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毒后:皇上你赢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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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尽是些丝竹奏乐,配合着宫中舞姬拍首弄姿,索然无味。
跟着这里想比,御花园深处倒是沉静了几分,宁月锦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些花儿,倒也是感激起君陌路来。
面对着这些花儿,总比面对那些人来得舒坦,顿时感觉心里一松,整个人精神气爽。
方才她见着外面已经有不少山茶花的品种,如今来了这里,才发现,好东西都在这边。
君陌路对山茶花极有研究,他拉着她停驻在一棵棵山茶花面前,宁月锦只依稀的记得自己看见过几种,倒是真的叫不出名字,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来。君陌路边走边道,将山茶花的品名,来由,甚至连种法都一一详细的讲解给宁月锦听。
宁月锦不时的点点头,有时候还能反问出结果问题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变得不那么僵硬。
正说着,宁月锦眼前一黑,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给蒙住了脸,君陌路笑,“今日,本皇子就带你去见一株你从未见过的山茶花。”
宁月锦心生疑惑,却也无奈,顺着君陌路为她引的路,两人就这样走了没多少时刻,正当宁月锦想开口,蒙在眼前的温暖突然一松,她本能的睁开眼睛。
“这株是绿颚白玉珠,茶花上难见的极品。若不是本皇子带路,你恐怕今生都无法见到这般纯白的花色。”
“说起这绿颚白玉珠,还有段极美的传说。在民间常说,任何一种花都有一个花仙精心照料。而众花仙则又被百花仙子给统管。百花仙子统管着所有的花开花落,有一日,山茶花过了开花季节,却依然盛开。王母大怒,让她速去人间调查个明白。她奉了王母娘娘的命令,去巡查茶花仙子,遇到了一个因为护花而被砸伤的花农。”
“花农对百花仙子一见钟情,百花仙子也被华农的善良和憨厚吸引了住。自从那日以后,百花仙子便常常往人间跑去。纸包不住火,王母娘娘终于知道了她的事情,凡人和仙子怎能相爱。诛仙台前,王母威严的坐在上方,罚了她三世轮回,与花农世世代代不能相见相爱。百花仙子不肯,强行破除了王母的法阵逃了出来。
只是这仙界一日,人间十年,待她找到花农,花农早已经轮回投胎,她见到他时候,他刚大红喜服跟一位佳人叩首百年。”
君陌路摸着这雪白无暇的花瓣吗“王母对百花仙子尚有一丝怜惜,问她愿不愿意悔过,若是悔过便去月老那般除去情根,百花仙子绝望的望了眼那名花农,自己散了元灵,化为了一棵山茶花树。”
“在遇见他之前,小仙从未感觉过温暖,即便不能白首,小仙也已经足够。”山茶花偏是她与他第一次见面所见的花。绿颚白玉珠,另一种名字就是最死心的贪恋。“
他的嗓音低低的,宛如上好的千年佳酿。
宁月锦早已经被这满株大朵的白色茶花给震惊住了,如今在听了这个故事,眸子里倒真的泛起了些水光,
“自古求而不得的还少吗?就连天神也是无可奈何。”
君陌路闻言轻叹,望着宁月锦俊秀的小脸布满了忧伤,纤细的身子骨里透出一种浓重的凄凉感,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深如幽潭的眸子迸发出一阵杀气,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伤了她!
感觉到君陌路落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宁月锦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扬唇一笑:“三皇子,你这个故事讲的不错。”
话落,她忙转过身子,像是逃避般,迈开步子继续往里面走。
“丫头,你是在害羞吗?切莫往里面走了,里面便是皇室的禁地,你若闯进去,是要掉脑袋的。”君陌路嘴角微翘,笑的很是雅痞,他伸手就将埋头走路的小女人拉进了怀里,单手环住佳人的蒲柳要,声音带着几分致命的黯哑和魅惑,他深邃如海的眼睛里眸光流动,紧紧的锁着宁月锦的视线,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你这般深……”
让你这般锁了心。
第31章 禁地()
宁月锦脸色霎时煞白,欲要挣扎的逃离,就听见君陌路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声的嘘了下,将她带到旁边的隐秘中去。
“你?”宁月锦身子有些僵硬,清澈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写满了紧张和疑惑,像是头受惊的小兽。
君陌路见状,勾唇一笑,一边猫着腰仔细打量着外面,一边轻挑的道:“原来锦儿是喜欢在这般光天化日之下,本皇子,定,定会舍命陪君子。若是锦儿愿意,本皇子可以带锦儿去比这里好上千倍的地方。那时,保锦儿满意。”
宁月锦俏脸一红,索性闭了口。
见后面没了声音,君陌路面露一丝疑惑,转过头来望了眼,眸子里暗光闪烁。“小锦儿,你刚才还未回答本皇子的问题。究竟是谁伤了你这般深?”
宁月锦望进他深邃的眼里,像是被暗涌吸了进去,动了动唇,刚想开口,“你们两个给我仔细这点,要是这件事情办砸了,别想留命!”
听到声响,宁月锦回了神,索性撇过了头不去望那双眼睛。
到底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君陌路深深吐出一口气,苦笑的摇了摇头,望着前面经过的三个黑衣男子沉下了脸。
“大哥,你有没有感觉这周围那么冷啊?”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空出的手搓了搓手臂,轻声问道,“我常听村里的老人说道,这尸体接触多了就会被染上阴气。”
那名被他们唤作大哥的扭过身子就是往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胡说些什么,不将这些处理干净,明日宁二爷便让你做了鬼去!”
“是是是。”两人抬着东西变哈腰边小心的走远了,末了,还能听见那位大哥骂骂咧咧的声音。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抬着的便是具尸体!
君陌路怕扭过头见她微微咬着唇,一副惊慌的样子,以为她是怕了,不禁在心里一叹,是自己操之过急,这皇宫里藏着多少肮脏货,就是她爷爷来,恐怕也会怕了。何况她一个闺中大小姐。
“走吧。”心里虽疑惑,但君陌路还是不想让宁月锦看到这些肮脏的东西,站起身子就牵着她往回走。
“我们去看看。好吗?”宁月锦听着那人说的宁二爷,心里咯噔一声,怕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君陌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她考虑的空档,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要想去看,就呆着别动。要是被人察觉到,今日或许便是我两的死期。”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下四周,抱着宁月锦飞身上前,这便是所谓的禁地?
宁月锦眨了眨眼睛,这分明就是一个湖泊加上一堆一堆的乱石,搁在哪里都会觉得不起眼。
“你放我”宁月锦想上前去打探一番,这禁地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
君陌路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闭嘴!”他收起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抱着小心仔细的探着,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他才将她放了下来。
“三皇子,你察觉到什么了?”宁月锦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些石堆看上去凌乱无章,实则是被人用乾坤八卦摆了阵。”君陌路说到一半,突然抬起头,望着宁月锦凝重的道,“恐怕这也是为什么这里会被列入禁地了。”
宁月锦咬着唇,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前世她根本没听说过这御花园还有个禁地。
君陌路瞧着她蹙眉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她额间散落的头发捋直了,轻笑道。“你也不必太紧张,这姓宁的姜国不但但只有你们这一家,许还有被的人家。若是你真的不放心,回去之后,本皇子叫人在这里盯着,有什么动静便回了你去。”
宁月锦抬头,望着君陌路扯唇笑了笑,“好。”心思却已经飞到何处都不知,说起这宁材,今生前世,宁月锦似乎从来没见过她那小叔。
前世,她在宁家待的时间不长,眼下,从她来到至今,这宁材一直没出现过。
收地租,想想这日子也应该有好久了。
“生门有人出来了。”
君陌路边对着宁月锦道,边拦着她蹿到了一边茂盛的草丛里,眼睛死死的盯着石堆。
“这?”宁月锦一边见着三人从石堆旁凭空走出来,一边惊讶的张着小嘴。
“锦儿,口水要滴出来了。”君陌路偏着头,望着宁月锦可爱的样子,低低的轻笑了声。
宁月锦垂下眼帘,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握拳,捶了下窘然问道:“这人为何会凭空出了来?”
君陌行恨不得狠狠吻上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这丫头怎么会怎么看怎么可爱呢。
宁家千鸟阁内,却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宁子杏被宁子韩给五花大绑,直接让下人将她压了回来。千鸟阁的丫鬟们望见宁子杏的样子,一个个都吓的不敢上前。
这卯时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好端端的大美人,过了没几个时辰,怎会变成一副厉鬼的样子。
有几个胆子大的想要上前,将塞在宁子杏嘴里的锦布拿掉,但还没碰触到,就被她暴戾嗜血的眼神给吓的后悔了好几步,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上面摆放的瓷瓶应声而落。
哗啦——“你们这几个小贱蹄子是想翻了天不成,今日本夫人不好好的给你吃点苦头,你们是忘记了这里谁是主人。”睡在里间的章氏被这声音吵了醒来,边骂着边出来,待看到宁子杏正扬着头,猩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厉鬼样子,吓得面色一白,跌坐在地上。
旁边的丫鬟忙上前扶住,将她扶到椅子上,奉了茶水上前。
章氏猛灌了几口茶水后,才算是镇定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人儿去了皇宫,怎得变成这般某样。是谁将小姐给送过来的?”她厉声问道。
“是韩少爷让人将小姐绑了送过来的,其余,其余的奴婢们也不知晓。”
章氏正想开口怒骂时,宁子韩因放心不下家里的娘和妹妹,跟三皇子君陌寒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赶了过来。
“韩儿,你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章见见到宁子韩,忙上前走过去,死死的掐着宁子韩的手臂,心痛的问道。
宁子韩瞟了她一眼,冷声道:“娘亲,这都是子杏她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我已经请了宫中御医过来为子杏她看病。”
尽管知道她是自讨苦吃。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他做不到眼睁睁的望着她被毁。
“如此甚好。若你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作娘的也不活了。”她忙松开了手,伏在宁子杏面前痛哭撒泼道。
宁子韩没有在说些什么,直是打横抱将绑成一团的宁子杏抱上了里间方才章氏睡过的床上,下人,来报,御医已经到了前厅。
宁子韩让身边的仆人看着宁子杏,怕在出什么祸端,自己便亲自去迎了御医过来。
章氏去了偏厅叫几个丫鬟草草收拾了一番,火急火燎的回到里间,心急的望着御医。
望着御医时不时皱眉,摇头轻叹,她的心忽上忽下,很是不安稳。
她已经将宁家掌控权失去了,若是等老爷回来,让他看到子杏变成了这般鬼样子,恐怕她在这宁家也是呆不下去了。
过了良久,御医轻声将宁子杏的手放下,匆匆撇了眼她还是猩红的眼睛,“宁侍卫,令妹是心气郁结,疲劳过度,上了火,出现了魔怔,老夫给她开了方子,您按着上面的方子叫下人抓了药服上几天,便可。切记,往后千万不要在刺激她,否则这征兆许是会再犯。”
然后,他又叮嘱了几句便带着章氏从手腕里取下来的汉白玉龙凤镯子,客气的告退了。
宁子韩皱着眉吩咐了下人抓药,又怕不放心宁子杏眼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索性坐了下来,等她眼里的猩红褪去。
章氏这才找到机会,询问宁子韩:“韩儿,你老实跟娘说,杏儿为何会变成这般样子?是不是宁月锦这个小贱人害的?我就觉得这贱人来了宁家之后,这宁家就没太平过!”
眼前浮现宁月锦跪在席上为子杏求情,独自将责任揽到自己时候的样子,宁子韩对章氏的话活生生的涌出一股厌恶感来。
章氏见状,以为宁子韩默认了。当下唤了丫鬟打算去找宁老爷子,“扶我去找家主,我就不信这贱人做了这等事,还能整日快活。”
宁子韩闻言,用力的将章氏给扯了回来,“若不是今日有锦儿表妹求情,娘您今日见到的怕是子杏人头落地的尸体了。”
说着,宁子韩冷冷的望着。
章氏撇了下嘴,“这贱人会这般好?”
“娘,往日里您和子杏做的事情我都睁一只闭一只眼,从今日今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