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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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章复恺我算是真的信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抠。
“噢?齐副市长,久仰久仰!”章复恺这次直接连手都不擦了,伸着满是点心渣渣的手过去想同人家握手。
齐安国倒是一脸不介意的样子,伸过去与他握住,松手的时候,却假装只是不经意的朝秦江灏的方向瞟了一眼。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齐安国就转了眼,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看花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在他眼中看到了厌恶和阴狠。
我不自觉的去抱住了秦江灏的胳膊,还下意识的用了点力,他低头看我,以为我是想问他什么,所以自觉的道:“章复恺是怀先生的干儿子。”
我根本就没有想问他们是什么关系好嘛?不过这也间接的解开了我的一个疑惑。
章复恺和齐安国继续寒暄,一会儿又有其他人来同他们寒暄,然后聊着聊着几人的话题就赚到了秦江灏的身上。
原因是章复恺向众人介绍他,具体形容是秦江灏现在差不多就是他的左臂右膀,现在在帮他做事,也差不多是间接的给秦江灏戴上了一层关系和身份。
这下大概没有谁会再小看他一眼了。
一个市甚至有可能是一个省的首富,虽然算不上是多牛逼,但是一个省的经济发展,一切财源都有可能是人家插一手的,谁敢得罪了,那就相当于是拦了自己财路了吧。
就算是正市长可能都要看人家三分脸色。
“秦先生是吧?幸会。”齐安国朝秦江灏笑了笑,然后朝他伸出手来。
第165章 后悔()
那只手骨节分明又修长,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好看,只是如今,或许已经被太多肮脏的东西所染指了。
秦江灏眯了眯眼,看着那只手半瞬,突然笑了一下,可那笑容里分明没有几分真实笑意,他伸出手与他的握上“齐副市长,幸会。”几个字,说得冰冰冷冷。
“秦先生,真是年轻有为。”齐安国笑着和他寒暄。
秦江灏笑笑,“齐副市长过奖了。”
“你本来就厉害,没必要谦虚的。”章复恺在一边插了一句。
秦江灏先松开了齐安国的手,然后朝我伸手过来,我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斜眼看我一眼,我瞬间恍然大悟,然后伸手从章复恺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直接找了他的手绢出来,然后抓过秦江灏的手仔细的擦了擦。
我记得他是有洁癖的,碰到脏的东西,都会扯纸巾仔细的擦一擦。
擦干净了,把章复恺的手绢又扔还给他,他嫌弃的直接扔给旁边路过的服务生,让他扔掉,回头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
秦江灏默默的看着我擦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我们转身去与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羞辱一个副市长,不怕他找你麻烦?”
“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我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他伸手过来,要我给他擦的,怎么能说是我羞辱别人了?
“我是想让你把手给我,我给你和怀先生做个介绍。”他淡淡的道。
“”咦?原来是我意会错了他的意思啊?“反正,别人看来,都以为是你嫌弃齐安国的手脏,不会以为是我自作主张的。”
“也是。”
“?”刚刚不是还想把责任怪在我的头上吗?怎么这会儿好像又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一个偶然回头间,正好看到齐安国看向我们的眼神,冰冷阴狠中夹杂着厌恶,好像是什么对他而言,很肮脏的存在一样。
看到我在看他,却并不闪躲,甚至对我嘲讽笑一笑。笑得我特冷,因为想到了那次伍淮的突袭。
赶紧又抱紧了秦江灏一些。
章复恺还在吃他盘子里的东西,吃得一嘴的点心屑也毫不在乎,哪里有一点一个首富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刚得到东西吃的叫花子而已。
曾经的时候,总是觉得有钱的人啊或者是有名气有权势的是多么的了不起和难遇见,但当你真的看到过了,也不过就是这样子,完全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里描述的一样,有多么的了不起。
忽然想起以前的时候说到明星,一个当过编剧的漫画作者云淡风轻的说:“我现在对任何明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我们问她,为什么。她特激动的说:“如果你看到你的男神跟路边遇到的大叔一样,随地嘘嘘,你还能那么崇拜他吗?”
我们听得一时无语,不过想像一下自己男神那种随地嘘嘘的画面,果然男神形象什么的,瞬间就毁得稀巴烂了。
我们并没有呆多久,说是来看怀先生今世最后一副作品,却是没等到就先走了,因为章复恺透露,那幅画他干爹到时候会送他挂墙头辟邪,让我们不用看了,到时候让人直接送秦江灏家去给我们垫桌角得了。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自己家有就不稀罕,当做宝的只是那些没有的人。
“秦总。”出了酒宴大厅,才没走多远,忽然有人叫了秦江灏的名字一声。
我听到这个声音,脊背不由一僵,秦江灏停下了步伐,然后沉默两秒才回身看向来人。
对面的人也是一身正统的西装,手上还端着一个还剩半杯红酒的高脚杯,面容清秀却不掩憔悴,身形也比以前消瘦了不少。
秦江灏看着他没有说话,章复恺不认识,自然就懒得搭理,而我明明是想使劲的用憎恨的目光对他,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人只要有心,都会被感动和感化,对于那些蹭给予过自己好的人都会铭记于心。
我曾把这个总是助我攻秦江灏,总是带我去熟悉陌生环境的男人当做好朋友,可是他呢?或许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我们放下戒备和心防吧?
他走近一些,然后朝秦江灏举杯,“秦总,我对不起你。”
秦江灏看着他,依旧没说话。
“我知道这句话无法弥补我对你的亏欠,只是我当时实在没有办法。我爸的公司出了些问题,会被判十年的刑。齐安国来找我”他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但是意思大家都懂了。毕竟关键人物可是本市副市长呢。
杜云同是本市人。
原来,他真的是在帮齐安国一起坑秦江灏啊。如今仔细想来他以前每次在秦江灏应酬喝醉酒或者其他场所与齐婧在一起时。都会通知我,是否只是因为他也是在帮齐安国看着他们两,不让他们有过近的接触,所以才会每次都通知我的?
“可是,我爸并没有出来,等我替齐安国办完了事,警察局的人却通知说他在监狱里畏罪自杀了呵,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做那样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很后悔。”他眼眶绯红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哽咽。
秦江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并没有一丝动容,良久才说了一句,“说完了吗?”
杜云同垂眼没有再说话。
秦江灏转身,一副要走的架势,杜云同突然又道:“秦总,我还想跟着你,你还能让我跟着你吗?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无耻,但是我绝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也会为你鞠躬尽瘁,不需要给我任何物质,让我赎清自己的罪孽可以吗?”
秦江灏并没有回头,背对着他,淡淡说了一句,“如果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舍友,有一天一声不吭的盗走你所有的钱财,你还会跟他继续若无其事的住在一起吗?”
“”杜云同愣了愣,被秦江灏问得哑口无言。
虽然这只是一个假设性问题,但是有关于信任这个东西,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肯定不会再和这个人住了。
秦江灏不再多言,朝着他车所放的位置走去,我和章复恺跟上。
上车的时候,听到一声玻璃碎地的声音,远远瞧见伫立良久的身影似崩溃的蹲到了地上,在懊恼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一个人只要还有良心在,有一天做了亏心之事,若是得不到解决之法,必是日日夜夜折磨于心,不得心安。
一路无话,到家的时候章复恺先下了车,然后冲到门边,才反应过来大门是锁起来的,然后便开始索命似的叫喊,“秦江灏,快点来开门,先给我开门,车一会儿再开去车库,快点快点。”
秦江灏似罔若未闻,并没有理他。
章复恺又拼命的叫喊,“快点哇快点,我憋不住了啊!”
“”我说他刚才在车上怎么跟得了多动症似的,一会儿歪着坐,一会儿正着坐。原来是内急啊!
我慢慢悠悠的走过去,然后再学树懒一样慢慢悠悠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出秦江灏昨天硬塞给我的一串钥匙,慢慢悠悠的走到门边,慢慢悠悠的对准锁眼,慢慢悠悠的
“啊啊啊,你是故意的吧你,给我我开!没想到你人丑心眼还坏!”章复恺气得直来抢我的钥匙。
因为他抢的时候太过用力,其他钥匙从我手心快速滑过,有些疼,我抬起手掌看了一眼,都红了。
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太不小心了一些,然后冲我道:“等我上完厕所出来再给你道歉哈!”
说完,赶紧跑去开客厅门。
“”我无语,道歉只需要三个字,而他刚才浪费了好几遍道歉的机会。
其实,也只是不小心的时候弄到了一下而已,算不得受伤,不是大事,没必要道歉的。
“怎么那么笨?”一声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手被握住,摊在一只大掌中,抬眼,正好看到秦江蹙起的好看的眉宇。
第166章 关心的方式()
“不疼的。”以前的时候,对于他这种嫌弃的口气,总是会坏心眼的觉得他是在骂我。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却因他偶尔的嫌弃不由自主的内心愉悦起来。因为会开始觉得
这样嫌弃的口气只是他心疼人的表达方式。
“皮厚了吗?”他更加不悦的说:“不疼就必须要这么糟蹋自己?”
“我才不会糟蹋自己。”我又不是自虐狂,真是的。
“你就会糟蹋我。”
“”此话怎讲?“我怎么就糟蹋你了?明明都是你在糟蹋我。”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他老是嫌弃我的意思,但等话说出来,就突然感觉哪里了不对头了。
“呵呵。”秦江灏突然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捏住了我的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经很久没糟蹋过你了。
“”我脸上瞬间赧然,被他拉着往里走的时候,内心忍不住吐糟,原来情商低的人思想也会污的啊。
所以说是,情商低和领悟高其实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吧?
我们才刚进去,秦江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竟然是章复恺给他打过来的,之前才说他抠呢,这会儿就那么败家的同在一个屋檐下也打电话了。
秦江灏看了一眼,没有理,然后开始脱外套扯领带,他刚把衣服放到衣架上,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看了眼来电人,是个没打备注的陌生号码。但因为刚才在秦江灏的手机上扫到过一眼章复恺的手机号码,所以很眼熟的就认出了这个陌生号码是章复恺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接了起来,他的声音立马在楼上和手机里同时吼起来,“秦江灏那个没人性的怎么不接我电话啊?还有没有一点兄弟情义啊,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为什么哥如今有难,他却置之不理?”
我听他河东狮吼完,才不急不缓的问一句,“有事吗?”
“天杀的厕纸没有了啊,叫他赶紧的给我送一卷上来,必须他送,你不许代他来,不然哥守了三十年的如玉之身就要被你玷污了balabala”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对秦江灏说:“章复恺说他今天吃多了撑着了,让你没事别去找他。”
秦江灏将领带也拿了下来挂到衣架上,淡淡的点了点头“嗯”。眼里有一丝笑意,章复恺刚才在楼上的声音那么大,即使不透过手机,他也是不可能听不见的。
礼服穿起来很累,也很不方便,我上楼去换,依稀听到章复恺的声音从对面客房里碎碎念的传了出来,“怎么还不来竟然还不来”
我幸灾乐祸的进了房间换衣服,然后卸妆,再下楼找了瓶水喝,琢磨着他在厕所里应该也有小半小时了,才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对他道:“哦,对了,我刚刚在走道里遇到章复恺,他让我叫你上楼找他一下,好像有大事要跟你说。”
秦江灏正在用新买的茶具泡茶,闻言淡淡的“哦?是吗?”了一句。
“嗯,确有此事。”我一派诚然的点头。
他却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可怜的章复恺。
袁芳住了将近二十天的院,终于出院了,我们一家都去接她,顺便还把秦江灏叫上,当免费的司机。章复恺从来都跟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