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宠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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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带她走?怎么带?如何带?
太不现实了吧?
“你会舍不得吗?”一切不可强行,虽然他觉得这里不是她的停留之处,可是,还是得问过她的意愿才好。
丰流怔了怔,惨笑,这里还有她留恋的地方吗?
也许曾经有的,经过昨日一事之后,一切对她来说都仿若死去了,不是吗?
“我想走。”如果能走,她当然是渴望可以走的。
丰清上前,从怀中掏出药丸递给丰流。
丰流挣扎着欲坐起,被他按下,“你躺好。别乱动。”
丰流没有多争辩,接过丰清的药,不明所以,“这是?”
“七天后,你吃下此药,会呈假死状态,在‘死’前,你放讯息给完颜烈,告诉他你死后不愿葬妃陵,希望回葬爹的坟前。”
御书房
律寒怀着平静的惦情跨进御书房。
完颜烈背靠着龙椅,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亦没有睁开眼,他知道,是律寒来了。
“臣给皇上请安。”律寒单膝跪地,恭敬请安。若是往常,完颜烈早在他话刚完便让他起了来,可是,这会
听不到皇上的准起声,律寒也唯有继续跪着。
膝盖处有冰冷的感觉传来,他的心更加冷静了,心里已猜到皇上是为了何事召见他。只不过就等皇上开口罢了。
第288章 是祸躲不过4()
良久良久,完颜烈才睁开双眼,眼睛里没什么感情的看着律寒,瞧着律寒恭敬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丝残忍了。为即将说出口的话而感到迟疑。
只是终究这个想法稍纵即逝,瞬间,他又恢复到了那个无情的帝王。
“你来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是的,皇上,臣来了。”挺废的一句话从律寒的口中说出,只不过说了才能显示此刻他是在御书房不是吗?
“律寒啊”完颜烈充满感叹的看着律寒,只是那透过律寒直向外看去的视线,却在显示着他,其实不是在看律寒,更像是透过律寒在看些什么。
回忆从完颜烈的脑海里不断回放。
年少便已认识律寒。
身为律家公子的律寒,才学自然不在话下,他曾说,等他做了皇上,便让律寒做天下最有名的大将军,让律寒做他的左臂右膀。
“臣在。”比起完颜烈的叹息,律寒反倒应得掷地有声。
“朕第一次见你时,朕唤你的名字,你也是应得这么大声的。”完颜烈轻笑,眼里有丝哀伤。
终究一切都该离他而去了。
律寒也仿若回想起了第一次见着完颜烈的时候,眼里有些迷蒙,“是,那会皇上还不是皇上。”还只是个有远大志向的皇子而已。
“还记得朕那时跟你说过的话吗?”
“皇上那时说等您做了君主,会封臣为大金国的大将军,做您的左臂右膀。”往事沥沥在目,他又怎会不记得。
正因为有了完颜烈那一次的对话,所以他才继续了律寒的武学。
只因在他的心目中,第一志向便是永远的效忠皇上,与皇上并肩一起看着大金国欣欣向荣。
“你还记得。”
“臣不敢忘记。”
完颜烈从龙座上走了下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律寒,群臣有别,他却很少将律寒当做臣子的,只是,君与臣,原来是永远也划不过界线的。
第289章 是祸躲不过5()
“你起来吧。”他想,让律寒第一次与他平起平坐。
律寒站了起来,俯视瞬间就变成了直视。
翩翩少年郎早已在战场上磨练得变成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
“朕很痛心。”完颜烈剖息自己此时的心情。看着一手由他提拔起来的律寒,要毁了,他是真的很痛心。
“皇上节哀。”
完颜烈怔了一下,而后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节哀只是安慰人的话,有用么?”
“有没有用臣不知,但说了,总是好些的。”律寒回答得一本正经。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看着律寒这模样,完颜烈突然间很不爽,为什么自己在伤心,而他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律寒正视完颜烈,刚正不阿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沉默。
御书房一派宁静,二人对视良久,完颜烈终于下旨,“律寒因办事不力,撤去将军一职,兵符上缴。”
“臣遵旨。”
律寒从怀中取出兵符,还将给完颜烈。
成也完颜烈,败也因他。只因他是君,万人之上的君。而自己只是臣,君下的臣。
看着律寒一点惊讶之色也没有,还有连兵符都随身携带,完颜烈倒是怔了下,接过律寒递交上来的兵符,他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你不惊讶?”
“臣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从完颜烈派他去迎和亲公主,他就已经在等这一天了。
只是他还是有些惊讶了,他以为皇上会杀了他的,却没想到只是缴回兵符而已。”律寒的根基太深太深了。
跺一下脚,江山也会动的,留这样的家族任命,掌管兵权,皇上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想着铲除?
完颜烈扯了扯嘴角,“这世上还是你最懂朕的心。”
“谢皇上不杀之恩。”
完颜烈怔住,而后大笑出声,“你”
杀他,的确是真的不忍!!
第290章 要死了哇1()
晚上?她已经等不到晚上了,“本宫要现在去求见晚上,立刻、马上。”说着,从床上跳起,欲直出寝殿。
绿草跪在地,“娘娘,娘娘。”她面有难色,“娘娘您冷静啊。”果然,娘娘一听到律寒将军的事还是没法平静么。
可是,她可知她去了,也于事无补啊。
冷静?这么说真的是因为她的事情做了导火索吗?“绿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丰流俯视着绿草,直觉认为绿草这样说,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谁知绿草只是抬起头,无比认真的说,“娘娘,律寒将军的事早已在五天前就发生了,现在,也只不过是下诏书而已。”
丰流的身子晃动了一下,五天前,不就是她发生事情后的次日吗?
果然,皇后说的话,完颜烈还是在意了吗?
“娘娘,听说很多人为律寒将军求情,但都于事补。”绿草的潜外之意,则是要丰流不要淌这趟浑水了。
“砰。”突地,丰流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在绿草未反应过来,她便已昏倒在床旁。
绿草吓了一大跳,狂喊,“快,快宣太医。”
、
太医才把完脉,完颜烈就赶了过来了,“风贵妃如何了?”
张太医摇头晃脑,示意完颜烈出去说。
待出到正厅处,他才叹气说,“伤了元气”他欲言又止,可是看他的表情,都知那未说完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完颜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你,你明明说她只需调养些时日,便可痊愈的。”
张太医沉默,他能做的就这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看丰流的造化了。
两天前
身子已稍好的丰流犹豫再三,终于开口求情于一直为她号脉的张太医。
一个人要寻死,总得有些征兆的。而她凭一已之力,想要死后让完颜烈放她出宫,必得先过得了张太医这一关,毕竟他是神医啊。
第291章 要死了哇2()
所以,当张太医一如往常为她号脉时,她遣退所有的宫女,包括绿草。寝殿只留下张太医与她自己。
看着这阵状,张太医也不慌不乱。
淡定的将药箱放好,不等丰流开口,他已先挑明,“娘娘遣退众人,是有什么事要吩咐老臣吗?!”说实话,他因为丰流失去子嗣一事,仍存有愧疚。
丰流怔了一下,她还没想好说辞了。不过既然张太医挑明了,那她也不藏着掖着了。
“吩咐不敢,丰流是有一事相请太医帮一下忙。”她说得含蓄,天知道,她口中的忙若真帮了,穿帮时会惹来杀头大罪的。
张太医上前,“娘娘请伸出手来。”
丰流照做。
他一边号脉,一边道:“身子没那么虚了,不过调理一事怕是要暂停了。”他的话刚说完,丰流还没有反应过来,良久,她才面带惊讶地看着张太医,喜露于色,“多谢太医成全。”
张太医收回手,“老臣没有做什么。”只是告诉她不要再进补,让身子虚得更真实罢了。
他的确没有做什么,他甚至都还没有开口说什么,他只是做着为难的表情,可是,天知道的,他是真的没有说什么。
而正因为他的没有说什么,所以完颜烈才误会了。
完颜烈第一次觉得身为皇帝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只觉脚有些轻飘了。只觉从正厅到寝殿的距离有万里长。
看着床上那虚弱得躺着的丰流,那苍白的脸,那瘦削的已没有半点肉的脸庞,下巴尖得都不成人样了。
他怎么会现在才发现呢?
怎么会呢,他以为,以为她会好起来的,以为她还会笑颜对他。
以为她会给他机会,以为她会原谅他。
可是,怎么就突然之间不行了呢?
“全部给朕退下。”他突然间就想一个人陪着她了,就这样的安静的陪着她。
第292章 要死了哇3()
从完颜烈来到寝宫时,其实丰流就已经醒了,只是,耳朵听到张太医那断续的声音,她不安的心就一直没镇定过。
张太医会怎么跟完颜烈说呢?
距离太远,她听得不清楚,只是听到完颜烈用略显疲惫的语气遣退众人。
殿宇很安静,安静得连他的轻叹声都显得有些大声。
丰流均匀地呼吸着,她不知道接下来完颜烈要说的是什么。
“流儿。”完颜烈端详着丰流的脸容,是他害了她,是他将她变成了这样。
母后曾悲哀地告诉他,进了宫的女人,就不再是女人了。她们是棋子,一颗唯物是用的棋子。
棋子是否能停留在棋盘上,则要看她的作用,及运气了。
像皇后,虽久居中宫,但最后仍旧败下阵来。只因她的敌人是皇上啊,她的夫君。这是从一开始就输了的棋局啊。
只是丰流,她终究还是要被牺牲的。
手里传来的是完颜烈有些过热的手温,丰流无法再假装,睫毛闪了闪,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完颜烈那一闪而过的痛心,她怔了怔,只是,最后还是当作一切都没有看到。
挣扎着想起来行礼,被完颜烈按住,“不要行礼了。”
“皇上,您怎么来了?”虚弱得根本不像自己的语气,却真的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丰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虚弱的笑,她果然还是病了。
“朕来看看你。”完颜烈看丰流想要坐起,便搀扶着她起来,然后将她搂在怀中。
下巴磨擦着她的秀发,鼻尖一阵芳香,却不再是纯的,还夹着带带的药味。眉头不经觉地便皱了起来。
“皇上,御花园里的花开了吗?”丰流继续虚弱着,中气不足的语气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的确有些像濒死之人了。
完颜烈不知怎地,就觉得鼻子有些酸了,强忍住,好一会他才无异常地召唤外头的福贵,“你去看看御花园里的花开了没。”
第293章 要死了哇4()
看着福贵的离去,丰流安静而温柔的靠在完颜烈的怀中,似回忆,又似缅怀,“皇上,臣妾突然好想家中的那株桃树,它开花的时候总是比外头的要慢些,臣妾那会天天都祈祷桃花仙子快点做完工作,让臣妾家的桃树快些开花吧。”
完颜烈将她搂的更紧了,“流儿,朕让你将它移种到宫里,你就又可以看见它了。”
丰流摇了摇头,“离开了故乡,离开了它的亲人,它会死的。”
只是单纯的感叹,听在完颜烈的耳中却变得意有所指,“不会的,不会的,朕不会让你死的。”
完颜烈如此紧张,让丰流吓了一跳,嘴角却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看来张太医真的有帮她了。
喉咙干氧得让她不由自主的咳了起来,越发显得身子的虚弱了。
她面露哀伤的笑,抬头看向完颜烈,她就要离开他了吗?从此他做他的帝王,而她则畅游天下了。
“皇上,臣妾,臣妾是不是时日不多了?”
“不,朕不许你乱说。流儿,你还没有原谅朕,你还没有同朕共育孩儿,你不可以食言的。”完颜烈有些慌了,只觉眼前的丰流变得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丰流虚弱的笑了笑,“皇上,臣妾好想家里的那株桃树啊。”
“朕立刻命人把它移植到宫里。立刻。”完颜烈正欲大声喊人,却被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