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宠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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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御用的大夫?
就算皇上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不预先通知一下狼狈为奸的剧情,他依旧得站在皇上这一边呐,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撒谎。
更加不明白眼前这个美得像祸水一样的女人干嘛那么紧张地看着他,他有选择吗?
从皇上发布了风贵妃有喜一事之后,从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之后,他就已经被皇上拖进泥潭来了,呜,人生啊!!
呼,丰流深吸一口气,紧张的心暂且得到放松,感激地看着张太医,“谢谢,我会的。”
怪异的用词,不合规距的谢意引得三人对她的注视。
第170章 谎言是必须的2()
“怎怎么了?”放松的心刹时间又变得紧张,该不会又出什么差错了吧。
张太医看了一眼丰流,算罢,能有一声谢,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对着完颜烈行礼,“臣先退下了,皇上。”
完颜烈点头,眼睛却是直望着丰流,把她看着半点也不自在,“爱妃真有礼。”这样的话让人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赞美。
皇后这会也终于从太医陈述的事实里回神了,果然还是有喜了么,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脸上的笑容变得和蔼,“是啊,妹妹,你是主子,他是臣子,哪有主子向臣子说谢的。”
丰流只得讪笑,“这样么?”
御书房
身穿龙袍的完颜烈坐在龙椅上,一派威严,那张牙舞爪的金龙不仅是修饰,更让人产生一种自然的敬畏。穿上它的人,是高不可攀的,让人甚至不敢与它直视。
一切都很完美,如若不是他嘴角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内心想法,想必谁也没有胆子去挑衅他的皇者威严。
而张太医,这个被吃了黄莲的可怜人,此时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不是,确切的说是瞪着他。
完颜烈将张太医的不满全看在眼里,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也没逼人啊,承认爱妃有孕,是他自己说出口的,不是么?
“皇上,臣服侍您有多久了?”张太医很恭敬地用了上尊称,礼也行得规距。
完颜烈苦思,算了算,“十几年了,十三,还是十四?”他反倒不清楚地回问张太医。
张太医一本正经,义正词严,“十四年五个月零七天。”
“咦,你算得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问朕呢?”完颜烈装傻地看着张太医,一脸的不解。
做戏?张太医才不管完颜烈做什么戏呢,继续问,“臣对您称得上鞠躬尽瘁么?”
第171章 谎言是必须的3()
完颜烈被张太医这词吓得夸张地往后靠背,“张太医,不要用鞠躬尽瘁这一词吧?”说得他好像这个主子的怎么压榨他的臣子似的。
张太医却仍旧一脸的严肃,“皇上,臣觉得这词很适合形容臣对您以及大金朝的付出。”
呃,完颜烈哑言,讪笑,“太医这次似乎生气了。”
“您是君,我是臣,臣不敢生君的气。”张太医垂头,说着反话。
完颜烈凝眉抿嘴,很无辜地看着张太医,“朕也没让你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要他淌浑水了,还说没做什么?张太医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太过生气,会上前打完颜烈理论,猛的抬头,眼神冒火地看着完颜烈,“皇上,君子敢作敢当,您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呃,他做了什么?瞧张太医的眼神,似乎他杀了张太医全家似的,不止,可能还诛连族人。
“朕做了什么?”
还不认?张太医也不转弯抹角了,快言快语地揭露完颜烈的黑主意思,“您都没有告诉臣一声,就让臣对着众人说了大谎。”
“撒谎对你来说是强项啊。”完颜烈没有半点被揭穿的愧疚,他就知道张太医在意这事。
可是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呢。
听他如此说,张太医气得差点吐血,“臣撒谎还不是您授意的?!”
呃完颜烈哑言,这个嘛,他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唯有沉默。
看他沉默,张太医的心总算好过了一些,很好,还懂得沉默,若是再说不关他的事,自个就与他死杠上了,管是不是君呢。
“师父!”一会,完颜烈败下阵来的轻唤一声张太医。
“臣不敢当。”还记他是师父?切。
见状,完颜烈重叹一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张太医侧头转身,不看他的可怜样。
当年就是他一句:师父,宫里的太医都有派系的,朕年少无依,您老人家忍心看着朕英年早逝吗?这才进的宫。
第172章 谎言是必须的4()
多年来,算是熟悉他了,这样的人会英年早逝?自己会先逝才对吧。
可是后悔了,有什么用?不进宫都进了,心里又实在疼这个弟子,只得继续瞎混下去,天知道他是多么地讨厌这个皇宫啊。
“师父,朕答应你,这事过后,让你逍遥江湖去。”见他不理,完颜烈没辙,只得使用杀手锏了。
听到完颜烈的话,张太医的眉毛动了动,“当真?”
“当真。”
“确定?”
“确定。”
如此,张太医的火气才算下去了,“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了吧?”被强求参与,总也得有知情权的吧。
“唉。”完颜烈叹一声。双手交叠放手后背,踱了两步,走到窗边。
抬头,看向那仍在下的雪,一天一夜了,依旧没停没了的下,枝头上积满厚雪,枯枝不忍其重,硬生的折断,发出拍的一声。
他面露伤感。
张太医嘴角抽了抽,都什么时候,他还有心情卖弄。
不待他说话催促,完颜烈轻启簿唇,充满无奈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师父,朕倦了。”
黑线从张太医的额际冒出,“这次又倦什么?”注意,他用的是又,如此可以说明,完颜烈说这话已不是第一次,可能是第二次又或者三次四次。
张太医的不解风情并不能阻止完颜烈继续的卖弄,他看着白头的白雪,没头没脑地说道,“雪又在下了。”
“已经下好久了。”张太医没好气地接口,希望完颜烈能够快点进入主题,而不是在这自顾自怜的哀伤叹气。
又不是秋天,那么伤感做啥,他还等着回家喝姜烫呢,冷死了。
听到张太医的话,完颜烈转头,嘴角带着抹笑,有些无奈地看着张太医,“师父,你真不懂情趣。”
“两个大男人要情趣做什么,你快点说完,说完,我还要回去喝你师母的姜汤。”张太医不耐烦了,再这么闲聊下去,都要正午了。
第173章 谎言是必须的5()
完颜烈轻笑出声,一脸羡慕地看着张太医,“朕也好久没喝过师母做的姜汤了,师母还是会放辣椒下去么?”
在姜汤里入辣椒,也只有师母一人做得出来了,说什么这样才会更辣,更快让人热起来。
张太医很郁闷地等头,“都几十年的习惯了,能改就不是你师母了。”
“这倒也是。”
“诶,你到底说不说啊,我真的是要赶回去啊。”见完颜烈又东拉西扯的没个重点,张太医是真的急了。
“没什么,朕就想她生个小孩而已。”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都不知是在说真还是在讲假。
张太医一脸郁闷地看着他,“因为她是美人?”
“有一部份原因吧。”完颜烈直认不讳。
张太医听罢叹气,“皇上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美人是啥?是祸水啊,可你呢,偏不听,老是被美色所迷惑,伤身累已。”
完颜烈抽了抽,打断张太医欲没完没了的劝说,“你为嘛老将朕看成是好色之人?”
咦,难道不是么?谁不知道金国皇帝是好色之人。
张太医一脸鄙视地看着完颜烈,“不是我看成,是全天下的都是这样想的,皇上,你想想,你后宫有了多少妃嫔了?”
全天下啊!
“唉,师父,天下人皆误会于朕,难道你也这么肤浅?后宫存在三千弱水,是规距规距啊,朕其实是只想取一瓢饮的。”他挺纳闷的叹息,似乎后宫充盈不是他的错的似的。
“嗤,你若真这么在乎规距,还会闹出假孕一事?”
“咦,师父,这你就错了,朕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是在说明朕是真的只想取流儿这一瓢。”完颜烈无比正经的神色看着张太医,解释着。
张太医又嗤一声,摆明了他的不信。
唉,完颜烈见状,只得轻叹,“师父,朕是说真的。”
“你每次都说你是真的。”张太医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他过去的谎言。
“师父,你不知道做寡人的痛苦。”完颜烈摆出一幅孤寂到绝的模样,可惜却未能引起张太医的怜惜。
“你若是体会一下做臣子的滋味,就知道做寡人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
第174章 刺客VS丰清1()
自古只听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可有反过来说的?
完颜烈被堵得语塞,有时师父说的话真的是会气死人,可又该死的很有道理。
张太医看看时辰,“不行了,我真要回去了,一会你师母会着急的。”
“嗯嗯,去吧去吧,改天朕也去喝师母弄的特色姜汤。”完颜烈也不留人,直接同意让他走。
“可你还没说重点。”张太医翻白眼。
“朕已经说了啊。”他就是想要丰流生个小孩而已,这已经是重点了。
张太医看着他,嘴角抽了抽,“假的还能弄成真的?十个月之后,就会有小孩蹦出来?”
完颜烈但笑不语,“师父,你再不回去,姜汤可能就会成辣椒汤了。”
张太医被他一提醒,也不管什么重点不重点了,赶紧奔出御书房,回家去也。看着张太医那着急的模样,完颜烈不禁嘴角微扬,其实这样平凡的人生也是很令人羡慕的。
可惜他不是过这种人生的人
“皇上,律寒将军有急事求见。”福贵从外头走了进来,向他行礼过后禀报道。
完颜烈收回眺望外头的视线,应了一声,“让他进来。”说着,自己走回御座坐下,随手挑了本奏折在手看了起来。
律寒整理了一下仪容,肃容地走进御书房,脚才跨进门槛,就猛的一下跪倒在地,“臣给皇上请安。”
完颜烈抬了抬眼,淡声道,“免礼。”
通常他说免礼的时候,律寒都会站起来的,可是这次却没有,瞧着律寒继续地跪在地上,完颜烈将奏折随手的放下,不解地看着律寒,“怎么了?”
律寒低垂着头,嘴唇轻抿,好一会才请罪道,“求皇上恕罪。”
完颜烈眉头轻凝,一脸的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恕什么罪?“你犯了何罪啊?”这就快要过年了,该不会惹了什么大事回来吧?
律寒不敢抬头,他欲言又止,“皇上”
第175章 刺客VS丰清2()
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可让完颜烈更加不爽,“有什么话直说,别这么吞吞吐吐,这可不像你,律将军。”
“皇上,丰清逃了。”律寒快速的说完,以示他还是以前的律寒。
空气里弥漫着压抑,御书房静谧的连风声都没有,仿若没有人在此。
完颜烈眼睛微眯地看着低头的律寒,他卑微的跪在地,是在认错么?
良久,完颜烈手轻叩案桌,给御书房带来一丝声响,顺带的将满室的压抑冲散些许,“叩,叩,叩。”
有节奏的叩声让人听得更加不适,律寒冷汗从额际冒出,身子却不敢动地继续跪倒在地。
被关的丰清被逃,责任他如何逃脱?
“起来吧。”完颜烈让他先起,语气里却给人威严的感觉,君依旧是君的。
律寒应声而起,抬头看向完颜烈,只见他凝眉不喜,却没有发怒的迹象。
“什么时候逃的?”完颜烈眼露精光的射向律寒。
律寒心敛紧了一下,“昨夜。”说完,他就只能沉默了,昨夜宫里发生的刺客一事,毫无疑问的就会直指在丰清的头上。
果然,完颜烈听罢冷笑,“这么说昨夜的刺客是他了?”
律寒被他逼视地无法否认,“应该是。”
“应该?怎么,你不敢肯定吗?别忘了,人是你抓回来的。”完颜烈冷笑持续,话语带着质问的意味。
律寒的手暗地的握了握,皇上这样说,是在怀疑他吗?
虽然他可是,这样精明的皇上有点有人无法招架,仿佛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别人所做的只是他眼中的一场戏而已。
而皇上,愿参与便客串一下,不愿则安心地坐在观众席笑看别人的演戏。
的确,丰清一事,在夺回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