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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爆笑在高中1-19 +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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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的音量大到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自己也是。 
我不要你帮,不要!不要!你可是我的对手,我怎么可以出师未捷身先死。 
妈走向水漾,冲他笑笑。我突然觉得我妈特美,跟西施有得一比。随后又转向我爸,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 
“我走了,让他们逍遥?天底下没那么便宜的事!陈世美,噢不对,陶世美,你可别真把我当一傻B了,你这些年干得那点龌龊事,我可都帮你记着呢!你贪污受贿、通关系、走后门,干了多少缺德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条条都够你受的,枪毙你个十次都够了。不把你个孙子弄到个倾家荡产,老娘我不会罢休的!” 
这是个什么家庭呀!我爸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一个吸人民大众鲜血的寄生虫了。 
妈又走来拉起我和水漾的手,推我们出门:“斌,你去学校吧!你妈是什么人?你妈可是一火树银花的女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呀!你们去吧!” 
“可是妈!妈……”我想说话却不知说什么好。 
知子莫若母,妈笑道:“妈跟你开玩笑呢!我儿子这么好!能文能武,我怎么会拉你去跳江呢!去吧去吧!” 
我还想说些什么,门却被一下子关了,任我怎么敲也不开。我不敢想像里面的战争是否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无奈,我和水漾回到他车上。 
心里难受得紧,打电话给膀胱,他问我怎么还没到学校呢? 
我冲他大叫我说:“你兄弟我快死在路上了!” 
大概是我这人平时做了太多“狼来的”的事,膀胱回我:“你死了我还不早投胎了!看到青青了么?他也没来呢!” 
青青!青青!他才不把你当一人呢!亏我心里烦还第一个想到你。你心里只有你那个青青! 
“膀胱,你可别不知死活啊!不会是来真的吧!” 
电话一头传来一特真挚的声音:“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对了,斌斌,你文章写得好,帮我写封信到人大委员会,让他们重修《婚姻法》,同意同性间结婚吧!” 
“膀胱!”我已经呆了,“我骂你是猪都觉得是对猪的污辱!” 
我猛地按掉手机。水漾在一旁静静地坐着。 
“回学校么?”见我没有回答,他又道,“你是北方人么?刚才听你这口京片子还挺溜的!” 
“这都看不出来,傻是傻得来……”我立刻换了上海口音,让他越来越糊涂。 
我强颜欢笑着,我爸妈快离婚了。我该怎么办? 
虽然我平时总把喜欢自己幻想成一个耍文弄字的作者,肯定不比寻常的孩子。 
但遇到这样的事,我还是很难过,我甚至已经在想像在法庭上,法官问我要跟爸还是跟妈时。我该如何选择。 
“你看看你的脸!”水漾把反光镜照向我,“打得也太不匀称了!” 
突然被纤长的手臂所环绕,我瞪了水漾一眼:“你大爷的!甭想乘虚而入,想看我哭。你没这眼福!” 
说完我便想挥手给他俩匀称的巴掌,可没料到我却做了一件16年来我最心口不一的事——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反正弄脏他的范思哲也好,就当是报仇吧! 

第六章 

站在新的教学楼上心情有些复杂,分了班,可怜的我又与膀胱同学在起,我逼他发誓以后的志愿,绝不要再和我填报得一样。唉!现在只有在文里好好虐他了。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 
可是你尝过历经耕耘,却仍无收获的滋味么? 
不要再守株待兔候求机遇,如果你想要, 
就奋发努力争取吧! 
——《明日香语录》(纯属灌水) 
第六章 
我在水漾怀里哭得惊天动地,看他那件范思哲已在无声地发出喘息,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眼泪、鼻涕全擦上去,让它彻底报销。 
正当我准备动手时,我家的公寓里发出两声沉闷却极具震憾力的巨响。在我心中它的威摄力绝不低于当年日本人民目睹空中扔下的两枚原子弹。 
完了!出人命了! 
水漾与我眼神一撞,得出同一结论。 
说时迟,那时快。我家的门“唰”地一下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侠。见她脚踩七星那架势,远看就像劳拉,近看原来是我妈。 
“妈!妈!刚刚怎么回事?他们围攻你么?”我连忙翻出车外,冲上去追问她。 
“哪儿啊?你妈是谁?你妈可是一火树银花的女子!89年那场游行还没把我撂倒呢!就凭那俩小样儿?” 
我听见水漾大背后轻咳,实在感叹我妈的口无遮拦。别看她流里流气的,当年也算个知识青年。 
“妈,我可跟你说了,你儿子可是一团支书,一心向着党呢!你可别招的没招的都搅进去了。”我拉住妈在她耳边轻语,“那小子,看到没?开个破车充帅哥的,看他尖嘴猴腮的,说不定就是一贪官的儿子。当心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抓了,告你反党。” 
“得了吧你!谁不知道你妈是一热心肠,一朵红花向党开啊。想当年剿灭法轮功,你妈我和那些老干部解救多少群众啊!” 
听听!话峰一转又得罪人家李大师。 
您老可知道人家背后靠山是谁?打到你尘土飞扬的美国呐! 
我瞄了水漾一眼,确定他似乎没有混血儿特征,应该和白宫那噶的没啥联系,才小松一口气。 
妈似乎说得还不尽兴,又摆出一副刘胡兰的架势。 
“你这小屁孩的这点破官算个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吓唬你妈,混了俩年团员才做上个团支书,还是副的。还敢在人前牛,长大了也是个枪毙的料。” 
我不敢再跟她贫,再说下去水漾的眼睛会掉出来。我妈也该直接把我押上刑场,付法警子弹费了。 
“简直他妈浪费人民子弹费。”冷不丁,她把我最后的一点期望也粉碎了。“这种人渣。呸!他们算哪门子的人?这种猪渣应该喝豆腐咽死,吃西瓜烫死!” 
仔细一听,原来骂我爸。我连忙又问:“妈!你们真的要离了么?你别怕,有我在。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生命里的男人。” 
“噢!我可怜的孩子!为什么你这么好?为什么你这么孝?你让我又重新沐浴到亲情的曙光!” 
乖乖!知识青年果然不是盖的,说发就发。看我妈一副思想者的状态,就快赶上莎士比亚了。可她后面的那句又完全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你拿什么养你老娘呀?” 
我的热情仍未减褪立即衔接:“我可以跳舞接场子,可以写黄|色小说。妈,木子美听过没?人家现在可发了,咱们就来个男版的。” 
妈把眼一斜哼道:“场子咋个接法?那玩意几钱一斤?” 
虽感有些亲情受挫,但我还是答道:“场子我没接过,应该一百块一场,小说不论斤卖,大概四十块一千字吧!” 
“你小子活腻啦!不好好读书,脑子里净是坏水。抛头露面,去干那缺德事坑害祖国人民。那点钱,搛到死也不够你妈打一局麻将!” 
虽然被骂,但我还是眼眶一湿。我妈就是这德行,表达感情的方式与众不同。 
“妈!我不会让你日子难过的。我去做蝙蝠,我去做白少情。我南下广州,去神仙姐姐的老家打工。我去做MB也不会让你日子难过的!” 
由于太过入戏,我差点把我妈喊成娘。但她绝非神仙姐姐笔下的那瞎眼老太太,火树银花着呢! 
我暗自侥幸,刚刚冲动过了头。还好她老不懂网络黑话,不知MB是什么意思。要不非得给我俩嘴巴。不为别的,就为和里面那蜜蜂做同行,就得被她K死。 
“你小子混来混去就想去广州,有本事去澳洲呀!非典厉害着呢!想找死啊!” 
我刚想跟她解释SARS并非广州人民的错时,妈已戴上头盔,骑上她那辆无敌摩托,踩震了马达。临走撂下一句:“儿子,好好念书!你妈还废不到要人养!里面那俩人半钟头不醒也别打120了。直接叫运尸车就是了!”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烟雾。 
“轰”的一声,一阵轰鸣,只剩我和水漾在浓烟里吞云吐雾了。 
“你妈还真够火树银花的。”水漾好不容易喘上气来。 
我不知是被人损了还是被人赞了,也不说话,坐上他的车。 
“伯父不用看了?”他的脸上浮现一丝担忧。 
“甭了。我妈说出那话,铁没事。咱们也该回学校了。” 
水漾拗不过我,又觉得一人进去实在不合适,只好上了车,开了出去。 
“伯母不要紧么?”他把持着方向盘问。 
“我妈是谁呀?她可是一火树银花的女子。”我学着妈的口气说。 
戴上耳镘把音量调到最高,做一只彻底的鸵鸟。 
※ ※ ※ ※ ※ ※ ※ ※ ※ 
好容易到了学校,天空飘着些雨,我瞅着那白色的大理石就觉得碍眼。 
这不,才从停车场出来就差点摔一跤。 
“斌斌!斌斌!”见膀胱一路踩着水溜冰过来,我竟不得他摔个狗吃屎。但我的诅咒一向不灵验,他在我跟前安全着陆了。 
“刚从人大回来吧?怎么?草案通过了没?膀胱你这提议要是通过,可是带给中国多少同Xing爱者的福音呐!” 
膀胱没理会我的问题,傻傻地揉揉眼睛道:“斌斌!你写虐文被批受刺激了?还是被人虐了神志不清?你怎么和他走一块?” 
“虐你大爷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脸红了,暗地狠拗膀胱一下,但他脂肪较厚竟无反应。 
“噢!我懂了。”膀胱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大跳,“你们是要准备决战了吧!我这就帮着宣传。虽然不是紫禁之巅,但学校操场的人流量聚集量也是蛮多的。” 
水漾似乎觉得好笑,轻拍我的肩膀,便走开了。 
被他看成我和膀胱一样白痴,我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得了。 
膀胱见他碰到我的肩,更是把嘴巴张成O型,搞得像裹小脚的似的。 
“你们……你们也那个过了?”他语不成调地问道。 
“你别老那个那个好不好?像女中的学生在谈这个月例假有没有似的!” 
我过去在初中时听见几个女孩子每月的头两天总会说一起去厕所换那个吧!她们还以为很隐蔽,其实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啊! 
“他是我的敌人,我总得知己知彼,侦察一下敌情吧!”我又接着说到。 
“原来是战略啊!”膀胱总算松了口气,“我想呢,逃兵和小样儿这场对决可是百年难遇,怎么会这么容易开打。就像那百事可乐对可口可乐;肯德基对麦当劳;柯达对富士;凌豹姿对拓人一样啊!” 
虽然膀胱列出的几大精典事例无形中抬高了我与水漾间的隔阂。但我总觉得他是在嘲讽我,只是包装的华丽罢了。 
他妈的,近朱者赤。跟丫待久了,功夫被他偷学去几层。谁叫我过去迷恋马克?吐温呐! 
“哇!我怎么觉得这么痛啊!”膀胱抬起自己的手臂打量。 
果然反应迟钝,早八百年前拗的,现在才叫痛。看他那傻傻的样子,我又觉得分外可爱,跟维尼似的。唉!就是被董青糟蹋了。 
“我帮你揉揉!” 
也不管膀胱同不同意,我就牵起他胖胖的手揉起来。他的软软的。都是那会儿家里爆发,吃出来的。实属一夜爆肥型。 
膀胱个不知好歹的,硬是把手抽出来了。 
我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忌讳了,再也不能多碰他一下了。人家都已经心有所属了。你属个好的也就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谁不挑去挑个董青。唉! 
“快走吧!还考试呢!”膀胱走到前面催我。 
“什么?一来就考试?行李怎么办?丫真够孙子的。” 
“别管了,一起带进教室吧!摸底考试,好像挺重要的。” 
再一路抱怨中,我和膀胱登上电梯。进到教室,我不禁一呆。丫不愧是贵族学校,真有两把刷子。 
每张课桌上都配备一台液晶,看来我的奔5也没什么大戏可唱了。墙上挂着几张中世纪的油画,虽然我并不太懂这些东西。但总比小学、初中时在墙上挂些蹩脚的毛笔字,什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来得要有品位。 
我选了个靠窗的座位。乘车时我也喜欢选靠窗的。在那里我可以获得比别人更多的空间。 
看旁边的座位空着,刚想叫膀胱来坐。只听见他一声“青青,这边!”我就心凉了。人心不古啊! 
董青一扭一歪地走过去,敢情是来的时候晕机了。膀胱连忙把椅子给他拉好,就差没垫子,像颗珍珠一样摆上去了。 
我胃中的呕吐还没消褪,一保罕见的青蛙竟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的坐位。瞧他那武大郎身材,红豆棒冰的脸,我想我今天的午饭得多谢他给我省了。 
“嘿嘿,哥哥!” 
妈呀!老得跟养院里逃出来的一样还叫我哥哥。连晚饭也省了。 
这个“弟弟”一说话露出两颗门牙。他的门牙很有意思,不是像兔八哥那样长,而是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向外翻,暂且美其名曰蝴蝶牙吧! 
真不明白,他父母有钱让他上贵族学校,干嘛不让他去整整型,省得出来影响别人食欲。 
我想想自己被家里折腾了一个早上,也是得找个人损损,便把目标定在蝴蝶牙身上。 
“喂!”我想凑近他,但实在觉得太恐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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