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握天下:废材小姐逆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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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均脸上的癫狂也在谈罗没有起伏的,冷静的分析中凝固。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她,脸部表情变得僵硬。
虽然凤灵均竭力维持镇静,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连谈罗都看得出来,夏权更加看得出吧。
原本靠山崩塌,她还幻想着夏权会忽然怜悯,会来救她。
可事到如今,她真的一丝,一丝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谈罗无悲无喜地看她肩膀颤抖着开始掉泪,最后跌坐在地,失声痛哭:
“你知道什么!你这个妖怪!贱人!”
她面容扭曲,用尽全力朝谈罗扑去。
这么大力撞去,她好不了,谈罗也别想好好活着,肋骨断裂也有可能。
可是谈罗不避不闪,看着凤灵均威胁意味十足的,恶劣癫狂的脸。
直到这人的发丝触碰到她的身前,她如雾一般消失。
“砰——”
直直撞去,脚步收刹不住的凤灵均像只扑火的飞蛾,撞在了墙壁之上。
她瞪大眼睛,额头血流不止,宛如破败的蛾子,脸上尽是怨毒,失去了所有美貌,青春。
轮椅声骨碌滑动,谈罗最后回头看她一眼,袖子一扬,将布下的幻境解除,显现出了花园的一角,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隔日一早,谈罗是在一股菊花的幽香中醒来的。
她住在夏权的偏殿,面前有一小院。
拉开门,雨漏不尽的庭前摆满了各色的早菊。都是她喜爱的紫色为主,有的白里透紫,傲然而修长。
侍女不知她醒了,连忙匆匆过来廊前行礼,取来软鞋为她穿着。
谈罗扫了一眼不远处架子上摞放的早膳,看上去十分花俏,想必又是夏权想出的新花样,她不禁问:“什么时辰了?”
侍女:“未至辰时,娘娘可以再歇一会。”
娘娘?
谈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是那头簪玉簪花的侍女一脸恳切,全然不像作伪,谈罗便否认这个可能性。
此时,高大的男人从回廊另一侧踱步而来。
“或者,你比较喜欢他们叫你少夫人,少奶奶?”
夏权休息得不错,精神饱满,雄姿勃发,声音低沉醇厚,像伴着晨风传递到听者耳畔,听得侍女们都羞红了俏脸。
第300章 意犹未尽,欲求不满()
“都不想。”
谈罗拒绝道。
夏权的唇边泛起淡笑,“那你想叫我什么。”
谈罗不跟他打机锋,咬了咬唇,“我该回宫了。”
她昨夜其实休息得不好。
因为昨日凤灵均一口一个妖怪,害她梦见了夏权发现她来历不明,让道士前来驱邪!
现在导致谈罗也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夏权。
夏权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舒泰,谈罗一贯自立自强,现在暴露更多情绪,让他觉得能走入她的内心。
夏权望了一眼侍女们,让她们回去干活,然后低声对谈罗道:“又怎么了,别担心,一切有我。”
他以为谈罗是担忧昨夜之事不好处理。谈罗一回去,就告诉夏权大致经历,夏权便派人去善后。
“有我在,陈国公府绝找不着你麻烦。”
实际上陈国公府焦头烂额的,早自顾不暇。
昨夜凤灵均发疯一样跑出去,寻死亦是陈国公府预料到的。不过就是一开始找不到人,感到有些蹊跷。
但现在陈国公气病了,国公夫人哭晕了,只有凤世子应付各方打探,还得捞被幽禁的凤贵妃,就分身乏术。
身后侍女忙碌准备早饭的布置、摆碟,顾不着他们这里,谈罗瞟夏权一眼,说道:“你就不怕我么。”
夏权缓了口气,“你就是想太多,要怕早就怕了。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用早膳。”
庭前满是菊花,等谈罗洗漱回来,看到的他们面前的早膳,也是略缩的菊花宴。
清淡的美酒是菊瓣与糯米、酒曲酿的,装载在唐菖蒲缠绕的杯中。
香气柔顺,沁人心脾,好似杯中盛开许多婀娜多姿,香气芬芳的菊花一般,早晨饮用,一日都能神清气正。
面前的摆碟上,每一道精细的点心上,都精心搭配了花瓣,甚至有一道点心完全是梨香菊做的,泥金的颜色,雕刻成龙爪菊的造型,让人不舍得下口。
谈罗想起了许久许久之前,两人在“云玉京”共度春宵,那风格秾丽,似在天上人间的乐地,那川流不息的河川,那满湖一船船盛开的丹色芍药,都美好得过于不真切。
夏权好像也想到了,唇角流露愉悦微笑。
自那次之后,每次他独自一人用早膳,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淡然又乏味。
要是有可能,他希望每日至少有一次用膳,是与谈罗共渡的。
但这太奢侈了。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谈罗的那次落水的失忆是故意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进展太快。
虽然受了欺骗,夏权却觉得没什么,这都是可爱的小情趣。
谈罗比他想象中要在乎这段感情,才是他欣喜的。
夏权磁性的嗓音直接透入谈罗的耳膜,命令着:“阿罗,叫我嵇大哥。”
谈罗像僵直的木头一样呆住。
这呆愣愣的小模样让夏权忍俊不禁,有些想吻她娇嫩的唇瓣,追逐舌尖缠绕时传递到大脑的酥麻感觉。
在谈罗“失忆”期间,让他有些不满足的,就是那过于逼真的生涩反应,每次都意犹未尽,欲求不满。
第301章 盛京竟还有这么一对出色的人物?()
夏权却没有立即戳穿谈罗,露出无懈可击的笑,说道,“嵇绍是我在外的化名之一,你也可以叫我嵇大哥。”
谈罗反应过来,道:“哦好。”
方才险些吓着她了。
谈罗还以为夏权察觉了。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进行解释,可就太尴尬。
但她觉得还是哪里不对。
吃了两口美味的糕点,谈罗就不想了。
等夏权也用完了早膳,谈罗毅然推开桌几,说道:“这雨是停不了了,我想回盛京一趟,买些东西。”
谈罗觉得自己劳累了这么久,也该好好放松犒劳!
正好天雨路滑,百姓们人心惶惶都不出门了,大量运到盛京的稀罕之物滞销,商家们愁眉苦脸的,她就去买买买,当一回救世主!
夏权取了热手帕擦嘴,刘公公察言观色,打了个手势,撤下大部分碗碟。
夏权认真道:
“想买什么,夏大哥陪你去。或者要是不重要东西,就让人给你买,所有样式都包下来。”
谈罗抱着手,猫瞳瞪着他道:“你陪我去,肯定又是你付账,我花钱花得不够开心。”
夏权失笑,“就这么不喜欢我跟着。”
别的女子都是费尽心思要花夫君的钱,他家这只小猫倒好,虽然赚得不少,没有他多,平时也一肚子赚钱的鬼点子。
看起来颇为贪财的小女子,花起钱来却是一点都不想依靠他。
按理说,不是自己财富积累的越多越好么?
夏权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挺嫌弃情人一样。
谈罗别别扭扭地说,“最重要的是你又会在外面叫我夫人,叫我娘子。”
为了得到跟未来世子妃一同买买买的机会,夏权只好放弃自己的一些小乐趣,
“不会叫。”
谈罗:“?”
夏权耐心道:“夏大哥都听你的。”
只要不要再把他丢在行宫,跟别的莫名其妙的男人一道就行。
谈罗摸了摸下巴,再附耳说了两句。
夏权面色古怪,还是答应了谈罗的一二三四点要求。
于是两个时辰之后,盛京繁华的街道上,缓缓驶过高大轩丽的马车。
车停稳,店铺面前便出现一个俊美文士。
此人衣白如雪,衣袍只以银灰色点缀,风度翩翩,身形颀长,一丝不苟的头发被乌黑木簪束着,嘴角带着三分笑意。
纵然身材较高,接近八尺,也是原汁原味的书生气质,显得非常耐看。
兼之,他身上带了些不同常人的冷静淡然,还有强势,想来手段亦杀伐果决,并非寻常读书人可比,不禁让人猜测是翰林院哪位年青的大人。
最出彩的,是他身畔相迎的女子。
她的头发柔软乌黑,顺滑如锦缎,衬出秀丽脱尘的脸庞。
一双魅惑的猫眼,看人的时候似无情,亦似有情。
她轻柔的手搭在男人掌中下了车驾,男人也十分自然地将伞贴近于她,搂紧她纤细的肩膀,遮蔽风雨,不使她被恼人的雨水沾湿。
盛京竟然还有这么一对出色的人物?
无意路过之人见着这一幕,无一不眼前一亮,想擦亮眼睛看看,是自己哪位熟人。
第302章 他毫不动心()
令旁人瞩目的两人正是微服伪装的夏权与谈罗,经过谈罗的处理,要在他们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都是徒劳。
夏权没让人服侍,自己撑着伞,请谈罗下车。
谈罗与他贴近。
“辛苦你啦。”
谈罗很喜爱自己指点过的,夏权吩咐人准备的这日的打扮。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身上。
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夏权就是实打实的样板。
谈罗本没有报太大期望,怎料夏权换上衣服,好看得不像话。
再是对他容貌稍作修饰,斜飞入鬓的修长剑眉没那么肃杀,在睥睨天下,令人望而生畏的暗眸眼角画了几笔,变得温润了一些,深邃立体五官更加变样,优美的薄唇略略上扬时,有一种闲散俊雅的味道。
虽称不上姿容绝世,谈罗也能说,扔到天下举子里,天下读书人里,她情人也是一等一了的俊美风流。
谈罗全神贯注,带着些少女的崇拜,夏权心中就像吃了人参果一般痛快,道:
“不辛苦。”
往日里为了维持身份体面,还有事务繁忙,他甚少对自己的穿衣打扮有关注。
今日整体风貌一变,有一种说不出的年轻与洒脱,连他自己也多看了两眼。
夏权心情甚好,让谈罗挽着他的手臂,悠然地进店。
他们到的这家店名唤“江左斋”,鼎鼎有名,主营女子的胭脂水粉,护肤保养,由于发家于旧京,有名声之余还很有底蕴。
无论是夏权的药堂,还是另一些专供贵族之家的店铺,都要略逊一筹,暂时无法与之比拟。
而且这家历史悠久的老店,还有专供客人保养休憩之地,仅供六人左右使用,占地却足有五进的大宅那么宽敞。在盛京种类繁多,竞争激烈的店铺里是屈指可数。
能让盛京贵妇人交口称赞的江左斋之内,环境极为优美,一应装点,俱是古物。精致无比。
据说里面最有名的是一张紫玉床,有滋阴养人的效用。曾有来往多年的熟客使用之后,失眠的症状不药而愈,老来怀了个儿子,是无数金银珠宝都难以比拟。
不过这张紫玉床太传奇,也太神秘,盛京见过的只有寥寥几人。
“寄语林和靖,梅花几度开?黄金台下客,应是不归来这家店还真有趣,竟放了这首诗在这里。”
时隔多月,又有人留意到了待客处的字幅,在吟读,江左斋的少东宋醇不禁停下对一名新伙计的吩咐,投注目光到不远处。
江左斋传承多代,历史沧桑,宋醇身为家族继承人,亦是一丝不苟,时常亲临第一线,指点下面的人做事,做人。
由于家族的生意特殊,他时常会接触到一些女子,有的是云英未嫁,有的是贵夫人,都非富即贵。
她们会对宋醇这位长相俊美,气质气派,行事果敢的少东暗送秋波,希望有点什么小惊喜发生,填补她们平静毫无刺激生活中的空虚。
但宋醇从来没有理会过,他毫不动心。
第303章 原来他也不过是寻常男人()
他年过不惑,尚未娶妻,就是为了寻一个温和,孝顺的女子,一生一世。
如同他父母一样。
虽然宋醇不急,家里人也不急,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否则抬眸看去之时,那女子的相貌,笑颜也不会让他如此震惊与惊艳了。
宋醇也不知怎么的,便止住了伙计的再度询问,压抑着心中微微激动,朝正准备坐下品茗的两人走去。
他方接近少女的范围,只觉一股难以描绘的清淡幽香充斥在鼻尖,似是梅花,似是兰竹,又似是绝艳的少女的体香,让世间男子都想化作尘埃摔落于她脚下。
宋醇暗想,原来他也不过是以貌取人的寻常男人。
以往他闻见香气,只会想起他日日接触的药香,甚至一些寻常人不知的植物的香气,顶多就是打马游猎时,嗅闻过的草原苜蓿花的香气,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