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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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祁颜丘也起身,倾身勾唇道,大悦道,“爱妃,叫你深藏不露,这下被朕给发现了吧,哈哈哈哈!”
纪晚秋的脸色有些苍白。
丽妃和姚玉蓉的神情也有些难看。
沈碧君微笑着别有深意看了一眼洛鄢之。
祁丰楼的长案后,虞儒渊摸着下巴赞叹出声,“嗯,当真不错!我想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栽到这个女人身上了。”说完,颇为同情的拍拍祁丰楼的肩膀,道,“路漫漫其修远兮,这样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丰王大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祁丰楼脸色不虞,眸光空冷,对虞儒渊的调侃恍若未闻,黯然失神地看着洛鄢之再次向上首龙座的祁颜丘走去,那一刻,他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而凶猛的,势在必得的,对帝王之位的争夺之心。
虞儒渊忽然感到身边之人侧露而出的凌厉煞气,道,“怎么?受刺激了?”
祁丰楼没有言语,只是从他冷漠寒冰的脸上再也看不到方才的失态,仿佛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成了之前那个泰山崩于眼前亦神色自若漠然无端的丰王。
只见那厢祁颜丘似乎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又是成堆的赏赐落下,群臣恭贺声不绝于耳。
洛鄢之回到案桌后静静坐着,眸光沉定,不卑不亢,却神情恍惚,手指颤抖,疼得麻木,食指和小指都被琵琶琴弦割破了皮肤,大殿上其他人在哄哄闹闹说着什么她亦听不清楚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厌恶当下这样的情形,眉心突突的跳,没来由的想离开。
她转身低首对妙岚小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起身,在殿中又开始筹光交错推杯换盏的喧闹下借势从偏殿走了出去,在妙岚的掩护下,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第316章 君儿()
然而,并不包括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祁丰楼。
洛鄢之带着两个丫头从偏殿侧门走出,才觉得能够透一口气,受伤的手指拢在纱衣袖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其实她对琵琶并不是娴熟,只是原身会弹,她照着记忆中的手法和自身的气场勉力可以驾驭这首十面埋伏,但因着手法不熟,还是将手指割伤了。
无妨,不过哗众取宠罢了。
不妨事。
洛鄢之如是对自己道。
此时天还未暗,刚刚戌时三刻,六月半的黄昏将暗,天边还有最后一抹红晕的光。
主仆三人走到了紫宸殿外的锦鲤池边,洛鄢之在一方广角亭子里坐下,靠在庭栏边上看着池中的锦鲤金鱼嬉戏,拈起放置在椅子上的鱼食盒子投喂。
妙岚妙秋见主子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各自心中大抵都明白原因所在,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默默守候在一旁。
大殿上,祁颜丘余光见着丰王起身从侧殿出去,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凉亭,夕阳,锦鲤池,一切都是宁静的。
忽然,静立的二婢见到广角亭外走过来一道盺长伟岸的身影,两人具是一惊,连忙要屈身行礼,还没来得及出声,却被来人淡淡扬手阻止了。
洛鄢之本神色缺缺地在给池中锦鲤喂食,忽然耳廓一动,亭外的一点细微动静已经收入耳中。
那独有的脚步声,还有那专属的淡淡草药清味。
她不动神色的继续投喂鱼食,仿若不察。
祁丰楼站在她身后深深地看了她良久,那一双狭长漆眸是怎样的复杂翻涌,晦暗不明。
仿佛空气中有一声叹息响起。
“君儿”
暗哑低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洛鄢之丢投鱼食的手蓦地一顿,剪水明眸幽幽眯了眯,复又动作流畅地将一把鱼食撒进池子中,看见一群金红色的锦鲤欢快的抢食着。
脚步声响起,靠近。
倏地,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握住了她端着鱼食的手,不由分说便拿开那鱼食盒子,从怀中掏出一个两指大小的白玉瓷瓶,打开,是一股清淡薄荷的药膏味道。
洛鄢之看着自己指节受伤的那只手被他禁锢在大掌中,纤细的小手与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掌形成鲜明对比,白玉葱断一般的手指划破了皮,有未干却不多的血迹沾在上头。
祁丰楼从瓷瓶里勾出一抹药膏,正要仔细地抹到手中玉指上,洛鄢之却忽然将手一抽,大掌落空,祁丰楼抬眸凝视她。
洛鄢之将手指翘起,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嘴角溢出一抹似笑非笑,抬眸,秋水瞳中满含讥讽,“怎么?丰王还想怜香惜玉?”
祁丰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光幽暗深邃,叫人分辨不清那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情绪,他深深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只是直接将那白玉瓷瓶放到了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里。
洛鄢之挑眉,将那白玉瓷瓶窝在手心里把玩几下,侧身,就像刚才投喂鱼食一般自然顺手,将那玉瓶‘噗通’一声,当作鱼食给丢进了锦鲤池中。
第317章 所谓壁咚?()
然后,洛鄢之便歪着精致绝滟脸庞拿似笑非笑的眸子斜乜着祁丰楼。
祁丰楼并没有生气,他眸色深沉,眉心微蹙,看不出息怒情绪。
洛鄢之慢悠悠的将受伤出血的食指含进口中,以丰盈双唇抿了那上面的血色,红唇白指,慵懒魅惑,眼光流转,“丰王多此一举了。”
极近魅惑之能事。
她洛鄢之也可以是这样的女人。
祁丰楼眸色一黯,盯着她放进口中被红唇吸吮着的手指,白玉纤细,水光晶莹,他呼吸一顿,猛然别开了视线。
洛鄢之不以为然讥笑,取出锦帕不疾不徐将手指上的**擦干净,“丰王来此有何贵干,难道不知道外臣和后妃礼数有别,授受不亲?”
祁丰楼霍然回头,长眸深深,紧紧盯住她。
礼数有别,授受不亲?
当初她来招惹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这八个字?
祁丰楼的目光有点恨恨的,甚至咬牙切齿。
洛鄢之见面前这个男人一副寒着脸想打人的样子,心中冷意更深,他靠得有点太近,身上的气息呼吸可闻,她不喜欢他靠她太近。
这让她反感。
便倏然起身,洛鄢之朝亭子外看了看,两个卖主求荣的丫头悄悄站在花圃后往这边偷偷张望,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们一眼,抬脚便想要朝那边走去。
眼前身影一转,男人忽然伸手将她抵在了八角亭的梁柱上,高大的阴影压了过来,男性强硬的气息迫人袭来,将她包围在其中。
洛鄢之身子被迫困在他双臂之间,空间逼仄,抬头低眸都是他的气息,洛鄢之僵着肩膀,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开口讽刺道,“怎么,丰王恼羞成怒了?”
祁丰楼低头,唇息靠近她,沙哑喃语,“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我不喜欢。”
洛鄢之在他的逼迫中仍旧面不改色迎视他,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喜欢,全天下的人就都要求着你喜欢吗?”
祁丰楼面色一怔,似乎想到什么,眼眸中闪过钝痛的暗色,“君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住口!”洛鄢之疾言厉色低叱一声,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硬,“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天之骄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以为这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围着你转吧?呵,很可惜,本宫不屑一顾,还是请丰王大人拿着你的甜言蜜语去玩弄别人吧!”
“让开!”
祁丰楼长眸中晦涩翻涌,却不动,不让。
“让开!”
洛鄢之神色冷漠。
祁丰楼还是不让,双臂一上一下撑着亭子梁柱,将她抵圈在胸膛前。
远处自以为躲得很好的妙岚妙秋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
洛鄢之伸手用力一推,触手像一面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力气悬殊上是敌不过他的,漠然道,“祁丰楼,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此话一出,祁丰楼长眸顿了几许,终于泄气地放开了抵在柱子上的手
第318章 爱妃过来()
洛鄢之一解了身前禁锢,毫不犹豫抬脚便走。
“君儿,对不起”
身后响起祁丰楼暗哑微沉的声音。
洛鄢之脚步微不可见一顿,但还是毫不犹豫离开了。
祁丰楼望着她毫不留念的离去的背影,闭目苦笑一声,一拳砸在红木梁柱上,将那木柱都砸出一个凹坑来。
洛鄢之昂首挺胸走到花圃前,眼神冷悠悠地瞥了一眼心虚的二婢,没有任何停留地率先朝着大殿方向走去。
两个丫头也连忙赶紧跟上。
沿着拱廊下走了一会儿。
“主子您的手没事吧?”妙岚小心翼翼地,迟疑问道。
洛鄢之拉着脸转过身来,睨着她们二人,“你们俩有还没有骨气?到底是我的人还是谁的人?以后我还怎么放心把事情交给你们去做?”
妙秋连忙认错,“主子,奴婢知错了。”
妙岚蠕动几下嘴唇,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洛鄢之瞟了妙岚一眼,“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
心情烦乱。
洛鄢之看看天色,傍晚最后一丝天光暗下去,此时宴会还在继续,她出来已经好一会儿了,该回到那个表演场上了。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拱廊转角前方走来一个着官服的女子,洛鄢之没甚注意,自顾自的往前走着,在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洛鄢之才忽然在余光里发觉这个女子有些面熟,而令人诧异的是,这个女官竟也在用一种隐隐带着不善敌意的眼神盯视她。
洛鄢之神识敏锐的一扫,眼神先大脑一步便扫射过去。
是她?
那个曾经在顾国公府邸有过短暂一面之缘却渊源颇深的顾家大小姐?
她怎么会成为宫中女官?
洛鄢之从宫里开始选秀就去了赣州,一切尘埃落定后又才回宫,素来也不来打听八卦宫中传闻,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以并不知道顾念清的事。
也还不知道前朝中昨日祁颜丘当着百官大臣说出的给祁丰楼赐妃的事,而那个被赐妃的对象正在迎面而来的这位御前女官顾念清。
在洛鄢之眼神扫过去时,顾念清也在用眸光评定打量洛鄢之。
两人虽然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擦肩而过,但互相却留下深刻印象。
特别是顾念清那个满含深意的眼神和神情。
洛鄢之脚步未曾停顿,只是有些若有所思,带着两个贴身宫女从侧殿大门进了仍旧筹光交错的紫宸殿。
默默走回位置,洛鄢之端起酒盏喝了一口。
“爱妃,刚刚那么久,去哪儿了?”祁颜丘此时喝得已经有些多了,说话时眼里有些微醺醉意,脸上带着一种邪魅的神色。
“殿中闷热,出去透透气。”
“爱妃过来。”祁颜丘向她招手。
洛鄢之垂下眼帘,嘴角扯了扯,还是起身向上首的祁颜丘走了过去。
祁颜丘勾唇,出乎意料的一把将洛鄢之拉坐到腿上,长臂将她怀抱住,挑起她光滑优美的下巴,低下头来,语气邪肆暧昧,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在她脸上,“不准再出去了,知道吗?待会儿跟朕一起会藏娇殿。”
第319章 本王要那个位置()
祁颜丘的话,让身边几个人脸上都出现的些微的情绪波动。
一个是正襟危坐看起来凤仪华贵丝毫挑不出错来的沈皇后,她就坐在祁颜丘的旁边,洛鄢之此时被动的被祁颜丘打横抱在腿上,刚好就能跟沈碧君面对面对视。
沈碧君端着酒樽饮酒,朝洛鄢之微微一笑,眸色沉静。
后排的丽妃姚玉蓉等几人也是脸色一变,花容黯然失色,眼冒妒火。
要知道,祁颜丘一向以是个勤政为民的皇帝自居,可从来不会在这种有朝臣的宫宴中与后宫嫔妃做出如此举止出挑的事来。
当下不知道多少眼刀子飞向洛鄢之后背。
洛鄢之原本是不想配合祁颜丘再演戏的,但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下方最前面那个位置上的人回来了,心中顿了顿,眼帘一挡,伸手拈起长案前白玉碟子中的一个果盘,叉起一片削好香桃块递到祁颜丘嘴边,“皇上,吃吗?”
祁颜丘有些诧异,但还是十分愉悦地张开口,将美人如玉的手喂到嘴边的水果吃下,大笑道,“爱妃喂的,朕自然是要吃的。”
下方案桌前的虞儒渊看着那边情景,摇头摆首唉声叹气,对从大殿外回来就一直情绪低落沉默寡言的丰王道,“我看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咱们早点回王府吧,你要是还想再喝,回去我陪你喝个痛快!”
祁丰楼神色不动,却是冷不防道,“最近祁颜丘有些太过得意忘形了,找几个朝中的人给他找点麻烦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