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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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明明很普通,可是我却莫名感动,我和他之间已经渐渐在向着正常夫妻的方向走了,再也不是我一个人默默地仰望着他的背影,奢望着他对我有所不同,我的等待,他终于不让我再落空。
安澜已经睡着了,许是今天和欧阳先生玩的太累了的原因。平时这时候,他都还蛮有精神的。
到家门口下车的时候,秦江灏很主动的把孩子接过去,才刚抱好,走到门口,一声尖锐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出来,“我为什么要走?不是说你是她义母吗?我是你媳妇,难道不能住这里吗?”
这隔着十条街都能听到的泼声颇为耳熟,那话音都还没落,秦江灏怀里的安澜就被吓醒了,哇哇哇的就开始哭了起来,秦江灏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你快走吧,待会儿他们回来看到你不太好,这里不让陌生人进来的,”林婶带着一些祈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来。
“什么陌生人,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我爸公司倒闭了,也跟你儿子一样,想把我扫地出门了是不是?”这一句话的声音比刚才的更大,我们站在门口,都觉得刺耳不已。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并不是落落的”
林婶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江灏就抱着孩子给我一个开门的眼神,一进去,看到的果然是那天菜市场看到的那个泼妇,现在正横拽拽的坐在我们家的沙发上,一手摸着凸起的肚子,那姿态,那表情,真的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林妈看到我们回来了,脸上有些惊慌的样子,看着她的那个媳妇有些着急。
那个女人见我们回来了,尤其是看到秦江灏的时候,脸上的自得已经所剩无几,大概她没有想到,我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这会儿看到还有一个男的,怕撒泼不开吧。
但即便如此,她仍是稳坐在沙发上屁股都没有挪一下,安澜还在哭,秦江灏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好转,冷冷的看着那个孕妇,直接说了一句,“滚出去。”
秦江灏生气的时候可是很可怕的,连我都不敢说话,但是那个女人胆子肥啊,不但没滚出去,还反客为主的问秦江灏,“你谁啊?这是我婆婆的家,我为什么要出去?”
秦江灏看了林婶一眼,林婶低着头没有说话,他还不知道那天在菜市场发生的事情,我拉了他一下。他明白过来我的意思,也不问林婶什么时候成了这里的主人。将孩子递给我,然后走到座机前打电话,“我是c市xx街xx区xx号住户,我这里有一陌生孕妇私闯进我家,死皮赖脸不走,并想强行鸠占鹊巢,我怀疑她有精神病,癫痫病,中二病,人格分裂,看走火入魔等重病,请立即来把她带走。”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个孕妇,按他平时的作风早就扔出去了,哪里还会有耐心打电话。
我嘴角抽了抽,在那么严肃的时刻,还是没有忍住笑了起来。
我家男人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特别是在损一个人的时候,当然,除了损我的时候,一点都不可爱。
虽然不知道秦江灏打的是什么电话,但是那个孕妇还是有些怕的,或许也是因为看出来秦江灏是这里的主人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捉急了起来,一个劲儿的给林婶使眼色。
我虽然不耻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但是也理解自己的冷漠和无动于衷只是因为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罢了,但是林婶始终是她的婆婆,这女人现在又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哪里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人带走啊,于是她向秦江灏求情,“先生,是我不好,我带她进来的,求你不要让她被人带走,我这就带她走。”
秦江灏却无动于衷,他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心软只会给他爱的人,其他人惹得他不高兴了,是半点情面也不会留的。
林婶跟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当然明白这点,他从不虚张声势,说让人来把她媳妇抓走,过一会儿就真的会有人来把她带走的。所以情急之下,拉了孕妇的手,“正杼(zhu),我送你回去吧,赶紧起来。”
“起,起来什么起来?他要报警让人来抓我就让人来啊,以为我怕他啊!”虽然她是那么说,但是眼底却见几丝慌乱,声音也有点结巴和打颤,是怕了吧。
秦江灏打完那个电话后就没有任何的话了,从我怀里又抱走安澜,然后上楼去了。
林婶的媳妇正杼一看秦江灏走,又一副老子无所畏惧的样子起来了,我懒得看她装逼,口有点渴,去倒了一杯水喝。
没多久,真有人来敲门了,那女人还真说对了,秦江灏打的那个电话还真是打到警察局的。
这下她终于彻底的慌了。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完全不配合警察的工作,很好,这就坐实了她确实有病的证据了。
正杼被强行带走,林婶放心不下,想要跟着去,我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等他们走后,我跟她说:“她是孕妇,警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最多也就是思想教育一下什么的,您就别跟着去了,我看她那性格,不给教育一下,将来迟早要闯大祸。”
林婶一脸歉意的跟我道歉:“落落对不起,都是我擅作主张把她带进来的,去买菜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蹲在路边,她肚子那么大,我有点不放心,我本来只是想着把她带过来坐会儿,然后我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来接她的,谁想我儿子没来,她也赖着不走了,惹了先生不高兴,也让你心烦了。”
这情况,看来这两口子是吵架了吧,那个正杼从前过的可是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哪过得了苦日子,进了这个别墅估计是又怀念起了她从前的日子,所以就不想走了,还有一个原因,恐怕是看到她看不起的林婶现在住的地方比她的家好,心理不平衡吧。
“其实没什么的,只是江灏他比较不太喜欢跟陌生人呆一起,所以会有些抵触,倒并不完全是因为她赖着不走。”其实,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声音太大,吓着安澜了,所以秦江灏很生气。
解决了那女人。,我上楼去,看到秦江灏正拿着东西哄安澜玩,哄得他“咯咯咯”的笑,哪里还有半分的哭意。
我过去坐在他们旁边,然后静静的看着他逗孩子,有时候孩子笑,也会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刚才的小插曲并未在我们心中留下什么。只是林婶,估计还在担忧吧。
她实在太过于善良,太善良有时候也是一种软弱,软弱之人总是容易被人欺辱。
“如果你想,你可以认林婶做义母。”秦江灏突然对我道。
他的意思也就是让我认了林婶做义母,好让她从此顺理成章的住下来。
“不是该你认吗?”我的妈妈还在,他妈妈却已经不在了。
“我已经有两个妈了。”
我惊奇,“哪来的两个?”
“你妈,我妈。”
“”是哦,确实是两个。
不过
我歪头笑他,“我认的义母,你不也得叫妈?这样一来你就有两个丈母娘了啊!”再怕妈多,你也是要叫妈的啊!
“”他愣了两秒,然后闷闷的“嗯”了一声,两个丈母娘,估计他很郁闷。
第230章 大结局上()
林婶的儿子来找过她一次,大概是正杼告诉他林婶现在在我们家的,那天林婶正好去买菜去了,我一个人带着安澜在家。
他按了门铃,说了身份,我便让他进来了。
“我妈呢?”他先是打量了我们家里环境一圈,然后才问道。
我说:“这里没有你的妈,你大概是走错了地方。”
他微微皱眉,“我听正杼说了,她就在你们家,是你的义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的义女?”
“呵,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像你从来不知道,你也并不是她的亲儿子一样。”我嘲讽的道。
“你胡说什么?”
“胡说?你当我闲的吗?你觉得你有哪点配做她的儿子?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是怎样一个人才能干的出因贪慕荣华富贵,抛弃自己的母亲,甚至恶劣到拿走自己母亲所有的积蓄,退走她所有的房租,让她无路可走。今天见了你,果然长得一脸的畜牲样!”
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腾起怒气,“你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怎么,我哪句说错了吗?”
“我不想跟你说太多,我今天是来接我妈回去的,她在哪里?你把她给我叫出来。”他一副命令的口气道。
“从你抛弃她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不再是你的妈了。”我淡淡的看着他一脸怒气的脸道。
“我们母子的事,与你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外人?不好意思,我好歹是真正的拜她做了义母,而你,不过是因为家人因全食毒蘑菇而死,你尚在襁褓逃过一劫,别人都当你是瘟疫,刚出生没多久就克死全家,拒绝收养你,而我义母那时候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却因怜你,将你收养,却被家人和村里人逐出家门。她因脸上的胎记带着你背井离乡后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多少?能送你到美国留学,她付出了多少,你又知道吗?”
其实,他从小和林婶背井离乡,跟秦姨带着秦江灏背井离乡一样,所受的苦,旁人哪里体会得来,只是,秦姨有欧阳先生,还多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而他们最初却只能睡天桥底下。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嘴上虽然不信,但是表情却还是有些震惊的。
“我胡说?你觉得我屑骗你吗?你是不是从小就没见过除她以外的亲人?你的老家是不是全都跟你们不一样的姓?你就发现你跟你妈长得一点不像吗?”
他似乎也是想到了这点漏洞,朝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沙发里。
我继续道:“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妈,可你抛弃她的时候,你心里是将她当成什么的?乞丐都不如吧?不然你或许会给她留一顿饭钱。若不是我嫂子有一颗善心,她或许早已饿死街头,来我们家的第一天,她一身狼狈,消瘦脸白得多吓人,你这辈子恐怕都是不知道的。”
“我我不故意的,我不知道她只有那么点钱,我以为她还有钱的,房租不是我退的,是正杼,我也是回国后才知道的。”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还有钱?呵,你当美国是什么地方?在那边,你们的吃穿住用,全是消费她一个人的积蓄,你当一天三顿很便宜吗?尤其是你,还不知节度的大拋小用。自己的工资有往家里交过一分吗?”
他抬头看我,眼睛有些红,看来还有几分良心的,“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妈”
“你觉得以她的性格,会说你什么坏话吗?她扶养了你二十几年却换不来你的了解和信任?还是你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别人想查你还查不到?”
“”他沉默着不说话。
“你走吧,我不管你是否有所忏悔,你如今这落魄样子,还有你家里那个泼妇在,也给不了你妈好的日子过,等某一天若你还记着她对你的恩情,什么时候有给她安稳幸福的日子过了,再来接她,到时我绝不阻拦。她供你上那么好的学校,别告诉我你永远没有出息的一天,只会靠攀附富家女走后门。”
他猛地又站起来,我吓了一跳,但还是保持镇定,其实我还是很怕他会被我说急了,打我的。毕竟现在家里就剩我们孤儿寡母两人,安澜可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
还好,他书读的多,算是文明人,不跟我动手,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咔擦。”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是林婶回来了。
她提着菜篮,一脸的泪水,看来是听到了我们刚才说的话,只是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妈。”她儿子一见到她就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声音特别的沙哑。
“小哲。”林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也叫着他。
我在林哲后面,淡淡的提醒他一句,“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他没有说话,却突然大步走了起来,然后绕过林婶出了门去,头都没有回。林婶转头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久久都没有动。
我走过去道:“您且安心住下吧,他需要一个真正成长的过程,但究竟会不会长成一个让人满意的样子,全看他的造化了。”我其实昨天有跟林婶说想要拜她做义母,或许知道我想那么做的原因,所以她根本不同意。说我们对她有恩,只想当我们家的保姆,来报答我们的恩情。
她虽性子温柔软弱,但决定的事却是十头牛都拧不回来,或许,她是在默默的等她的儿子吧。
解决完这桩,我打算去看看袁芳,因为她上次把她准备好的男孩子衣服都打包给安澜寄了过来,我这次去,也买了两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