那木匠老叟看起来约莫六十开外,鹤发白颜,颇有些仙风道骨,只是估摸这脾气不太好,有些古怪无常,前两天才答应了莫凡,今天来却又污染改口说不行,可见其性格之古怪。
他上下看了洛鄢之一眼,一眼看穿洛鄢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当下就更没什么好态度了,不耐烦的挥手道,“拿走拿走,老夫可没空陪你们这些富家子女玩。”
洛鄢之用激将法,“先生,我们是抱着尊重您的诚意而来,就算你不肯答应,也至少先看过我们带来的图纸,说出哪里不好,再行拒绝吧,您手艺精湛德高望重,若是连图纸都不看就将我们打发了,是否有失偏颇呢?”
那白发老叟不太高兴地看洛鄢之一眼,半响,将手一伸,是以洛鄢之将图纸呈上。
洛鄢之便笑盈盈地将图纸递上去。
那老先生漫不经心将图纸一展开,原本只是懒散地瞄了两眼,待撤回眼神时,忽然瞳孔一瞪,瞬间将整张脸都凑到了图纸前,从上到下,从边角到整体构架,从线条都意境,看了好久,握着图纸的两只手都激动得有些颤抖。
半响,他才将那张皱巴巴地脸抬起来,上下打量了神色自若语笑嫣然的洛鄢之,满脸怀疑地问道,“这构造图纸,真的是你画的?”
“正是,不足之处还请先生指教。”洛鄢之很谦虚,虽然她对自己这幅作品十分满意,但自古高手在民间,对于这种古代手艺人的高手,她还说低调点的好。
老叟还是不太相信,不过这幅图纸却是真真地吸引住了他,从框架到造型,从规划到布局,无不巧夺天工,世间还没有这样详尽而独特的建筑设计图纸,如果有生之年还能亲手完成这么一个作品,也算死而无憾了。
“老先生觉得如何?”
老叟又举着图纸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看了许久,沉吟片刻答道,“好,老夫答应你们,不过,我有几个要求。”
“老先生请说,但凡在下能满足的,都答应你。”
老叟起身,走进屋中,提笔蘸墨唰唰唰在纸上写下几行,然后拿出来递给洛鄢之,“老夫看了你带来的图纸,这些条件是必不可少的,你先去把这些东西背起了再来找我吧,这次老夫说话算话,不会再食言的。”
洛鄢之接过纸上略略看了一眼,其实都是一些造房所需的工具而已,而其中,老先生提出的需要三十人的施工队,这个也在洛鄢之的预想中,毕竟要建造那么大一幢建筑,不是个把个大师就可以单独搞定的。
“好,先生就静候佳音吧。”
告别了木匠老师傅家,洛鄢之带着莫凡离开西巷子,顺便又去了小酒馆打一转,见小酒馆在陈婶和杨大叔的打理下井井有条,生意蒸蒸日上,便只小坐了一会儿,看了看账目,便离开了,打算趁着时间去东街采购工具。
京城街头今日格外的热闹,尤其是东南街交接的十字街头,人头攒动,张灯结彩,百姓们人山人海观望着。
“这些人在干什么呢?”洛鄢之问。
莫凡想起了今天这个日子,七月初三,再看主人仿若不觉般的神情,低声道,“人云亦云罢了,主人,我们还是赶快去东街集市吧,以免那老叟又反悔。”
“嗯。”洛鄢之深色莫辩地轻应了一声。
两人转身,并肩朝前走去。
忽然,前方醒来一列长长的红妆车马队,伴着喜庆的笙竹丝乐,十里红妆,八抬花轿,轿上雕鸾画凤,后头高头大马脖间拴着大红绸结,紧跟着浩浩荡荡地假装队伍,大件家具两人抬,成套红脚桶分两头一人挑,提桶、果桶等小木器及瓷瓶、埕罐等小件东西盛放在红扛箱内两人抬。一担担、一杠杠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床桌器具箱笼被褥一应俱全,金银玉器日常所需无所不包。
蜿蜒数里的红妆队伍经常从街头一直延伸到街尾,浩浩荡荡,仿佛是一条披着红袍的金龙,洋溢着吉祥喜庆,天恩浩荡的荣宠。
洛鄢之忽然驻足,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雕鸾画凤大红喜辇从眼前款款行过,欢庆喜悦的奏乐在街头两旁百姓的欢呼惊叹声中依然醒目刺耳,她平滑的喉咙微微动了动,垂下眼帘,“走吧。”
忽然,街旁两边的人群又是爆出一声声惊呼喟叹声。
莫凡皱了皱眉。
洛鄢之受那惊叹声牵引,不欲再看,迈着步伐朝东街方向行去。
人群里响起议论声,
“哇!快看,丰王亲自来迎亲了!”
“真的是丰王呢,丰王这一身大红喜服真是丰神俊朗天人之姿啊!”
“是啊,原来丰王的腿疾竟是好了,怎么我看丰王骑马一点也不妨碍呢?”
“这你还不知道,据说丰王在赣州找到世外神医,医好了腿疾,现在的丰王,又是当年那个叱咤疆场的战神了!”
“据说这顾家大小姐宁愿不做皇上宠妃也要请嫁给丰王,顾小姐这番情义可真是感人肺腑啊!”
“那还用说,顾小姐是京城四大美人之首,和丰王可谓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洛鄢之听着身后那些声音,明眸几深沉番暗涌,忽然,再次停步,转身,朝南街口的方向望去——
那个方向,他一身红色的蟒袍,神色倨傲而冷漠,昂扬挺首坐在神俊的马背上,看起来气宇轩昂英姿焕发,接受着人民百姓目光中敬畏地注视,高视睨步,身后跟着十几名整齐划一的马队,都统一身着玄黑盔甲,宝剑配身,连马蹄抬步都节奏统一,铁甲护卫们拥簇拱戴着骑马行在最前端的祁丰楼,看起来气势凛冽,如天降神兵。
洛鄢之低嘲地轻笑了一声,收回视线,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第334章()
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
身后飘扬盘旋的锣鼓喧天与她大步向前的冷漠形成两个世界。
莫凡眼里隐匿着一丝极深的悲伤,看着主人的面容神情,什么话也没说,只紧紧护在她左右,寸步不离。
他什么都不求,只求能护得主人安好。
此生,足矣。
浩浩荡荡的红妆队伍从南街开拔到丰王府前停下。
威严肃穆的王府门前两尊龇牙咧嘴的石狮子上也挂着红绸,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翘首以待据说花容月貌的王妃娘娘,喜婆小心翼翼地扶着新嫁娘钻出轿子,跨过火盆,由王爷亲自牵着同心红绸结走进王府。
贺喜的众人和顾家送亲人也红红闹闹跟着进了王府大院。
掐着吉时,礼部尚书亲自行证婚司仪。
“一拜天地!”
顾念清有心有些出汗,透过红盖头看着脚边男人的暗红色朝服,看着两人共同拉着的同心连理红绸结,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她微微弯下身,对着堂院前的方向鞠了一躬。
而她感到红绸结的另一端的男人——那个拜完堂就成为她夫君的男人,只是微微颔首。
“二拜高堂!”
顾念清转身,对着香案上先皇列祖列宗的祭祀牌位,恭恭敬敬的鞠躬。
“夫妻对拜——”
顾念清期待地侧过身来,于祁丰楼隔着盖头面对面,尽管知道自己此时遮着盖头他看不见自己的面容,但顾念清还是微微酡红了脸颊,她千娇百媚地屈膝,行礼,顿了片刻,还没见红绸结那端的人有什么动作,便听到礼部司仪咳嗽了一声继续道,“将丰王妃送入洞房——”
丰王妃?
以后她便是丰王妃了。
司仪话落,然后便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红绸结被那端松开,她怔怔地看着红绸结一头掉到地上,怔然之下还不及有什么想法便被簇拥而上的两个麽麽给搀扶着走出喜堂,十几个丫鬟婆子跟着众星捧一般去了洞房。
然后,前院的所有事顾念清便不得而知了。
她由教导麽麽扶着坐到了床上,盖头仍旧遮住她的头面,除了脚下,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却感觉房中跟进来的丫鬟婆子们气氛不对劲,她问了一声,“麽麽,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