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萌宝盗墓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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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企图把脑中的恐惧甩去!
忽然!
阴森森油灯黯了一下,一阵莫名其妙的冷风飘过过来,嘭的一声,铁门死死的被关上了,牢狱里响起了古怪的“咯咯”声——
“什么东西!”张大人也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儿,颤着两条腿,大喊了一声!
本来低着头的狱卒抬起了眸,那双眼诡异的翻滚了一下:“嘿嘿……”
这声笑很沙哑,不像是人发出来的,有点像是有猫在
叫,一下一下的抓在心底。
听的人很不舒服,南宫白夜觉得那样的感觉很不好,有点像是自己在现代看的《咒怨》,抓不住实体。
张大人已经吓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手指发抖的指着那个狱卒:“他,他……”
“鬼上身。”南宫白夜把人抓过来,挡在前面,虎牙一咬手指,香甜的血迹抹在了驱魔刀上。
那狱卒看着她的动作,像是一点都不怕,只阴森森的笑着……
南宫白夜冷眼扣着驱魔刀,四周竟变成了空无一人的黑色!
狱卒不见了,张大人不见了,就连她家那个变态师兄也没有了人影……
南宫白夜紧了一下刀柄,试探性的向前走着,那是一座很萧条的宅子,宅子里什么都没有,就连树木都是光秃秃的。
宅子的布局有些熟悉,一条长长的河横在后院,深不见底。
南宫白夜一边走一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宅子里发出空荡的回响,前面的道路昏昏暗暗,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房间,她伸手把门推开,迎面就扑来一阵寒刺骨的冷气。
整间闺房里是死一般的安静。
南宫白夜四下看了看,除了女人在梳头时扯下来的长发,其余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她随手翻了翻,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来,下意识地回了头!
除了她,并没有第二个人出现。
说不出为什么,她对这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反感,正打算抬腿出去,就听见嘎吱……嘎吱……嘎吱……一种像是摇晃着老旧铁床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南宫白夜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声音的来源,里屋的门不知道什么开时候打开了一条缝,油灯的光打出来,弄的整个房间都有点阴暗。
南宫白夜眯了下双眸,握紧驱魔刀,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她走的越近那种声音就越清晰刺耳,让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当她一脚踹开房门,那种声音截然而止!
床底下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九姨太,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这么扭着头看着南宫白夜:“白夜小姐,你怎么来了?案子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那你过来吧,把我拉出去。”
九姨太的手就这么床底钻了出来,手背上是斑斑点点的尸纹,再看看她的嘴唇,是不自然的青白色:“白夜小姐,帮我一把,这床底下太冷了,我冻的手都僵了。”
南宫白夜告诉自己,不能过去,可脚步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朝着木床走了过去……
067慕容想要重归于好(修)()
床底下的九姨太扯了下僵硬的唇,嘴角抿出了一道阴森森的弧。
南宫白夜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继续朝前走着。
九姨太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衣衫,扑面而来的阴冷,像是能钻到骨缝里,她转动了一下眼珠,姿势说不出的诡异:“抓到你了!”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白夜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力道过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漫不经心的说着:“我的梦是让你随便来撒野的?”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眼前重新陷入了一片黑色……
现实中,那个狱卒还在阴森森的笑着,双眸死死地的盯着昏睡过去的南宫白夜,脸上的肌肉来回的动了动:“刚刚被叶魅上过身,阳气本来就少的可怜,还敢来招惹我,简直是找死!呵呵,带着我给你制造的无尽恐惧一直梦下去吧,哈哈哈!”说着,狱卒将身子转了过来:“接下来,就是你了!”
原来,南宫白夜一直都没有离开牢狱,而她所看到的蒋宅也只不过是恶鬼为了夺人性命所制造的梦境……
张大人可不管什么梦境不梦境,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命!
他想也没想,爬起来就朝着牢狱另一头的牢门跑了过去!
牢门上挂着铁锁,他根本逃不出去,只能不断的用手晃荡着那铁锁,额上的冷汗布了一层又一层!
狱卒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嘴角上扬,似乎是在笑,可是他那个笑太诡异了!
诡异到张大人后退了一大步,肥胖的身子贴在冰冷的铁门上,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中,他看见狱卒的怀里抱着一颗人头,那人头正是他自己!
人头对着他嘻嘻地笑,狱卒也跟着嘻嘻的笑……
那场面骇人的可以。
然而,就在这么阴森的气氛下,北冥连城市的神色依旧冷漠如冰,他单手插在黑色长袍里,身上似乎有种浑然天成的禁欲气质,所到之处总能激起一股冷冰冰的气流,搁在现代,简直就是一台便携式的纯天然移动空调!
狱卒似乎没有料到,竟会有人不怕他,脖子僵硬的扭过来,阴阴的咧开青白色的唇……
可男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维持着刚刚动作,修长的双腿没有动了半分,只是微微向前倾了下身子,腰杆弯了九十度,带着黑色手套的指,戳在南宫白夜的脸上,慢条斯理的说
:“师妹,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清淡的香气缭绕在鼻端,南宫白夜却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安安静静的靠在那,一缕栗黑色的长卷发滑下来,服帖的贴在耳朵旁,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小更骄傲了。
“呵……”北冥连城偏头笑了一下,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缓缓向上抬高,随着他的动作,那瓷白的手腕又露了出来,像是上好的玉,还散发着漂亮的光泽:“真不打算醒?”
南宫白夜不动神色的一张脸,心里却嘀咕,他不应该知道自己是假装晕过去的,这一定是在试探自己,誓死不能醒,否则错过这次机会,她还怎么看他出手?
忽听一声极不耐烦的咂舌声在耳边响起!
男人的手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连同人一并拉进了怀里,声音低沉好听,男人特有的檀香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大掌扣着她的腰,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按在了他的腿上。
“真是可惜。”北冥连城确实是把“食物”抱在了怀里,那样的姿势既宠溺又亲密,像是抱小猫,又像是抱小狗,反正不管是抱什么,都不像是在抱女人。
他弯着薄唇,似是在遗憾,眸低涌出了邪恶:“如果你没有晕过去,就可以看看那鬼是怎么杀张大人的,嗯……他快要把他的头拧下来了。”
靠!
南宫白夜不装了,睁开了一双清澈的眸,单手撑着地,手腕一转,就从男人怀里站了起来。
她那动作做的漂亮利索,刚刚站起来,修长纤细的长腿就朝着狱卒劈了过去!
唰!
凌厉到能斩破风声的力道!
狱卒没有料到她醒过来,被一脚踢的硬生生的滑出去了一米多远!
南宫白夜侧身,飞踢,又是一腿扫过去。
脚跟不差分毫的踩在了狱卒的手臂上,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线:“虽然我不喜欢被人踩,不过踩别人这种事,感觉还真不错。”
狱卒张着黑洞洞大嘴,喉咙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呜咽声:“怎么会?你怎么会没出事?”
南宫白夜笑了下,手上捻出一张符纸……
狱卒恶狠狠的瞪着她,这才发现牢狱的四周,都贴了这种符纸,不多不少,整整四张,分别贴在东南西北四个角上,此时才发出隐隐的浮光来。
狱卒阴阴的笑了起来:“原来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止是准备这么简单。”南宫白夜摇了摇带血的食指:“我虽然没了阳气,动不了驱魔刀,不过……有这些符纸也一样能收你!”
语落,那些符纸像是有了感应一般,悬在半空把狱卒围在了牢狱的正中央!
那狱卒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嘴脸挣扎着,似乎像是要从这具身体里逃出去!
可,他的前胸还被一只粘着符纸的白鞋踩着,根本动不了分毫!
“告诉我,你在找什么东西?”南宫白夜沉声逼问:“那东西是不是还在蒋新的身上?还是说,在蒋家的哪个地方?”
狱卒刚想开口,却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耳朵里钻进了一道微微的低沉:“我,最厌恶背叛者了……”
“不!”狱卒抱住了自己的头,脸上开始弥漫出一团团黑色的雾气!
那雾气变成了漩涡,分明是想缠住南宫白夜的脚!
北冥连城身形一晃,只是眨眼间,就把人带到了安全地带,他看着没有依俯,化成一团污水的黑雾,眼神沉暗冰冷……
蒋新死了,现在就连狱卒也死了。
唯一没有猜错的是,确实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南宫白夜眯着双眸,把驱魔刀插在腰后,回过头去看了看晕倒在地的张大人,再抬眸看看身材伟岸的师兄,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发挥你绅士本色的时刻到了!
北冥连城倒也不客气,干干净净的站在那:“看什么?
还不把人抬出去。”
“呵,呵呵……”南宫白夜嘴角扯着笑了两声:“师兄,你不觉得抬人这种事应该男子来做么?”
北冥连城停了脚步,回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不觉得。”
南宫白夜:……
这日子没法过了!
“嘿咻……嘿咻……”南宫白夜费力的拖着张大人往前走,也不管这胖子的头有没有被磕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北冥连城就跟在她的身后,禁欲的黑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那双长腿不紧不慢的迈着,悠闲地就像是在饭后漫步。
曲洛刚一到衙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邪魅不已的眨了下眼:“喂,拖人的感觉怎么样?”
“嗯。”南宫白夜把手一松,笑的明眸皓齿:“唯一的感觉就是,你家七殿下太无耻。”
曲洛一把握住她的手:“知己啊!”
北冥连城的目光不冷不热的转过来,眸底是结了冰霜的光。
曲洛一打哆嗦,手握的更紧了!
“曲洛,咳咳,你该收敛一下你那花花公子的行为了,别忘了白夜小姐的身份。”随着咳声,暗暗的药香飘了过来,北冥洵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南宫白夜倒好奇了:“我什么身份?”
像是再思考,北冥洵轻轻的咳了几声,脸上也染上了红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声音沙沙的说:“慕容将军正在请父皇为你们赐婚……”
068答应赐婚?()
闻言,南宫白夜不留痕迹的皱了下柳眉。
曲洛看看她,再看看停驻脚步的北冥连城,笑的邪惑:“没错,就是赐婚,我和三殿下这次来,就是奉了圣上的命令,接你进宫的。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终于如愿以偿,和你的前夫破镜重圆了!”
“就算是破镜重圆,也和你没关系吧,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南宫白夜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把拖着的张大人随手扔在了地上,跟着北冥洵上了软轿。
曲洛还在那美滋滋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北冥连城含笑的走过来,优雅的长腿略微抬了一下……砰!
洛小公子直接头朝下,冲进了厚厚的雪堆里。
那力道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被踢断肋骨了,他还在那叉腰狂笑,嘴里嚷嚷着:“某人,你嫉妒了吧?羡慕了吧?吃醋了吧?哈哈哈,我看你这次还不变脸色!”
北冥连城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长长的贴身黑袍,
绽在大雪迷雾中,帅气精劲,充满了上位者特有的低调奢华,他走到路边的时候,一辆纯黑色的马车,刚好赶了过来,赶车的是穿着黑色斗篷的仆人,他毕恭毕敬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左手放在肩上,腰杆微弯,标准的贵族礼仪:“殿下……”
不同于在南宫白夜面前的慵懒,此时的北冥连城多了些特有的高傲,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单手插着长袍,曲线分明的下巴点了一下,似乎是懒得与旁人说话。
仆人倾身,规矩的把车帘卷起……
北冥连城抬腿踏上去,头略微低了一点,进了宽敞的马车。
马车里依旧生着暖炉,还有南宫白夜垂涎的黑色裘毛长毯。
北冥连城坐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